胖子告訴我們說趙棣修建此墓的時候,到達地下河就終止了,而聖煙樓閣後邊那條通道之所以通向地下河,那是因為風水上的將就所鑿。
至於地下河這邊的裂縫小溶洞什麼的,應該是後幾百年的地震或者內陸的內部張力所形成的一條裂縫,而且那個小溶洞就是當時的地下河所沖刷而成。
在有小溶洞的時候還沒這條裂縫,或者那個通往趙棣墓中聖煙樓閣的通道。
否則,那個時候趙棣很難修建。
那麼這個裂縫既然是後天形成的,而且這裡又有這麼大的空曠之地,我想這裡應該是上古時期的某個大人物的墓室,只是不是主墓室。
說到這,胖子想起了一個傳說來,他說:「我聽聞過以前老一輩說起過這裡。」
胖子告訴我們說,這裡早在遠古時期的時候還是一片綠茵地,溪水環繞,林木茂密猶如一片綠色的海洋,一看看不到頭。
在大禹之後,大禹的兒子夏啟為了得到這篇地方,便和蚩尤的子孫開戰,使這裡的林木化為一片廢墟之地,經過幾代人的戰爭,這裡已經開始荒漠化。
屍體遍橫千里,到處都是死傷的士兵。
最後誰也沒有爭到這塊地盤,在商朝桀時,紂王桀將這片領地給了西伯侯。
但當時因為缺乏水,又是一片征戰,內戰不止,為了水源,各個部族都在爭鬥這唯一的水源,西伯侯也不忍心,但也沒有辦法,他卜卦時就看到了這點。
後來在戰場上出現了一個人,手裡拿著張羊皮,在地上畫好又搬到了羊皮上。
他高舉著羊皮,告訴正在爭戰的人說,這裡不久就會成為沙漠,不會有一點點的水源出現,勸別人快些離開這裡,不要失去了無辜的生命。
那些人聽後,想起了這人以前的能力,於是便也不再征戰了,部落間又相互捧成一塊往東牽走,西伯侯放掉了這些部族之人。
後來周武王任職後,覺得此人會有損他的統治地位,於是就殺害了這個人。
再再後來,就已經不知道了,只有這幾張縫合的羊皮還留在時間。
經過世蒼變換,朝代交替,也不知道怎麼就落在了這裡。
聽完了胖子這個故事,我若有所悟的問:「如此說來,你這個故事是真的話,那麼這就表示著這羊皮古卷真有預言能力,而我們無意間竟然來到了這裡。」
梁奎有些欣喜的說:「那麼說來,這下邊應該會有更好的寶物,甚至超過了宋朝時期的趙棣?看來我們是福入雙至啊,可怎麼下去呢?」
胖子說:「誰知道,不過我有個疑問,胡塗先生先前說有三個人好似在睡覺,有一個人在遠處,那這個在遠處的人會是誰呢,為何書上會畫這樣的圖?」
胖子說這話的時候將眼神投向了憂鬱哥,憂鬱哥此時卻面無表情,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這根本與他無關似的。
我腦海中有個荒誕其謬的想法:那個站在遠處的人會不會是憂鬱哥?那畫上為什麼會將這一幕畫出來,如果不重要的話,他幹嘛要畫出來呢。
難道這憂鬱哥是個間諜什麼的,他是在偽裝?他那冷漠的表情,以及極少的言語就是為了偽裝他的身份,嗯,這樣很說得通。
憂鬱哥此時鄭重的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往後看就知道了。」
聽到他表明自己的立場,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那麼說就是我們三個中的一個?
「雷扒皮,你會不會呆一邊去睡?」我問。
「我?靠,我很有團結精神的,你哪次看見我單獨睡在一邊了?」說著間胖子將眼神又轉向梁奎:「倒是你小子,總愛一邊睡,說,那個人是不是你?」
胖子的話我很認同,反正我不會一邊呆著,我這個人膽子小,很多時候都跟胖子呆在一塊睡覺,只有梁奎他一個人愛在遠處睡,離我們有一段距離。
梁奎笑道:「怎麼可能,我睡一邊就是害怕皮蛋那拳頭,你們也看見了,他在睡覺時會將手捏成拳頭,萬一他那一拳頭咋來,我不被咋個腦震盪什麼的。」
這倒也是?那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預言出現了誤差,可沒有這樣的誤差吧。
梁奎說:「俗話說人非聖賢,那麼也就是說是個人就會有錯的時候,會不會他當時記錯了什麼或者無意間將這個人畫遠了?」
胖子拍了一下樑奎的頭,道:「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先知既然知道我們回來這個地方,就說明他不會出現這樣的誤差,不過我們要不要試一試?」
「怎麼試?」我問。
胖子說:「這個嘛,也不是很難辦?」
然後讓我們都靠攏,他說:「我們待會就真的睡上一覺,看看其中有沒有人遠離我們站在別處,我想這個站在別處的人肯定是個叛徒或者間諜。」
還規定說期間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睜眼,不要動手,用肢體語言去告知。
等待感覺身邊確實少人才睜眼,這樣就一下能逮住那個人。
「我靠,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怎麼的,就算是,你說了這個後,就算有間諜在我們中間,他也會儘量隱藏,極力的跟我們靠在一塊的。」
「那不就得了,試試再說,我想,這樣不就打破了這個預言了嘛,看他還怎麼去預言我們,我們就他娘的睡在一塊,大潘兄弟,怎樣?」
憂鬱哥點了點頭,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其他想說的話。
我們四個人便靠著石棺假寐起來,我右邊是憂鬱哥,左邊是梁奎,胖子先前本來在梁奎的左邊,但不知道怎麼他又轉向我的正面盤起而坐,他說這樣睡有好處。
我不由得切了聲說他德行,真把自己當道家人士了。
而後就真的不再說話,四個人都緊閉著眼,但我相信每個人都沒有睡,耳朵可靈著呢,一個小小的腳步聲都能讓我們知曉是誰。
假寐了大概半個小時,都沒有什麼動靜,一切安好,誰都沒有走開。
但此時我忽然聞到了一股香氣,但我們都沒有動身離開的意思,心裡猜忌著這會兒誰會走出這一步,可又多了很久還是沒有人離開。
正準備睜眼說算了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一陣極為微小的腳步聲。
我在想,這個人會是誰,是我右邊的憂鬱哥,還是我左邊的梁奎呢,亦或是我前面的胖子,但我沒有感到任何的一絲不對的地方。
好似他們還在我身邊似的,只有那虛無縹緲的香氣在鼻息間縈繞。
如果有一個人從我身邊離開,我是不會感覺不到的,難道出現了我們四個人以外的人?可這也說不通,我們只有四個,就算出現第五個也不符合預言上說的。
這個人會是誰呢?真心糾結,我都有想睜開眼立即看看的衝動。
但想起胖子那句話,我還是強忍了下來,心中糾結的猜忌著這腳步聲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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