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憂鬱哥早就關注到了那石墩子的不正常,我開始也一直在好奇。
現在想來,我真是個夠二的人,那石墩子爆炸後,沒有出現任何的威脅係數。
可我天馬行空的將石棺打開後,才知道,那石墩子爆炸就是為後邊開石棺所做下的鋪墊,我太傻了,可是事情誰又能預料得到呢。
如今我看到憂鬱哥那動作,我一下就明白過來,我身後肯定有個東西,不然他不會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胡亂開槍,他是在救我。
此時,身子本能的就往旁邊扭了一下腰,正當我扭腰時,憂鬱哥精準的朝我剛才的位置開了一槍,瞬間就聽見一陣沉悶聲響起。
帶著疑惑與害怕,我慢慢朝身後看去,只
石棺里就他娘的一個千年古屍,按理說它早該腐蝕了,風水已破,已經構不成龍光普照的格局,可是石棺為何依然安然的躺在那裡,並且屍體還沒有腐蝕。
這樣想來只有一個說法可以解釋,外面的風水破了,見一具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多時,就化為一道白煙裊裊升起。這鬼洗白了,還是抵不過憂鬱哥的那神奇的白藥子彈,不知道他是怎麼配置的,到現在為止,這還是個迷。
曾經問過他,可現在好像記得他沒說,又好像記得他說過,但是我忘記了。
現在最為擔心的是,我們還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鬼出現,而且我們還沒有完全找到一個可以解除威脅的辦法。
可是石棺里密封性太好,不會受到外界風水格局的影響,它不會隨風水變化而變化。
也就是說這具屍體就是一具普通的屍體,只是因為石棺密封性能好而已,恰好風水的變化格局已經使棺內的屍體無法升級成為殭屍了。
這個排除了威脅,但石墩子又怎麼回事,先前的爆炸聲又是從何而來?
如今這石墩子詭異的立在那裡,會不會是鬼的老窩,憂鬱哥關注它又是出於什麼原因呢?一切的不正常在腦海中盤旋。久久不能平息,但我們都不敢太過於放肆。
慢慢的朝石墩子挪去,我必須要搞清楚這鬼究竟來自哪裡,它從哪裡出現。常話說鬼無定居,鬼無長形,但這裡出現鬼,一定是這裡有個什麼東西。
就好比我們現代人迷信的,如果誰死了,他生前死的地方就是它的居所之地。
比如水鬼,井鬼,跳樓鬼,自殺鬼,膽小鬼,妄鬼等一切鬼命都是以他們生前的某種原因而命名的,水鬼就是淹死的鬼,它要抓人,只能是人進入到它的「領地「才會讓它尋找到替身以便自己消除惡念安心投胎。
其他的也都一樣,想必這岩桑鬼也不例外,它們雖然時而現身時而隱身,但終歸有一點它們的死一定是不尋常的,不然它們要動的就是那尊石棺。可是它們好像對這尊石棺有些恐懼,有些食不能自已,可以說是諱莫至深。
觀察這周圍,只有石墩子有些異樣,它跟普通的放法完全不一樣。用陰陽秘法上的話說就是「形而不定,有異焉,形而定否,有難不能付焉」,也就是說放置的東西如果超乎尋常的放法,必定有異樣的事情發生,而放置東西立在那,但是不準確,則一定是很難對付制服這樣的東西。
這石墩子恰好就符合這一點,它立在那裡,但是位置不準確。陰陽秘法有云:
佳位上於東,止於北,浩氣凝於西,緩於南,時而位不定者,固有異焉,或生饗不寐以求勞哉,或有仇焉,以怨而報矣,或蠱焉,使其難進吾地。
那石墩子此時位於北方,屬於不定的位置,屬於煞尾,也就是凶煞,一定會有異象出現,而出現的異象會有三種情況發生。
目前結合這裡的環境,我想這是屬於第二種。
想起這些,我忽然覺得這石墩子更加的詭異起來,它以怨氣相報,沒有風水的庇護作為保障,我想我們的後果一定很嚴重。
如此說來,這裡的怨氣已經超過了我們的想像範圍。但破除怨氣,也有兩種:
第一種就是全部將其怨氣刪除掉,也就是端了怨氣之根;
第二種就是給它們做一場法事,進行超度。
可看看我們現在的情況,我,對於這樣的事情時無能為力的,胖子也施過了幾次法,他這吊兒郎當的道士在此時已經沒有意義了,跟個普通人沒有區別。
看看強叔,嘴上厲害,但其實就只會盜墓,其他的還得靠胖子這樣的鋪助,離開了胖子,就是再厲害的盜技那也他娘的瞎扯淡。
而憂鬱哥,他稍微還能行,可是遇上群敵,也難抵擋。
蘇夢兒一個女流,更不用說了,況且跟我以前一樣是**絲,她現在就是個**絲女。
梁奎,我就不多說了,稍微降氛圍加重,他都給尿褲子(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那樣膽小,說話吞吞吐吐含蓄不清)。
現在我想,只有端掉這石墩子,因為一切的詭異都跟這個石墩子有關係。
我想憂鬱哥大概也只是看到了它的不尋常吧,那麼我現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得比他當然更清楚,而且先前也只是猜測它哪裡不對勁,現在看來,它太不對勁了。
「雷扒皮,強叔,大潘兄弟,小耗子,你們都過來下,咱們這次要做一件大事。」我想到這裡就果斷的將他們叫過來,毛主席說團結就是力量。
我想再添一句,一切力量可以打到一切牛鬼蛇神。
他們都不解的過來看著我,問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指著這石墩子說:「如果沒有猜錯,這鬼應該就是從這裡出現的,你們看這石墩子的位置不對,而且上邊怨氣頗重,你看這石墩子的雕刻,這上邊的血跡,還有這血跡所形成的一個符號,你們看。」
胖子看了看,恍然大悟的大叫:「娘的,居然釋鬼靈符,而且還用血作為咒語,這他娘的也太狠毒了吧,老子這次真的是遇上對手了。」
「你就吹吧,你他娘的要是這麼能打,你一個人將怨氣給逼出了唄。」
「不對,你怎麼看出這上邊有怨氣的?」胖子馬上反應過來。
「哦,就允許你知道,難道就不允許我這神仙下凡,去你娘的,現在不是說這些沒用話的時候,再這麼墨跡,咱們可能得團滅。」
「你們說什麼呢?」此時蘇夢兒也走了過來,望著我說:「看來你知道的還蠻多的嘛,怨氣我倒是懂,可怎麼消除怨氣,難道你們學了金剛經,亡靈經?」
「蘇小姐,其實你知道的也挺多的,不過你說的,我們一個也沒學。「我笑著跟她說道:」你講的是佛家的,我們講的是道家的。「
「都差不多,算了算了,姑奶奶沒興趣聽這些,姑奶奶現在想的就是你們既然知道這怨氣的破解,那就趕緊的,姑奶奶還要找秦姐她們,不知道她們現在怎樣了?」
我勒個去,你是我指揮官啊,但想到她是個女人,剛到嘴的話又給咽下去。
「糊塗先生,你就說怎麼辦吧!「胖子快人快語,似乎也在等我的話。
「很簡單,那就是炸掉這裡!」
「就這樣簡單?」胖子似信非信的睜大了眼睛,其他人也同樣質疑我的話。
「很多時候看似很簡單的問題,卻沒有答對,為什麼,因為我們想的太複雜,有些看似很複雜的問題,我們卻說很簡單,為什麼,因為我們沒想那麼多,只想到很簡單的東西,於是就簡單了,萬事萬物又複雜,但只要不要往複雜去想,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就像這個東西,炸掉它,一切都美好起來了。」
「胡仙靈就是胡仙靈,你說的對!那就炸掉他。強叔對我施以讚賞的目光,稱讚著我說:「很好,不愧是胡家人,和我一樣的聰明,你說怎麼炸?」
「這個還用我說?我勒個去,先聲奪人,後發制己,趕緊的別磨蹭了。」
我們講炸藥弄好後就躲向一邊,可炸彈爆炸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腳下一空,似乎脫離了地球的引力,居然漂浮起來。
可隨即才知道,這就是他娘的一個幻覺,這重力加速度真不是蓋的。
伸手朝著不見五指的地方一陣瞎摸,突然摸到一個很柔和的地方,軟綿綿的。
就這麼一下,忽然就覺得一陣噼啪響,伴隨著聲音的便是我的耳郭子發熱,隨即聽到一句攝人心魂的話:「你再亂摸,姑奶奶當即讓你沒播種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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