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剛才說過的那什麼杜婷是不是這糊塗先生前一個老婆?」
「去你娘的老婆。那女的,我邊都沒沾上。」聽胖子在那瞎扯,我立馬糾正著,並且還帶著些敵對情緒跟他說話。
「瞧你那樣,我不就說說嘛,再者說了,她都跟你呆了那麼久,就算是利用也應該和你睡了,你那樣,說出去誰信吶!哥才是真的連,算了,先不說這些了,說點實在的話,你說那杜婷有什麼陰謀?」
胖子也直接進入正題,知道玩笑開多了也不好,而且旁邊還真的有一個女士站著呢,雖然她不怎麼忌諱這些,但我們說出來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至於為啥?大家就不要問我了嘛。而且就算你是大老粗也不會隨便在一個女人面前說些什麼粗俗的話來是吧。
好吧,回歸正題。我剛要說話,蘇夢兒就搶先道:「那杜婷的陰謀就是怎麼把我們全部滅掉,不過現在他們的那個什麼大虎和牛子已經死了,所以尋找這個陰謀的線索就全部斷掉了。」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蘇夢兒說到這仿佛真的想起一件事,我暗想該不會又是問見沒見到那個什麼秦姐吧。
於是一馬當先說:「對了,蘇夢兒問你們見沒見到其他女人。」
「其他女人?你是說你那什麼考古隊的人?」蘇夢兒點頭,胖子卻搖搖頭說沒有看見,再者說他們也是迷路了,尼瑪的就跟逛迷宮似的。
蘇夢兒然後惡狠狠的看著我:「誰說我要問這個了,你別打岔,差點就又忘記了,我是說先前我們聽見那杜婷好像在說什麼狙擊手,我看那個狙擊手說的就是你旁邊那位一聲不吭的人吧!」
胖子見蘇夢兒指著憂鬱哥,然後笑著說:「你說的沒錯,我們是在那什麼天山遇見了,不過沒呆多久就走了,還跟一幫人交了火。」
「尼瑪,你說你們去過天山?我靠,我們也是從天山那邊走的,他娘的說那裡有什麼很兇猛的鬼怪,結果是他娘的一個傻大憨小不點,就知道嚇唬人而已,不過你們到底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我勒個去。」我聽胖子他們去過天山,心裡一陣不爽。
這他娘的,什麼運氣,差點就遇上他們了。這杜婷他們果然是和憂鬱哥他們交手了,只可惜這幫王八蛋居然沒被打死一兩個。在天山我們啥也沒看見。
隨後我把我們所經歷的過程都告訴了胖子他們。胖子他們聽後,胖子的眉頭稍微的皺了皺,然後放下食物,對我說道:「糊塗先生,我想我可能猜到了杜婷的意圖。」
「哦,你真猜到了?」蘇夢兒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我卻也隱約知道了杜婷的一點點意圖,通過剛才我說的,這樣思緒一理,感覺就跟流水似的慢慢的流了出來。這杜婷其實早就知道了我們了。
「你是不是在說,杜婷他們其實早就知道了我們,這樣做就是引我們入局,然後來個一網打盡嗎?他們不是不願意交火,而是想留住我們給他們帶路?」
胖子微微點頭,表示認同。尼瑪,他娘的說的讓我們帶路就是說的這個事情,不單獨指我們三。那麼說來那個大虎說的話一點都不對,他只是照著事實編了個謊言?
「那怎麼是見著他們給我們帶路啊?」恍然大悟間又有些不解。
胖子道:「表面是我們給他們帶路,但其背後其實是留住我們給他們帶路,這樣說你可能會懂一點,我們好比是一群雁,他們好比是獵手,他們總會走到我們的前邊,他們是怎麼走到我們前邊的呢?不就是根據我們行走的路線麼?」
還真是,不過現如今,這大虎也死了,死無對證。我一下沒了轍。大腦里就跟睡在床上一樣輾轉反側,我在想的時候看了一眼梁奎,他已經睡著了。
他娘的,這樣子也能睡著。也是,那麼累,又經歷了那麼大的生死掙扎。
我掏出煙來,分給他們,然後自己也點上,隨即道:「他娘的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改變這樣的被動局面?」
「如果想要改變,就必須主動,除此別無他法,況且這裡邊不止兩撥人,還有考古的,鬼靈派的,先前我們也遇見過鬼靈派的人了,我想這一次的人都可能是上邊派來的精英部分,從他們的槍法,道法,破解石門密碼的方式方法都可以看出他們現在已經大不如前,甚至是勝過頭一次來的人。」
我們很難想像一向不說話的憂鬱哥,此時卻說了這麼多的話。我立馬問憂鬱哥是不是有解決的辦法了。
他既然能說出這麼大一堆話,那肯定是有想法的。他這是屬於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人,因為大家都知道他一向不說,一說必定是經典的。
憂鬱哥將槍緩慢的靠在胸膛上,然後對我們說:「從上次我們交手的過程來看,這杜婷,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們現在應該離我不遠,應該是奔著左邊那條煉丹谷路去了。」
「煉丹谷?」我想了想,問:「你說的是不是我們這岔道邊的左邊?」
憂鬱哥點點頭,然後又恢復沉默。怎麼問他也不說,在那睡起覺來。蘇夢兒很是不滿的在旁邊嘀咕著,說這人也真是的,說話說半句。
我告訴蘇夢兒說,憂鬱哥這人不說而已,一說必屬經典。我們都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蘇夢兒還是不解的問,還說我們是不是在說什麼暗語。
還逼著我給她解釋。我勒個去,我真是服她了。
「其實是這樣子,那個強叔,有水麼?」我突然覺得口渴,但是我背包中的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強叔笑笑說你小子現在知道我的存在了?
我也打笑說不是那意思,然後接過他扔過來的水大喝幾口,接著就大讚這水真是太好了。然後告訴蘇夢兒說:「其實是這樣子的,我們如果不走錯道的話,那麼現在我們應該也是奔著左邊那條什麼煉丹谷道去了。」
說到這,我停止了,然後問胖子說:「雷扒皮,我問下你,你們怎麼沒有走左邊,而是選擇了右邊這條路呢?」
胖子聽我這麼說,隨後從背包中拿出一個東西給我看,然後拿在手中搖晃了兩下,笑道:「認識這個東西麼,別他娘的說忘記了?」
我一看,尼瑪!這不是老子一直保存的那張照片麼?他娘的怎麼在他手裡邊呢,我一摸衣兜,他娘的啥都不見了,果然是掉了。
細細回想一下,我靠,就是蘇夢兒在地上嗅味道的時候,我掏了掏衣兜,然後就被梁奎給打岔順手掏除了手,也不知道掏出照片沒。
「這東西你在哪撿到的?」我很是疑惑的問。不過還真多虧這張掉在地上的照片,也許上天幫了我的忙,無意間竟然成了給他們指引的好東西。
「告訴王哥,這女的是誰?」胖子這話一出,他們每個人的眼神都變了。
感覺這話就跟審問個犯了罪的嫌疑犯似的,他們每個人的眼裡都想知道我這照片上的女人是誰。蘇夢兒一把搶過,然後扔給我道:「這樣的女人你也看得上演,你什麼品味啊。」
我沒話說,只好回答說:「懵懂時期的愛戀嘛,丑是丑,但只要有嘛!關了燈還不是一樣的。」
蘇夢兒沒好氣的甩下一句:「流氓,就知道這些齷蹉的事情,你們男人整天就知道幹這樣的事情,乾死你們活該。」然後就走了。
胖子瞧了我一眼,然後拍拍屁股就跟了上去:「喂,等等我。」然後回頭跟我說:「下次再跟我的對象說這樣的話,別說你認識我,丟人!」
隨後憂鬱哥也起身,瞧了我一眼,也走了。我勒個去,感情他剛才都是在假寐啊,我說錯了麼?好像沒有啊。
強叔走在我身邊拍打著我肩膀,瞧了一眼走遠的蘇夢兒,對我說:「啥都不是事兒,事兒嘛,也就一陣。」
我靠,你們什麼意思啊。隨後我打了一下還在睡的梁奎,「走啦!都是些什麼人啊,我說錯了嗎?難道關了燈不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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