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女孩的舅舅家身在一個小村莊內,雷鵬舉的老婆也是從那裡走出來的。因為雷鵬舉在政府身居要職,在老婆的娘家一言九鼎,說話相當有分量,娘家人對他更是畢恭畢敬。
雷鵬舉本人也很會來事,對老婆娘家人客客氣氣,這次舅媽去世,他也親自前去弔唁。
舅舅早先就知道外甥女中邪,雷鵬舉打來電話,說是蕭山伯等人要前往村莊,舅舅連忙應下。
第二天,蕭山伯留在鋪子裡,交代了我們一番,讓我和張承山兩人前往這個村莊。雷鵬舉和他的老婆本也想一同前往,蕭山伯覺得不需要,女孩的舅舅在電話中,反覆說會照顧周到,他怕人多事雜,有當地人就可以。
張承山挑了兩名精幹的學徒一同前往,一人負責開車,另一人負責整理和收拾道具。開車的學徒從內院駛出一輛七座的商務豐田,我們相繼上車。
豐田商務車徑直向北奔去,我們昨天已經取得女孩舅舅的聯繫方式,加了微信,按照微信中的定位,沿著導航而去。行了七八公里,我們駛入一條岔路,這是一條迂迴曲折的縣道。
順著導航指示,行不多久,一座長橋映入眼帘,橋頭立著一塊界石,刻著「前方龍湖村」五個大字。「前方」二字略小,「龍湖村」三個字偏大,占滿了界石碑。
龍湖村,正是雷鵬舉老婆娘家,也就是女孩舅舅家所在。
根據導航,我們不再沿著縣道前行,需要轉向長橋,才能進入龍湖村。
這座橋橫跨在二十餘米高的河道之上,長約三四百米,四座又細又窄的橋墩從河水中拔地而起,在空中支撐著這座長橋。橋墩和橋身都是水泥結構,看上去經歷過二三十餘年的風雨洗刷,顯得粗糙而黝黑。橋兩側的護欄上方,一根貫穿長橋兩頭的鋼管已鏽跡斑斑,在風中蒸發著鐵鏽。
橋面極長,但也極窄,約莫三米寬幅,僅容一輛轎車行駛。駕車的學徒驅車停在橋頭前,四下打量橋身,不敢上橋。
我不禁催促說「怎麼還不過橋?」
這學徒說道「扶搖師兄,對面有摩托車要上橋,這橋上讓不開車。」
我目測了一下橋面,一輛摩托正在另一端橋頭駛來,筆直的橋面和窄長的橋身,感覺只容得下這一輛摩托。忍不住笑出聲來,扯了扯張承山的衣袖,說「老張快看,這橋太窄了,汽車和摩托車同行都讓不開。」
張承山這時也探過腦袋看了一眼,正色地說「這如果是進入村莊的必經之路,可是風水敗局,財路太窄,村里不會富裕起來。」但又搖頭說道「但昨天和女孩的舅舅簡單聊了幾句,這個村莊近些年改農田為養殖,所有田地都改做了魚塘蝦塘,還養殖牛蛙,連年豐收,整個村莊也都富起來了。」
我不禁皺眉說「主道狹窄,無福無財。」看這風水格局,確實是敗財之局。
放眼望去,橋後一座隆起的山脈,山脈上茂林修竹,錯落參差。可是這山上還有許多塊光禿禿的山脊,裸露的山體呈黃褐色,像一塊塊黃褐色的色斑鑲嵌在綠色的油畫之中。
張承山搖著頭說「山體不整,荒脊參差,這也是破財損丁之相。」說著,指向橋下的河水,這個季節當是漲水之季,可是橋下的河水乾枯見底。於是接著說「山管人丁水管財,山體破損,水體乾涸,一片殘垣敗局啊。」
車上幾人聽後連連點頭,我也心服首肯。張承山對風水堪輿、尋龍點穴最為擅長,他對龍湖村外圍格局判斷也都在風水五行之中。
我和張承山聊著風水格局,對面的摩托已駛過橋面。學徒才駕駛著車輛,緩緩駛上橋面。
我和張承山依然聊著風水,另外兩個學徒卻默不作聲。這群學徒入門時,張承山大多時間都是代師授藝,素來嚴肅,他們對張承山敬畏不已,不敢造次。而且這群學徒入門只有一兩年,和我們交流不多,私下都是他們成團,我和張承山成團。
穿過長橋後,我們駕駛在村裡的水泥路上,這段路面彎彎繞繞,直線一公里的路程,我們開了十多分鐘。最終,我們穿進了竹林中的一條小道,兩側竹葉交織,陰影錯落。這條路的盡頭,依稀可見一片曠闊的廣場,旁邊立著一塊碩大的界石,光滑的石頭面刻著三個行書大字龍湖村。
我瞥見界石上的村名,知道到了地方,正要喊出聲來。突然車身一震,學徒猛地倒打方向,腳下狠狠踩住剎車,借著慣性,我們一齊向前傾倒過去。
我本來側過身子去看界石,突然間的剎車將他從座位上狠狠摔出,前額磕在了車子的擋位杆上,疼得齜牙咧嘴。張承山也撞在前排座位的椅背。好在轎車穩穩噹噹地停了下來,所幸都沒有危險。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74s 3.736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