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知道並沒有開回來,如果開回來,就是進村的橋頭,而進村的橋頭有一塊界石,這裡並沒有。筆下樂 www.bixiale.com也就是說,我們還在出村的橋頭,雖然濃霧瀰漫,我仍然分得清楚。
若是我們還沒有出村,那剛才我們分明跨上橋了,那座橋又是什麼橋?
我敢肯定這座橋,就是剛才那座橋。難道我們又繞過河了?但女孩舅舅說,要進出村只有條路,也只能通過這座橋。我們不可能從其它地方繞回來。
想到這些,我有些不寒而慄,再看兩個學徒,已然愣住不動,滿面驚恐,車也停在橋前,不敢再動。
正在此時,張承山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
張承山睡眼惺忪,緩緩轉醒,看著我們驚愕的表情,沒來得及多問,先伸手摸出電話。
是女孩舅舅的來電,他在電話那端慌慌張張,說院內的紅線斷了,貼在大門前額的符咒,也被風吹破了。
張承山聞後,頓時睡意全無,虎軀一震,追問道:「身上帶著的符文有變化嗎?」
女孩舅舅在電話中說道:「身上的符沒有問題,但風更大了,陰氣森森,我們都很害怕。」
張承山吩咐說:「你們抓緊符文,聚到客廳,我這就返回去。」
我們也都屏住呼吸聽完張承山的電話,不禁愈加驚恐。張承山以為我們只是被龍湖村的變故嚇到,問道:「怎麼不開車了?快回去。」
說著,看了看手機的時間,這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又看看了車外,看到雲霧中的長橋擋在車前,說:「走了這麼久,才到這座橋嗎?」
我長吁一口氣,抖了抖精神,湊到張承山旁邊,說道:「我們遇到鬼打牆了,很早前我們就走過這座橋,現在又回到這裡了。」又將剛才的經歷,和張承山詳細說了。
張承山聽完後,沿著汽車四周玻璃,四下觀望一番。說道:「李扶搖,你來開車。」又對前排的學徒說:「你來坐到後排,我坐副駕駛。」
說完,轉身在車廂後排,取出桃木劍。又取出一塊棗木令,交到我手中,囑咐說:「這顆棗木令不要離身。」便開門下車,坐到副駕駛。
我也坐到了駕駛室。
兩個學徒心中害怕,不敢下車,在車廂內挪到後排,又將後排的車窗全部關了起來。
張承山上車後,連忙說道:「我們不要過橋,我們掉頭走,回村。」
我隨即調轉車頭,在迷霧中反向開過去。越往前開,蟲鳴聲越來越大,我們再次進入山道。聽到兩側的樹木在風中沙沙作響,我們似乎在回村的路上。
但事實讓我們再次嚇得哆嗦,駛了十多分鐘後,那座橋再次出現在眼前。
依然是在出村的橋頭,沒有界石,我敢斷定回到剛才的地方。
兩個學徒已經嚇得不輕,在後排直打哆嗦:「撞見鬼了,這次真的撞見鬼了。」
其實我也十分害怕,此前跟著蕭山伯多年,怪異的事遇到過,但這種事遇到的次數真不多,何況蕭山伯還不在身邊。
張承山也顯得有些焦躁,皺起眉問道:「這是剛才的地方嗎?」
我驚愕地點點頭,說:「剛才沒過橋,我們原路折折返,又回到到這裡;第一次我們過橋了,也是回到這裡。」
還沒等張承山說話,我搶著問道:「這次過不過橋?」
張承山反問道:「你說呢?」
我心裡發怵,完全拿不定主意,支支吾吾說:「我們遇到……不該遇到的東西了。過橋,不過橋,都不過去。」
就在此時,原來安靜的橋頭,突然風聲呼嘯,橋面靜止的霧氣涌動起來。
張承山正色說道:「你說的對,過橋,不過橋,我們都過不去,我們確實遇到不該遇到的東西了。」
說完這句話,他解開安全帶,手中抄起桃木劍,說道:「不該來的東西來了。你們留在車裡不要出來,我去會一會。」
說完,持劍在手,斜挎八卦袋,推開車門,翻動略顯肥胖的身軀,轉身下車。從八卦袋中瞬時取出一張符文,貼在引擎蓋上方。
兩個學徒在身後已是瑟瑟發抖,每個手上抱著一道符文,斂聲屏息,不敢動彈。
我半開車窗,車門探出一點縫隙,嚴陣以待。心想若是需要相助,我以最快速度支援。這時的我,反而感覺不到害怕,渾身興奮起來。縱然我沒有學過道術。
張承山站在車前,整理好身上的道袍,右手持桃木劍背在身後,左手捏了一個三清指,跨到橋頭。這「三清指」是道家凝神護身道訣。
張承山一步一步走進霧氣中,突然中途止步,我只能隱約看到他的身影。
只聽到張承山面朝長橋,朗聲喊道:「何方鬼怪,攔我去路!」聲如洪鐘,穿雲裂石,威嚴十足。
霎那間,一個身影飄入霧氣中,接著銀鈴般的笑聲在霧氣中響起,頓然轉變成低沉的怒號聲,繼而又是苦澀的抽泣聲。不多時,幾種聲音在霧氣中交疊,無論是哪種詭異的聲音,都萬分刺耳,足以讓人肝膽破裂。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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