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空手上門嗎,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不是這么小氣吧?」林森有點懵。
「老子當然不是那么小氣的人。」程咬金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程咬金一把就把林森拽到了身前來。
「說吧,你小子到底對懷玉做了什麼?」程咬金依然橫眉立目的狠聲問道。
「我也沒做什麼啊……」林森想想自己上次貌似是當著一幫子侍女的面,親完了妹子就跑的,因此說起這話的時候,免不了很是心虛啊,聲音都低了幾分。
「果然是你小子幹的好事。」程咬金冷笑著篤定道。
「嗯,你小子做的不錯,不過還要再接再厲啊,另外,有些事情是不是也該準備準備了,你這也快要成年了,不要再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做事一點計劃都沒有。
再耽擱幾年,你們的年歲可就不小了。我像你小子這麼大的時候,懷默都能到處跑了。」
程咬金這態度變得太快了點,跟變臉似的,前一刻還是疾言厲色,後一刻就變成了和風細雨,讓原本都有跑路準備的林森,很是有點措手不及的。
關鍵是他邊說著,還邊幫忙把林森的衣服給捋順了,這叫一個細緻周到,把林森都整懵逼了。
「阿爺,你說什麼呢?」程懷玉羞紅著臉的走了過來,有些嬌嗔的說道。
「沒什麼啊,我不就是告訴木頭小子眼光要放的長遠些,而且男子漢一定要敢作敢當,你說是吧?」
程咬金哈哈兩聲,貌似在掩飾著他的尷尬,說到最後又不爽的斜睨了林森一眼,意思是還不趕緊配合我打好掩護。
「是啊,我一定會做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漢的。」林森邊說著,邊對程咬金瞭然的笑了笑。
原來你也怕懷玉妹紙啊,嘿嘿,以後這老丈人就好對付了。
「放心吧。」林森又補充了一句。
只是這次卻是面向程懷玉說的,同時送上了一個真誠的微笑,也算是變著法的給了程懷玉一個承諾,他一定會對對方負責的。
程懷玉顯然也聽懂了林森的潛台詞,嬌羞的看了林森一眼,水汪汪的滿是柔情蜜意。
「咳咳。」程咬金有點看不過這倆小男女,當著他的面眉來眼去的,忍不住提醒了一下他的存在。
這個小插曲過去以後,林森不出意外的又被拉到了酒桌上,只是程咬金也明白,想喝趴下林森出這口氣不太現實,哪怕和仨兒子一起搞車輪戰都不成,所以喝的有點沒滋沒味的,難得一次沒有把自己喝趴下咯。
「走吧,讓我看看你小子這段時間武藝有多少長進。」
酒足飯飽以後,聊了沒一會,程咬金就想拉著林森去自家練武場上比劃比劃,雖然名義上是想看看林森的進步,其實還不就是想揍他一頓,出一出心裡這口惡氣。
不過打了沒多大一會,程咬金就撂挑子不幹了。當然不會是他打不過林森,林森雖然經過一個冬天的訓練又有了長足的進步,現在怎麼也算是個高手了,可離程咬金這種戰場上廝殺出來的有名有號的猛將,還是有一段差距的。
他打的憋屈主要是明明有希望能好好教訓下林森這傢伙了,自家閨女程懷玉又在旁邊看著呢,他又下不去重手,很有點束手束腳的感覺,打的忒不爽利,可不就草草收場了嗎。
除了感嘆一句「女大不中留」以外,也只能自己跑到一邊去生悶氣,不過還是沒忘了給程懷默他們,遞過去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程懷默哥仨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得了老子暗示的他們三個,和林森打起來基本沒什麼保留,不過也沒怎麼占到便宜。
林森吃虧就吃虧在自己的氣力,還是比這一家子都要小上一些,可好歹程家的練武場面積也是不小,他完全可以發揮自己身形靈活的優勢,不用像和未來老丈人打那樣只能玩硬碰硬,沒法全場飛奔。
最後和這哥仨打下來嗎,算是個半斤八兩吧,差距並不算太大。
這哥仨畢竟不像他們的老子那樣久經戰陣,論起戰鬥經驗也沒比林森好上太多,這才鬥了個旗鼓相當。
不過自以為占了便宜的他們,畢竟場面上看,他們可是打的林森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的,在轉過頭去看到程懷玉的臉色後,差點忍不住小腿肚子都嚇抽筋咯,原本的洋洋得意,立馬被各種悔恨取代了。
光記著老子的吩咐,把林森朝狠里打去了,卻忘了這家裡真正最難對付的,卻是這個看著和善的妹子,尤其是這妹子顯然是站到了那小子一邊,看來一頓切磋是少不了咯,唉,一聲嘆息!
雖然難免心裡對林森這個搶了自己寶貝閨女的小子有點怨氣,不過程咬金也沒有真箇小氣到把林森給攆出去,還是留宿了一晚,才讓人把他送到了獨一味酒樓那邊去。
「郎君來了,快請到裡面坐,我這就去拿賬目,請郎君過目。」酒樓老闆杜子寬一看到林森的面,立馬熱情的靠了過來,殷勤的想要請林森去包間裡就坐,話中就透著一股子親近。
他可是知道這獨一味酒樓,就眼前這位不太起眼的年輕人拿的份子多,雖然人家從來不管酒樓這邊的事,可細說起來卻是這酒樓真正的主人家才對。
況且同樣出自程家的他可是知道,這位已經可以算是半個自家姑爺了,他不親近才怪了呢,連郎君前面那個林字都省了,可不是當自家人招呼的嗎。
「先不急,我先在這大堂里坐一會也好。」林森掃了一眼大堂,總算在一處角落裡找到了一個空座,對著杜掌柜揮了揮手,就走了過去。
即便林森來的挺早的,已經全部換成了他拿出的那些新式桌椅的這大堂中,也變得可以容納更多客人了,卻並沒有顯得空蕩蕩的,反而也已經很是熱鬧了,很是有點座無虛席的感覺。
由此也可見,這獨一味的買賣,確實是紅火異常啊。
「好你個章二狗,又在這偷懶!」原本和善的杜子寬,卻猛的跑到了一個夥計打扮的人身後,不由分說的就是一個大腳,踹到那夥計的屁股上,直接從板凳上給踹了大馬趴。
「嘿嘿。」這章二狗看來已經習慣了,沒事人一樣的爬起來,還送上了一個諂媚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奸猾。
「你小子還在這賴著幹嘛,還不趕緊與我把平康坊那邊定的席面送過去,敢灑出一點油水來,給我仔細你的皮。」杜子寬顯然不吃他這一套,仍然厲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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