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上的高武世界 第7章：蛇精藏墓留禍患。23.01.13

    ——《海禍案》——

    ——《霍十一線》——

    鐵匠看了看道：「挺好的。」

    霍十一：「我還有一事想請問您，您知道咱們禇宮鎮有精通解剖、人體的醫者嗎？我之後想去拜訪一下」

    鐵匠簡單明了的回答道：「有啊，就是醫館的醫師。」

    霍十一：「真的？多謝師傅了，我先走了」#天色快黃昏了，往仙山鄉走，這樣回黿神廟也快

    八月二號，下午三點，霍十一，仙山鄉。

    霍十一來到了仙山鄉。

    來到仙山鄉，此處進仙山鄉處有一門闕，上聯：仙山瓊閣好人家，下聯：野渡浮槎虹橋架，橫批：仙山坊。坊間行人如織，可見遠處江上霧氣好似彩虹一般，架於江上。後人因著此地，還建了一座攜人飛升的地界，喚做虹橋雞場。互通有無的集市（菜市場）、形如八卦的八仙樓、十字街口的酒樓、抓藥賣藥的百草堂、掛著神算二字的算卦攤子、低買高賣的當鋪、各色水果的水果攤、靚麗衣裳的成衣莊、各色布匹的布莊……江邊碼頭更是苦力扛包，縴夫拉縴，富者各有其富，窮者一樣的窮。

    霍十一：（那肯定是現在有人在飛升，所以我才知道他是用來攜人飛升的呀）

    霍十一：（去觀摩一下嘛（））

    （後人因著此地，還建了一座攜人飛升的地界，喚做虹橋雞場。）

    （後人）

    （後人，你這也沒到後人的時代啊）

    江湖說書人：（那不得建兩年半）

    霍十一：#來到仙山鄉後，順著小溪去祀水村提前打點

    八月二號，下午四點，霍十一，祀水村。

    霍十一來到祀水村，這是懸棺嶺山腳下，這村子裡四處掛著青銅的鳥飾，村口石碑鐫刻著祀水村。村中幼童哼哼哈嘿的用著樹枝相互亂刺打鬧，有的村民在耕耘，有的村民在家裡自家婆娘身上耕耘，有的村民扮做越巫祈並神祇威靈……凡此種種，各不相同。

    村民們個個身穿短衫短褲，身上紋著帶有古青銅器色澤的繁複花紋，毛髮旺盛，就連女村民都耳朵眼裡毛竄出來半寸長。有石匠閉目冥思在石前，而後伸手拿起斧鑿，雕刻玄素神女渾化天地，端的是通天地、通陰陽、通眾生之玄微。衣訣紛飛之中，隱隱可見其腰間束帶上刻寫蝌蚪文『玄素之道，其玄，乃天地之精神，陰陽之靈氣。神無所不通，形無所不類。知萬物之情，曉眾變之狀，為道敖之主也！』

    霍十一：「請問，為什麼你們村子的人毛髮這麼濃密？」#找個村民問問

    村民哈哈一笑道：「那是因為，我們的祖上曾被山魈掠去生子，山中白猿、山魈、贛巨人什麼的，都常常出沒在這閩越山林里。當然，也有一種說法是閩越大地之下的虺神盤繞在『真閭山』上，『虺神』的鬚髮在每一個閩越之人的血脈里延伸，只要『虺神』從沉睡中甦醒，所有的閩人皆會因『虺神，的甦醒而失去自我的神智，成為一具具行屍走肉！」

    霍十一：「……聽起來還是第一個比較好，虺神是哪位神靈？你們身上這花紋……也是因為這兩個原因之一嗎？」

    村民好奇的道：「你是說我們的圖騰嘛？這是東夷鳥師的越巫圖騰，源自西王母時代的古老傳承。常見的西王母時代遺留就是越族中流行鳥書與鳥語，鳥紋服與鳥形器，還有鳥居、鳥田。」

    霍十一：「哈哈，原來如此，其實我來這裡是有一事相問，你們居住在懸棺嶺山腳下，往上就是架壑仙宴，在您印象中，十個里能有幾個回來的？」

    村民挑了挑眉道：「去山上的多有回來的，去真正尋找到仙宴的，十有八九沒回來。」

    霍十一：「這樣啊……多謝您了，就先不打擾了，我接下來想去蛇精藏墓瞧一瞧，您可以告訴我一些關於那裡的事情嗎？」

    村民道：「蛇精藏墓？沒聽過，山里沒有聽過這麼個地方。」

    霍十一：「哈哈哈，這樣啊，再次謝過了，告辭！」#往東北方向走，一路上感應陰氣，尋找蛇精藏墓的位置

    八月二號，下午五點，霍十一，金雞山。

    霍十一向這懸棺嶺金雞山而去，這山頂一線天處仙人漫歌經久不息，山間有一石碑上書『夜入山林必有凶』，這山里一座藏風納水的風水奇穴處立著一道未知名的墳塋，這裡只有一個盜洞幽深寂靜。

    霍十一：#檢查一下盜洞周圍的土壤，辨別盜洞存在的時間，並嘗試看看能不能從外面看見裡面墓磚的樣子，分辨這墓穴的具體年代

    霍十一來到墓旁盜洞處，這盜洞土壤乾燥的厲害，這裡有一根硃砂紅繩掛著一籃子雞蛋，垂下去不知道通往何處。

    霍十一：「？看樣子不像剛挖的，這雞蛋……給誰吃的？底下有東西」#從棺材裡抽出大有式劍，使其劍身生出火焰，探到洞裡照亮

    霍十一下劍，洞的盡頭依舊籠罩在黑暗中。

    霍十一：「好深啊」#把劍收上來，把那籃雞蛋慢慢往下移，手中抓好紅繩

    霍十一下墓一看，一個盜墓賊死在地上，脖頸上兩個尖尖牙印，乃是死在了屍炁和蛇毒的共同作用下，下面恐怕藏著一條修為有成的蛇精。蛇精藏墓穴多是要藉助死者身份躲避天雷，因為天雷不劈死人。而它為什麼要躲避天雷？兩個可能，一個是它要化蛟，一個是它作惡多端。

    這盜墓賊的一旁，就是幽深曲折的地洞。

    霍十一：【果然有蛇精，但那籃雞蛋是誰放的？盜墓賊？】#一邊想想為什麼硃砂紅繩要系一籃雞蛋，一邊靜步向著地洞走去

    霍十一過神秘學。

    骰娘：骰子在空中飛旋，霍十一進行神秘學檢定：d100=2/80吶，極難成功，真是一場perfect的雜技表演

    這硃砂紅繩並不是以新繩浸染硃砂製作，而是用綁過水桶、糧食袋子、豬羊等的舊繩子浸染硃砂製作，其中抱蘸五穀、五牲、六禽氣息。而這雞蛋也有些門道，雞這飛禽在民間說法里是小鳳凰，拿十二生肖中來說『雞就是鳳，乃六畜之首』。那公雞的冠中血點化過的雞蛋往下一探，便可以試探有無蛇精之類的陰晦之物藏匿。

    以雄雞的雞冠血在蛋殼上點了卯，正所謂雄雞一唱天下白。所以雄雞乃是極陽，其中雞冠在雄雞頭頂又是陽中頂，以雄雞的雞冠血在蛋殼上劃出血線，形如鳳凰卵也擁有鳳凰卵的陽性，這樣便可以冒充鳳凰卵。若真有蛇精之類的陰晦之物藏匿，不管是妖魔還是精怪，必然會破壞乃至吞食這些雞蛋。也就是說，如今看來，是沒有？！

    霍十一繼續前進，地洞裡幽深曲折，泥土中掩埋著未知的秘密。地洞盡頭處，石門洞開著，石門裡面乃是一個呈楔形漏斗的地下宮殿，上面寬闊，下面窄小。

    霍十一：【這……攢功德的蛇精嗎？現在它借屍體躲雷成蛟的幾率比較大】#進入石門，去看看地下宮殿正中心有什麼

    霍十一順著坡道進入地宮，地宮牆壁上布滿了壁畫，在地宮的底部，安放著一個巨大的木槨。地宮自上而下，以青石璧為界劃分成上中下兩層，分別描繪了天上，人間和地下三個部分。只不過不靠近難以看清。四周跪坐數名青銅人俑，酷似雷公，手持雷鼓瓮錘，齜牙咧嘴，背生雙翼。

    霍十一：【我去，這是誰的墓啊……這蛇精也太會挑了】#先不去動底部的木槨，繞過這些青銅人俑，靠近去看看青石壁上刻畫的壁畫

    霍十一查看著壁畫，地宮壁畫構圖渾然一體，色彩明艷煥麗。墓中主室壁畫上部代表天空，中部象徵山川大地，下部象徵幽冥之所。中間最醒目位置，一位帝王形象的人錦衣華服，緩步西行，前後皆有儀仗和祭祀。上部壁畫以仙鶴、祥雲和日月星辰圖案為主，繪有二十八宿星辰及蒼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種圖像。彩雲間繪有一組組仙鶴，翔狀各異；祥雲線條流暢，運筆自如。二十八宿加繪形象生動的人物、動物來說明各宿的名稱，使人一目了然。壁畫頂端披髮而坐一個人首蛇身天帝，一條紅色的長尾自環於周圍，這天國主宰叫燭龍，能呼風喚雨，掌管四季晝夜的交替。下部則為幽深黃泉之間，土伯雙角九曲如冥河，雙手托著大地，保護著大地不受侵擾。

    仔細看起來，這些壁畫圖案之中隱藏著各式各樣的、雜亂無章的紋路，像是天然形成，像是道法雲籙。

    霍十一：【這位更是重量級啊】#嘗試辨認壁畫上描繪的帝王是哪位皇帝，以及紋路的作用

    霍十一那牆上畫的皇帝侈口蹶頸、露眼赤精、鴟目虎吻，乃是王莽。因為，那壁畫圖案對應的皇帝眼睛中，正有兩道巧合般的紋路，寫的正是雲籙中的『王莽』二字。

    霍十一沒有想到紋路的作用。

    霍十一：【好傢夥，這位比重量級都重量級，太深都沒他nb】#滑下坡去看看墓底的木槨有沒有損壞或者被移動過的痕跡

    霍十一查看著木槨，地宮底部中央安放著一個巨大的木槨，看起來沒有被移動或是打開的過的痕跡，上面還落著灰。巨槨是專門用來裝棺木和隨葬品的，棺槨造型如同一艘舟船，其結構十分複雜，形制很像『井』字，它由枕木、槨室、蓋板三部分組成。龐大的槨室放置於三根巨大的方形枕木上。在巨槨面上覆蓋著一幅色彩艷麗的『t形』帛畫，由三塊細絹拼合而成，頂端橫裹一根竹竿，中部和下部四角各綴有青黑色的麻穗兒，橫鋪著像一件衣服。其構形完美，色彩和諧，畫面神秘詭譎。（神秘學成功）

    骰娘：骰子在空中飛旋，霍十一進行神秘學檢定：d100=37/80看，困難成功，快感謝我#叉會腰

    霍十一你發覺帛畫就是招魂幡，用於引魂升天的。出殯時人們用一根竹竿將它高高地挑起，舉在出葬隊伍的最前面，入葬時將它覆蓋在內棺上，作為墓主靈魂升天的媒介。西漢當時的人，傳承前代的喪葬制度和傳統，認為人死後，附在人身的魂魄要與屍體離散。離散以後，成了野鬼，人便享受不到後人的祭祀，還會驚擾後人。因此，必須想方設法使離散的魂魄能夠回來附於屍體入葬墓內，葬制上叫做招魂復魄。招魂，便是製作招魂幡，讓遊魂識別幡上畫了墓主人形象，自己歸來。復魄，便是出殯前將靈柩在家停放數日，魄也能附體。一般做法是，靈柩停放在堂上，把畫妥的招魂幡，也叫銘旌，豎在柩前。出殯時，舉在柩前，一路引導到葬地，經過祭祀告別儀式，放在棺上。如果有多層棺，則放在最里的一層棺上，隨著下葬。這樣，魂隨幡，魄隨棺，同入墓內。t形帛畫就是一種招魂幡。招回的魂，得以升天，魄能入地為安，完成了後人的心愿。（靈感困難）

    骰娘：骰子在空中飛旋，霍十一進行靈感檢定：d100=72/70手滑啦!失敗了呢~嘻嘻，充滿期待的眼睛失去高光什麼的，真是太棒啦～

    霍十一沒有想到什麼。

    霍十一：【招魂的？可這上面沒畫人啊，畫上的人呢？】#心中一涼，離這木槨遠點，再去看看那些長得像雷公的青銅人俑

    霍十一：（心裡拔涼拔涼的）

    霍十一查看著這些青銅人俑，酷似雷公，手持雷鼓瓮錘，齜牙咧嘴，背生雙翼。各個金光燦燦，看起來沒什麼隱晦的設置。

    霍十一：（《看起來》）

    霍十一：【找了這麼久，蛇呢？難不成真的只是一條害人的蛇精，害完人順著盜洞逃出去了？】#沉思片刻，還是再次來到墓底，開木槨！

    霍十一：（我柜子動了，我不玩了）

    霍十一：（這地方真給我嚇一跳，人類的腦補能力怎麼這種時候這麼強）

    霍十一：（想出這種劇情的小兔子是要被送進壓路機滾輪的/流淚）

    霍十一打開巨槨槨室，巨槨槨室由內、外壁構成四個邊廂和正中的棺室組成。棺室其邊廂則用來放置隨葬品，四個邊廂放置了各類隨葬品。北邊廂四周掛帷幔，底鋪竹蓆，陳設各類飲食器、家具、歌舞俑、奏樂俑、侍女俑、梳妝用具等，模擬皇帝生前的生活。東邊廂器物分為三層，有各類身份不同的木俑和盛放食物的漆器、陶器等，象徵家臣和奴僕工作的地方。西邊廂器物分為四層，有盛放各類物品的竹笥、竹簍等，象徵儲藏室。南邊廂與東邊廂相似，有大量官吏木俑和陶器，象徵百官和將士當庭朝拜的地方。正中的棺室竟然內套四個棺，這第一層乃是黑漆素棺。

    霍十一：【果然是……王莽的墓？嘻嘻，咦哈哈哈哈哈，好害怕，臉要抽了】#眼神里有些恐懼，嘴角卻咧到了耳根，眼角不停的抽搐，說好的蛇精呢？

    霍十一：【現在離開還來得及，霍十一，但是！我拒絕！】#用洛陽鏟抵上棺材，開棺！

    第一層黑漆素棺打開後，展現出來的是第二層黑地彩繪漆棺，棺外的基本顏色也是黑色，象徵著地府。在黑地上漆繪有雲紋和許多神怪動物形象，就像一幅展開的連環畫，描繪出一個神秘逍遙的死後世界。這乃是墓主人的『保護者』，使墓主人的靈魂不被損壞，肉身不被蛇鼠等侵擾。

    霍十一：【壞了，那蛇精借的不是墓主的屍體？還是說，它在等人開棺？】#停下手中的鏟子，環顧四周，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霍十一沒有發現什麼。

    霍十一：【疑心病又犯了……也是……它都把盜墓賊殺了，怎麼可能是想讓人開棺……但如果它借的是盜墓賊的屍體……咕嚕～一會兒回去看看】#驚魂未定的推開第二層棺蓋，話說這棺材和我的大黑棺好像，只是功能不同

    第二層黑地彩繪漆棺打開後，展現出來的是第三層棺是朱地彩繪漆棺，這層漆棺顏色鮮麗、畫面祥和，是靈魂穿越黑暗空間和地下世界飛升到祥和的人間仙境。朱地彩繪漆棺的通體內外皆髹朱漆，閃耀著紅日般的光芒，紅色象徵著太陽、南方、生命和不死。在漆棺頭擋和側面部分上描繪的是第一仙山崑崙山，山間繪有象徵祥瑞的白虎、朱雀、神鹿和仙人等。墓主人和它們一同登上了憧憬中的崑崙仙山，象徵著墓主人的靈魂已擺脫了邪魔的侵擾到達了安詳的神仙世界。

    霍十一：【大紅棺材，奇才啊……別的不說，挺好看的，因為墓主人的靈魂已經去了仙界，所以招魂幡上的人像也消失了？聽起來挺合理的】#一股氣將第三層棺材蓋子也推開，只剩下，最後一層！

    第三層朱地彩繪漆棺打開後，展現出來的是第四層棺，也是直接裝殮墓主人遺體的內棺。棺內髹朱漆，棺外髹黑漆。棺外橫纏了兩道寬12厘米的帛束，然後在棺的蓋板和四壁板上，分別粘貼一層羽毛貼花絹。在其周邊，又加飾一條寬12厘米的鋪絨繡。

    霍十一：【王莽……先驅一樣的皇帝，死在這種地方？哈哈哈，辨真假的時候到了，我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拂過內棺的表層，將帛束解開，扣住棺檐，緩緩拉開棺蓋，同時，自己的位置稍微向下蹲一些，防止棺中有暗器

    霍十一打開第四層棺，迎面是一個青銅立人，人身鳥頭、面目猙獰的青銅人俑的鳥嘴似魚鷹般鋒銳修長，頭戴五齒高冠，耳垂三角形耳墜，雙手緊握一棵青銅神樹，跨乘玉馬。玉馬飾雲紋，令人俑似羽人騎天馬，遨遊太空。青銅神樹有五層枝葉，每層有九根樹枝，樹枝上翹花果上都站立著一隻太陽神鳥。頭頂著漆黑面目、干扁頭顱的白蛇看著你，身子在神樹樹幹上盤旋，張牙舞爪，夭矯多姿。

    霍十一：「您好，我不是來盜屍的，我偶然發現了盜洞，只是下來探索機緣」#先蛇一步解釋，防止誤會

    這白蛇眯起狹長的眼睛，輕吐蛇信，整個身子弓起來，蓄勢待發，看起來很是危險。

    江湖說書人：（然後白蛇在你身後跟你說）

    江湖說書人：（你還是慢了一步啊，空條蕉太狼）

    江湖說書人：（#反手一巴掌）

    霍十一：「抱歉，誤您修行了，我馬上把這裡恢復原樣再離去，只是，這青銅像並非是真的死者……用這個躲避天雷，真的有用嗎？」#準備蓋蓋子

    一切仿佛歸於平靜，或許，是這樣的。

    霍十一：（等等等，什麼東西，什麼歸於平靜了）

    江湖說書人：（你pc的心電圖）

    霍十一：（——————————）

    霍十一：#把這地方恢復原樣，棺材蓋都蓋上，回到盜墓賊的屍體處

    霍十一跑到了屍體處。

    霍十一：#吸取屍體上的屍氣和陰氣，並找一找這盜墓賊身上有沒有什麼值得利用的東西

    霍十一：（我要不把這地方埋起來吧）

    霍十一：（我看這蛇好像也不壞，雖然不知道化蛟之後會不會變壞）

    霍十一：（但說不定他是警惕，所以才沒有打上來，萬一蛇是壞的怎麼辦）

    霍十一在屍體上，發現了一張紙上寫的一首詩，『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又有注釋寫著『蓬萊此去本無路，人間終是不見仙。架壑仙宴的虹橋存絕，凡人想要登天是絕無可能，唯有召請王母駕下的青鳥下降這一條路。噫吁嚱，只是處處皆是野渡，何來那寥寥無幾的渡海浮槎。冥成甲蟲坐金巧，形化飛鳥殿冥燈。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些個神神叨叨的『玄妙觀』道士究竟是加了多少層隱語，這個東西怎麼可能是升仙真諦呢？！』

    霍十一：（我去，凡人升仙原來還真有途徑）

    霍十一：（玄妙觀又是哪）

    霍十一：「升仙真諦！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帶回去吧，說不定會對架壑仙宴的探索有幫助」#帶走這張紙，貼身放好

    霍十一：「話說，這盜墓賊是因為屍炁和蛇毒死的，蛇毒能理解，屍炁哪來的？難不成那青銅人真的是……」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