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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實寒:岳宗義?
六一:徐建中
秋實寒:「等個結果」
目前除了剛剛的徐建中,不是只有一隻三屍魔嘛?
說一樣的話可不代表一定是同一個人,這只是一個藝術表現手法轉場。道友閣 m.daoyouge.com
——《燕朝誌異》——
《安逸線》
下午一點,安逸和四隻阿飄終於跑到了有人的地方,這裡是有姞氏部落,人煙稀少,地上留著幾個大洞。
安逸:「終於到了啊」
安逸:#回頭看向他們「能幫我找個歇腳的地方麼?」
安逸:「順便能不能介紹一下」
阿飄倒是在這諾大的風雷激盪中一臉無所謂的道:「到了,要歇腳進洞啊,外面風這麼大。」
安逸:(之前還說疼來著)
安逸:#跳進洞裡
(現在已經成了厲鬼了,感覺不到了)
安逸:(???)
安逸:(咋變的?)
(九幽之力吹進去灌的)
跳進洞裡,幽深的洞中有姞氏部落的人正一個個縮成一團,在有限的溫度中存活。
安逸:「你們別說,這地方還挺冷的」
四個阿飄介紹道:「這是我們部落有姞氏,我們進的慢些,叫風颳成了鬼,他們還好,多活了一陣。」
安逸:「誒?哪那些沒被我拽過來的阿飄都會怎樣?」
有姞氏的巫起身看著這進了洞的外鄉人道:「自然是過些日子趁著風停了的時候回來。」
安逸:「您好」#對他行禮
巫道:「你好,外鄉人。」
安逸:#打量一下洞裡,看看大致是個什麼情況
這洞裡砂土赤紅,被壓的又硬又實,又立了數道屏障作為阻風牆,能進來的風是微乎其微。不大的油燈點著,也不知是什麼燈,在微風中動也不動,也不是很亮。
安逸:「我初來此地,可否請前輩您為我介紹一下?」
巫老眼一垂道:「蝸居之所,沒什麼好說的。」
四個阿飄指著安逸道:「巫,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見了我們強把我們拘了來,又差點殺了我們,那玩意往身體裡一灌,嘖嘖,可太損了!」
安逸:#扶額
巫把眼看向安逸,很顯然,給個解釋吧……
安逸:「要不是你們幾個在風裡叫疼都快叫斷片了,我把你們收壺天裡幹嘛。而且你們一進來就要變厲鬼,誰知道淨土能把你們給融了」
安逸:「那玩意活人想要我還不一定給」
巫道:「佛門?你是焰光寺的人?」
安逸:「我從別的洞天來玩的」
安逸:「別緊張,過段時間我自然會走」
安逸:「焰光寺是什麼?」
巫有些幸災樂禍道:「這地方是個活的都想著往出跑,還有硬進來的。至於焰光寺,那是一群瘋和尚」
安逸:「我有來去自如地把握才來的,話說瘋和尚是什麼意思」
巫哈哈哈一笑,提起塵封往事道:「當初他們說好了借一副九幽相變圖打通幽冥的,結果失約了,難怪會受末日之鐘蠱惑,把燭龍的魔火當成佛的一部分而瘋掉……」
安逸:「九幽相變圖?這玩意我剛在上邊見過,還起了不小的亂子」
巫道:「所以說,他們失約了。」
安逸:「沒事,門沒多久就要開了,到時候做做準備就能出去」
安逸:「而且外邊在打仗,不如先想想歸順誰」
安逸:#吃口包子
巫道:「那都想早了,先想想怎麼活到八門洞開的時候,希望第一個開的是這邊的門。」
安逸:「放心,肯定是最快的幾個門,我剛從那個門過來」
巫念念有詞的剪了下燈芯道:「但願如此。」
安逸:「對了,你們這都有些什麼啊?
巫道:「風雷、鬼、舊世餘孽、妖魔之血。」
安逸:「這可真是。。。」
安逸:「對了,現在外邊有個道人想拿你們鍊度這裡,你看靠譜嗎?」
巫道:「道人?這地界有道人?」
安逸:「就把我送進來那位」
巫道:「沒見過,不知道,不好下結論。」
安逸:「話說之前說過的末日之鐘是個啥啊」
巫道:「一個沒用的破鍾,什麼用也沒有。」
安逸:」聽您之前的說法好像能蠱惑人心?「
巫道:「那上面藏著燭龍的魔火,鐘不會蠱惑人心,魔火會。」
安逸:」話說你們平時吃啥啊「#死皮賴臉。jpg
巫笑道:「有的時候是交換馴養的動物,吃血食,有的時候窮就只能吃充飢丸了。」
安逸:」這樣啊,您要不要也來一口「
安逸:#恰包子
安逸:」下邊結賬也是靠銀兩麼?「
巫搖了搖頭道:「活人是不能吃鬼糧的,會生病的,至於結賬?哈哈哈。」
有姞氏的氏族戰士們也笑了:「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會有人用落後的貨幣交易,我們都用更先進的以物易物了。」
秋實寒:(哈哈哈反向操作)
安逸:」那你們這想要賺東西要咋辦?「
有姞氏的巫道:「自然是更易保存的、活著的血食了,貨幣太容易損毀不易保存,早就被棄之不用了。」
安逸:」靠冰封這種保存血食嘛?「
巫道:「冰封?怎麼可能?那不是叫風一吹就壞了,沒有活著時候的氣血,怎麼可能防住這風,就這若是遇上大風也吹壞了。」
安逸:」那怎麼保證血食自己餓不死?「
巫道:「充飢丸啊。」
巫一副看著智障的模樣,其他洞天的人都這麼傻嘛?
安逸:」話說你們這有啥能學的武學嘛?「
安逸:#問那四個阿飄
阿飄道:「武學?不需要啊!有祭祀就好了。」
安逸:「祭祀?怎麼說?」
阿飄道:「祭祀祖靈就好了,祖靈要是打不過,我們也打不過。」
安逸:「啊這,有道理啊!不過總不能大小事都請祖靈吧?」
阿飄道:「小事也不用打架啊,巫都打不過,我又怎麼打的過呢?」
安逸:「這還真是。。。在我看來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們這比上邊舒服多了啊!上面沒有一技傍身就會任人魚肉」
阿飄笑道:「沒有一技傍身就丟出部落就是了,我們都是這麼做的,部落不養閒人。」
巫點了點頭:「這才是生存的智慧。」
安逸:」這倒挺好,那你們這除了條件苦點,比上邊好多了呀,要我說都不如不出去「
巫道:「那就等我們出去之後把你鎖在地上。」
《風月夜線》
風月夜:#向著西邊走幾步消化消化,同時悠哉悠哉地看看周圍的環境,走了半刻鐘就準備回頭去船上
西邊不遠處的崔府門外八隻紅燈籠掛著,下面是兩隻看門的大石獅子,一左一右拱衛門戶,一個個大眼珠咕嚕嚕的轉著,朱紅色的門上銅釘密布,兩個亮銀色的虎首銜著門環,很是威風。
風月夜:「真是威風啊「#搖著扇子露出微笑「作為一個遊客,能看見這樣的府邸也是件不錯的事「
於仲夏一臉呆的看著風月夜,他不覺得這一個大門有什麼值得看的。
風月夜:「沒什麼「#合上扇子,向船的方向走「我們走吧「
風月夜:「再去趟東市看看吧「#伸個懶腰和於仲夏一同上船
於仲夏開著船,向著東市而去,東市里除了漁貨之外,還有著大片的畫舫、樓船、武擂台。武擂台上,此時並沒有什麼人,飽經風霜的武擂台常年被武行打家們摧殘。
風月夜:「還沒有產生什麼反應嗎,可惜了「#輕輕搖搖頭「北邊還沒去過,如果不累的話,麻煩去看看吧「
於仲夏把船一划,他道:「好嘞!」
船向著北市而去,往著北市去的路上,一艘艘船載著沙石駛出北市……
風月夜:「仲夏兄,他們這是?「
於仲夏划著船道:「去修什麼吧,已經兩日了。」
風月夜:「哦,這麼說我就想起來了,大概是峨眉大師兄在南邊漕幫地界打了一架搞出來的「
於仲夏道:「那應該不是吧,南邊碼頭有的是土石,應該是送去修堤壩的,我看著好多都不是本地人。」
風月夜:「堤壩?「#愣了一下抖開摺扇「原來如此,他們去的那邊是哪裡的方向?「
於仲夏划船道:「那邊是通往五大蓮池的水路,要不是他們往那邊開船,我還不會這麼猜。」
風月夜:「五大蓮池.....「#沉思一會兒「現在也還早,一會兒去看一眼?「
於仲夏划著船,他停下船道:「不去北市了嘛?」
風月夜:「算了,還是先去北市吧,那邊不著急「
珠港北岸,這裡碼頭開闊,一個個倉庫在這裡建的整整齊齊,那是漕幫的碼頭,這裡停著大大小小的船,大的有幾十人容量,小的有幾人容量。
風月夜:「啊,北市就是載貨的嗎?「#搖著扇子詢問
於仲夏道:「這邊是賣建材的,土石、沙礫、礦產……有時候還會有富戶的飛舟從天頂飛下去賣貨。」
風月夜:「建材,原來如此「#站在船頭看了會兒嘆了口氣「卻是沒什麼好看的啊「
於仲夏坐在船頭道:「也不知客官到底是想看什麼,都是尋常的地方罷了。」
風月夜:「也就是想看看這些尋常的地方是否會發生些不尋常的事「#輕笑著搖搖頭「當然,更多還是想看看尋常的人,尋常的物「
於仲夏搖了搖頭,扶了下斗笠道:「客官說的太高深了,我還真沒聽懂呢。」
骰娘:視乎冥冥,聽乎無聲……
骰娘:#楚太上擲出了一顆暗骰
風月夜:(!)
風月夜:「就是到處走走看看路上的風景「
於仲夏點了點,心說就是一直看熱鬧直到被波及死了,道:「懂了。」
風月夜:「.......「#上下打量一下他,自言自語「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但好像也沒錯,是錯覺嗎「
於仲夏把船開進北市,一個個碼頭賣著土石、沙礫、磚瓦、礦石。
風月夜:「轉一圈就走吧「#有點無聊地看著兩邊賣的東西
風月夜:「轉一圈就走吧「#有點無聊地看著兩邊賣的東西
於仲夏把船開出北市,他道:「那接著去哪裡?」
風月夜:「跟著那些船去五大蓮池看看唄「
於仲夏把船頭一撥道:「哎,好嘞,走著!」
去往五大蓮池的時候,沿途右岸都在熱火朝天的重修堤壩、加固堤壩。
風月夜:「這邊可真熱鬧啊「#看著那片堤壩讚嘆一句「五大蓮池這邊有什麼特別的嗎「
於仲夏道:「前幾天五星逆行的時候,大片的水從四面八方湧向五大蓮池,那晚五曜降世,可熱鬧了。」
風月夜:「從四面八方湧向這?珠港的水也來了?「
於仲夏點了點頭道:「自然也是來了,水是流動的。」
沿途中,一個個百姓輪著錘子,一點點夯實,一袋袋土石填補漏洞,將堤壩鑄的更加堅固。
風月夜:「嗯....過段時間得找個地方窩著了,估計快有我看不得的熱鬧了」#嘆了口氣
於仲夏有些好奇的道:「哦?客官這是怎麼講?」
風月夜:「一是這麼個場面多半會引個大麻煩,而我知道自己惹不起,二是直覺,我再每天在外面閒逛基本一定會撞上去「
風月夜:#嘆氣
於仲夏一邊坐在船頭划船,一邊沉思道:「這樣嘛?」
風月夜:「我喜歡看熱鬧的原因之一,也是之前很多時候是熱鬧找我,不是我找熱鬧,那樣的情況還不如像這樣主動去找,至少心裡爽點「
於仲夏嘆息一聲道:「我還是划船吧,不是很明白你們這些人。」
風月夜:「說白了,就像是踢館,踢別人家的當然比自家被踢來得爽快「
於仲夏道:「那倒是,雖說都得打一打,被踢館的總是措手不及的。」
風月夜:「是啊「#搖搖扇子「回去吧,五蓮這兒不適合我「
於仲夏道:「回哪裡?是珠港嘛?」
風月夜:「當然,我們再去喝口茶,你今天的工作就結束了「
於仲夏划著船,向著珠港划去,他道:「嗯,好的客官。」
晚上五點,於仲夏划著船到了東岸,茶館裡正熱鬧。
風月夜:「哦?裡面怎麼了?「#慢悠悠地走進去康康
風月夜走進茶館,就聽著說書先生正講著前朝往事:「在那燕九霄和同伴們逃出帝京之後,燕九霄站在山頭望著帝京,燕九霄知道帝京裡頭的皇座上此時那個不講信用的昏君夏莫丹正在下令追緝自己等人。燕九霄心頭暗暗發誓,必當引眾民,殺君侯,奪社稷,重立神器!」
下面一眾看客道:「然後呢?然後呢?」
風月夜:「在說書啊「#叫兩碗茶找個地方坐下仔細聽一聽
說書先生手指捻了捻鬍子,他道:「這個然後嘛……哎,怎麼有點渴呢~」
說著話,一個黑炭頭似的漢子丟上一把銅錢,他摸著胸口三寸護心毛道:「你這老頭好不爽利,快快講來,爺爺這錢賞你吃茶。」
說書先生顛了顛銅錢,接過店小二砌的茶水,潤了潤嗓子,接著講那一段曾經的往事。
八路追兵天羅網,難捉刀劍雙絕人。
燕九霄一手仙絕劍陣,縱橫七七四十九道鋼鐵之劍鑄成的劍陣絞殺來敵,一手身生刀法,一刀身生十二面,同時會斗十方敵。
更是率著同伴一路殺上天頂之上,屢屢未卜先知打破前朝末帝夏莫丹的陰謀詭計!
風月夜:(好!
葉青麟:(燕九霄是燕帝)
葉青麟:(未來天人的劍法帶著仙絕的意境,和燕九霄有關係)
這黑炭頭倒是個混不吝的人物,聽著當今帝燕的過去傳奇故事,一直叫好:「大丈夫當如是!我李鬼也要當一個大丈夫!」
風月夜:「好!「#突然叫了一聲「李大丈夫,可否交個朋友?「
李鬼一聽有人叫他大丈夫,當時樂的不行,他道:「大丈夫自是朋友多多的,我沒有那麼多朋友,所以我要做大丈夫,自然是要多交朋友的。你若是願意和我交個朋友,我怎麼會不願呢?」
風月夜:「在下風月夜「#樂呵呵地笑著,對李鬼拱拱手「有個大丈夫當朋友實屬三生有幸啊「
李鬼這黑炭頭笑著拱了拱手,這有些發暗的天色下,一排大白牙在空中開闔,他道:「風兄說的不對,能和大丈夫做朋友的,自然也非是尋常人。」
《秋實寒線》
韓洪賢這邊剛剛從何福舍掌柜處拿了三十文拉客回扣,顛顛過來了,他狡黠的笑了笑道:「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秋實寒:「貧道先交代後遠炳進去之後的事情,回頭再讓他來找你們吧?」
韓洪賢點了點道:「好。」
秋實寒:「不知道雙旗鎮還有什麼有意思的去處,值得看一看的?」
韓洪賢同著岳宗義向著峨眉拳館而去,韓洪賢快到地方的時候,意味深長的對岳宗義道:「這小道長……不是什麼好人啊,師兄還是離他遠點……」
秋實寒:(秋學習聽見了麼?)
秋實寒:(秋學習問他:為什麼這麼說)
岳宗義點了點頭,他道:「那門應身之法是應因果而生,和著那老傢伙的色相造身看著也是相近。」
(沒帶秋學習啊)
秋實寒:(秋學習要一起去學習)
(人家倆人沒帶秋學習)
夸娥狍道:「不知道有什麼。」
秋學習和替罪羔羊兩眼迷茫,愛誰誰吧……
秋實寒:看看沒跟上他們的秋學習,和秋學習道:「這師兄弟可真是個好人啊,秋學習還不快跟人家去學習去」
秋實寒:然後和夸娥道:「那你是想去再去五行拳館探探,還是想回寧武沙洲看看他們進展如何了?」
夸娥狍撓了撓頭道:「我都行啊。」
秋學習對著秋實寒點了點頭,然後向著峨眉拳館走去,走著走著看到一家醫館走出一個美麗的女子,他想了想,學習?學個屁,那麼厚的書,愛誰學誰學……
然後秋學習拐個彎跟著女子走了……
秋實寒:把寄明月的可以破流星蝴蝶劍的刀法,和部分對師兄師姐的情感寄託給後遠炳。
(你這不訓練,也不寄託因果,就往出放應身,我看著可樂了)
秋實寒:(還訓練?)
秋實寒:(我尋思都和我一條心呢)
(不然易九靈放那麼遠早就跑了/斜眼笑)
秋實寒:「拜託你了,幫我側面問問他想不想出來,現在有沒有計劃,如果有的話需要我怎麼配合?如果沒有的話讓他在裡面等著,問的時候小心一些,這事情千萬別讓別人知道。」
秋實寒:(還好提前放幾個小的試試水,不然上來就把半身功果斬出去,不得出大事)
秋實寒:(話說應身不會和初始的我自己一個性格麼?)
秋實寒:(我秋實寒哪是好色的人?)
後遠炳點了點頭,他道:「我知曉了。」
(怎麼可能是一模一樣的性格)
秋實寒:拍拍他肩膀,「機靈點,等你出來後峨眉拳館見。」
秋實寒:(話說190死的時候三水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吧?我應身要是死了我至少能知道發生什麼了吧?)
(是的,你能知道)
後遠炳冷冰冰的道:「到時候見。」
秋實寒:意識潛入鏡天人之燭,看看鏡天人是不是還在看戲。
鏡天人手中劍光如織,她正在拆解著什麼。
秋實寒:「鏡天人前輩在忙麼?」
鏡天人點了點頭道:「拆解點東西,發現了一絲熟悉的氣機。」
秋實寒:「熟悉的氣機,是鼓老闆那邊遇到的麼?」
鏡天人手中劍光不斷拆解攝拿來的氣機,將其拆的更精細道:「是那位當今聖人身上發現的氣機。」
鏡天人從一縷氣機中拆解出多條氣機,一點點的琢磨著……
骰娘:視乎冥冥,聽乎無聲……
骰娘:#楚太上擲出了一顆暗骰
秋實寒:看看鏡天人拆解出了什麼。
鏡天人攝拿出一縷氣機,那是一道灰色的鐘形氣機,道:「是末日之鐘的氣機,他見過末日之鐘。」
六一:(想起那個滅城樂器,彈奏就能發出最美妙的音樂,需要用人命來啟動,曲終即是滅城)
秋實寒:「末日之鐘是什麼?您說這縷氣息熟悉,那麼您也見過末日之鐘?或者有別的什麼聯繫?」
鏡天人道:「過去鐘山氏的一道鍾,可以顯示何時洞天劫滅,當末日之鐘上的世劫刻度走到盡頭,就會發出一聲浩瀚鐘聲,那時候洞天也就劫滅了。」
秋實寒:「今兄見過末日之鐘……也就是說他了解這個洞天什麼時候會劫滅麼?」
秋實寒:想了想,暫且擱置這個話題,「晚輩前來向鏡天人道謝,還有上次見鼓老闆時候他和貧道說的話……應該是她也在調查這些第六天魔眾的事情吧?現在貧道的調查有些瓶頸,不知道她那邊進展如何了?主要……還是因為聽人把他們的功法傳的有些厲害,又恰好是貧道的弱點,所以有點疑慮要不要繼續查,要怎麼查。」
鏡天人道:「之後的事我就沒繼續看,我也不知道她查了什麼。」
秋實寒:「那您知道她現在在哪麼?貧道也覺得這事當面問問才好。」
鏡天人轉動手中鏡光,一片片鏡面鋪開,她找了找,然後才道:「她在昴刑山那邊。」
秋實寒:(去那幹什麼了,迷惑)
秋實寒:「這……有點遠啊,能知道她在幹什麼嗎?會不會第六天魔眾下一目標是昴邢山,於是她去那等著了?」
鏡天人看了看道:「她在和一個叫青蓮居士的人喝酒,嗯,有人問她今聖問的下落。」
秋實寒:(全世界都在找今聖問)
秋實寒:「怎麼又喝酒了……」撓撓頭,「青蓮居士……在這個洞天還沒聽說過。現在去打擾人家好像不太好?貧道再問問其他人好了,再次打擾前輩,貧道先告辭了。」
鏡天人擺了擺手道:「無妨,我也沒見過這個叫李白的人。」
秋實寒:「哈哈哈他也叫李白嗎?會不會也是洞天外的人?」
鏡天人道:「不知道。」
秋實寒:覺得很有趣的不小心笑出聲。
秋實寒:「嗯嗯!那告辭了。」
秋實寒:退回去,用傳音符聯絡曾稻乙。
夸娥狍、後遠炳、九公子就看著秋實寒忙活。
曾稻乙接起來傳音符,他道:「秋道長,怎麼了?」
秋實寒:「嗯……要不我們先溜達著看看風景?」
秋實寒:看著他們三個有點心虛,隨即找一個方向,拉他們跟著一起走一走。
秋實寒:「曾老,是有點事情想問一下你們,你知道前幾日丹林果海斷流的事情麼?」
曾稻乙道:「知道啊,怎麼了?那邊沒什麼人住,就一個村子,衙門去的時候聽說他們要搬家了。」
秋實寒:「那個斷流的原因找到了嗎?不會突然就斷了吧?」
曾稻乙道:「衙門請了管水利的人問過了,這是丹果林海里的水源斷了,沒有了活水,丹果林海又比五大蓮池地勢高,自然就斷流了。去的人還說丹果林海的樹旺盛的異常,可能是樹的問題。」
秋實寒:「這樣說我就懂了,杜姑娘現在怎麼樣了?」
曾稻乙罕見的不解道:「小杜她現在什麼樣我已經看不懂了,一身功夫里還有些許氏族祭祀圖騰的意味。」
秋實寒:「她祭祀的是哪位圖騰呢?」
曾稻乙說出了一個不是怎麼符合常理的答案:「她自己。」
秋實寒:「這也太怪了?」聽他的話斷定小杜應該不在他身邊,於是有些放心的問道:「貧道走了一趟升仙道,大概理解了壽盡成丹和他那身機械血肉,可是總覺得……兩項都是魔中有仙、仙中有魔,不能武斷的區分……不過回想起她上次說的話,她說兩條路都不願意走,要自己走出一條路。」
曾稻乙道:「魔中有仙?仙中有魔?」
秋實寒:「會不會隱隱暗示了現在的情況?」
曾稻乙道:「也許吧,不是很懂。」
秋實寒:「是這樣,壽盡成丹是一個假扮成仙人的魔,但是確實會傳人真正升仙的道法。機械血肉應該是杜姑娘在鳳雮珠中得到的,可是鳳雮珠……好像其實是一枚惡龍的龍珠。」
曾稻乙捋了半天,然後道:「然後……?」
秋實寒:「所以說是魔中有仙,仙中有魔嘛,曾老對這個任務怎麼看呢?」
曾稻乙道:「這個任務我便沒打算做,畢竟我也不知道哪個是小杜想要的,我覺得她想要的應該不在這裡。」
秋實寒:「不在這裡是指?」
曾稻乙道:「不在選項里。」
秋實寒:「我覺得也是,這個任務就先放著吧……最近青峰鎮那邊出了什麼事情沒?」
曾稻乙道:「那些醫館都倒閉了,能出什麼事,新的醫藥局也快建好了。」
秋實寒:「這挺好,以後買藥也方便了,多謝告知林海的事情,再有什麼事情再和您聯繫~先拜拜了~雖然他們兩人都攔著,但是果然還是想去啊……」
曾稻乙掛斷了傳音符。
秋實寒:「遠炳別去了,你回峨眉拳館吧。我們再去五行拳館看看。」
後遠炳點了點頭,他向著峨眉拳館走去,隨手撿了個根棍子。
過了一陣,一個婦人站街叫罵:「哪個三孫子這麼缺德,我拿出一根棍子做晾衣杆給我拿走了,又拿一根又給我拿走了!」
秋實寒:(笑死了哈哈哈哈)
秋實寒:和二人往五行拳管走去,路上詢問道:「夸娥覺得剛剛的雞翅包飯味道怎麼樣?」
夸娥狍道:「這雞翅包飯做的真不錯,香軟彈滑,好吃。」
秋實寒:「不過第一次見到長這麼多翅膀的雞,吃了不會有事吧?」
夸娥狍倒是無所謂的道:「六隻雞翅的雞又怎麼了?我在南冥洞天的時候,還吃過因為那些開廠子的黑心鬼亂排放生出來的八頭魚呢。」
秋實寒:「哈哈哈胃口這麼好啊,那等咱們走的時候再去打包一些雞翅包飯路上解餓吧。」
秋實寒:去五行拳館。
秋實寒三人來到了五行拳館,此時後遠炳被韓洪賢帶去夾帶福壽膏!
秋實寒:走進去看看和昨天晚上來有沒有什麼區別,管教的現在是誰。
下午四點,走進五行拳館,今日也是鍛煉的一天,今日管教學徒的乃是一個男人,頭戴青雲冠,身穿八卦袍,手中捏著一把法劍。
秋實寒:(這個得是個大佬了吧)
秋實寒:走進去行禮道:「這位師傅氣宇不凡,可是五行拳館的師兄?」
這男人手中法劍別在腰間,他道:「在下五行拳館排行老二,婁振寧。」
秋實寒:「婁師傅好,貧道秋實寒,想要拜訪七師兄金永日,可否幫忙說一下?」
婁振寧道:「自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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