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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閣
既然錯了,那就付出代價,墨邪拿起插在逃跑之人身上的劍,轉頭毫不留情的將劉函後面幾個還心存僥倖的人一劍帶走,而後沒有多大波動的走到了天樞面前。
此時的哪些暗刃暗暗心驚,害怕牽連到自己。因為他們之前儘管沒有動手,但還是有冒犯到這個大長老的。
而墨邪卻沒有管他們,走到天樞面前,「拿出之前我徒兒給你的東西,暗閣玉佩不會輕易的示人,既然他給了你,想必就是對你認同了的,現在該清理的,我已經清理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墨邪用沉重的語氣說到。
天樞這才想起葉雲逸之前給她的暗閣閣主玉佩,於是從懷中取出來,就要遞給墨邪,墨邪卻搖搖頭。
「暗閣玉佩在你的身上,儘管現在你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但是非常時期非常手段,現在你就是暗閣的閣主,我看誰敢不服」,墨邪冷聲說到,為了達到效果,他還放出了殺氣鎮住在場的所有人。
「不是,這只是閣主暫時交給我保管的,怕的是我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個玉佩可以保我一命」,天樞驚詫的說到。她記得當初葉雲逸在信上就是這樣說到的啊,怎麼到了這兒就是繼承閣主之位了。
「再說了,現在閣主就要回來了,他還在,怎麼可能就換了閣主呢?這豈非兒戲」?
「姑娘,難道葉雲逸沒有告訴你這個玉佩的含義麼?這個玉佩除了暗閣的閣主,沒有人可以佩戴,而且」,說到這兒,墨邪看著什麼都不懂的天樞,停頓了一下。
「暗閣的玉佩對於暗閣來說,只有繼承的時候,才會將玉佩轉交出去,既然他把這個玉佩交給你,自然有他的考慮」。墨邪繼續解釋道。
「可是,暗閣繼承不是有專門的儀式才會得到所有人的認可麼,再說了,現在閣主不日就會回到楚都了,怎麼可以怎樣隨便改變呢」天樞還是不相信,自己稀里糊塗的就成為了暗閣的閣主。
「噗哈哈,姑娘,你太天真了,暗閣的閣主繼承只認玉佩,說到底暗閣的這些人多是江湖兒女,那來那麼多的講究,再說了,他既然讓你來找我,想必他是已經打定了讓你繼承閣主之位的了」。
「現在他做的事情,已經不是我能夠
理解的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我相信我這個徒兒的眼光,你就不要推辭了,現在的暗閣需要一個閣主穩定下來,而不再是適得其反」。
對著天樞吩咐完,墨邪轉過頭來,巡視了一下此前一直沒有動手,只是警戒的暗刃和暗探們,有欣慰,但是更多的是傷感,這些人已經不是他認識的了,他們的時代已經過去.
「諸位,你們可能已經猜到我的身份了,老夫墨邪,暗閣第二十七代大長老,墨邪,本來老夫都已經下定決心歸隱山林了,但是暗閣有難,老夫只能出來走一走,不想看到暗閣幾十代人的心血毀於一旦。」
「今天,劉函幾人不顧暗閣的祖訓,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新的閣主就是你們眼前的這個,想必你們以前應該很熟悉,後面我就廢話不多說了,希望你們好好的輔佐她,不要讓暗閣這根魂斷在了這裡」。墨邪擲地有聲的宣告著天樞成為了新的暗閣閣主。
而剩下的暗刃儘管不清楚為什麼葉雲逸還在,天樞就繼承了閣主之位,但是他們還是很願意服從天樞的,畢竟天樞之前,葉雲逸這個閣主常常都是見不到的,而處理暗閣事物的往往是天樞。
所以沒有什麼心裡上的負擔,再加上有了大長老墨邪的認同,他們又有什麼不滿的呢?
「服從新閣主的差遣」,一干暗刃和暗探齊齊的跪下,以暗閣的禮節,迎接天樞這個暗閣閣主的即位。
天樞拿著暗閣的玉佩還有些不知所以,但是畢竟是暗閣的長老,很快就適應了過來。
當下最重要的就是恢復之前被劉函幾人攪亂的暗閣,天樞接手後,開始有條不紊的將暗閣調整到正軌上,墨邪看著這個自己徒弟挑的接班人,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天樞雖然是一介女子,能力和決策都是極其的不俗。
解決完事情的墨邪難得的裝起了暗閣的大本營,這些年在葉雲逸的經營下,暗閣各方面都有了許多的改變,這讓墨邪暗暗稱奇,沒想到這個便宜的徒弟正如當初預料的那樣,不是凡人。
轉著轉著,來到了暗冢,只見到在暗閣大本營的後山上,煙霧繚繞的一片山地,堆滿了密密麻麻的無名或有名的石碑,從高到低,石碑也是不斷的變得新了
起來,這些都是葉雲逸繼承閣主後,親自帶人修繕的。
這裡就是暗閣歷代犧牲的暗刃的歸屬,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來到這個地方,見一見死去的弟兄們,墨邪想到。
在他戰的不遠處,一個斷臂的老人正在一階階的清掃著墓碑,此人正是不久前悔改的劉函。
墨邪沿著中間的石階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看著周圍一個個默默佇立的石碑,這些都是為了暗閣犧牲的弟兄們,而且新的石碑數更是占滿了小半個山腳。
「弟兄們,我來看你們了」,墨邪慢慢的走到了一些已經老舊的石碑面前停下,對著石碑上的名字和記憶中的人對應起來,一股悲涼之感油然而生。
正在掃地的劉函見到了墨邪,於是放下掃把,提起之前放在草叢裡的酒來到了墨邪的身邊,將酒遞給了墨邪,墨邪看了一眼,拿起酒罐,仰頭喝下一大口,而後倒了一半在地上,才將酒遞給了劉函。
劉函也是仰頭飲下一大口,將剩下的全部倒在了這些墓碑前。
「劉函,你怪我不」?
在墓碑前沉思了許久後,冷不丁的對著劉函說了一句。
「墨大哥,這有些什麼可怪的,是兄弟一時鬼迷心竅了,還差一點將暗閣的基業毀於一旦,我是罪人」,劉函倒是爽快,錯了就是錯了。
「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那個徒兒的做法,以為他會將暗閣帶入萬劫不復,但是他是我親自教導的,他的心性我是在清楚不過了。平時他就是一個閒散的性子,但是這只是他的表面偽裝,有些時候,我也看不清他,但是一到了關鍵時候,他總能給你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他絕不是什麼無能或者是惡毒之人」。
「不怪閣主,當初我也有私心做祟,我打心底里是很佩服閣主的,我知道他做的這些都是為了給暗閣的弟兄們一個好的交代,只是當時我並不信任閣主,再加上別人的攛掇,感謝墨大哥給我這樣一個贖罪的機會」。
「害,說那些幹什麼,在弟兄們面前,就不說哪些喪氣的了,今天不醉不歸」,劉函從不遠處又抱來一壇酒說到。
「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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