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以後,南陸會武的熱度和血族入侵的負面影響已經淡淡退去,各國的代表團對也陸陸續續從梵蒂城撤離出去。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金盞花公國也是,經過伊洛公國和教廷的多番盤問之後,無果之後便也讓金盞花公國代表離開了。
一切看似都變得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對於池城而言,這一切卻僅僅是個開始。再有兩個多月,魔族那邊便要為墨雪招婿,不管墨海帶回去的消息是否能讓魔族打消招婿的念頭,他也必須在兩個月之內去一趟盧克公國。
至於神月的事,能找到固然可喜,找不到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話說被教廷和伊洛公國通緝之後,池城的行動也受到了頗多的限制。當然,南路還沒有蠢到自己打自己的臉,明目張胆張貼告示通緝會武頭名冠軍,不過就是暗地裡的偷襲,也讓池城頗感頭疼。
因為之前是在教廷聖宮見到了陳哲,所以此時池城還沒有離開梵蒂城,依舊在梵蒂城打聽陳哲的下落。經過近一個月的打聽,池城依舊一無所獲,沒有得到任何關於陳哲的消息,反倒因為多次的活動,被教廷的人撞見好幾次,如果不是仗著他高級劍師的實力,只怕現在早成了教廷的階下囚了。
這天,池城正在餐館裡吃飯的時候,突然幾人的談話引起了池城的注意。
「誒,你聽說了麼,伊洛公國好像要舉行天驕大會。」一人道。池城循聲望去,便見離自己的不遠處的桌子旁邊,一個大漢侃侃而談,好像他是主辦人一樣,滿臉的神氣。
「天驕大會?舉辦天驕大會幹什麼,前些天才剛剛會武結束,伊洛公國這不是多此一舉麼。」另一位略顯蕭瘦的人問道。
「你懂什麼,這次會武目的據說是為了抓捕死亡天命,所以才將會武場地選在了幽暗森林。以幽暗森林的危險程度,教廷哪敢讓選手們在森林裡待太久,慌慌張張的一個月就結束了會武。」
「原來這個傳聞是真的啊,我還以為去幽暗森林是給了給北陸選手一個下馬威呢。」聽大漢解釋,一位頭上纏著圍巾的男子回道。
「以南陸選手的實力,想給北陸下馬威還用得著專門選幽暗森林麼,南路選手就足夠將他們剿滅了。」大漢傲氣的說道。
「可我聽說,這次的頭名就是北陸一個小子和伊洛公國的人拿了頭名,雙狀元,北陸應該沒那麼弱吧?」圍頭巾的男子反問道。
「你懂什麼。這就是伊洛公國為什麼要舉辦天驕大會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次的會武存在不少漏洞。這次會武為了讓選手們安全一些,不止縮短了會武時間,減少了會武人數,還給武試成績設置了上限,導致真正的天驕們無法發揮出實力。你想想,三百分的武試上限,這個成績和文試成績相同,一些對文試不是太精通的天驕,哪是那些專研文試選手的對手,就算武試成績傲人,到最後也難免被文試追平,甚至落後。所以各個公國就將武試成績分散到了文試成績好的選手身上,伊洛公國的海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獲得頭名的。至於北陸那個小子,應該也是同樣走了狗屎運,要不然哪有他們的份。」大漢說道。
「怪不得,我就覺得那個海蒂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原來還真不是天驕。」蕭瘦男子回道。
「所以啊,因為會武名不副實,伊洛公國便自己組織起了天驕大會,邀請各國天驕前去,給各國天驕一個交代。」
「原來如此。」圍頭巾的男子和蕭瘦男子頓時恍然大悟。
「再告訴你們一個小道消息。」說到這裡,大漢的聲音頓時小了很多,悄聲道。
聽到這裡,池城自然更加好奇,便凝神聽去。
「據說伊洛公國的海蒂最後好像也沒有進入天命塔,被北陸那個盧城給暗算了。」
「什麼,北陸的小子也太卑鄙了。」聽到這裡,蕭瘦男子頓時大聲罵道。
「小點聲,不過我猜那個叫盧城的小子也沒撈到什麼好處,前段時間血族和鬼族正好攻打梵蒂城,結果連天命塔的守門人都給殺了,天命塔也被從外面強行打開。那小子在裡面好像只待了三天。」大漢幸災樂禍的說道。
池城一陣無語。到底是南陸的民眾,說話時候難免會偏向南陸,把他刻畫成卑鄙小人也就罷了,還暗地裡詛咒他。不過話說回來,這大漢倒也沒說錯,正常的天命洗鍊確實需要十天才能完成,如果不是菲莉絲和他同時進去,根本不可能那麼快就結束洗鍊。
只是,那個守門人死了有點讓他所料未及。伊洛公國去金盞花公國沒有得到池城的下落,肯定也會去教廷要人,就算要不到人,也肯定會告個惡狀。如果守門人活著的話,至少他還能給池城作證,不管是海蒂的進入,還是菲莉絲的出來,他都是當事人。
可這老傢伙一死,可謂是死無對證,就算主考官也跟著他們,他也不能證明那個假冒的海蒂不是池城的人。就算還有其他懷疑,也肯定還會將他列入只要懷疑目標。更何況現在教廷也對他恨之入骨,恐怕主考官也不會給他做這個證。這樣一來,所有的黑鍋到最後肯定都壓倒了他頭上。
「那是他活該,南陸會武舉辦了多少屆,還沒出現過這麼不要臉的頭名狀元,要我說以後還是別請北陸的好,頭一次北陸選手參加,就鬧出這種醜聞。那種蠻夷之地,怎麼可能出現正派選手。」圍頭巾的男子恨恨道。
「放心吧,那小子跑不了,讓伊洛公國栽了這麼大的跟頭,伊洛公國怎麼可能放得過他。現在那小子估計也知道伊洛公國和教廷不會饒過他,現在還躲在這裡沒有出去。」
「那他現在豈不是瓮中之鱉。真想看看這小子被抓住時候的嘴臉,如此厚顏無恥,估計他這個頭名狀元也是耍了卑鄙手段。」圍頭巾的男子猶自不解氣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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