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微微一笑:「玉山的案子?什麼案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不是刻意裝傻,而是向金遠道表達一個意思,朱志明的事情他做得很乾淨,就算上頭再怎麼查,也不會抓到他的把柄。
有嫌疑那是肯定的,朱志明之死被推測為江湖仇殺,那麼海東黑道有點實力的大佬都會被懷疑,但是想要找到直接證據,那就痴心妄想了。
市局派專案組什麼的,也不過是對爆炸案表明一個應當重視的態度,做給上面看的,死的是黑道大佬又不是當地富豪政要,他們有必要下死力為朱志明這種渣滓揪出真兇嗎?
反正查上幾個月,就會以案情複雜缺乏線索為由作為懸案處理。
金遠道也明白這點,他之所以提醒這麼一句,就是希望王柏留個心眼,如果還有不妥當的地方,就趕緊收拾乾淨。
既然王柏裝傻充愣,金遠道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呵呵一笑道:「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也許會有警察來找你談話,你做好心理準備就是了。」
王柏點點頭表示應下,隨即問:「金叔,你和孟春來私交如何?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他的問題意在從金遠道的角度來判斷孟春來這個人是否值得信任,可以進一步深入接觸。
雖然因為陳盼盼和孤兒院陳院長的關係,孟春來可以視作半個自己人,但是王柏畢竟對他缺乏了解。並不是完全信任。
「我和他只是說得上話的普通朋友,幫過他一些小忙。不過不足掛齒。孟局是從部隊裡出來的,人品絕對沒問題,你在他的治下,對他客氣一點是可以的。」
也就是說孟春來這個人值得結交,不是忘恩負義之輩,金遠道對他只是有過小恩小惠,但他一直銘記,可見孟局長還是講義氣的。
如此一來。王柏放心不少,隨即又問:「你和王保弟又是怎麼認識的,難道是通過孟局?」
「呵呵……不是,」金遠道搖頭笑道,「我們是通過另一個人認識的,記得我跟你說過吧,廣南搏擊俱樂部是一個朋友托我照看的。其實這家俱樂部和世安公司的創辦者是同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張爍,想必你不會陌生。」
張小冬的父親?王柏心頭微微一震,這個人的名字他已經聽到過多次,是方天林的好友,他也專門做過一些調查。發現張爍這個人當年在高中時代和方天林同屬於廣林一中籃球隊,兩人是攜手率領該隊奪得全國總冠軍的球隊兩大王牌。
高中畢業以後,張爍和方天林又同時參軍入伍,四年之後才退伍歸來,不過自那以後。張爍就以經商為名,時常出國飛往世界各地。很少留在國內。
從現在掌握的信息,主要是因為對於方天林特殊身份的了解,王柏基本可以推斷,張爍應該是和方天林類似的人,也就是說是第四行動處秘密成員。
而且他很可能是境外特勤科的成員,因此才會長期身在國外。
即便很少回到國內,但是張爍還是在廣林做了一些事情,比如創建了世安公司安置老兵,又有廣南搏擊俱樂部這個遠近馳名的健身基地。也許他還做過很多別的事情,只是王柏暫時還不了解。
「這個名字我的確聽過,」王柏點頭道,「原來搏擊俱樂部真正的老闆是他。」
金遠道微笑著點頭道:「其實我交遊廣闊,很大程度上是沾了張爍的光,張爍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而那些人也會把我視作朋友,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受他的影響,聚集在他的周圍,可以說,是在一個圈子裡。」
王柏聞言頓時恍然,張爍是張羅集團的大股東之一,以他的財勢的確可以幫到很多人,也會形成一個可觀的圈子,金遠道無疑是這個圈子裡的人,難怪他的人際關係如此之廣,甚至有些超出他本身只是一個電視台製片的社交範圍。
「小王,一個人的能力再全面,他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因為有很多事情涉及到方方面面,並不是一個人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你應該試著多交一些朋友,可以幫助到你的人,慢慢的,你就會自己的圈子,以你為核心的圈子。這樣一來,以後你不管想做什麼事,或者遇到什麼麻煩,都會順利許多。有些事情,甚至不用你說,自然會有圈內的朋友幫你解決,你會省卻很多麻煩。」
張爍長期不在國內,但是他的家人和產業一直太平無事,便是因為受到圈內人的保護。而相應的,在這個圈子裡人,如果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困難,也可以得到他的幫助。這就是社交圈核心人物與附庸之間的關係,金遠道在用切身體會教王柏處世之道。
王柏其實已經在漸漸發展自己的社交網絡,但並不是以自己為核心。他和李四道、吳雲天之間的來往,可以說是一種趨於平等的關係,而且他還隱隱有點弱勢,因為他只是一個新興的勢力,幾乎沒什麼深厚背景。
他現在擁有的一個小圈子其實是一個更為可靠的近衛圈,那就是他自己的女人們形成的圈子及關係網。
王柏點頭表示受教,然後道:「只是我想做的事情,可能和張爍有所不同,我並不期待自己有多麼大的影響力,只想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讓他們安樂無憂地生活,僅此而已。」
就算他混跡江湖,也只是為了達成這個目標,用自己的拳頭去護衛他想要保護的一切。
而像張爍那樣的人,即便有了絕大的影響力,一年到頭卻長期奔波在外,為著不知哪個目標而努力。連家人都無暇陪伴。對此,他不了解緣由所以不置評。但實非他所願。
如果擁有巨大勢力的代價是不停地奔波操勞的話,他情願保持現狀,做一個偏安一隅的守護者,然後去逐步實現自己在武道上的追求。
金遠道笑了笑:「你還年輕,你現在的想法可能過了五年,或者十年就會有很大的改變。也有一些事情,是不受你的控制而發展的,有些責任不得不需要人去承擔。你是江湖人。有句話叫做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以後自然會明白。」
「那有些事,就等我明白了以後再說吧。」王柏淡然地笑了起來,舉起茶杯,一飲而盡。
王柏離開金家之後。便照例出去跑步,回來之後轉到了達欣小區,來到盼盼家中。
今天是星期五,放學以後劉燕就回了姥姥家,周末的時間她會待在那裡,和母親、舅舅等家人團聚。
王柏來見盼盼。主要是想約她一起去拜訪陳院長,他對孟春來已經比較放心,因此有和他交好的意向,試圖借用這個機會來加深一下彼此的聯繫。
盼盼聽到這個邀約自然是樂意之極,並稱田田園園也有一陣子沒看到陳院長了。想帶著兩個妹妹一起去。
提到兩個妹妹,王柏不由問了一句:「盼盼。你有沒有想過治好田田園園的病?」
「當然想過啊!我也帶她們找過不少專家,但是都說不可能,她們的問題是先天的,從娘胎裡帶出來,植入人工耳蝸雖然有一定的幾率讓她們得到些許聽力,但那是模擬音,與真實的聲音還是有區別的。」說起此事,陳盼盼不免一臉哀愁,「我多麼希望她們能聽一聽這個世界的聲音,能聽到音樂這種美好的東西……」
她不想用半吊子的方式來解決田田園園的聽力障礙,而且她也一直抱持著希望,期望有出現醫治的可能性,所以才遲遲沒有為她們採用植入人工耳蝸的治療方式。
「以前我還沒有足夠的經濟實力,現在有了你的幫助,我已經有錢了。如果一切順利,我想假期帶田田園園去美國,看看那裡有沒有辦法治療她們的失聰問題。」
治療這麼複雜的疾病肯定不是三五天可以解決的,必須要有一個長期的過程,還得做好充分的先期準備。陳盼盼拿到首張專輯的分紅之後,除了一部分用來運作個人工作室之外,又存了很大一部分來做田田園園的治療基金。
她已經開始嘗試尋找美國的專業治療機構,並且也開始為自己和兩個妹妹申請護照及簽證,做出國治療的先期準備。。
「如果順利的話,或許要不了多久,我能治好田田園園的病。」王柏帶著肯定的語氣說道。
盼盼馬上驚訝地看著他道:「真的?怎麼治?」
「具體的我沒法跟你解釋,你可以理解這跟我的武功境界有關,只是我現在的境界還沒到那種程度,所以治不了那麼複雜的病症。但是我可以保證,假以時日,我一定可以做到!」他眼神中的堅定不是作偽,盼盼聞言微微一怔,隨即驚喜地叫道:「真的能治好?太棒了,老公!你一定要治好她們,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如果你治好了田田園園,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她脫口而出的話引得王柏一樂,端詳著她說道:「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能為我做什麼啊?」
盼盼羞紅了臉,然後閃爍著眼神道:「我怎麼知道……麗麗說,你們男人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是不好意思提出來……我,我可以答應你的……哎呀,別這麼看著人家啊!你壞死了……」
她最後羞澀地捂住臉,也不知道她想像了王柏會要求她做點什麼,才覺得他壞死了。
盼盼嬌羞的樣子立刻勾起了王柏欺負她的欲望,興致勃勃地和她來了一番常規的親密接觸。
雲雨停歇之後,盼盼蜷首其懷,小手撫弄著他健實的身軀,享受著片刻溫存,忽地問道:「老公,是不是你的境界提升,需要藉助更多的點硃砂力量?」
不巧被她一語中的,王柏點頭道:「嗯,具體需要多少還不知道,但我想至少得從三個人身上藉助力量。」
系統從入門級升級到初級,他就藉助了三人的點硃砂之力,理論上初級升至中級不可能比第一步驟要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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