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無雙洗完澡回來,發現床上的情景,佯怒道:「好啊,你們兩個,沒等我回來就偷吃上了!」
正在婉轉承歡的佳慧頓時羞得捂住了臉,還是王柏臉皮厚點,訕訕笑著勾手喚她過去,「誰叫你動作那麼慢,不過來得倒是正好。」
徐無雙笑著白了他一眼,扭扭捏捏地爬上床,被他伸手攬了過去,馬上吻住小嘴,挑開舌頭然後吮吸起來,腰身的挺動也隨之減緩了些。
薛佳慧忍著如潮的快感,透過指縫偷偷瞧著他們兩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濕吻,只見徐無雙白皙的臉頰上漸漸泛起紅暈,露出她從未見過的媚態,她覺得心底湧起一股異樣的刺激。
她也搞不清楚,看著自己的好友露出意亂情迷的表情,居然會讓她如此興奮,腦子裡好像有一根弦繃得緊緊地,隨時會斷掉一樣。
王柏伸手扯掉了徐無雙遮體的浴巾,薛佳慧看到了徐無雙白淨無瑕的身子,雖然兩人以前一起去大學澡堂的時候,她早就看到過這具近乎完美的身體,但是此時此刻她才忍不住在心裡驚嘆一聲好美。
徐無雙腰身纖細,皮膚如凝脂一般白皙柔嫩,還散發著一種潤澤的光芒,讓人目眩。
在王柏的辛勤澆灌之下,本來就很出色的美人徐無雙已經真正成長為極品美女,連身為女人的薛佳慧見了都芳心亂顫。
「佳慧被你迷住了呢。」王柏注意到薛佳慧小嘴微張似乎看呆了一樣,而且指縫越來越大。捂臉的動作形同虛設,他便調笑了一句。
徐無雙低頭看了閨蜜一眼。兩人視線相對,都是情不自禁地臉紅,心裡砰砰亂跳。
三人行,兩個女人都沒有經歷過,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一切都在王柏的引導之下進行。
他叫無雙跪趴在佳慧身旁,兩人臉對著臉可以近距離看到對方的迷亂表情,而他則一邊和佳慧做。一邊用手在無雙的兩股間極盡撫弄之事。
「無雙,我手閒不下來,你幫幫忙,摸摸佳慧的胸部,她喜歡的。」
「哎?不要……」佳慧的抗拒弱得可以,而無雙心裡早就蠢蠢欲動,立刻大著膽子摸了上去。
「嗯啊!」
剛被碰到身子。佳慧就覺得自己腦子裡那根緊繃的弦斷了,大叫了一聲嬌喘不已,雙腿像夾子似的,緊緊挾著王柏,小腳還弓直了亂顫個不停。
覺得被他們聯手欺負了一把的佳慧回過神來之後,不甘示弱地也伸手襲向徐無雙的豐胸。而且使勁抓揉。
「啊,別那麼用力啊!」無雙蹙起眉頭嬌嗔起來,眼睛水汪汪地滿是楚楚可憐的味道。
王柏見機很快,馬上抽身換到無雙背後,與她痛快激烈地碰撞在一起。
「唔!你們倆……啊!欺負人……啊!」這回輪到無雙叫得淒悽慘慘了。不過她很快就樂得忘乎所以。
這一刻,什麼地點。什麼時間,什麼身份,都被忘得一乾二淨,三個人都漸漸沉迷在了快樂的感覺之中。
等他們激情過後,王柏就發現薛佳慧身上原本應該變淡的點硃砂索性就消失了,這回應該是徹徹底底地消失。
這天下午,王柏把記名弟子褚因芸叫了出來,傳授其初級心法,助其打通小周天之後,已經過去兩月有餘,是該查看一下她的進度了。
上次她無意泄露王柏的行蹤,導致耀光娛樂城發生了一些事情,引出一場麻煩,好在王柏恰好回國,迅速解決了那個麻煩,沒有造成太大影響。
不過,自那以後王柏也確實冷落了她一陣,整整半個多月完全沒有聯繫,就像眼裡完全沒了這個弟子一樣。
其實要說冷落也有點誇張,其實王柏以前也沒多她多熱絡,只是褚因芸這心裡一直惴惴不安,以為自己一時不察遭了師父厭棄。
不過在上個月底,王柏給她的那張銀行卡上還是匯了一筆錢,那是她的「固定收入」,也是幫助她解決家庭經濟困難,免除後顧之憂安心練功的保障。
這便說明,至少暫時王柏還是處於「包養」她的狀態,並沒有完全棄之不顧。褚因芸慶幸之餘,也決定以後要更加小心行事,千萬不能再出什麼紕漏。
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後,導致她和李穎關係決裂,現在褚因芸在衛校完全成了孤家寡人,獨來獨往,沒有一個能說上話的朋友。
但她沒將這些事放在心上,她是一個性格堅韌的女子,骨子裡有股不服輸的勁頭,她知道自己安身立命的所在就是王柏授予她的武功,只要將武功練好了,將來不愁沒有出人頭地之日。
王柏一聲招呼,她就忙不迭地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從老家北行出來,趕去了他指定的地點。
兩人約見的地方是在華林公園旁邊的一家咖啡廳,也就是佳慧曾經去相親的那個地方,王柏坐在可以方便看到門口的位置,點了一杯咖啡,靜等著褚因芸的出現。
等了二十分鐘左右,杯中的咖啡已經見底,他招手示意服務員來續杯的時候,終於看到了褚因芸急匆匆地推門而入,一進來就四下尋找王柏的身影。
只見她長髮披肩,穿著一件有白色蝴蝶領的珊瑚色長裙,纖纖細腰被裙帶束得很緊,不規則的裙擺下,修長筆直的雙腿隨著行走若隱若現,微露的小腿曲線誘人,在一雙薄薄的白色絲襪襯托下,吸引了眾多目光。
褚因芸一出現,咖啡廳里的但凡能注意到門口的男性就都被吸引住了,她的五官單看並不是非常漂亮,但一雙線條優美的眼睛卻仿佛能勾魂攝魄。她飛快地在咖啡廳里的那些男人臉上掃過,終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位。
她踩著那雙至少有三寸長鞋跟的粉色高跟鞋。快步走向王柏所在的卡座,然後在服務員呆愣的目光注視下,戰戰兢兢地向王柏微微躬身,「對不起,我來晚了。」
王柏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心說大冬天的你打扮成這樣,真的不冷嗎?我叫你出來不是真的約你喝咖啡,要穿得像去約會一樣。還化了妝,不晚才怪了。
「沒事,我也剛到,坐吧。」
在咖啡廳里眾多男人的目光注視下,褚因芸一撫裙擺小心地坐在了王柏對面,連入座的姿勢都很吸引人,能和她約會真是一種享受啊。
服務員很殷勤地問她需要點什麼。她微笑著表示不用。待服務員走後,王柏便和以往一樣,不由分說地捏住她的手腕,檢驗起她的內功進度。
稍稍一測,確認她兩個月來絲毫沒有懈怠,進度可喜之後。嚴肅的表情才稍稍緩和一些。
「不錯,你很努力。」他淡淡地勉勵了一句。
褚因芸忙低頭稱謝,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王柏又道:「從今日起,你可以練那連環八手的招式。問你弟弟學吧,免得他起疑心。你知道該怎麼做。」
這便是指示她想辦法去忽悠褚耀東把連環八手的招式教給她,這樣她就算在她弟弟面前練功,也不會被懷疑她的秘密身份。
褚因芸點頭應是,頓了一下之後,又道:「師父,上次的事……對不起,我給您添麻煩了,可我真的是無心的!」
「不必多說,」王柏抬手道,「過去的事情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你只需記得教訓即可。無論是你多麼信任的人,關於我的事,你最好還是別跟對方提起。你記著,我不想讓別人覺得你我之間的關係有多親密,最好別人都無視你的存在,那樣才最好。」
無視我的存在?怕是不可能了……
「可……可是,」褚因芸微微漲紅了臉,解釋道,「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但是學校里還是傳我和師父之間的……一些謠言。」
「什麼謠言?」王柏沉著臉問。
「他,他們都說……」即便曾經是小太妹,可要她說出這種話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說我是您的床奴,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給我起了個很難聽的綽號……」
「哦?有這種事?」王柏心說衛校這幫子人,還真是成天無所事事,盡給他編排演義傳說,褚因芸再怎麼說也是齊珏瑩的結拜姐妹,我要是動她的話,不是要導致感情不和嗎?這幫人是咋想的?
我瞅著就這麼沒節操?
「嗯……他們在背地裡管我叫,叫……褚精罐……」褚因芸終於把那個綽號說了出來,可把她給臊得,簡直無地自容,都不敢抬頭看王柏的臉,而她自己那張白皙的臉蛋,此刻也變得像衣服一樣紅了。
王柏一聽這綽號,就明白了意思,眼角抽了抽,心想不愧是衛校啊,這麼難聽的綽號都能起得出來,虧她還能在那裡待下去,換了個臉皮薄的,早就天天以淚洗面了吧?
「褚因芸,你的理想是什麼?」他忽然問了一句。
「啊?我……我不知道……」褚因芸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她還真的沒有認真仔細地考慮過這個問題。
「這不可能,你一定有理想,想要做的事情,想要在未來達成的一個目標,也許不遠大,但是一定有。」
褚因芸遲疑了一下,才道:「我想掙錢,想自力更生,不想繼續過窮日子。」
「這就對了,」王柏說道,「所以你當初選擇了讀衛校,是想早一點工作,然後掙錢擺脫貧窮。」
其實我是因為成績差,所以考不上高中,要不然我怎麼會去讀衛校啊。褚因芸腹誹了一句,但是沒有糾正他的說法。
「既然你讀書是為了將來找一份好工作,然後掙錢,那麼我現在就給你介紹一份工作,你是不是不必再繼續念下去了?」
褚因芸在衛校讀書,於她本人其實是浪費時間,因為王柏將來不可能安排她去醫院裡面做一名護士,就算是潛伏,也不可能潛伏在醫院這種地方啊。
所以他希望她退學,這樣他可以更方便地安排她為自己做事。
「師父,您要我做什麼?」褚因芸問了一句,心裡暗想:其實現在我已經不缺錢了,他一開始給我的錢,還有每個月發給我的錢,比學校里那些被老闆包養的小騷貨掙得都多。難道他真的想把我正式包起來,做成褚精罐?
「做陳盼盼的貼身助理,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隨時保護她,而你是我物色的最佳人選。」王柏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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