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的表現卻是激起了薛佳慧極大的興趣,她此刻又有點醉意上頭,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我來試試……咯咯……真的哎,你看他身上,毛都豎起來了。」
「別玩了啊,」王柏在她們倆的輪番逗弄下覺得很不自在,「快把我解開。」
「閉嘴,老實點,這才剛開始呢……」徐無雙在他額頭上頂了一下,然後道,「佳慧,把他褲子脫了。」
「好咧!」佳慧逐漸進入狀態,在無雙的指揮下成了反調教聯盟的一員干將,開始對王柏這小子實施打擊報復。
平時只有她們倆在他的欺凌下哀聲求饒的份,哪有今天這種機會可以翻身做主玩個痛快啊,就像無雙剛才教唆她的那樣,錯過今天可就難覓良機了,不玩個夠本怎麼行。
於是乎,衣襟大敞的王柏很快下半身被脫得赤條條的,只是小夥伴有點垂頭喪氣,不是很配合。
徐無雙並不在意,要的就是這種初始狀態,她坐鎮指揮道:「佳慧,你盯著他下面,要是起來了,你就彈他,用力地彈,不要客氣!」
「喂,你們倆差不多點啊,想把我弄殘嗎?以後還要用呢,萬一彈壞了怎麼辦?」
「是!」佳慧笑著在那裡答應。
「是什麼是啊!佳慧,意思意思就行了,別弄得傷感情啊……」
徐無雙呼呼一笑,一手摸著他胸口。另一手伸到他背後,湊到他耳旁又親又舔。輕道:「哥哥,你放心吧,妹妹知道輕重的……」
鼻尖充滿她身上的香氣,耳旁則是那輕柔動人的聲音,王柏覺得口乾舌燥,身體燥熱的厲害,開始扭動起來,差點就掙脫束縛。
徐無雙跟著他這麼久。自然知道什麼話最能挑逗他的情緒,雖不明白他明明沒有親妹子,怎麼會特別喜歡哥哥妹妹這一套,但他既然喜歡,就遂了他的願唄。
接著她就開始輕解羅裳,露出嬌艷成熟的肉體來,王柏只覺得胳膊上一陣酥軟。兩隻滑膩的玉兔已經在上面蹭動起來,讓他快速地開始生起反應。
「嘿!」佳慧屈起指尖在他兩腿間狠彈一記!
「喔!」「哈哈哈……」「嘿嘿嘿……」
這家法真是殺傷力太強啊,王柏有種掉進修羅陷阱的感覺,料想今晚要被她們倆玩慘了。
家法施行到後來,王柏被推倒在床上,兩條腿分得開開的。然後無雙和佳慧則脫光光地分趴在他一條腿上,用溫熱細嫩的素股磨蹭他的小腿,弄得又濕又滑。
她們倆臉對著臉貼在王柏的腰間,小嘴和舌頭都沒閒著,吐著熱氣用舌尖玩「推桿」的遊戲。那畫面色得沒邊,叫這兩位醉昏了頭的女人事後每每響起就覺得臉紅心熱。
玩好「推桿」之後則是輪流的「騎馬」。兩個女騎士把自己給累著了之後,王柏總算是獲得自由,便開始施加嚴厲的打擊報復,這一番大戰從夜半三更一直持續到日出東方。
第二天中午,爽透了的王柏準備啟程回海東了,倆女人還歪在床上睜不開眼呢,只能懶洋洋地跟他道別。
到家以後,王柏從老爸口中得知,雪兒已經和戚琪一起去了江城,同行的還有她們的母親彭曉艷,回來的時候都沒定,可能要玩好幾天。
陸璐則是年初三的時候去了一趟金橋,探望了下舅舅,後來就一直住在療養院陪護她奶奶。
他給盼盼打了電話,問了問新專輯的籌備情況。
「已經寫了三首歌啦,我和麗麗、燕子都在一塊兒呢,正在錄製小樣。」
「那這進度,還算可以嗎?」才三首歌,這都快開學了,看來只靠寒假是肯定來不及了吧?
「已經很快啦,」盼盼說道,「而且我們的計劃就是自己準備三首,再多的話,也是有心無力啊。剩下的新歌,還得靠思姐去張羅。思姐說……如果詞曲作者沒有大牌的話,新專輯的宣傳工作會比較難……」
說到最後,她也有些無奈,這就是現實,籍籍無名的人一炮而紅不是沒有,但是很少,大部分人還是需要一個名氣積累的過程。
陳盼盼的級別還沒到可以無視建議任意妄為的地步,思姐是站在工作室利益的角度來理性判斷,所以才建議盼盼可以唱朋友寫的歌,但不能全部。
「這樣也好,」王柏勸慰道,「否則的話,對燕子和麗麗來說太辛苦了,她們畢竟不是專業人士。」
「可是她們寫的歌真的很好哦,錄音老師都覺得很贊呢。」盼盼還不忘稱讚一下兩個好姐妹。
「那就最好啦,」王柏笑道,「貴在精而不在多,那你們先好好錄製吧,晚上見。」
和陳盼盼通完電話以後,王柏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就是他想知道底細的唐旖琴,年前打算找方天林問一問,但是過年的時候事兒多,一時給疏忽了,現在既然想起來,他就打通了方天林的電話,直接問了出來。
那頭沉默了片刻,問道:「你幹嘛突然打聽這個?」
方天林生怕這小子看上唐旖琴了,便有些猶豫要怎麼回答,所以得先知道一下他的想法。
「我覺得這個唐小姐有點刻意接近陳盼盼,所以想知道一下她的底細,怎麼,她的來頭真的很大嗎?」
原來是為了陳盼盼……方天林便道:「她叔爺爺是軍委委員,現任總參謀長,上將軍銜,你說她來頭大不大?」
王柏暗吸一口涼氣,心說部隊名義上受國防部統轄,但除了一些國防部直屬部門之外,實際負責組織、領導和指揮全軍的其實是總參謀部。這位唐小姐的來頭還真的是大得嚇人,難怪可以誇下海口稱自己的名字在燕京很管用。
當初蔡郁的兒子居然敢惹這女人。簡直就是瞎了狗眼啊,呃……最近海東政壇的風波,不會就是這姓唐的女人想報復蔡郁父子才整出來的吧!
王柏胡亂一猜,還真就猜到點子上了。
他嘀咕了句:「這麼說鍾市長的靠山其實就是這個唐家了?」
鍾浩軒的上頭肯定有人,這點毋庸置疑,否則的話也不會從齊魯調到海東來,這次的代市長之職也就輪不到他。
「你可以這麼理解。」方天林說道,「不過……其實鍾市長曾經在一號首長手下任事。很得他的青睞。」
方天林的意思是,唐家確實是鍾浩軒的助力,但是光憑這點想要當上一個直轄市的代市長還是不夠的,關鍵是一號首長那裡,鍾浩軒是有基礎的。
這些事普通人根本不知道,但是對於方天林來說,不難探聽。他覺得既然王柏已經在鍾浩軒那裡掛上號了,而且也受到了唐處長關注,理應讓他知道一些事情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
「等等,」方天林補充了一句道。「你千萬不要去招惹唐旖琴,這個女人出了問題的話,你擔當不起的知道嗎?」
「嗯?」王柏稀奇地發出一聲,聽出方天林話里的意思,便道。「她是鍾近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碰她?老林。雖說我的作風是不太檢點,但也是有節操的好不好,挖牆腳的事情我不做的。」
方天林微微一怔,頓時明白他誤會了唐旖琴和鍾近民之間的關係,但據他所知,鍾近民並沒有和唐旖琴建立戀愛關係,兩人只是普通朋友。
既然王柏有這個誤會,倒也是件好事,省得他見唐旖琴長得漂亮,就去打她的主意,那回頭要是唐處長發起火來,他可就頭疼了。
「呵呵,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你明白就好……」
第二天,校隊的季前集訓開始,過了一個寒假,隊員們的體能狀況明顯下降,只有一部分核心主力的自律性比較強,所以維持得還不錯,其他人在寒假中明顯沒有嚴格按照張教練布置的訓練任務在執行。
張光達在做了一番體測之後大為光火,然後在當天訓練結束時宣布明天開始封閉式訓練,吃住都在學校,讓所有隊員回去準備被褥和衣物,明天開始就住到學校宿舍里去。
王柏的身體狀況原本保持得很好,但是受了池魚之殃,也被關在了學校里,開始一周的封閉式集訓。
就在開始封閉集訓的第一天晚上,王柏接到了鄧玉蘭打來的電話,問他最近是不是有空了。這頓飯從年前拖到年後,眼瞅著就要初十了,她心說總該抽得出時間了吧?
「哎呀,實在抱歉,蘭姐,我在參加校隊的封閉式集訓呢,吃住都在學校裡頭,出不來啊……這樣子!回頭等我有空,我請你吃飯吧!」這三番兩次的推辭,連王柏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索性表示由自己來請她吃飯。
鄧玉蘭一陣無語,憤憤地想:那也得我有空啊!你想請就請嗎?我最討厭的就是等別人來約,牽腸掛肚的惹人煩心。
可是她也沒得選擇,只能咬牙答應。
二月九日下午,完成收集點硃砂之力的任務已經過去整整三十天,王柏經過漫長的等待,總算聽到了系統提示音。
「中級系統升級完成!額外贈送5000點積分!任務清單開始刷新……」這回他並不是很意外,因為上次升級初級系統的時候就有過類似的經歷,三十天的時間讓他失去很多試煉賺積分的機會,但是系統君會給他相應的補償。
「當前系統為中級系統,初級鑑定術提升至中級,僅限對本體和女性進行鑑定,對某一對象初次使用該功能將扣除30點積分,重複鑑定同一人扣除10積分。現在為本體鑑定,本次鑑定免費……」
還是只能用於本體和女性啊,那收費為什麼要變貴呢,就因為掛著中級頭銜?
「鑑定結束,資料如下:姓名:王柏,性別:男,年齡:十八歲,體質40,力量40,耐力40,彈跳40,速度40,靈活40,悟性99,好感度x(本體),意志力95,善惡值50。」
王柏稍稍愣了一下,中級鑑定術的鑑定內容裡面,多了兩項呢,多出來一個意志力和善惡值,卻不知道評判標準是如何。
他自認意志力算是很強的類型了,結果也只是被評了個95分而已,大概是在美色面前的抵抗力還不是無敵的緣故吧?
這玩意兒是不是跟悟性一樣是固定的啊,還是說能磨練的?
至於善惡值倒是很好理解,做善事就加分,做壞事就扣分吧,就是不知道萬一搞成負值會有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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