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燕嬌喘吁吁,身披紅霞,雙峰起伏,閉著雙眼在回味餘韻的時候,王柏也已經挺起旗杆,準備就緒。
他輕輕地壓倒在劉燕身上,鼻尖頂著她的鼻尖,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雙唇含住她的上唇,又抿又舔,含糊地說著:「燕子,快到碗裡來。」
劉燕一陣嬌羞,張嘴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嗔道:「你才到碗裡去!」
這般說著,她伸手摟住了他,兩條玉腿往他屁股上一盤,仿佛筷子夾肉一般把他給夾住了,王柏順勢一挺,也不知是誰進了誰的碗,總之兩人之間拖了好幾年的前奏曲終於唱完,開始進入正題。
「疼,疼!慢,慢一點!」劉燕從小到大最是怕疼,寧願吃藥也不肯打針,現在經歷破瓜之痛,直把她疼得雙眉擰成一團,眼角都溢出淚來,摟著他的雙手也用上了力氣,指甲拼命地往他肉里扣,似乎在報復一般。
已經到了這一步,王柏就不著急了,慢慢地等她適應,輕聲與她說著話:「燕子,你的日語怎麼學得那麼快?」
「哪裡快了……嘶……」劉燕一邊吸著涼氣忍痛,一邊說道,「聽麗麗說,你韓語已經說得很順溜了,我能不著急嗎?」
原來是他表現太好,督促著她奮發圖強,不甘落後。
「那你單靠自學,進步總是有限的,幹嘛不找個老師呢?」他親吻著她的臉,輕輕問道。「這個地方離海東大學也很近,也許有外國語學院的老師可以教你。」
「呃嗯……那你幫我去找啊。你都把我這樣了,為我做點事總可以吧?」她趁機為自己牟福利,一點兒也不跟他客氣。
「那行,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給你找一個好老師來……」王柏答應了下來,開始親她的脖子,又道,「好燕子。我要動一動了,你忍著點。」
「啊?我怕疼……」她帶著哭音哀道,可是阻止不了王柏的嘗試,痛楚的過程其實很短暫,很快王柏就感覺到燕子已經慢慢適應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忍痛吸氣的嘶聲也變成了曼妙動聽的喘息嬌吟,鼻子裡的嗯嗯聲和小嘴裡的啊啊聲。就像一支銷魂勾人的協奏曲,把王柏的魂兒都要勾出來了。
身具點硃砂的女子果然個個是極品!
膠著的戰事終有結束的一刻,當王柏衝刺的時候,劉燕意識到他的異樣,頓時晃動著腦袋伸手推擋他,長發亂舞。連聲叫著:「不要,不要!啊!會懷孕的!啊……」
王柏心知自己不可能讓她受孕,不過也不想給她造成壓力,所以在最後一刻抽身出來!劉燕這才鬆了口氣,無力地癱軟下來。急劇地喘息。
激情消退之後,劉燕看著斑駁的床單。忽然大叫一聲:「呀!搞成這樣我要怎麼辦啊!被我媽發現我就死定了啦!」
王柏瞅了瞅那塊留有交戰痕跡的戰場,撓頭道:「趕緊洗吧,我去給你買床新的……」
劉燕氣鼓鼓地瞪著他,啪地一聲在他膀子上拍了一掌:「還不快去!」末了便嘴裡嘀嘀咕咕起來:「混蛋,流氓,強姦犯……低級,無賴,下三濫……」
罵吧,罵吧,反正便宜是我占了,這回多少是帶點強推性質,只要你別記恨就行。
王柏還指望著天長地久呢,可不是嘗一回鮮就了事的。劉燕的青春嬌嫩,婉轉逢迎確實叫他喜愛得很,食髓知味了呀。
兩人飛快地穿好衣服,劉燕收起床單去清洗,王柏則出門去買替換用的新床單。小區附近就有家居用品商店,他買了一套高級貨後,就提著那箱四件套往回走。
當他進入小區,往劉燕的住處走的時候,忽然聽到幾聲狗叫,接著是女生的尖叫,還有救命的喊聲,不過這聲「救命」有點特別,是用日語喊出來。
王柏心頭一動,循聲望去,只見前方不遠的拐角處奔出來一個小個子女生,相貌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奔跑時飽滿的雙峰卻在亂顫不停,正是他有過數面之緣的長谷川亞衣,而她身後則有一隻兩尺來高的黑色格力犬在緊追不捨,那隻狗其實是被主人牽著的,狗主人滿臉嬉笑地追著,既不讓狗咬到亞衣,又沒有完全拉住他的狗,完全是在戲弄前面奔逃的女生。
王柏面色微微一沉,從兜里掏出一枚硬幣捏在指尖,快步向那個方向走去。
在外形兇狠的大狗追趕下,長谷川亞衣嚇得魂飛魄散,逃竄時不意間看到了王柏的身影,頓時猶如遇見了救星一般求救:「王先生!請救救我!」
「嗯?」那狗主人也瞧見了王柏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有意拉住了自己的狗,帶著戲謔的表情慢慢地迎向了他。
長谷川亞衣忽的一下撲到王柏身上,然後抓著他的衣袖順勢躲到他背後,身子不住地發抖,顫動嘴唇道:「王先生,我什麼都沒做,不知道為什麼那隻狗要咬我……」
王柏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沒事,那狗主人見此情形,便知道他們肯定是認識的,嘴角一歪,忽然策動那狗攻擊!
王柏眼中閃過一道厲色,原本準備好的硬幣收了起來,在那狗撲過來的當口,一腳踢去,正中狗頭,只聽那條狗嗚地一聲慘叫,就像被鐵棍掄中了一般橫飛出去,連那拽著繩子的狗主人都被帶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只見那條狗倒在地上之後,抽抽了兩下就不再動彈,竟是被一腳踢死了。
狗主人撲上去查看了下,確認這條狗沒救了,一時間目眥欲裂,唾沫橫飛地叫罵起來:「草你媽!敢打我的狗!老子非整死你不可!」
在他惡狠狠的目光瞪視下,長谷川亞衣嚇得身子又是一縮。王柏則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把手裡提著的四件套遞給亞衣:「長谷川小姐。麻煩你幫我拿一下。」
狗主人知道這小子一腳就把一條成年格力犬給踢死了,肯定身手不凡,氣急敗壞地掏出手機開始叫人:「喂!哥!我被人欺負了!有人把我那條靈緹給活活打死了!啊!我在錦園小區呢!」
他掛斷電話之後看到王柏正面沉如水地向自己走來,心裡不由一慌,隨即又看到聞訊趕來的保安們正在向這裡圍攏,當下心裡大定,料想他不敢當眾出手,便伸手指著他罵:「你個小癟三。走著瞧!老子今天一定弄死你!」
王柏搶步上前,驟然出手,拿住他的手腕,反關節一扭,狗主人便嚎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背了過去。
隨後,王柏便在他後腰上隨意點了幾下,先廢了他子孫根再說。
「你敢對我動手?你不要命了!來人啊!」
他正叫著。王柏便鬆手在他後背一推,那小子猛撲了出去,險些摔個狗啃泥。這時小區的三個保安已經聚了上來,他們是聽到之前亞衣的叫喊聲才向這裡趕過來的。
到了現場之後,看到一條死得挺挺的大狗,還有此處的三個人。心裡便知道了大概,紛紛帶著憐憫的目光看向王柏,那樣子似乎他真的惹上了麻煩。一個帶頭的問道:「怎麼回事?」
「有人借狗行兇,你們小區里發生過這類事情嗎?」
三個保安頭皮發麻,這還用問嗎。當然有過了,光是物業接到的投訴都不止一次。治安民警也來過小區,可都是不了了之。
為啥?因為這狗主人有來頭,他自己倒是不值一提,只是個遊手好閒的混混,可他的哥哥是個厲害人物,朝行區黑道上一號響噹噹的人物,等閒人不敢惹,一般的小民警也惹不起。
這狗主人名叫裴子豪,一個酒囊飯袋不足掛齒,他哥叫裴子龍,在朝行區一帶頗有勢力,錦園小區所在的地界雖然在向陽區,可是這個區域和朝行區的中心城鎮朝東鎮蒞臨,裴子龍的影響力也能輻射到此。
說起朝行區的黑道人物,白河四小龍里的常三算是一個人物,但其勢力和名氣還是不如裴子龍大,兩人在朝行區的分立局面基本上是四六開,常三占的地盤小,而且油水少。
不過這局面眼看著就要被打破。
當初常三跟時任朝行區警察局長的孟春來走得比較近,老鄉嘛,都是廣林出身的,有共同語言。
照理說這後台已經夠硬實了,可是裴子龍的後台更大,是朝行區的區委書記,這才造就了兩邊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裴子龍又力壓常三一頭的局面。
可是就在一個多月前,朝行區的區委書記捲入了席捲海東政壇的那場風波,雖說最終沒有被革職,卻被調離了書記的崗位,成了非領導崗位的閒職人物,還直接去了外地,這下子,裴子龍的靠山就一下倒了。
只是尋常老百姓不知道這點門道,只以為裴子龍還是很硬實的,比如說錦園小區的這些個保安,就開始紛紛勸說王柏拿錢消災。
「小伙子,既然你把人家的狗打死了,就道個歉,賠點錢,認個錯不就完了嗎?」保安的頭頭沒有回答王柏的問題,而是苦口婆心地勸他息事寧人,自認為是為了他好,免得惹出大麻煩來。
王柏看了他一眼,見他心虛地躲過自己的目光,還若有若無地去瞅那個正在呲牙咧嘴揉自己手腕的狗主人,心裡就有了底。
看來這狗主人鬧事也不是一兩回了,這些保安都認識他,而且也拿他沒辦法,想必是有點後台的。
「你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王柏問了一句。
那些保安面面相覷,心說這小子聽不出咱們的好意嗎?還想找人家後賬不成?莫非也有來頭?他們可不敢攙和這事,紛紛搖頭不敢答。
「尼瑪的,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啥!快把他抓起來!要是讓他跑了,等我哥來了,扒了你們的皮!」裴子豪見他們在那裡嘀嘀咕咕,就知道這幾個保安想勸解,立馬狗仗人勢地叫囂起來。
「都他媽小心著點,我哥馬上就到!不想吃苦頭就給我看緊了!」
這時王柏的手機響了,卻是劉燕打來的,見他去了半天也不回來,便問:「找到那家店了嗎?就在小區外面啊……」
「嗯,我已經買好了,不過現在遇到點事,我正在小區里呢,可能要等一會兒,先處理一下。」
「啊?你遇到麻煩了?在哪兒呢?」燕子馬上緊張地問道,想要過來看看。
「在十號樓附近,算不上麻煩,你不想等的話,就過來吧。」王柏想了想,又看了長谷川亞衣一眼,「正好有個人可以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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