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脖枕墊著,所以鄧玉蘭的腦袋微微有點後仰,加上兩人的高度差距,王柏一低頭就對上了她的俏臉。
空乘已經推著車走了,機艙里除了鼾聲沒有別的動靜,已經是後半夜的光景,大概空乘們也都去休息了。
周圍的人也都睡著了,沒人發現此處的動靜,這讓王柏的膽子越發大起來,而他心裡頭的欲望沒有因為飽了一番手福而消減多少,反而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看著鄧玉蘭嬌艷欲滴的紅唇,聞著她噴吐出來的芳香,王柏終於忍不住湊上去,一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
裝睡的鄧玉蘭震驚了,他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敢偷吻我?唔!舌頭也伸進來了?
她頓時渾身一緊,為了不被發現自己一直在裝睡,舌頭動也不敢動,只能在他的挑撥下被動地轉來轉去,任他欺凌吸吮。
保持這個狀態無疑是高難度的,鄧玉蘭心裡又憋屈又緊張,但是那些感覺都沒有刺激來得強烈。
王柏施加在她身上的被動、壓抑和欺侮給她帶去一種前所未有的激情感受,這讓她在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原來我是個抖m啊?
親了一會兒之後,王柏的嘴唇與她分離,然後輕輕地問了聲:「你醒了?」
鄧玉蘭頓時為之一驚!他怎麼知道?
王柏的問話讓她大吃一驚,以為自己裝睡的事情被發現了,但是她羞於承認。所以沒有回答,就在她遲疑不定的時候。她發現王柏又開始動手了。
原來這小子是在試探我啊……可真夠鬼的……
與其說是試探,不如說是一種詢問吧,因為從鄧玉蘭的身體反應還有臉色變化,他基本已經判斷出來,她其實醒著!
之所以問這麼一句,就是給鄧玉蘭傳遞一個詢問意見,是不是到此為止,還是我可以繼續?
既然她沒什麼反應。決定裝睡到底,那王柏就可以放開手腳幹了。
他伸手撂了一下她的上衣,然後探進去直接摸到了她光滑細嫩的肌膚,緊緻柔膩猶如綢緞的手感讓他不禁低呼:「喔……」
而被他熱乎乎的大手直接撫摸的鄧玉蘭此刻有種電流穿身而過的感覺,叫出聲來的衝動已經到了喉嚨口,眼看著要壓不住了,她好想捂一下自己的嘴啊。可惜不能!
王柏的手順著她柔軟的肚子一路往上,探進她內衣的下沿,然後慢慢地往上推,指尖在滑膩的肌膚上划過時,那座豐盈的玉峰好像麵團一樣逐漸變形。
當他的指腹碰到最敏感的峰尖時,她終於忍不住一顫。喉嚨里發出一聲極低的嬌吟:「嚶……」
王柏看了她一眼,沒有動彈,但是掌心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此時鄧玉蘭的心跳是無比之快。
現在,鄧玉蘭也明白了,自己不能再裝下去了。王柏肯定發現她在裝睡了。
但是大手襲胸不見撤退,呼呼的男性氣息又撲面而來。撞得她心裡直痒痒,她已經不會思考了,不明白王柏到底想做什麼,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到了這一步還不制止他。
大手在胸口停留了一會兒,終於撤退了,她以為一切結束了,心裡頓時放鬆了些,但緊接著又感到有點失落。
這樣也好,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大家相安無事,畢竟揭穿了太尷尬了,以後還怎麼相處啊?
王柏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明顯感覺到鄧玉蘭對他不存在多少抗拒,或者說,是接受得非常徹底,暫時他不去考慮原因,只想著一個問題:就是收還是不收?
這個女人很難得啊,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衝動。
要是放在以前,王柏肯定不會想到收她之類的,可是現在,都已經有了這麼多女人,他這心裡的底線也一點點鬆懈了。既然是想要的,能收的話為什麼不收?
所以王柏最後的答案是:要鄧玉蘭做我的女人!
過了一陣,鄧玉蘭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他捉住,然後牽了過去,不明白他想做什麼,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一個又硬又直的東西,而且很燙!
媽呀!這貨太直接了吧!讓我給他摸鳥?
鄧玉蘭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朵根,又羞又惱,她的手微微地抽了一下,表示抗拒,但是王柏卻好像渾然不察一般,抓著她的手引導著動作,盡情地享受起來。
在被動地為他服務了一段時間後,鄧玉蘭感覺到他鬆手了,她順勢就不再繼續動作,保持著停頓的姿勢,心裡暗道:想讓我主動?門兒都沒有……不過他本錢的確不小啊,玉兒真是找對人了……咦?他的手往哪兒伸呢!想做什麼?
王柏的右手覆蓋上了她的大腿,貼著細滑的絲襪往裙底探了進去,一下子就滑到了她的大腿內側,鄧玉蘭立刻慌得夾緊雙腿,不讓他的手繼續動彈,嘴裡還唔唔地表示抗議。
玩一玩就算了啊,強迫我給你摸鳥我也忍了,你小子別太過分了!想進禁區,你也得看時機啊!現在你越位了,趕緊退回去!
王柏的手慢慢用力,在她兩腿之間生生擠出一道縫隙來,然後手指那麼略微地一挑,在她被內褲和絲襪包裹的饅頭包上掠過……
唔嗯……欺負人啊!過分過分太過分了!下流下流太下流了!都已經越位了還敢帶球前進……黃牌!不!紅牌!給我退下!
他的手指抵住那片柔軟的禁地,然後上下摸索了一陣,似乎找到了什麼,輕輕一點,鄧玉蘭頓時雙腿顫個不停,呵地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喘息。
無恥的傢伙……已經被紅牌罰下了還敢射門……你被禁賽了,一個賽季!啊……還來?又來!那裡……不行……不要起腳啊……啊……守不住了……
鄧玉蘭的雙腿本來夾得死緊,在王柏攻到某處之後突然垮了力道,而她自己的手也在不知不覺間開始動作起來,仿佛是在報復某人的過分舉動,但這只是讓他生出陣陣快感,更加放肆攻擊起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小流氓果然不是好東西……啊啊啊……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王柏又一次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然後比上次更加肆意地侵略她的嘴裡各個角落,明知已經被他發現自己在裝睡的鄧玉蘭也不再被動,而是在本能的驅使下回應起來。
一時間,唇舌交纏,兩人都沉溺在偷歡的快感之中。
摟著她肩膀的手鬆開了,隨即鄧玉蘭覺得眼前忽然一亮,她的眼罩被猛地摘去,白皙嬌嫩的臉上紅霞滿天,迷離失措的眼中春水盈盈,讓她看上去像一隻發情的母貓一樣。她的視線正對著王柏深邃黑亮的雙眸,再也裝不下去,這一刻,她知道自己敗了。
一種挫敗感和惱怒感同時襲來,讓她憤怒地推開了他,然後拿掉束縛的脖枕,偏頭擦拭著自己的嘴,整理凌亂的衣服。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不把我的眼罩摘掉的話,下了飛機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當是一次荒唐!但是,他這麼做了,叫我以後怎麼面對他!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想幹什麼?
王柏的手扶上了她肩膀,被她用力甩開,她低喝道:「別碰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他一定以為我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吧,可以予取予求,這個該死的混蛋!把我的容忍當成「性福」球場的入場券,想在我的球場上觀光一番,射上幾腳,然後就遠走高飛杳無音訊吧!
肯定是這樣沒錯!他覺得我是一個寡婦,就算搞一下也不用負責,無所謂地很,媽的,剛才我怎麼就沒狠狠地把他的命根子拗斷呢!
王柏有些搞不懂了,她是什麼意思?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拒之千里,被我揭穿裝睡的事情所以惱羞成怒?不會吧,剛才她的手都已經在使勁地動了,以為我真的是傻的,不知道她醒著麼?
「蘭姐?」他輕輕地喚了一聲,換來她狠狠的一個回瞪。
因為心裡有種被看輕的委屈,又後悔自己剛才立場不夠堅定,沒有及時制止他的行為,所以現在鄧玉蘭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嘴角耷拉,紅唇微翹,鼻子一抽一抽,那種就像蒙受了極大冤屈一樣的表情實在是叫人不忍直視。
「對不起……」王柏輕聲道歉,他覺得自己的行為大概真的讓她感覺到極大的冒犯。
「我最恨男人說對不起!」她壓低聲音道,「然後找各種各樣的藉口來搪塞解釋,總是把錯誤交給女人的寬容和諒解來買單!」
王柏無言以對,暗想少婦果然和少女是有區別的,牙尖嘴利頭腦清晰,對待感情問題也有不同於少女的深層理解。
是誰說的少婦易推倒來著,尼瑪的純粹誤導新人。
這種時候,辯解只是火上澆油,對方有了不服來辯的氣勢,王柏沒有充分的準備,自然不會倉促應戰。所以他用行動來代替語言,和她進行交流。
他捧住了她的臉,然後再一次吻了上去,面對面,眼對眼,嘴對嘴,用一個柔情似水的親吻,來表達自己內心對她的讚賞與愛慕。
嬌艷的美人啊,你可明白我的心,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被你的美所征服。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遇到美好的人,會欣賞,會喜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至於是要束手束腳地把感覺埋藏心底,還是昂首闊步地大膽去追求,那就看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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