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問我嗎……」王柏遲疑著開口,車行在高架路上,這女人卻有情緒失控的跡象,他總感覺有點不妙,所以想儘量穩住她,並且開始尋找最近的出口。
「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你問我,我也說不清楚,我又不是女人,不知道你們女人在想些什麼。只是……」王柏試著說道,「從人體構造角度來說,女人最好還是找個男人,才能保證和諧……」
「下流……」這是唐旖琴對他的評判,然後她大聲問道,「難道沒有男人就沒辦法滿足了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會"zi wei"呢!」
這個問題你真的要跟我討論嗎?咱倆沒那麼熟吧?在她咄咄逼人的威勢下,王柏只能繼續和她聊下去:「那麼從遺傳學角度來分析,為了傳宗接代,女人最好還是找一個男人做伴侶比較合適。」
「封建……」她又批判了一句,然後道,「你們男人只是把女人當成生育工具!有愛護過她們,體諒過她們嗎?為什麼一定要女人來承受生孩子的痛苦?這種事情幹嘛不能交給你們男人來做!你們不是號稱無所不能的嗎?」
如果人類可以單性繁殖的話,女人早就不存在了,存在即是合理,你要問就問造物主去,幹嘛把生孩子的艱巨任務分配給了女人,而不是交給皮糙肉厚能忍痛的男人。
「你個人的想法我不予評價,但是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只有男人才能帶給她們安全感,異性相吸是千古不變的恆理……」
「可是往往讓女人傷心的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唐旖琴忿忿不平地說了一句。
「你剛才難道也是為一個男人在傷心嗎?」王柏帶著點好奇問道。
「放屁!我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男人掉眼淚!」她極力地澄清著自己,然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那個朋友死了,為了一個男人……」
簡短的一句話,把她心裡的悲和苦都說了出來,悲在她的朋友已經去世。苦在這個女人是為了一個男人而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想必那是她第一個喜歡上的人吧?
王柏終於找到一個岔道可以下高架,果斷地往這個出口出去,並且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你要向前看,如果你一直活在過去,你朋友泉下有知也不會安心。其實我建議你最好看一看心理醫生。也許你並不是那啥……你只是因為那個朋友為男人而死,所以才討厭男人。解決了這個心理問題之後,你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唐旖琴默默地看著前方的道路,問道:「你想帶我去哪兒?」
「啊?哦……我看你好像情緒有點異常,在高架上開太危險了,所以咱們還是走地面吧。」
她沒有表示異議。又沉默了片刻,說道:「為什麼我說那些話你沒有一點意外,你早就知道嗎?」
她喜歡女人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今天是因為聞到了那種很特別的香水味,導致她一時情緒失控才不小心暴露了。
但是沒想到王柏居然沒表現出意外,還一板一眼地跟她爭論起來。
「之前稍稍有點懷疑。現在只是確認了而已。」王柏聳了聳肩,說道,「不過我覺得你只是因為一些往事而介懷,事實很可能並非你自己想像的那樣。你想啊,你連接吻都沒嘗試過,怎麼能武斷地認為自己對男人沒感覺呢?」
「找個男人接吻就能判斷自己的感覺嗎?」
「沒錯,只要不是真正的同性戀,肯定會對異性的親密接觸有感覺,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刺激,這就是本能。」王柏根本沒有考慮她問這句話的深層意義。就隨口應答了。
「靠邊停車。」
他們已經從高架路上下來,正在地面道路上行駛,這條道路並不繁華,途徑的車輛也不多,就算靠邊停一下也不會引起什麼關注。
王柏心裡一咯噔。眼角抽了抽道:「你想幹嘛?」
「我讓你靠邊停車。」唐旖琴又強調了一遍,並道,「你是不是男人?」
「廢話,我當然是男人。」
「是男人就乾脆點,別婆婆媽媽的,馬上停車。」她冷冷地說了句。
這麼荒的路上,這女人肯定不是要自己坐出租車回去,也不至於尿急要下車吧?她想幹嘛,難道真的跟我試試?對我而言,這算是無妄之災嗎?
這就叫話趕話,沒好話,從毫無目的的閒聊發展成挑釁王某人的男性尊嚴,形成了誰都不想看到的局面。
而衝動的唐旖琴在大喇喇地說完那句話之後,就馬上陷入了一種後悔的情緒,暗道:難道我真的要跟這傢伙接個吻體驗一下?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王柏吸了口氣,尚在猶豫著要不要停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他便順勢靠邊停車,接起了電話。打電話給他的是戚琪,質問他在什麼地方,怎麼去送賀梓柔卻這麼久都不回家,是不是在酒店從事什麼"se qin"活動!
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好像我跟賀梓柔那啥的話就是賣身似的……王柏腹誹了一句之後,便道:「我早就把她送回酒店了,現在有點事情,正在去市區的路上。還有事嗎?沒啥事我就掛了啊。」
「沒事了,那你忙吧。」只要沒跟那個賀梓柔在一起她就放心了。
被戚琪這通電話一打岔,正在後悔的唐旖琴恰好找到個藉口,等王柏掛斷電話之後,她便說了句:「時候也不早了,你家人擔心了吧?開車,我也想早點回去休息。」
這女人還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啊,非常情緒化,果斷不好惹。王柏最避諱的就是這種背景深厚性格怪異的女人了,能不沾就不沾。
要不是知道她有百合傾向的話,剛才他都不會主動送她。
哪知道這一路過來,聽她說了這麼多,還知道了一些隱情,他就覺得這個女人的性取向可能存在點自以為是的問題,多半不是她想像的那樣。
因為她根本沒接觸過男人嘛。
重新上路,即便是在比較偏僻的道路上,他也開得很順,一副對路況了如指掌的樣子,沒過多久車就開到了向陽區,鍾家別居。
「謝謝你送我回來,回見。」平時對王柏一直態度冷淡的唐旖琴如今已經稍稍有點變化,開始把他當成普通朋友看待了,下車後並沒有旁若無人地轉身即走,而是駐足與他道別。
王柏微笑擺手,隨即駕車離去,一通電話打給劉燕,問她方不方便出來,今晚月明星稀,很適合去兜兜風散散心。
趕巧劉燕的媽媽今晚去會男朋友,而且提前報備了說晚上不回來,所以燕子就叫他不必拐彎抹角了,如果想她的話就直接來吧,反正家裡也沒什麼人。
劉燕和王柏已經有過幾次魚水交融的體驗,早已深深喜歡上這種被他抱在懷裡疼愛的感覺。
見面之後,只是一個眼神交會,彼此就清楚地知道各自的意圖,不用多說什麼,激情就被瞬間點燃,當嘴唇相接擁吻在一起之後,身體就像喝醉了酒一樣燥熱難當,唯有脫光了衣服糾纏在一起才能讓自己舒暢起來。
當王柏將燕子壓倒在床上,手在她的腿間摸到一片泥濘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她的情慾會來得如此猛烈,仿佛在他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一樣。
他省去了多餘的前戲,挪動著腰身,興奮地沒入那片溫柔的泥潭,再看身下的燕子,已是一幅撩人的媚態,霞飛雙鬢媚眼如絲,憋著嗓子眼發出細微的低吟。
王柏支著身子低頭欣賞著她的嬌媚模樣,一邊喘息一邊慢慢地動作。燕子輕皺眉頭,嘴裡「唔唔」出聲,伸出兩隻軟綿綿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徒勞地推拒著,直到徹底動情了,就雙手滑到他背後開始緊緊地抱著他。
燕子發出的銷魂聲音纏綿悱惻,讓王柏迷醉不已,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和刺激,而她身子的顫動也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隨著他的動作起伏不定……
體內積蓄的能量得到充分釋放之後,王柏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與快活,他從劉燕的身上下來,側躺在她身邊,劉燕則側著身子抱住他的腰,溫暖柔軟的"shu xiong"貼著他的身體,秋水般的動人雙眸定在他的臉上,滿是柔情。
「我媽媽最近問起你了……上次我喝醉以後,你送我回家,她可能在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
「那你怎麼跟她說的?」王柏撫摸著她嬌嫩的臉蛋,輕聲問道。
「我扯了個謊,說你在追求唐旖琴,把她蒙過去了。」劉燕嘴角彎了彎,調皮地說道。
王柏愣了一下,旋即苦笑起來:「那你媽媽肯定覺得我是個花花公子,她要是看新聞的話,不會不知道我的事。」
「她當然知道你的事情了,盼盼姐是音大的學生啊,因為你的緋聞,音大被記者堵門,她能不知道嗎?」劉燕促狹地一笑,又道,「所以我才不能跟她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要不然她鐵定反對,說不定跟我斷絕母女關係。」
「呵呵……你們母女倆啊,你反對她再婚,她反對你談戀愛,真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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