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得當時鄧玉蘭整個人的狀態都是不對的,因為沉浸在喪夫之痛中,一心想要報仇。那時候,他對這個女老闆根本不可能生出什麼想法。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鄧玉蘭自己通過帶著孩子四處旅行散心,漸漸認清現實,淡忘死去的人,開始為自己和兒子的將來考慮,才變得正常起來。
也就是在那之後,王柏與鄧玉蘭的交集才多了起來,並且不知不覺地發展成現在這種程度。
王柏在想鄧玉蘭的時候,這個女人正泡在浴缸里,仰望著天花板發呆,心裡不停地在考慮:傻小子是被我三番五次的拒絕給嚇退縮了嗎?休假三天,他會不會找我啊?
正在這時,擱在浴缸邊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到來電號碼,鄧玉蘭的眼睛頓時一亮,馬上接起來,假巴巴地喂了一聲,「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豆豆睡了嗎?」王柏開口問了句,明明是約炮,但跟玉蘭姐說話的時候還是要分清主次,這樣的話效果會更好。
果然,鄧玉蘭微微一笑,語氣也柔和了些,「已經睡了,你專門打電話來,就是問這個?」
她的身子像魚兒一般在水裡動了一下,王柏聽到了那動靜,心頭更是一熱,說道:「你聯繫前台,再開個房間,我去找你喝酒。」
傻子都能聽出來,這目的就絕對不是喝酒那麼簡單,鄧玉蘭本來就敏感著呢,更是聽出來了,心裡一陣欣喜,可算是等到他主動了呀。
他們兩人之間的這點事。就差著一層窗戶紙,只看誰先捅開了,要說前戲,那是做得不能再足,只是在廣林的時候。豆豆就沒離開過鄧玉蘭身邊,他倆想干點啥,實在是不方便。
「呃……這麼晚了,不太好吧?」鄧玉蘭心裡再高興,假意矜持一下還是要的,之前的態度擺在那兒呢。前後不能差別太大吧。
「沒關係的,我們教練要我趕在半夜前回去,不會打擾你很長時間。」
「尼瑪,這都幾點了?那得抓緊時間啊,你到哪兒了?」鄧玉蘭蹭地一下就從水裡站起來了,火速找毛巾擦乾身體。心裡一著急連髒話都蹦出來了。
真不辜負我一番情意啊,王柏心說玉蘭姐其實還是很激情很火熱的,當然你要問她抓緊時間幹嘛,那她肯定會說喝酒,別的她絕對不會承認。
王柏也不在這個問題上故意調戲她,就說自己已經到上次吃飯的那家飯店了,問她住在哪兒。
他估計鄧玉蘭住的酒店就不會離這個地方太遠。那次她就是步行出現的嘛,不出他所料,玉蘭下榻的地方就在前方三百米處,分分鐘就能到。
掛斷電話之後,一個趕路,一個訂房間穿衣服,工作人員給鄧玉蘭送去房卡的時候,王柏就坐在大堂休息。
不多時,收到簡訊通知,房間號發了過來。王柏微笑著起身,走進電梯的時候,手裡突然就多了一瓶紅酒。這是納戒里現成的,不管真喝假喝,帶著總是沒錯。而且先喝點酒的話。也是比較有情趣的。
房間在八樓,距離鄧玉蘭原先的房間隔了兩間屋子,小傢伙睡得很熟,她出門之前還在床頭柜上留了張紙條,免得孩子突然醒過來找不到她心裡著急。
真有什麼事,豆豆會打她電話的,而且她也沒有走遠,所以不是很擔心。
630號房間,王柏似乎跟這個房間很有緣,無論在哪都是如此。輕輕地敲了三下門,咔噠一聲,房門打開,露出鄧玉蘭的半邊身子來,米黃色的吊帶裙穿在她的身上,顯得有些單薄,她的頭髮都是濕的,剛才從浴缸里爬出來的時候,肯定很匆忙。
「這酒不錯啊,哪兒買的?」鄧玉蘭瞥了眼王柏手裡的那瓶紅酒,一下子就認出來是某個很少見的牌子,記得某一次過生日的時候喝過一次,老沈從國外帶回來的,國內不太好買。
王柏如今在倒賣進口洋酒,順點好貨出來那是當然的,他只顧著浪漫,卻忘了鄧玉蘭也是識貨的,只能隨口敷衍:「燕京的朋友送的,我想應該是好東西,就拿來跟你分享了。」
好在鄧玉蘭的心思也不在酒上,沒有追究這個話題,把他讓了進去,笑著說道:「你倒是有心,還能想到我……啊,差點忘了,恭喜你進了四強,奪冠的把握又大了許多吧?」
專家公認最強的衛冕冠軍都擊敗了,剩下的幾支隊伍根本無法阻擋廣林中學前進的步伐,至少鄧玉蘭是這麼想的。
「那是必須的,我不接受冠軍以外的其他選項。」王柏不容置疑地說了一句,然後在房裡四下張望,找杯子。
「沒有高腳杯,得讓服務員送來。」鄧玉蘭在他身後看得直笑,心說這孩子到底還嫩,找的藉口漏洞百出,拿了紅酒過來卻沒有開瓶器,也沒有酒杯,這叫人怎么喝?
「那還是算了,下次再喝吧。」王柏把酒放到了桌上,轉身看向了她。
鄧玉蘭不甘示弱地迎著他的眼神,睫毛微顫,眼角那顆淚痣在鵝黃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魅惑。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離半夜,還有兩個多小時呢。」剛才還嚷嚷著要抓緊時間,這會兒她倒是不著急了,因為覺得綽綽有餘。
「我們可以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想進一步了解你。」王柏輕聲說著一語雙關的話,慢慢向她走進。
其實是想進一步深入吧?鄧玉蘭情不自禁地閃過這個念頭,雙腿之間就有些濕了,看似戒備地後退了一步,其實這一步讓她自己離床的位置更近了。
「哦?你想了解哪些方面呢?」她微側著腦袋問道,雙眼透著柔美的光輝,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男人見了肯定要被撩起火來,王柏也不例外。
他雙臂一伸,摟住了鄧玉蘭,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雙手在她身上活動起來,用行動來回答她的問題。
鄧玉蘭已經很久沒有遭遇這種激情體驗了,身體快速地火熱起來,仰起脖子,吐氣如蘭道:「小色狼,又對我動手動腳,還不快放手……」
這聲音細細柔柔的,說出來無異於火上澆油,原本就慾火中燒的王柏越發肆無忌憚,喃喃道:「我錯過好幾次了,再錯過就連生命都要失去色彩了,玉蘭,我要跟你睡覺。」
這話有點村俗,但至少不低俗,王柏說完就在她的俏臉上親著,兩手停留在她胸前,一手一隻,又按又揉,愛不釋手。
鄧玉蘭的腦袋有點暈乎乎了,可是細細一品他的話,又來了點精神,歡喜地很。如果王柏說的是上床、做愛之類的話,那就只是圖一時之快,她也不會因為他這麼說就拒絕。
可是睡覺的含義就更多了,做完愛做的事情,還要躺在一起睡覺,那是夫妻之間才有的,就算不是法律意義上的,至少這關係比單純的炮友要緊密得多,說明王柏是打算負責任的。
她呼吸渾濁,說話都帶著點鼻音:「那就別站著了,你可睡不了多久就得走的,要抓緊時間啊。」
兩次抓緊時間,表達得都很含糊,可是意思其實是一樣的。王柏將她的吊帶裙拽了下來,把她往床上一推,壓上去親住她的柔軟的嘴唇,盡情地吻著。鄧玉蘭張開小嘴,送出香舌與他勾纏在一起,雙臂也不由地摟住他的脖子。
都是過來人,這乾柴烈焰遇到一起的架勢,燒得別提有多快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扔到地上以後,王柏就將鄧玉蘭的內褲拽脫了一條腿,試探著進入了她的身體。
「哦……」鄧玉蘭低低地叫出聲來,豐腴的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身軀,哆嗦著發話,「慢……慢慢來……太大了……」
「我本來就很慢啊,這才到哪兒,還有大半截在外面呢。」王柏饒有興致地撥弄起她玉峰上的粉點,「是不是覺得自己賺到了?」
有些葷話,跟小姑娘是不合適說的,可是跟少婦就沒那麼多講究了,女人嘛,當然是希望越大越好。
鄧玉蘭剛才一直眯著眼任他擺布呢,這會兒有些不敢信地低頭看了眼,倒吸一口涼氣道:「這玩意兒能把玉兒嚇死吧?」
王柏心說你也太小看這年頭的小丫頭的,除了頭一遭得吃點苦,以後還不是苦盡甘來?
他不答話,俯身親吻了一陣,待她全身鬆懈了之後,才繼續挺進,來回兩下,終於深入貫徹,同時探明了她的深淺,好像遇到過的女人里,就數她最淺,幾乎刺穿了。
鄧玉蘭的身子猛地一抖,尖叫一聲,沒命地抱緊他,噝噝地吸著涼氣,王柏也是花叢老手了,知道她正在狀態,隨即頂住不退,還磨了兩下。
咿咿啊啊地一陣亂叫,鄧玉蘭又猛地抖了兩抖,伴隨著陣陣劇烈收縮,然後便癱軟下來,好久才緩出口氣道:「小柏,你這深入地太徹底了,我真是賺大了……」
合著就那麼兩下,因為碰到了以前從未被碰過的敏感區域,她就到達了往日不能抵達的頂峰,這才只是開了個頭呢。
可能是體型嬌小的緣故,鄧玉蘭給王柏的感覺是非常緊窄,而且徑短而敏感,能給他極大的滿足,他也覺得自己賺大了。
ps:磨蹭了這麼久,終於把玉蘭姐推倒了,受尺度影響,阿花沒有濃墨重彩地描寫,將來有機會再彌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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