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可不能忍了,自己在外當兵,一年也就回兩次家,老婆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不算,還懷了野種?
喝了酒容易衝動,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假設很可能成立,實在是因為酒桌上那幫朋友把譚若風的事跡吹得太厲害,而他老婆又是這臭小子的老同學,讓他不得不起疑心啊。
軍官押著女人去醫院做體檢,你要證明自己清白可以,檢查吧,要是沒這回事的話,我給你下跪賠罪。
女人本來還心存僥倖,但是當檢查結果出來,證實她確實已經懷孕以後,她的臉頓時就白了,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開始哀求。
「我這也是為了你啊!」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以後的轉業。這年頭軍轉幹部的分配是越來越不樂觀,如果老公能早點轉業,又能找到好的接收單位,那就再好不過。女人抱著這個想法,就刻意地去接近譚若風。
女人的姿色不過是中等偏上,但是老同學這個身份有莫名的魅力加成,回憶這個東西總是很奇妙的,加上對方軍嫂的身份,小譚就抱著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的心態把她給辦了。
也就那麼兩回,女人怕事情暴露會影響自己家庭,就主動要求斷了,譚若風樂得輕鬆,他還是喜歡年紀再大一些的,這個女人還是少了點風情,嘗過新鮮也就沒勁了。
誰能想到就那麼兩次還中標了,還被一年才回兩次家的老公給發現,這可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男人本來就有疑心,坐實了此事後,說什麼也冷靜不下來,定要把那姓譚的小子收拾了不可。
他知道廣林有一家保安公司,裡頭有個他所在部隊退伍的老哥,讓他拉一票人來不是難事。
事到如今。這婚是離定了,面子什麼的男人也顧不得了,可是這口氣他怎麼可能輕易咽下,譚若風這小子,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第二天下午,一夥壯漢衝進廣林鎮財政所,找上了譚若風。把他堵在辦公室里一頓暴打,警察聞訊趕到的時候,昔日風流倜儻的小譚已經被揍得口鼻流血不成人樣。
「住手!不許動!」機關單位里發生暴力事件,警方的反應還是比較快的,來得還算及時,而且一出場就持著警棍喝止。
壯漢裡頭站出來一個年紀比較輕的。亮了亮自己的軍官證道:「你們來得正好,那小子破壞軍婚,我要告他,把他銬上帶走吧。」
兩個警察傻眼了,我草……「少婦之友」這回玩大了。
如果說譚若風稱得上少婦之友,那麼王柏就可以說是少女之友了,這傢伙禍害的女孩子絕不在少數。起碼兩隻手掰不過來。比如說燕京就有這麼一位,此人還是賀梓柔的表姐,只是兩個女孩互相之間並不知道罷了,容貌也是出類拔萃羞花閉月,這個人就是唐家的大小姐唐旖琴。
這段時間,從小習慣留短髮造型的唐小姐不知怎地轉了性,開始刻意地把頭髮留長,只有她自己知道原因。是因為那傢伙貌似喜歡長頭髮的女人。
陳盼盼、金大波、劉燕、賀梓柔,這幾個都是長發飄飄的,唯獨她是齊耳短髮,所以不受待見吧?
父親不許她跟王柏進一步發展,唐旖琴無奈接受這個要求,但是這不阻礙她在他面前展現一下個人魅力,只要能博得一點他的關注。對她來說就值得高興。
不可否認,這就是所謂的喜歡。唐旖琴內心清楚明白,也無意去糾正自己的想法,她是一個敢於直面內心的人。當初她就是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才導致在感情這件事上停滯不前。
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人闖進了她的內心,她怎麼會說忘記就忘記。當然,唐勝的命令她還是不敢違抗,這也是為了王柏那小子著想。她知道萬一惹怒了自己的父親,那可不是好玩的。王柏在地方上再橫行霸道,在唐老闆眼裡,也不過是個小人物。
之前唐旖琴還不是很斷定父親的態度,最近她旁敲側擊地探了探口風,才清楚了解父親並不反對她和王柏交朋友,因為她在海東念書,必要的人際交往還是需要的,而且王柏這個人在海東的確有些能量,能派上用處。
只是他希望唐旖琴要避免跟這小子單獨接觸,真要見面的話,最好是小鍾之類的其他朋友也在場。
唐勝的想法很簡單,他知道女兒這個年紀正是敏感的逆反期,你如果一味地高壓政策,說不定效果適得其反,適當地給她一點寬鬆的餘地,她在一些大是大非上還是會準確把握的。
況且王柏這小子在國內的時間也不會很長了,任務一旦派發,他肯定要出境去執行任務,這段時間女兒即便能與他接觸,也是有限。
唐旖琴在確認了父親的態度之後,就對分寸的把握有了方向,然後便開始催促小鍾別繼續在京城瞎混了,趕緊帶上女朋友去海東。
魏瑜紅原本也有這想法,去海東盤桓一陣,接觸一下小鍾平時廝混的圈子,也能找找他曾經留情的蛛絲馬跡,於是跟小唐的想法一拍即合。
三人飛抵海東,第一時間就聯絡王柏出來聚一聚,卻得知他不在海東,就算回來了估計也很忙,得過陣子再有空。
這一下,把唐旖琴的思念之情徹底激發了出來,本來就是一直見不到他,在燕京心煩意亂地呆不下去,所以才跑到海東來,本想著假借著朋友的名義跟他繼續來往,誰知卻連面兒都見不著,叫她怎麼受得了?
她一旦心情不好,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那種煩悶焦躁讓小鍾和小魏看了都覺得頭疼,私底下沒少議論,看來唐大小姐是真的栽了,徹底栽了,居然對王柏如此傾心,他是怎麼做到的啊?
實在沒辦法了,小鍾就勸了兩句,說眼瞅著就要新生報到了,正式開學前還有軍訓,王柏很快就會到大學裡去的,到時候大家就能見著,讓她別著急。
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無疑是點燃炸藥包,小唐當即惱羞成怒,說自己根本就不想見王柏,叫他別在那兒亂嚼舌頭!
那麼王柏到底去哪兒了呢,這得從幾天前說起,那時候譚若風的簍子還沒捅出來……
戚琪要去英國的計劃確認,王雪松打算承擔一部分費用,這部分支出,他是要跟老婆報備的,不敢擅作主張,免得日後有什麼後賬。
王雪松跟老婆商量此事的時候,還把兒子也叫了過來,他的初步計劃是每年資助戚琪十五萬,他已經打聽過了,去英國留學的人,不是亂花錢的話,每年連學費帶生活費大致開銷在二三十萬。戚琪過去是照顧妹妹,學費就能省了,生活開支還能和霍雪艷平攤,其實費用還要再低一些。
所以王雪松就定了十五萬這個標準,以他現在的收入,每年拿這筆錢出來不難,機械廠目前的業績還可以。
王柏心說老姐你可以啊,這主意是我給你出的,說好由我提供贊助,你還捅到老爸這兒要經濟援助?是知道我爸媽關係緊張所以火上澆油麼……
其實戚琪挺冤的,她就沒想過問親生父親要錢,戚家根本不差那點,這個事是彭曉艷捅出來的,為了討論這事兒,兩人還冒著風險私下見面商量呢。
王柏是能體諒父親的那種虧欠心態,可是謝文娟就不那麼覺得了,戚家的條件又不差,送女兒出國,還會差這點錢嗎?你操什麼心?
「家裡的公賬還有多少?」謝文娟冷冷地發問,她出國以後家裡的財政大權就落到了王雪松的手裡,為了買下白河機械廠,甚至連水橋景苑的老房子都給賣了,搞研發還借了幾百萬風投,能剩下幾個子兒真的難說。
「還有二十多萬,留五萬出來供陸璐第一年的學費開支,再拿十五萬出來給戚琪,也是夠的……王柏反正不打算念了,不用給他準備。」王雪松如實答道。
謝文娟冷哼一聲:「既然公賬支出夠用,那你跟我有啥好說的,儘管去做就是了。」她本以為丈夫想開口借用她在外打工掙的錢,所以心有不忿,這會兒聽他準備充足,卻是沒啥好說的。
王雪松心說艾瑪,我這不是怕不經你的許可,回頭被你抓把柄嗎?說得挺風涼的,瞧你那表情,心疼了吧?到底不是自己親生閨女,這錢花得你肯定肉痛。不是我自誇,機械廠上半年的利潤預估都有六十多萬,要不是眼看著有新的研發項目要開始,可能存在一定投資風險,我才不用這麼精打細算。
搞研發不一定出成果,投進去的錢很可能打水漂,實驗機型造出來也許就是的一堆廢鐵,可那材料費卻是實打實地出啊。
廠里重新聘用的設計員郭強已經提出了要求,新項目他可以擔當主設計師,但是希望王廠長能夠幫他找來兩個助手來打下手,機械設計系的應屆畢業生也沒關係,只要基本功過關就可以了。
僅僅是這個要求,那人力成本也是投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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