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左右,獨自一人睡在房裡的褚因芸聽到了一陣敲門聲,她警覺地爬起來,遲疑了兩秒,披上一件襯衣快步走到門口,站在門口瞄了一眼,心兒不由地咚咚亂跳。
敲門的人是王柏,陳盼盼和徐無雙已經睡熟了,他半夜出來找雲兒,自然有緣故。
可是他的想法褚因芸不見得理解,這種時間,這種地點,她要不想歪那實在是太難了。
褚因芸低頭看了看脖子上掛著的戒指吊墜,心想這一天遲早要來,卻想不到這麼倉促,臨到頭我才發現,心理準備有點不足啊。
她和陸璐一樣,不想在人前展露自己持有戒指的事實,所以平時都是當成項鍊吊墜戴起來。
門一開,王柏走了進來,褚因芸始終低著頭,顯得有些拘謹。
她披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那是她的工作裝,裡面則是吊帶上衣和棉質短褲,就很私人了,除了盼盼之外,旁人沒機會看到。
她的襯衣敞開,沒有刻意去遮掩,王柏不經意地低頭瞥了眼,發覺褚因芸雙腿間的那片小丘很高,跟鄧玉蘭有點像,也是鼓鼓的像是饅頭包,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跟玉蘭那樣比較短呢……
說起來,褚因芸還是鄧玉蘭的乾女兒來著,以後弄不好玉蘭會找她做搭子?
王柏的思緒在亂飛,說的話倒是一本正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陪著盼盼各地跑,很累吧?」
「還好,主要是盼盼姐比較累,我頂多就是跑跑腿。」褚因芸還是低著頭,雙手背在身後,說話也是輕聲細語。
因為積威猶在,兩人之間的距離感不會因為一枚戒指而拉近。王柏也不著急,摸了摸她的腦袋以示鼓勵,問道:「練功沒有落下吧?」
「沒有,每天的早晚課我都有做。」說起這個,褚因芸的聲音恢復了點正常,她練功真的很勤苦,所以進度也快。
王柏點了點頭,又道:「過段時間白河門就要正式創立,我打算把你的身份公開,以後你就是二代的大師姐。要作出表率。」
「謝謝師父!」褚因芸語氣激動,顯得有些受寵若驚,一直以來她都是王柏的記名弟子,在外人面前不得公開身份,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讓她憋屈不已,從今往後她可以自豪地宣稱自己是白河門二代弟子了!
「不必謝我,這是你應得的……這件事先不去說,你能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嗎?」
王柏的這個瞬移直來直去,沒怎麼講究技巧。主要還是看人,對著褚因芸他真的沒什麼壓力,說話都不帶婉轉的。
「嗯?」褚因芸的身子頓時一凜,背在身後的雙手下意識地護到胸前。抬起頭弱弱地問他,「你要……要看什麼……」
這個問題純屬廢話,既然脫衣服看的肯定是身子,但是褚因芸這麼問主要是不確定王柏究竟想幹嘛。單純的看一看呢,還是有點別的想法。
「我想看一下你的點硃砂。」王柏直言不諱地說了一句,褚因芸的表情隨之一黯。她沉默了兩秒,開始脫衣服。
陸璐和佟敬雯的點硃砂印記他都親眼見識過,而褚因芸身上的卻只是從齊珏瑩那裡聽說,收集任務就要開始,他必須親眼確認某些事情,以保萬無一失。
如王柏所預計的那樣,褚因芸的點硃砂印記位於左側胸部,藏在粉暈中,因為色差的緣故還是比較明顯的,由於雲兒本來那處的色澤很淺,這印記的位置那麼古怪,想必給她帶去不少困擾,也羞於在人前展露。
王柏助她打通任督二脈那次,她就小心地護著胸前兩點,當時他不以為意,現在回想原來是這個道理。
大部分印記的位置都是左右對應,比如劉燕和褚因芸這種,還有黃雯和佟敬雯這倆,以及金孝麗和戚琪她們倆,還有一部分印記是在人體的中軸線上,比如齊珏瑩、陸璐、陳盼盼這幾個。
王柏已經找到了十個印記,依照此規律的話,剩下的兩枚印記應該一個與薛佳慧的印記對稱,也就是位於左臀,而另一枚則很可能位於中軸線上,具體哪裡卻是未知。
剩下的兩個硃砂妹有一人很可能是霍雪艷,另一人到底是誰猶未可知,目前只是把唐旖琴排除了,剩下的潛在目標至少還有賀梓柔和長谷川亞衣兩人,甚至是他從沒見過的人。
雪兒因為身份特殊,是戚琪的親妹妹,她和王柏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在他眼裡其實和親妹妹也沒多大區別,怎麼說也是二媽的孩子,要是將來老媽想開了,能容人了,大家還不都是一家人?
當然老媽容人的可能性很低,先不去考慮,總之因為沒把這孩子看成普通女孩,所以王柏一直對她沒啥非分之想,若是她身上有點硃砂印記,那還真是件麻煩事來的。
他要是打雪兒的主意,戚琪肯定要跟他炸毛,這點毋庸置疑,有本事衝著我來嘛,覺得小妹好欺負是不?
所以王柏情願印記出現在亞衣或者賀梓柔的身上,哪怕是一個更陌生的女人也好,有些時候,對熟人下手真的不是很方便。
可是系統君既然安排那種猥瑣任務,按照它一貫的尿性,霍雪艷身上有印記的可能性那是九成九……
看過褚因芸胸前的印記,王柏為她披上衣服,然後道:「我走了,你繼續睡吧。」
敢情深夜來訪,真的只是為了確認一下她身上的印記是否真的存在,褚因芸覺得在王柏的眼裡,似乎印記比她這個人更為重要,這讓她分外受傷。
「師父!」她拉住他的手,顯出了大膽的一面,「盼盼姐能做的,我也能做!為什麼你……不肯試一試呢……」
如果兩人的關係不是止步於此的話,褚因芸覺得可能情況還能有所改變,或許他會更加在乎自己一點?
「傻孩子,你懂什麼?」王柏又一次摸了摸她的頭,活像一個長輩,「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趕路,很辛苦的。」
這個徒弟在他的庇護下成長,對他而言真的像是一個孩子,所以褚因芸的很多想法其實只是多慮,王柏為她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在得知她有印記之前就做到了。
所以無論她有沒有印記,在他心中都有一個位置。只是一直以來褚因芸都在試圖證明自己,讓他正視自己,所以才陷入了某個誤區。
王柏走了,留下她一人輕嘆,落寞地躺回床上,喃喃自語:「以前不懂事,就要耽誤一輩子麼?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下成見呢……」
褚因芸和王柏初次相識的時候,她在給工人俱樂部的檯球廳做托,專門騙一些純情小男生去賭球,她覺得自那以後王柏就一直對她抱有偏見。
她不否認自己曾經犯過錯,可是她就是覺得很委屈,那時候她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啊,要不是家裡條件如此艱難,她怎麼會下水?
但是要說怪,她是不敢怪到王柏頭上的,要不是他的話,現在她也許在少教所里服刑呢,家裡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條件改善,她更不可能學得絕世武功。
黃雯抵達英國之後,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是她避而不見的母親。白夢蘿在信中解釋了自己離開黃萬征的原因,控訴他的種種不忠行為以及這次犯下的大忌。
黃雯知道了程菲的存在,終於明白母親作出這個決定的原因是父親準備再生一個孩子來繼承自己的財產,這讓她沒有安全感,她覺得自己和女兒註定一無所獲,黃萬征已經準備拋棄她們。
白夢蘿說自己這麼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黃雯考慮,她會極力爭取黃雯的撫養權。可是黃雯對此絲毫沒有感激之情,因為她覺得母親的所作所為才是真正把這個家搞到支離破碎難以恢復。
就算黃萬征在外面養小三甚至弄出了私生子,她覺得母親的地位還是不會受到影響,海外資產都在她的名下,那個小三有什麼能耐興風作浪?
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想要對她們母女形成威脅,至少還要二十多年時間,這段時間內,黃家的產業會有什麼變化,誰能說得准?
就算真有那一天,有王柏在,黃雯就不相信這個「弟弟」敢亂來,你有本事奪產,也得有命花才是。
以前的她是絕對不容忍男人的不忠,如今在王柏的影響下,心態居然變成了以大局為重,要長遠考慮,不得不說,人是會變的。
第二天,盼盼的工作團隊就飛往燕京繼續宣傳活動,王柏和徐無雙則是回了海東。隨時要去境外執行任務,他得為此做準備,海東這邊需要安排的事情都得布置妥當,確保他走之後不會出什麼亂子。
回海東的路上,他就把自己可能要出國一段時間的事跟徐無雙說了一下,對此她是沒什麼意見的,表現出了一貫的大度,要不說她有做大姐頭的資格呢,牽線搭橋不遺餘力,爭風吃醋幾乎沒有,床上表現近乎完美,賣力掙錢任勞任怨,要是都像她這樣,王柏得省多少事兒啊。
要不說地位都是自己爭取來的,就是因為徐無雙的一貫表現,才讓她在王柏心目中的地位牢不可破,手裡的財政大權一抓就抓到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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