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後人的名字與別家不同,別家後人取一個名字就可以了,但他們家則要取兩個名,單字代表「谷」家一脈,雙字代表「傲家」一脈。如果某位古家後人只有單字,或者只有雙字,則代表他是純種的「谷」家後人,或者「傲」家後人,如果同時具備,代表的就是兩族雜交品種,也就是真正的古祖傳人。
按道理來講,雜交出來的人口數量應該比純種的多,畢竟人在成名以後,特別是成就偉大事業之後,更應該招美女青睞才對。就像現代社會之中,稍微有點名氣就換媳婦的,上兩天電視就包小三的,唱幾首小曲就暴醜聞的,此起彼伏,五huā八門,那可是太多了!但到了老古家,卻變成了非常操蛋的一脈相傳!
也就是說,真正的古道傳承者只有一支血脈,再加什麼傳兒不傳女,傳子不傳婿,外姓不能傳,旁支沒機會等等腐朽思想薰陶,無數萬年過去以後,真正能夠獲得古祖遺訓的人,僅剩下了寥寥數十位,另外還有一些身體條件較差的,不太喜歡修煉研究的,心智殘缺天生蠢笨的,七扣八減,也就沒有幾位真正符合標準的了。
可偏偏就是這幾位倒霉蛋兒,總是會被別人所惦記,一次又一次的陷入陰謀算計之中,一回又一回的鑽入圈套,平白無故就招來了災禍,再不就與危險和殺戮為伍,想躲無處藏身。想逃無處可去。想反抗對手又太多,就算修煉到極致,擁有了最為強大的神通之術,痛恨其存在的天界,也會降下懲罰劫難,真可謂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無比的悲催!
古楓,又名古蒼穹,古祖的第五十二代傳人。身具五行逆靈根,正統真原血脈,混元乾坤筋骨,而且天生就有異常強大的精神力量。意志也很堅定,智商更是高的離譜。但可惜,他卻是「悲催份子」的典型代表,從剛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就被團團計謀包圍,不管怎樣反抗,怎樣逃避,依然會有無數的人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
從懂事開始,他就要防備所有的人,即使是親人。也不敢相信他們。要小心所有的事情,哪怕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也要三思三思再三思,說不誰哪件小事的背後就有著大陰謀。要永遠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如果出現在人前,其結果就會是廝殺,慘烈的廝殺。這就是命運,天才的命運!
他也曾經靠著自己強大的力量,無上的修為,一舉成為了某個國家的帝皇。某個部族的族長,某個城池的城主,不過當屬下們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以後,代價就是集體反叛,或是把他當成「配種機器」。一個勁的安插女兒姐妹,妄圖藉此得到那些逆天的好處。哪怕只有一點點。
所以,他很累,很倦,很乏,早都對這種無休無止的生活憎恨透了。恰巧「仙祖」的那幾縷殘存神魂,經過無數萬年休養,又恢復了過來,並在機緣之下找到了遺失的寶物「仙祖鞭」寄身其中化形成人。隨後,又設下了一連串的計謀,打算「融魂換體」徹底占有古楓的身體。
而古楓,當然不會讓其如願以償了,便開始全力抵抗,也設計了一大堆計謀,與之周旋。可沒想到,就在這時意外卻發生了,天空莫名降下了一個燃燒的大鐵球,雖然落下後不久就炸成了碎片,但一部殘缺的「使用手冊」卻讓聰慧的「仙祖」和古楓大開眼界,震驚不已。
於是,兩個靈魂的鬥爭停止了。擱置爭議,共同開發,僅用萬餘年時間,他們就製造出一個可以穿梭時空的機器,並在接下來的數十年裡,連續觀察探知了眾多星系,直到「仙祖」發現了李良,發現了他這個實實在在,卻事事不順的「農業幹部」至於原因,就是他的靈魂純淨,而且人也比較笨,好控制。
對此,李良也曾問過古楓,笨點是天災,沒啥好說的,但他的靈魂為什麼純淨,畢竟他可是個成年人,不是剛剛出世的嬰兒,看說的,說過的,做過的,經過的事情很多,別的不說,就是那些半葷半素的黃段子簡訊,朋友之間經常談起的成人笑話,都足以將他熏黃了,還純個鳥兒啊!
可古楓告訴他,靈魂的純淨度不是這樣計算的,至於怎麼算,他也不知道,反正李良的靈魂挺純,而且還是非常少有的「初本源」。得知此事,差點沒把李良氣吐血,指天罵地的狂吼了許久,坑老實人可以,但沒這麼坑的吧!反應慢,智商低,出身貧苦,受盡磨難,本來就先天足了,怎麼還添噁心?
對此,古楓的解釋只有兩個字,那就是「本源」!人,只要存在於宇宙之中,就必然會有其特殊的地方,而且這種特殊是唯一的,是無可替代的。如果擱到現代社會,人們稱呼它為「命」但這個世界裡卻稱呼它為「本源」。
例如有的人常說自己是火命,不管做什麼總會與「火」掛鉤,別人放個火,那可是費大勁了,但他放火則會事伴功倍,弄不好還會造成大面積火災,其實他並不知道,不是他的命運屬火,而是他靈魂的本源是火,只要他與火接觸,就會產生異變。
當然「靈魂火本源」是多種多樣的,有大火,有小火,有灼熱的火,也有冰冷的火,還有短時閃爍,威力無窮的爆炸之火,反正是有多少個火命之人,就會有多少個「靈魂火本源」也就有多少種火,即使兩種「靈魂火本源」很相似,細微之處也有一定的差異。
至於李良,很幸運地與古楓靈魂相似,屬於宇宙中少有的「初本源」。只不過古楓偏重於「傳」。而李良則偏重於「運」。換句話說「仙祖」利用製造出來的機器,找到了破解「雙魂對峙」的方法,那就是引入第三方。通過扶持培育李良的靈魂,形成「三分本體」然後再將李良踢出,以絕對優勢打敗古楓之魂,占據身體。
不過可惜,古楓也不是吃乾飯的,心眼沒比「仙祖」少多少。後手同樣留了很多,要不是倦了累了,還指不定誰能斗得過誰呢!
三個月以後,李良從沉睡中醒了過來。原本陣法中濃重之極的天地靈氣消失不見了,精美的「陰陽陣盤」變成了廢品,完全沒有了效力,而他的修為也達到了「築基初期」肉身的強悍程度也進一步提升,如果此時再穿上「玄天星魂鎧」「元嬰後期」的大修士,李良也敢跟他較量一番,只不過時間別太長,超過兩時辰。依舊只有逃跑的份。
「老古啊,你的囑託太沉了,讓我替你背,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不過嘛,我可以給你組建一個參謀部。呵呵,市場經濟確實很不錯,即可以大把掙錢,又可以名正言順的偷懶,上哪兒找這麼好的差事去呀!」李良仔細打量了身體一番。然後淡淡一笑,感慨萬千地嘀咕道。
隨後,他站起身來,一拳擊碎了封死的密室石門,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對於李良來講。現在有了足夠的資本與幕後黑手「仙祖」叫板,當猴兒的時代。已經過去。
尤家議事大廳里,尤皓等眾人再次神色凝重的齊聚一堂,特別是尤蘭,因為焦急身體都消瘦了許多,此時見大家沉默不語,便緊張地問道:「哥,他,他不會出了什麼事兒吧?」
「我也不知道。義弟這次的表現很反常,向來不喜歡修煉的他,為什麼會閉關這麼久?而且還偏偏選在這個時候,我真是想不通。」尤皓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尤蘭,然後轉過臉去,看著母親樊寧說道。
「呵呵,這回娘也看不懂了。」樊寧哪會不明白兒子的意思?不過,明白是明白了,可她都想不透,又怎會給兒子解惑,所以只能苦苦一笑,淡淡說道。
「也許是該變天了。」久未在家族會議中發言的尤老爺子,此時卻突然說道。
「爺爺,您這話什麼意思?」尤皓聞言一愣,急忙追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從前些天開始,我這心裡就有一種衝動,想要向祖上一樣,回歸他的麾下,開疆拓土,征戰天下。」尤老爺子掃了一眼屋內驚詫的眾人,咽了咽口水說道。
「哎,爺爺,我好像也有這種想法,昨天晚上還做了個奇怪的夢呢!夢見我騎著一頭紫紅色的麒麟,將眾多大尊踩在腳下,似乎還有一個什麼太尊的,被打攥在手中。」虎子聽了尤老爺子的話語以後,眼睛一亮,很是認同地說道。
「嗯,我也有這種想法。」
「我這幾天一直做怪夢,不是率軍征戰,就是翱翔九天。」
「爺爺,我總是夢到騎鳳凰!」
「爹,我也跟您一樣,總是有這種認主的想法,而且,我還總感覺我要執掌一洲呢!」
「大哥,我跟你的感覺差不多。」
「我也是……」
虎子的話音落下,屋內眾人立刻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剛剛還是陰霾的氛圍,轉瞬之間被一掃而空。
「哎,這是聊啥呢,聊的這麼熱乎?」同樣的語調,同樣的動作,房門突然被人打開後,李良再一次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
「呵呵,聊你這些天在做什麼。」尤皓見到李良以後,身體莫名地產生了壓制之感,雙膝似不受控制的想往地上跪去,如不是他意志堅定,怕真的會跪拜於他。不過,他挺的住,尤蘭挺的住,樊寧也湊合,可別人就沒這個毅力了,稀里嘩啦的跪倒一大片。
「我靠!你,你們這是玩什麼呢?」李良見到這個陣式,嚇的頭髮都豎起來了,急忙慌慌張張地向眾人扶去。
從睜開雙眼的那一刻開始,李良就感覺到自己有了一些變化,特別是神智方面,像是一下子從夢中醒來似的,回歸到了現實。身體和精神也輕鬆了許多。但現在看來,變化還遠不止這麼一點點,其影響之大,完全超乎想像。
「別,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真的!」壓制感一閃而過,震驚的眾人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全都直勾勾地盯著李良看,就像看動物園裡的大猩猩似的。把他看的直發毛。
「呵呵,義弟,想必你已悟透了某個大道,不然不會有此強大威壓的。不過。既然如此,接下來你當如何?」大廳里沉默了許久,率先反應過來的尤皓,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隨後輕笑著說道。
「如,如何!還能如何?當然是娶媳婦了!費了這麼大的勁,不就是為了娶媳婦嘛。對了,我閉關這段時間定婚大典沒結束吧?估計夠嗆,就那盤棋,不是我吹啊。智商三百以下的肯定沒戲,超過三百的也得陷進去。時間如果超了,你就搞個補招,頂多交點補招費,沒關係的。那什麼,我閉關沒多長時間吧?」李良見尤皓出面抹稀泥,急忙走到他的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說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吶!不聲不響的閉關那麼久,不知道人家擔心你嘛?」從震驚中緩和過來的尤蘭。聽到李良如此一說,臉色猛然一沉,紅著眼圈地說道。
「呃,那個,那個老王八蛋給我一套功法。挺利害的。我尋思要是煉好了,娶你的把握應該可以又增加不少。畢竟你哥太會裝了,比余則成還能潛伏,說不準又弄出個什麼後手,把我給幹掉了,那娶你的事兒不就泡湯了嘛……」李良舔了舔嘴唇,撇了一眼偷笑的尤皓,然後輕嘆口氣,隨口胡謅道。
「真的嗎?」尤蘭聞言,飽含淚水的眼睛半閉半睜,嘴角輕輕翹著說道。
「真的!不信問你哥,他肯定還有後手的!」李良重重地點頭,然後指著尤皓說道。
「呵呵,你們兩口子鬧脾氣,卻拿我當墊背。實不相瞞,過去的三個月里,棋局已然開放。第一個月就有三十五人進行了嘗試,但結果卻有二十四人身亡,七人神魂錯亂,還有三人昏迷不醒,其後就再無人敢嘗試了。義弟,我還想問你呢,那棋局之中到底有何玄機,為何會讓人狂暴不安?」尤皓見他二人又要上演「悍妻訓夫」便輕笑著說道。
「我靠,這麼利害呀!呃,這個棋局普普通通,只是一個難度略大的殘局,但棋子和棋盤就不一樣了,我上了點迷藥,就是那種可以讓人產生幻象的迷藥,所以嘛,呵呵……」李良聞言吃了一驚,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腦袋說道。
「呵呵,我說你為何反覆重申,不讓我們靠近棋局,原來是迷幻攻心,虧你能想得出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修煉之路最難打敗的就是自己,如此安排倒也算是一種考驗了。」解開盤據在心中多日的迷惑,尤皓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轉過臉去對二弟尤龍吩咐道:「你將這事公布出去,切莫讓他們再風傳謠言了。」
尤龍輕輕點了下頭,剛想轉身離去,卻被李良叫住了。「龍哥,那什麼,還有件事兒也一併公布。就說農學專家李良與尤皓結拜,定農祖天規,布農祖大陣,擺農祖棋局,天下間所有『農』字頭的站出來,全部加入尤氏麾下。」
「義弟,你這是何意?」李良說的大氣豪邁,不禁讓身旁的尤皓愣住了,情不自禁的脫口問道。
「嘿嘿,既然混進了土匪窩,不真刀真槍的拉出一票兄弟搶錢、搶糧、搶美女,那他娘的也太對不自己了吧?怎麼地也得在這條有前途的道路上混個政委,或者〖書〗記噹噹。」李良嘴角一撇,雙眼一迷,賊兮兮的說道。
「姐,姐夫,土匪我懂,也幹過幾回,確是見啥搶啥,可政委和〖書〗記是幹啥的?」虎子聞言眨了眨眼睛,然後迷惑的開口問道。
「沒文化了不是!政委和〖書〗記可是大官呀!跟土匪頭平起平坐,只不過土匪頭負責真刀真槍干,政委和〖書〗記負責出主意,屬於管理層面的。」李良放開了尤皓,轉向摟起了他的肩膀,一邊解釋道,一邊與他向外面走去。
「原來是軍師呀!」
「什麼軍師,比它官大好不好!」
「本來就是嘛,出主意的不是軍師,是啥?」
「你懂個屁呀!軍師出的主意,土匪頭子可以不聽,政委和〖書〗記出的主意,土匪頭子必須得聽,兩者是有本質區別地!」
「呃,還不是軍師嘛……」
「犟嘴是吧!行,還錢,一共三億一千八百五十二萬四千五百兩黃金,還有六十二萬五千四百塊魔石!給你抹個零,三億兩黃金,六十萬塊魔石。」
「啊!這麼多呀!」
「這還多吶!你大哥欠得比你比十倍還拐彎。」
「不是吧?」
「是!我這兒有賬本,上面有你們的親筆簽名,不會是想不認賬了吧?」
「姐夫,你教會我們用筆寫名字,原來就為這個呀!你這也太陰險了吧!」
「瞎說,明明是你們太浪費,怎麼會是我陰險呢?上好的玉簡,雕刻成工藝品多好!又美觀,又漂亮,還可以賣錢,全讓你們銘記功法了,多糟蹋東西!而紙就不一樣了,既便宜,又好用,寫一筐也用不了幾個錢的。這叫勤儉節約,明白不?」
「不明白,我看你就是在給我們下套!」
「下個屁套啊,少廢話,還錢!」
「沒錢!」
「我靠,來混的是吧?」
「大不了跟我娘商量一下,再給你生兩妹妹,總行了吧?」
「你也來這招兒?娘個球的,我是放高利貸的,不是人販子!」
「姐夫,你就湊合湊合吧,俺家除了人,哪還有錢呀!你都騙了十來年了,就算有座金山,也被你騙光了!」
「這倒也是,不過要先說好啊!漂亮的可以,不漂亮的不要!」
「姐夫,我真想揍你!」
「嘿嘿,不好意思,請先排隊!根據債務的多少排號,你是第十一個,叫到你的號碼,再動手也不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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