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別墅相當奢華,當然,除了這冰冷血腥的地牢之外,其他房間都是帝王般的享受。
踏著堅固的石板,葉凡在一名軍官帶路指引下,來到了地下三層。
喀秋莎和兩名特種兵親自守在這裡。
提供給藤原舞蘭所謂的優待,僅僅是一條毛毯。
「帶她出來。」瞥一眼依然昏迷的女人,葉凡說道。
喀秋莎的目光和他短暫交匯,隨即走進監牢,把藤原舞蘭扛在了肩上。
以她的身高和力量,扛起藤原舞蘭絲毫不費力氣,走起來反而有幾分英武豪邁的氣質。
「你看什麼?」察覺葉凡目不轉睛盯著自己,喀秋莎有點心虛,臉上的表情也不太自然。
「你和巴洛洛夫將軍說了什麼?」葉凡接過藤原舞蘭,笑了笑。
「不關你的事!」喀秋莎臉上不自覺地浮起了一絲紅暈。
「哈哈,你父親剛才說什麼大家都聽到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的小白樺。」葉凡哈哈大笑,抱起藤原舞蘭向來路走去。
「惡棍!誰是你的小白樺……」喀秋莎羞惱地跺了下腳,看到左右兩名士兵扭著臉偷笑,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快步追上前方兩人的步伐。
索菲婭等在一樓,身旁站著兩名俄羅斯大媽,她們是這座別墅里的女傭。
「房間在哪裡?」葉凡詢問道。
「跟我來。」索菲婭招招手,一行人沿旋轉扶梯登上二層,推開一扇華麗的臥房大門,仿佛步入了宮廷內苑。
葉凡手指稍稍拂出一縷真炁,拍在藤原舞蘭額頭,扯掉她身上的毛毯,將這女人放在了地毯上。
藤原舞蘭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想逃!
眼神向四下里警覺一瞧,才發現她仍然落在葉凡手上。
「想跑是不是?別做夢了,不想被凍死在西伯利亞,就學乖點!」男人的聲音飄入耳朵,藤原舞蘭眼神深處閃現出懼意。
臥房裡不光有他在,還有喀秋莎和索菲婭,兩名抱著新衣服的女傭。
「哈哈,陽萎!沒用的太監!」當著這些女人的面,藤原舞蘭陡然放聲大笑,頓時讓一眾女人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那兩位俄羅斯大媽相視瞭然,原來這位軍爺是空有其表啊……
就連索菲婭也用懷疑的目光瞄了瞄葉凡,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似乎每次都被意外中斷了臨門一腳,該不會他那兒真的有問題吧?
喀秋莎更是深表疑慮,在列車上這傢伙的表現,好像也說明了問題,換做其他男人,那個時候一定會獸血沸騰,可他呢……
他娘的!葉凡哪裡看不明白她們的表情代表什麼含義,這些女人開始懷疑他的男人能力了!
「賤人,少給我說瘋話!」扭著藤原舞蘭的脖子,葉凡一把扯開窗簾,指著外頭正準備上車的藤原千代說道:「看見沒有?那是誰?」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藤原舞蘭看到藤原千代鑽進了駕駛室。
一抹驚怒的光彩霎時在她眼中綻放,他憑什麼可以安然離開?
「藤原千代已經說出了一切,舞蘭小姐,你的天照大神也救不了你了!」葉凡奸笑著轉身,抓過來一套衣服:「乖乖待在這裡,說不定我心慈手軟的時候,會放你離開。」
「叛徒!藤原家的無恥叛徒!」藤原舞蘭笑不出來了,凝視著院中那台轎車,滿臉瘋狂恨意。
藤原千代為求活命,背叛家族,背叛神宮,實屬可恥之尤!
「穿上衣服吧,雖然女人不穿衣服的時候更好看,我可保不准在這裡會不會有人像野獸一樣!」解開她身上的繩索,葉凡把那一堆衣服塞進女人懷裡。
咯咯笑了兩聲,藤原舞蘭把衣服丟到了床頭,扯掉身上那件**帶有冰渣的大紅和服,扭起水蛇腰爬上那溫暖舒適的熱炕頭,雙手托腮支著下巴,嬌聲笑道:「如果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能不能先插隊?」
女人們的視線齊齊投在葉凡身上,想知道他如何選擇。
「哈哈,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葉凡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
索菲婭抿了抿嘴,欲言又止,心裡很不是滋味。
喀秋莎目光中飄過一道不屑,轉身抬腿就走。
兩位俄羅斯大媽忙識趣溜出去,索菲婭深深望一眼葉凡,只好也退出房間,把獨處的機會留給那個插隊的日本小賤婦。
「說吧。」站在窗口,注視著藤原老頭的車子在軍隊監視中離開,葉凡低頭又點燃了一支香菸。
「你很聰明,也很招女人喜歡。」藤原舞蘭扭動盈盈一握的腰肢,自己在床上翻滾起來,仿佛很享受這裡的舒適生活。
比起剛剛在室外的慘痛經歷,有火炕有暖氣的房間裡,確實是天堂了。
「是麼!你喜歡?」背對著她,葉凡一改剛才的嬉皮笑臉,漠然以對。
「咯咯,我愛死你了!」藤原舞蘭咬著下唇,一副花痴的模樣,心裡頭卻恨他恨得吐血。
葉凡冷哼一聲,頭也不回,更瞧也不瞧她一眼,冷冷說道:「別演戲了,女人。你在天照神宮中什麼地位?」
「休想!殺了我吧!」被拆穿了本來面目,藤原舞蘭揮舞著長袖尖聲叫嚷:「有種就上,沒種就滾!」
蓬!一股濃烈的殺氣撲面襲來,藤原舞蘭脖子一疼,整個人凌空飛起來,重重摔在了身後的炕上,四仰八叉。
「賤人,老子就用這個捅死你!」手一招,葉凡掌心多了個物件,一根碩大的棒球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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