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仙道盟大會順利結束了,各界領袖都將返回自己那一方世界為一年後的仙道大典做足準備工作。
步出大殿,葉凡一一與各界掌控者們道別,在大會始終沉默寡言的冥帝譙笪逸落在最後,似乎有話要說。
佛主離開了,巫祖紀鑿也要去往闊別已久的巫界,瞧一瞧族人如今的生活狀況。
送走九淵聖帝,葉凡身旁只剩下靈尊和冥帝兩人了。
「譙笪逸,你還有事?」葉凡轉身點名,瞧著欲言又止的冥帝。
冥帝訕訕縮了縮手,這才小心翼翼說道:「是,大帝,只是……」
他看一眼靈尊,好像有點忌憚。
「那我先迴避一下。」靈尊隱去了身影,消失在宮殿前。
冥帝稍稍停頓,吸了口氣,這才低聲抱拳道:「大帝,幽冥界近來很不安定,我感覺隱約有事要發生。」
「哦?」葉凡愣住,他原以為譙笪逸說的是破軍的事,不料是另一樁事情,多少都有點意外。
「是……異象發生在沉珂血河,數月來,這血河咆哮翻滾越發劇烈,血氣沖霄,狂亂無,我擔心……幽冥界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冥帝說出了自身的憂慮源頭。
「沉珂血河……那裡確實是一處怪之所。」葉凡沉吟著,當初連冥祖也對沉珂血河頗有忌憚,此事也許冥祖知道內情。
如今冥祖尚在仙界,葉凡迅速有了計較,抽空去和冥祖談一談,再做決定。
「大帝能否親自去沉珂血河瞧一瞧?我實在是擔心此事會影響到整個幽冥,萬一幽冥界有損,那仙道十二界的輪迴之所便會……」
不等冥帝說完,葉凡揮手打斷他的話,沉吟道:「不必擔心過多,我自會處理此事,若是你發現沉珂血河有異象突變,要及時來稟,此外,重之重,是守護好那個女人。」
冥帝眼神一緊,忙低頭說道:「是,請大帝放寬心,我一定不負重託!」
「好,你先回幽冥吧!稍後有必要的話我會親自去一趟!」葉凡揮了揮手。
「是……屬下告退!」冥帝躬身道別,心神稍微安定了一些。
葉凡獨自站在大殿階梯之,默默思索,或許有必要再去沉珂血河一趟了。
「大帝,他走了?」一道清若微風的聲音飄入耳,靈尊純狐清出現在幾步外。
「嗯,你也有事?」留下來的都是有私事想說,葉凡微笑著看著靈尊。
純狐清笑道:「是,我想邀請大帝前往靈界一游。仙道十二界都是大帝治下的領地,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厚此薄彼?呵呵,此話從何而來?你看星界、巫界我都未曾去過,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不如等仙道盛典之後抽空和你走一趟如何?」葉凡笑道。
「那好,小清期待著大帝駕臨……」純狐清抿嘴微笑。
「好!一定!」
終於,送走了各界的領袖們,葉凡有了短暫的自由時間可以支配。
他離開無傷仙都,來到了城外的廢墟,向這片廢墟地下發出了傳音。
「沙勿饜……沙勿饜……出來……」這道傳音直達地下萬里之深,使得在黑暗蟄伏的那道身影為之一震!
「該死的!」睜開眼來的冥祖,滿臉的戾氣和驚容,他躲在這裡不想出去,是怕葉凡找他的麻煩。
畢竟在先前的跨界戰爭,他沒有出盡全力,有所保留是人都能瞧出來。
可現在不出去不行了,葉凡只需動動念頭,那道神識烙印能將他摧毀!
轟!
廢墟炸裂,土石紛飛,冥祖竟以恐怖醜陋的真身顯現出來,出現在廢墟方。
「做什麼?你意欲何為!」瞪著那可怕的三隻眼瞳,冥祖氣勢洶洶咆哮。
「唷,怎麼,你這是想幹什麼?拼命來了?」葉凡迎著那具龐然大物的身軀,不慌不忙笑道:「我說沙勿饜,你白活了幾百萬年啊,我若是想對你動手,需要費勁叫你出來麼?」
「那你想做什麼?你這個騙子!」冥祖惱怒叫道:「快快把神識烙印除去!」
葉凡擺手笑道:「不急,不急,你我需要好好談一談,跟我走吧!」
揚手指向天宇,葉凡破開了一道空間縫隙,身影化作一道流光,遁入那虛空之。
冥祖目光游移不定,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跟隨葉凡而去。
仙界宇宙一處無人的星體,葉凡和冥祖在黑暗隔空對視。
「先說說沉珂血河吧!那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凡第一個問題讓冥祖瞳孔縮了幾縮,顯出了驚懼。
「沉珂血河關係重大,你為何要問這個?」他嘶啞著嗓音說道:「是不是有誰來找過你?」
「唔,你猜對了,最近沉珂血河掀起大風浪,似乎有什麼異動,你究竟知道些什麼?你隱瞞了什麼?」一次在幽冥,冥祖故意說被困之前不知道沉珂血河,現在看來,他絕對是在撒謊。
冥祖昂首一聲長嘆,恢復了人形,落於虛空,這才緩緩說道:「幽冥界所處地位特殊,你最好不要插手這些事。」
「不插手?難不成你也要坐視不理?別忘了你是冥祖,你要對生養自己的故土棄置不顧?如今幽冥已是仙道十二界的一員,各界殞落的修士都經由那裡輪迴往生,如何能不管不顧?」葉凡一連串的質問,有理有據,似乎不容人多做辯駁。
冥祖嘿嘿怪笑,說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幽冥界豈是那般簡單。若是簡單,本祖也不會被碰那個老怪物!」
「你說渡天?」
「不錯。」冥祖揮手撒開一片光幕,罩住了這片虛空,唯恐被人窺探竊聽。
「說詳細點,那渡天去幽冥幹什麼?」葉凡隱隱感覺事情很不尋常。
冥祖搖搖頭,沉聲說道:「他去幽冥幹什麼豈會讓我知曉,不過,沉珂血河卻是不同一般的險地,事實,這條血河連通的位面世界極多,那老傢伙正是從另一處造化位面而來!此外,沉珂血河也是幽冥界最神秘的戰場,當年……當年渡天與某位存在一戰,以血河為器,那一戰……可怕,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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