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闊山和袁經緯父子,是真得怕了張楚。
張楚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和老道風尚清達成共識,做下半月之後的約定,而且過後再也沒提那尊小鼎的事情。
只是這一個結果,已經足以讓袁闊山心生警戒。
袁闊山太知道風尚清的本事了,風尚清的實力和手段,早已超出了普通人的範疇,落在袁闊山的眼裡,幾乎和仙人無異。也正是因為如此,張楚能夠在揮手間,讓這麼一位仙人般的人物,迅速化敵為友。
單是這一份手段,就已經讓袁闊山佩服的五體投地,更何況袁闊山還仔細了解過張楚的身份來歷。
一個神醫的身份,再加上軍區教官的身份,如今又添了一個藝術學院特聘講師的身份,每一個身份都顯得那麼不拘一格,甚至於連張楚西楚集團的經營範圍,也是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甚至於已經不在局限於最初的生物行業,現在連娛樂圈都開始涉獵。
這麼一個神一般的主兒,註定不是他袁闊山能夠輕易招惹的。
所以袁闊山很看得開,作為一個心懷還算坦蕩,懂得和氣生財的主兒,袁闊山很快就放下了心底的疑慮,下定決心和張楚手下的西楚集團展開密切合作。
袁闊山相信,張楚手底下的那個生物醫學研究所,不論是實力還是層次,都要比袁闊山自己旗下的研究人員要高出一個檔次。
而且袁闊山很快就打聽清楚,張楚的研究所里,有好幾個骨幹,居然都是現任國家醫藥管理總局常務副局長的得意門生。
梅保亭是誰?當初北華大學最著名的生物科學專家,華夏乃至全球生物醫藥領域的頂尖領軍人物,更是開國家族梅家的長子家主。
就這這麼一位大人物,手底下的那些得意門生,甚至連同梅保亭的寶貝女兒,都和張楚打得火熱,可以想像,張楚的實力背景有多麼可畏。
所以袁闊山很麻利的,以最快的速度,聯繫上了白婷,當得知白婷已經不再負責西楚藥業,而是由何憶歡全權負責西楚藥業的時候,袁闊山越發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何憶歡的身份,袁闊山很清楚,那可是梅保亭最得意的關門弟子,現在全力幫助張楚打理產業,這臉面,這手段,袁闊山想想都覺得羨慕。
在和何憶歡聯繫上之後,袁闊山第二天一早,就趕到了西楚集團總部的研發中心,見到了何憶歡。
何憶歡並不知道袁闊山打的什麼主意,但是只要是做生物製藥的,就沒有不知道袁闊山的,袁闊山的遠山生物集團,可是華夏最大的生物製劑生產商。
如果有這麼一家生產企業作為合作商,對於西楚生物來說,無論是生產效率還是研發條件,無疑都會出現質的提升。遠山生物集團,除了研發實力比不上西楚生物之外,其他無論是生產還是銷售渠道,遠山集團都要比西楚生物強的太多。
所以何憶歡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給張楚打了個電話。
如果只是一般的合作,何憶歡完全可以做主,但是袁闊山的目的,顯然不是簡單的有一個合作意向就能打發的。袁闊山想要做的,是全盤的深入合作,甚至想要拿下西楚集團所有新藥的生產和銷售業務。
而且袁闊山給出的合作籌碼,讓何憶歡都有點吃驚,她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在乎自己公司利益的合作商。
所以何憶歡必須要和張楚確認一下,要不要談下這個合作項目。
在接到何憶歡電話,簡單聽完何憶歡的介紹之後,張楚會心一笑,便明白了袁闊山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這種好事,張楚當然不會拒絕的。
所以張楚很直接的拍板,「除了化妝品和現在的抗癌藥之外,其他的所有新推出的常用藥,都可以交給袁闊山來做,至於具體的合作規劃,我建議你諮詢一下慕曉純的建議!」
張楚推薦慕曉純,是有原因的。
慕曉純可是在商海中摸爬滾打出來的,無論是眼界還是格局,都要比以悶頭做實驗為主的何憶歡,要強得多。有慕曉純把關,既不會讓西楚藥業吃虧,也不會讓袁闊山的遠山生物利潤太薄。
具體怎麼把握兩者之間的利益均衡,慕曉純要比張楚更懂行。
確定了大致的合作方向,至於具體的事情,就不是張楚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不過張楚也沒閒著,雖然只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對於馬上就要放暑假,馬上就要畢業的北華大學藝術系的學生來說,卻成了最忙碌的一段時間。
張楚的課,十分精彩,而且無論是涉及到華夏傳統文化領域的藝術鑑賞,還是西方藝術的理論和作品賞析,都能讓學生們聽得津津有味。
最讓大部分學生覺得震撼的,是他們得到一個消息,燕京大學歷史系的任勇泉教授,文物考古界的大牛級人物,要到北華大學做一堂關於華夏傳統藝術品的專題講座。
據說,這位任勇泉教授,是在得知張楚在北華大學擔任藝術鑑賞課程的老師之後,特意準備了這麼一堂講座,還專程組織了一個交流團,來北華大學做這堂演講的。
到了這個時候,不光是北華大學的學生,就連北華大學的教授講師,也都震驚不已,誰都沒有料到,張楚的面子竟然如此之大。
原因只有一個,這位任勇泉教授,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一場走出燕京大學的講座,也就是說,除了燕京大學自身的課程,和一些必要的講座之外,任勇泉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對於歷史考古學的課題研究上,根本不會接受任何校外的活動邀請。
一共十幾個人的校級交流團,在距離暑假還有五天的時候,如期趕到。
一時間,校內徹底轟動,北華大學安排了全校最大的大禮堂,但還是坐滿了人。
尤其是前排的幾排座椅上,坐著的全是頭髮花白的教授級人物,就連北華大學各個院系的大拿,也都排序就座。
其中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正喋喋不休的跟藝術學院的院長祁紅羽,解釋著自己的想法。
「老祁啊,張楚的主業還是生物醫學,我想邀請他去我們醫學院,跟你好像沒有什麼衝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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