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
自從蘇明遠,蘇明啟兩兄弟失蹤,蘇家經過慘烈的內部鬥爭,如今已經是重新洗牌,由蘇昊南接任了族長之位。
今天,蘇家來了五位自稱是蘇明遠師兄的貴客。
蘇昊南從未見過這五個人,甚至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他原本就不想見,聽到下人稟報也沒有理會,直至那五個人闖進客廳。
「你是蘇昊明?」
袁利冷冷問道。
蘇昊南上前一步:「我是蘇家現任家族蘇昊南,蘇昊明是我弟弟。」
「把蘇昊明叫過來。」
袁利的話不容反駁,用的是命令的語氣。
蘇昊南怒了:「你們說你們是家叔的師兄,可我從未聽家叔說過此事,家叔在的時候一次也沒見過你們,現在家叔失蹤了,你們就來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們嗎?」
「來人,給我把他們轟出去!」
十幾名下人沖了進來。
哧——
五人中一個禿頂男人伸出一隻手掌,冰冷的寒氣噴出,瞬間將十幾名下人凍成冰雕。
蘇昊南大驚,倒退了兩步。
袁利不耐煩道:「我再說一次,把蘇昊陽找來,現在!」
「馬上,馬上。」
蘇昊南快步跑了出去。
不多時,蘇昊南將蘇昊明叫了過來。
「你滾吧。」
禿頂男人衝著蘇昊南揮了揮手。
蘇昊南老老實實的滾了。
客廳里,蘇昊陽看著長相奇奇怪怪的五人,不解的問道:「你們找我幹什麼?」
「給你看一樣東西。」
袁利取出一個玉瓶,走到蘇昊陽面前,玉瓶打開,從裡面飛出一股黑煙,瞬著蘇昊陽的鼻孔鑽了進來。
蘇昊陽渾身顫抖,那股黑煙似乎碰到了什麼阻礙,居然被逼的從鼻孔里冒了出來,袁利五人見勢不妙立刻上前,助那黑煙一臂之力。
有袁利五人相助,蘇昊陽只是掙扎了片刻,就被那黑煙再次侵入。
十幾分鐘過後,蘇昊陽的身體不抖了,就見他抬起頭,衝著袁利五人拱手,用虛脫的聲音道:「多謝五位師兄相助。」
禿頂男人道:「老十,你的魂體受損嚴重,又剛剛奪舍成功,還是少說話為妙。」
「謝八師兄關心。」
「說什麼客氣話,咱們十兄弟同氣連枝,我關心你是應該的,哈哈哈,老十,你是不是很感動?那接下來你要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
禿頂男人前面說的很正經,後面就開始變味了。
「自然,六師兄,七師兄,八師兄,九師兄,我那三十多個女人,你們隨意挑選,不用客氣。」
蘇昊陽衝著袁利拱手:「二師兄,十億元明天就會到你賬上。」
袁利臉露歡喜。
讓五位師兄得到滿足之後,蘇昊陽神色突然一冷,道:「五位師兄,我真魂受損,十年內都不能沾女色,而且我這血脈奪舍更是讓我失去了唯一一個兒子,這個仇,我咽不下呀。」
禿頂男人拍起了胸脯:「師弟儘管放心,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等今晚過後,明天我就去收拾他!「
「謝八師兄。」
「師弟,你十年內不能沾女色,那」
「我的那些女人,就全交給八師兄照顧了。」
「哈哈哈,放心,一定照顧好,放心!」
蘇昊陽臉上現出一股怒意。
現在的蘇昊**本就是蘇昊陽了,而是蘇明遠的真魂奪舍。
「此事不忙。」
袁利忽然開口。
「怎麼了二師兄?」..
「那李漠能傷你真魂,顯然不是普通的修士,老八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禿頂男人不滿:「二師兄,你修為高,本領大,這點我服氣,可就你這性子也太謹慎了點吧?你沒聽老十說嗎?那李漠只是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小孩,一個小孩能有多大本領?」
袁利哼道:「如果他沒本領,老十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嗎?」
禿頂男人摸了摸光頭,不吭聲了。
「小心使得萬年船,不要小瞧任何對手,咱們要做到萬無一失,就必須要小心謹慎。」
「我現在就給老三老四他們打電話,叫他們都過來,老十,你和大師姐關係怎麼樣?如果可以的話,把她請來,咱們十兄弟一起出手,那必定萬無一失。」
蘇昊陽(蘇明遠)尷尬:「二師兄,我以前和大師姐關係是可以,可我那事兒,你也不是不知道。」
「什麼事兒?」
禿頂男人大笑:「二師兄當年出外歷煉,還真不知道那事兒,老十一直巴結討好大師姐,裝了三年,大師姐差一點就被他打動了,眼看就要投入他的懷抱了,結果他沒忍住神魂出竅去偷看大師姐洗澡,被發現,暴打了一頓,差點打死。」
「女人有什麼好的?我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只要有錢,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你們偏不聽。」
袁利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二師兄的性子就是太謹慎了。」
蘇昊陽道:「謹慎點好,那小子不簡單。」
禿頂男人不屑道:「他不簡單,咱們就簡單了?天榜第一人座下十大高徒一起出手,還鬥不過他一個小破孩?」
「八師兄,小心使得萬年船,兄弟栽了,還能借子還魂,你們都不是修魂者,如果你們栽了,可是連命都沒了,一定要小心為上呀。」
袁利走了回來:「電話打完了,老三他們今晚就到。」
「太好了!」蘇昊明興奮擊掌。
啪!
書房裡,李漠使用『天地人三才金錢』,進行占卜。
和上次上上籤大吉大利正好相反,這次卦象顯示為下下籤,評語: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諸事不利!
李漠又扔了一次,卦象仍舊是下下籤。
「看來今天是不能出門了。」
李漠將天地人三才金錢收起,練習靈符術,剛剛運指,猛然氣息一滯,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行氣停滯,這種現象正常情況下在李漠身上幾乎不可能發生,連李漠自己都有點懵了,前世六百年行氣,都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怎麼回事?
起身站起,一股小風從窗戶吹來,掀起了放在書桌上的一道黃紙靈符,無巧不巧,貼在了李漠胸口。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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