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有些不安穩?
蘇燦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當日在基地中解決掉的那可以『變身』的怪物,難道對方在基地中還有眼線?
不過他對這些也沒有過多在意,此時生長液到手,蘇燦隨手打發眼前這些傢伙:「好了,東西我已經收到,你們也可以回去交差了。」
蘇燦從黨堅的手中接過幾個密碼箱,卻發現黨堅依舊直挺挺的站在自己跟前,根本沒有要挪動的意思,不由狐疑的抬起了頭,就看到黨堅乾笑的撓撓頭:「報告隊長,秦隊說這段時間,我們龍刺要保護您的周全。」
保護自己的周全?蘇燦一聽,不由白眼一翻,這還用得著嘛,雖然這些貨看著火力強大,但是恐怕真要動起手來,還不夠自己身邊的賊道和紅衣女塞牙縫來著。
蘇燦開口就準備嚴詞拒絕,卻見黨堅苦著一張臉,已經滿臉哀求著道:「隊長,秦隊可是說了,如果我們敢回去,就軍法伺候,您就行行好,收留我們吧……而且……您這裡荒郊野外的,總要幾個手下給您端茶倒水來著……」
「不需要,你們還是哪裡來會哪裡去!」蘇燦不假顏色的道,不過話剛說完,就看著原本懸停在半空中的武裝直升機,居然轟鳴中,直接離開,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視線中,讓蘇燦也是愕然的張大了嘴巴。
「大隊長,您看這……我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黨堅一臉委屈的道。
蘇燦老臉不由有些發黑,眼角餘光分明看到這傢伙眼底閃過的一絲奸計得逞……
「趕緊滾滾滾,老子不想看到你們……」蘇燦不耐煩的道。
「遵命!」黨堅沒有絲毫猶豫,一個標準的軍禮,而後轉身就走,倒是讓原本準備磨一番嘴皮子的蘇燦都是一愣。
特別是看著原本護衛在院落四周的一干人,都是乾淨利索的收槍,向著道觀外走去,難道……這就走了?這群傢伙什麼時候這麼服從指揮了?
蘇燦擠擠眼睛,就見踏出道觀的黨堅很貼心的轉身帶上了道觀的大門,不過接著一個大腦袋又從門縫裡鑽了進來,對著自己咧嘴笑的燦爛:「大隊長不想看到我們,我們就保證讓您看不到我們,當然……您需要我們的話,只要吼一聲就ok,我們一直都在……」
「……」
蘇燦長大了嘴巴,接著就想脫下自己的臭鞋甩著傢伙一臉,卻見對方脖子一縮,已經消失在了門後,而聽著道觀外稀稀拉拉的腳步聲,蘇燦就明白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蘇燦張張嘴巴,最後還是一臉無語,不過接著他也懶的理會這群狗皮膏藥似的傢伙,將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了手上的幾個密碼箱上。
而賊道和紅衣女,雖然也好奇眼前這個傢伙的身份,不過對他們而言,更好奇的還是蘇燦口中的這種『液體』。
三人回到了羅素素修養的房間裡,蘇燦首先拿出了那個標記著『1』的密碼箱……
密碼箱很先進,居然不是一般的數字密碼鎖,而是一個指紋輸入的界面,蘇燦本來還想叫來那個滑頭副隊長,不過接著心中卻是一動,伸出了自己的手指,落在指紋掃描界面上,一道藍光掃描過後,就聽著咔嚓一聲輕響,原本緊閉的密碼箱已經彈開。
絲絲縷縷的寒氣從密碼箱開啟的縫隙間溢出,而當蘇燦打開密碼箱,就看到一罐用玻璃管密封的幽綠色液體被濃郁的白色寒霧籠罩,顯得神秘異常。
蘇燦小心翼翼的將那玻璃罐密封的一級生長液取到手中,一旁的紅衣女就好奇的湊了上來,伸手在那玻璃罐上彈了彈:「這就是你說的那種液體?我看著也沒有什麼神奇之處。」
蘇燦沒有理會紅衣女,只是小心翼翼的打開密封口,而在開封的一瞬間,原本一臉不在意的紅衣女臉色卻是微微一變,而後就不客氣的一把從蘇燦的手中奪過玻璃罐,接著就迫不及待的細細感應,果然有絲絲縷縷的生機從其中逸散出來……
這讓她也是一喜,沒想到華夏世俗中人居然有如此能耐,提煉這種修煉者夢寐以求,只有靈山大川才有的靈氣……不對!
紅衣女臉色微微一變,因為就在這時,她分明感覺到那股生機之中似乎伴隨著一股如同蝕骨之蛆一般的破壞之力!
生機同死氣並存?
她此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飛快的將那吸入體內的氣息逼出體外,而後睜開眼睛狐疑的看向了蘇燦……
面對紅衣女的眼神,蘇燦只是咧咧嘴:「想來你已經感受到那股生機中蘊含的死氣了,這也是這生長液至今無法解決的難題所在……」
注意到紅衣女眼底的失望,對她而言,如果那生機和死氣糾結,對自己而言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而這時蘇燦話鋒一轉:「不過,我有辦法提純那股生機,並且完美的剔除那股破壞之力!」
「真的?」紅衣女卻是瞬間明白過來,「難道你說的法陣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恩!」蘇燦微微的點點頭,「我有一個設想,但是我需要賊道前輩的幫助!」
「當然,在這之前,我需要先解決掉這小丫頭體內的蛇毒。」蘇燦從紅衣女的手中取過了那罐幽綠的生長液,轉身走向了床榻上的沉睡的羅素素身側,而看著這一幕,紅衣女和賊道也是好奇的湊了上去,想要看看蘇燦怎樣用這種液體來祛除這小丫頭體內的蛇毒……
……
陳陽等人不知道已經埋頭狂奔了多久,他們不敢停,他們害怕只要一停下,就會被那噁心的長蟲給吞沒。
直到他們跑出了密林,跑下了那灰濛濛的山包,衝進了同樣灰濛濛的青陽鎮,看到那些老幼婦孺,他們再也堅持不住的狼狽的癱倒在地上,接著卻是忍不住抱頭嚎啕大哭。
他們還活著,還可以呼吸這空氣,哪怕這些空氣都充斥著燕京飄來的霧霾,都覺得無比的清新,此時此刻,還有什麼能比他們還活著重要呢?
「姓陳的,這件事情沒完。」柳瀟抹一把臉上的淚,眼睛怨毒的盯著陳陽道。
此刻的他衣衫襤褸,簡直如同難民營跑出來的一般,身邊也只剩下了可憐兮兮的一個保鏢,哪裡還有先前那前呼後擁,手下成群的派頭?
而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姓陳的,如果不是他聯繫自己,自己現在恐怕還在燕京某個小明星的床上做某些有意義的運動,又怎麼會來到這荒郊野外,還被蛇群追的魂都快沒了?
柳瀟說完,不理會臉色難看陳陽,帶著人上車就走,這鬼地方,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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