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長生門的一群人見到這一幕,也是暗汗不已,心說你這樣生龍活虎的,不正是在明擺著告訴人家你丫的打假拳在裝死嘛。
那兌現的可能性就更加的微乎其微了!
結果他們這些人還在忙著攔下蘇燦,一個譏諷的聲音就在這時不合時宜的響起:「果然,你丫的在裝死怎麼?現在裝不下去了?」
長生門這邊的一群人動作都是一滯,原本一臉不爽的蘇燦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一群人從不遠處走來,說話的不是那王道興是誰?
一看到這傢伙,蘇燦就樂了,本來自己還正準備找這傢伙呢,結果這傢伙居然主動找上門來,倒是省了自己找他的麻煩。
蘇燦二話不說,扒拉開拉著自己的賈思淼等人,就向著那王道興走去。
原本還一臉戲虐之色的王道興見到蘇燦這麼向自己走來,說實話心頭有點兒發怵,此刻不自覺地身子就往身後執法隊的人群中躲去,嘴上還不忘色厲內荏的怒喝道:「姓蘇的,你想幹什麼!」
「你凍結了我的靈石,你現在居然問我想幹什麼?」蘇燦腳步不停,一副看傻叉似的看著王道興,冷笑著道。
「那是因為你涉嫌打假拳,所以我們才凍結了你的靈石。」王道興忍不住得意的道,一雙眼睛注視著這姓蘇的,他此行過來就是要看這傢伙氣急敗壞,然後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誰打假拳了?證據呢?」蘇燦歪著腦袋掏掏耳朵,滿是冷笑著看著王道興道。
「證據?你自己下注潛龍門贏,就是證據!」王道興心中愈發的得意了,此時帶著一抹趾高氣昂的道,「要知道你代表的可是長生門,哪有買自己對家贏的?肯定是有陰謀。」
「笑話,那是我自認為我不是潛龍門的對手,我這叫有自知之明,什麼叫打假拳,小子,你別亂污衊人,小心我告你誹謗哦!」蘇燦面不改色的道。
原本就是準備來看蘇燦氣急敗壞的王道興聽到蘇燦的話,卻是直接被氣樂了:「你丫的還能要一點兒臉嘛!什麼叫自認為不是潛龍門的對手?」
「你丫的現在活蹦亂跳,看不出一點兒傷來,潛龍門那邊呢我來的時候可是私下了解了一下,那位陳不凡下決鬥台之後,聽說那最後的大招反噬的厲害,到現在還屎崩不止,整個人都拉脫形了,這到底誰不是誰的對手,兩相一對比,傻子也能看得出來。」
原本都已經準備動手給這小子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的蘇燦聽到王道興的話,心中卻是一樂,雖然自己的靈石被凍結了,不過目前還是聽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那陳不凡屎崩不止。
看來自己那葵花點穴手還是很厲害的嘛。
當然,目前最要緊的還是要討回自己的血汗錢為要。
蘇燦目光不懷好意的盯著王道興道:「給你一個機會,乖乖的把凍結的靈石給我退回來,並且贏得也給兌換,一分都不能少。」
蘇燦說著話,注意到一旁眼巴巴的徐鈴鐺兄妹和賈思淼一干人,心想賈思淼可是跟自己五五分來著,好歹也是事關自己利益,蘇燦趕緊改口道:「不僅僅是我的要兌換,對於這次潛龍門和長生門比賽的賭盤,你們全部都要兌換,一個子兒也不能少,你們做莊的,不能只想著贏,輸了就賴賬,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王道興聽著蘇燦的話語,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止不住捧腹大笑:「你這是在做夢嗎?」
看著王道興那副得意的姿態,蘇燦反而沒有動怒了,悠哉的伸手摸摸鼻尖,笑眯眯的盯著眼前這小子道:「看來某些人已經忘記了自己在遺蹟中是怎麼被我收拾的了!」
「」王道興的笑聲就好死被扼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看著眼前這姓蘇的那副戲虐的嘴臉,不由惱羞成怒,「你給我閉嘴,我告訴你,這裡可不是遺蹟,可不允許你無法無天。」
「唉,你還是不懂。」蘇燦搖搖頭道,「對於一些人而言,遺蹟是法外之地,可以無法無天,回到現實世界就夾著尾巴做人,但是對於一些人而言,遺蹟跟現實世界沒有什麼區別。」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想揍你,不需要管是在遺蹟里,還是在這內城!」
「」
王道興瞪大了眼睛,接著滿臉威脅著道:「難不成你還準備在這裡動手不成?你真以為你有兩把刷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這裡可是內城,而且現在可是有執法隊的人看著呢。」
「那又怎樣?我這只是為了討回自己的血汗錢而已,想來執法隊的人也不能顛倒黑白吧?」蘇燦一副商量的口氣。
王道興不由瞪大了眼睛,他顯然低估了這小子的不要臉程度,說什麼討回自己的血汗錢,搞的自己好似受害者似的,分明他王道興才是這次事件最大的受害者。
王道興也有點兒失去理智了:「姓蘇的,我也不怕告訴你,你的那些靈石,我們全部凍結了,你一個子兒也別想取走!」
「」
「怎麼?你很生氣?看我很不爽?哈哈」
蘇燦一臉的無奈,看看猙獰面目的王道興,搖搖頭道:「你看看你,我跟你講道理,你居然跟我玩野蠻,這樣不好吧?」
「我呸。」王道興冷笑著道,「不好你妹啊,老子就不給你兌換,就凍結了你的賭資,你能怎樣?有種你來打我啊。」
「呃」蘇燦愕然,而後看看王道興,「你怎麼會有這樣的癖好?」
「」
原本得意的王道興一愣,自己有什麼樣的癖好?
王道興一時間腦袋有些轉不過彎兒來,而就在這時,眼前這姓蘇的突然消失了,當他出現時已經近在咫尺,不待他反應過來,耳邊一陣風起,接著啪的一聲脆響在耳邊炸開
一瞬間,王道興只覺得自己頭重腳輕,狠狠的栽倒在地上,整個耳朵都在嗡鳴,感覺到半張臉幾乎碎裂了一般的劇痛,他整個人都傻在了當場。
「居然讓別人打你,唉我這人最是心軟,從來不懂的拒絕別人的要求就只能滿足你了,雖然,你這要求有點兒賤。」
蘇燦的聲音幽幽的飄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宛若電光火石一般,而直到這時,那些護著王道興的執法隊成員還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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