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死了麼。」
在一個房間中,一名男子正看著自己的雙手,打量著房間,這是一間單人病房。他看了看對面的鏡子。
「重生了?」
林成看著鏡子陌生的臉孔,那是一張稜角分明,如刀削般英氣逼人的臉孔,一雙仿佛不該出現在這張臉上,冰冷孤傲的眼眸正在鏡子裡與林成對視著,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身上都綁著紗布,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也罷,該還給你的我都已經還了。若是再次見面...」林成想到這裡,眼神中爆發出冷冽的殺意!整個房間溫度都似乎快速的下降,不過林成似乎想到了什麼,殺意漸漸的消逝不見。對於能夠重生,林成並沒有意外,因為在一天的雨中,一滴發光的水滴進入林成雙眸後,他的生活就被徹底的打亂。他開始查看記憶,看看今夕是何年,還有這幅身體的身份。
「2015,已經十年了。」
「凌啟,你醒啦?」正在林成整理亂七八糟的記憶時,一聲清澈動聽的的聲音響起。林成看向門口,一名十八歲,看上去很活潑,長著花容月貌的花季少女,正是自己這幅身體的妹妹,凌欣然。
「看來我叫凌啟」他頭腦突然湧現出這個凌啟的信息。
凌啟,凌家長子,成天不學無術,上課玩手機,惹事,打架,逃課,賴床。父親凌宏豪是經商成功人士,擁有千萬家產,母親叫李芹,普通女人。他在幾天前路上的時候被車撞飛了二十多米,當時就吐了很多血,被送入醫院,不過顯然,凌啟熬不過去了。
「又是車禍。」從此,再也沒有林成這個人,只有凌啟。「喂,人家在和你說話哎,你是不是被撞傻啦?」凌欣然見哥哥沒理她,雙手叉著腰,大有一言不合就破口大罵的意思...
「欣兒,你先出去吧。」凌啟虛弱的說著,想儘快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不是真的被撞傻了,以前聽到我這種口氣你總是和我鬥嘴的呀!」凌欣然嘟著小嘴過來用纖細的小手放在凌啟頭上探著體溫。
「去去,這是在說我有病麼?」凌啟把凌欣然的小手打開,揉了一下她腦袋,想儘量學著點以前凌啟的性格。
「嘿嘿。啊!哥,你怎麼坐起來了,趕快躺下!」
凌欣然好像這才發現凌啟坐了起來。「.....」這神經得有多大條?凌啟一頭黑線,看了看凌欣然。「欣兒,我睡了多少天?」凌啟拗不過自己的妹妹,乖乖被她按的躺了下來。「我算一算噢...」「前天我去買鞋子,是第二天,昨天我去買衣服,是第三天,加上今天就是。。。對,就是第四天了。」凌欣然直接掰手指數著...
「你這傻丫頭。」
凌啟發自內心的微笑,拍拍她的手背。「哎喲,人家是看你剛醒來,逗你開心的啦,我哪有這麼笨?」凌欣然吐了吐舌頭。這時凌啟想起凌欣然的資料。凌欣然,就讀省內一中,成績年紀第一,學校第三,對待異性不怎麼搭理,唯獨自己的哥哥凌啟經常搞怪賣萌,每次裝笨逗哥哥開心後都要解釋一下,以免真的被哥哥以為就是個笨蛋。
「我知道。爸媽呢,丫頭?」凌啟爬起來靠在床頭上,剛剛坐好卻碰到了傷處,那是一種痛的揪心的感覺,但凌啟只是鄒鄒眉頭,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原來他被撞斷了四根肋骨,胸骨近乎碎裂,並且兩根骨頭傷及內臟。
「你...都讓你躺下的,碰到傷處了吧?要不是看你有傷在身,我非得揍你一頓!」
凌欣然張牙舞爪的把凌啟又按的躺在了床上。「好吧,我都聽你的。」凌啟無奈的說道。自己前世還是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之王,現在被一弱女子按的動彈不得,想想連他都覺得很鬱悶。「嗯,這才乖嘛。爸媽一大早就去拜佛了,說要保佑你儘快好起來,想不到才幾個小時你就醒了,真靈呀!」
「哪有什麼神佛的,巧合罷了。」
凌啟躺著,雙手墊著頭,望了望天花板說。「丫頭,去幫我弄點吃的,餓了。」「喂!你才丫頭,整天丫頭丫頭的,還叫丫頭我跟你翻臉呀!弄的我跟你的下人似得,哼!」凌欣然雖然嘴上這麼說,卻還是乖乖去弄吃的了。
「呵呵,你不就是丫頭一個嗎?小笨蛋。」
「凌啟...我會把欣兒比親生妹妹還要去疼。並且找出是誰殺了你,為你報仇。」凌啟眼眸中透露出堅毅的神色,頭一次說這麼多話,認真的許下了承若。
深夜,凌啟父母回來看到凌啟沒事了,都欣喜若狂的抱在了一起。等他們走了,凌啟正盤腿閉眼打坐。「這幅身體太差了,幾乎沒有運動過。」「讀心?把這個功法給我刪了!」在凌啟的腦海深處四個方框正發著光,。
每個方框都寫著漢字,分別是【讀心】【體能】【凌空】【御物】。凌啟給人一種就是很冷靜,話很少的性格。每個方框凌啟看了都沒什麼反應,只有看到讀心這兩字,情緒有了波動。
凌啟用手指向右一划,那個方框毫無反應,他不信邪,又隨意亂搞一通,愣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算了,先練體能吧。」...「我受傷了,這怎麼練?」還沒容他想完,手指已經點了體能。「能返回麼?...」凌啟正想琢磨著怎麼返回的時候,卻不想返回了,因為他看到點了體能後顯示出來的【修復】兩字。
體能系列分別有修復,速度,力量,耐力,靈敏。很顯然,修復就是修復身體受傷的地方。「好吧,修復好了再說。」凌啟靜下心來,進入了冥想的狀態。
「媽,你看哥,他這是在幹嘛?成佛了都...」
凌啟似乎聽到了妹妹的聲音,卻只是鄒鄒眉頭,又鬆開。「不會真的坐著睡著了吧?」凌欣然捏了捏凌啟的臉,又戳一下他手臂。「嗯?」「丫頭,你幹嘛?」凌啟張開了雙眼,看到凌欣然又在搞怪。「我還想問你在幹嘛呢?你竟然能坐著睡到十一點....晚上都幹什麼去了?」凌欣然抬起來凌啟的手掌,又圍著他的床走了半圈,似乎在研究他是怎麼能坐著睡這麼久。
「昨晚就坐著看了百~萬\小!說,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凌啟想都沒想,脫口就回答。不過那體能功法也算的是書,而且還是無價的寶書!就是沒實體的罷了,這樣的話凌啟倒也沒說謊。「你這孩子,肋骨都斷了你還坐著,還不乖乖躺下來?」李芹溫柔的說。
「就是。媽,你都不知道,這個凌啟,昨天剛醒就坐著了,後來還碰到了傷處,被人家強按他兩次躺下才沒起來的,實在是可惡極了。」凌欣然氣鼓鼓的說著。「我錯了...」凌啟知道凌欣然又要把他按下來,索性趕緊自己躺了下來。
「好了,欣兒,別老叫你哥的名字,沒大沒小的。」
李芹撫摸著凌欣然的長髮,聽著好像是說教一樣,卻表現的很疼愛。「啟兒,這麼晚才醒來,餓壞了吧?其實我早就來給你送早餐了,看到你睡的這麼香,我也就沒吵醒你了。」李芹拿著一碗白粥遞到了凌啟的面前。「你的內臟也受了傷,油啊肉啊什麼都不能吃,先暫時吃白粥吧。」「沒事的,媽。以後就早點叫我起來吧。」凌啟拿著白粥,心裡暖暖的,覺得有個媽真的很幸福。
「哥,這不像你呀,白粥你竟然吃的這麼香,以前別說白粥了,就是菜要是稍微不合口你就嚷嚷著不吃了。」凌欣然笑著說。「其實我挺喜歡吃白粥的。」凌啟把粥吞了下去,再回答著。「好哇,那以後我天天煮白粥給你吃,這樣就能給我們家省不少錢啦!就把你的零花錢都給我!」凌欣然壞笑著。
「好。」
「哥你真的沒發燒吧?...」凌欣然小心翼翼的問「那...不好。」凌啟繼續吃著粥。「不行,你答應過我了,你的零花錢都是我的啦!」凌欣然生怕凌啟反悔,開心的蹦蹦跳跳的走出了凌啟的病房。「啟兒,你答應了欣兒,你以後該去哪裡拿錢用呢?不過她也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我知道,不過,她真要我也會給的。」凌啟吃過最後一口粥,把碗讓李芹拿了出去,讓她關上了門。「肚子上的這疤應該也能修復吧?」凌啟看了看自己肚子開刀取出骨頭的地方,之後凌啟再度進入了修復狀態。
一個星期後,凌啟要求出院,回到了凌家。「修復的效果沒我想像的這麼快,但也比正常人快兩倍。」這應該是他剛剛修煉的原因,這麼下去,再有兩個月凌啟也許就能正常活動了。凌啟摸了摸傷處,雖然還在痛,卻沒一個星期前這麼痛了,肚子上開刀的疤也消失了一些,看的出來修復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
「到底是誰會和我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撞飛二十多米,太歹毒了。凌啟正在整理著一條條訊息,會是凌宏豪的對手害他的?不可能,凌宏豪只是個千萬富翁而已,也並不是多有錢,想害凌宏豪的話應該直接害凌宏豪,而不是害他的兒子,這樣毫無意義。還是凌啟生前得罪的人?這個比較有可能,凌啟開始想著得罪過誰,誰知道這麼一想,凌啟差點罵娘...
別人下樓梯時,他直接推別人,叫別人快一點,還有洗澡沒有洗頭水時也去隔壁宿舍借別人的,別人不肯就直接拿,吃飯排隊的時候老插隊,這都是經常發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
一些比較大的事就是別人打籃球的時候球過來了,他把別人球踢飛了,那幾個人揚言要他好看。還有去打幾次架,這tm就是一個惹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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