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聽著樓下敲門聲,知道是媛媛回來了,可等了半天她也沒上來,就感覺不對,下來到梁躍的房間一看,果然被她堵了個正著。小九氣的回身上了二樓,到吧檯旁邊的保鮮櫃裡拿出一瓶啤酒就喝。
梁躍追上來,要搶她的酒瓶子,小九一躲,說:「趕緊給我滾一邊去,沒想到你這么小就這麼花花,大小通吃是吧?」
梁躍說:「你生氣我理解你,但你也得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呀!」
「解釋個屁,我開燈時看見你那熊出了,我沒當時給你踹折了算是留情面了。」
「我不以為她是你嘛!要知道是她我都得嚇蔫嘍。」梁躍摟著小九的肩頭,哄著她。
「我有那麼嚇人麼?」媛媛不知啥時候跟了上來,走到小九跟前又說:「小不點,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呀?小梁子啥時候歸你了,不許別人動啦?」
小九喝了一大口啤酒,說:「我哪有那權力呀,隨便,這又不是我家,你們喜歡咋地就咋地。」
「好呀,走,小梁子,回屋去,姐教你幾招花樣。」媛媛說完就來拉梁躍的手。
梁飛甩開她的手,說:「姐,你回樓上吧,我有話和小九說。」
「說啥呀,她都不理你,要不咱倆就在這玩玩,讓小不點也學學姐的花樣。」媛媛明明這是在氣小九。
小九斜了她一眼,叨咕了一句:「不要臉!」
「你說誰不要臉,你他媽要臉,要臉別當表子呀!」媛媛別看長的美貌艷麗,骨子裡絕對是個潑婦,聽見小九說她,那還了得,當時就罵上了。
小九一肚子氣,也不示弱,回口就罵她,媛媛上去照小九就是一嘴巴,小九掄起啤酒瓶子就打,梁躍急忙拉架,把她倆衣服都扯開了也拉不住。只見媛媛一手抓住小九的短髮,另一隻手狂搧小九耳光,小九抓著媛媛胸口線衣,手裡酒瓶子砸在媛媛腦袋上「咣咣」直響。
梁躍最後沒辦法,顧不了太多,鑽進倆人之間,雙手張開推著倆人的胸脯,想讓倆人到不了跟前,可瞬間就被撓出來了,臉上胸口都撓破了。
眼看小九打不過媛媛,啤酒瓶子被打掉了,又被媛媛騎在了身下,媛媛一隻手按住小九的頭,另一隻手張著手指就要撓她的臉,叫著:「小賤貨,今天我就破了你的相,看你怎麼見人!」
梁躍一見真急了,撲過去就把媛媛按到了,騎在她身上按住了她的雙肩,央求道:「媛媛姐,你就別打了行不行?」
媛媛氣得腰直往起拱,嘴裡罵著:「x你媽的,小兔崽子你和她一夥的是吧,快撒開我,要不我連你一塊打!」梁躍見她瘋了一樣叫喚,哪敢撒手。
這時小九上來了,這丫頭也是個烈性子,撿起啤酒瓶子就是一下子,正砸在媛媛的臉上,頓時鼻血長流,滿臉開花。
修大爺也上來了,一看倆女的打得滿面桃花開,嚇得趕緊過來拉,和梁躍一人拽一個算是把她倆控制住了。修大爺把小九拽到了樓下他的屋裡去了,小九看見媛媛面臉是血也有點害怕,修大爺拽她也就沒有在掙,跟著下去了。
這邊媛媛的鼻子血流不止,也失去戰鬥力了,接過梁躍的餐巾紙捂住了鼻子,嘴裡還罵呢:「小賤貨,我不會饒了她的。」
梁躍說:「姐,別罵了,上醫院吧。」
「走吧,你陪我去,我就和你在一起,氣死那小賤貨!」
「行,我和你去,但你得穿件衣服。」媛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線衣都撕開了,半拉膀子露在外邊,上邊還全是血。
「你也去穿一件吧。」媛媛看看梁躍說。梁躍只穿著背心短褲,背心也被撕破了,短褲鬆緊帶也斷了,別提多狼狽了。
梁躍回到宿舍穿好衣服,又把媛媛大衣拿出來,順便到修大爺那屋告訴小九一聲,告訴她媛媛傷的不輕,我帶她去看看,別出啥事!
小九當然也理解梁躍這也是為她好,剛才要不是梁躍幫忙,自己這么小的個子,說啥也打不過媛媛。但她嘴上還不讓勁兒:「滾!你心疼她你就跟她去,少在這兒裝人」
第二天就是初六了,一清早,小姐們就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十幾個,廚房的人,歌手樂隊等人在九點多也來了,雖然今天開業,但是怎麼也得十一點以後才能正式開門。滕老大一進門就叫梁躍跟他上樓,他的辦公室在二樓吧檯的後邊,他打開鎖走進去,坐在老闆椅上看著忐忑不安的梁躍。梁躍挺怕眼前這個一臉絡腮鬍子,長得凶神惡煞般的老闆,平時不走個對面就儘量躲著他,不和他說話。今天一來就找他進來不知是凶是吉。
滕老大說話了,聲音都瓮聲瓮氣的:「昨天咋回事,說說吧,媛媛和小九為啥打架?」
「為……啥,我也不太清楚。」梁躍不知道這事他咋知道的,但為啥他還真不好說。
「老修頭說是為了你,爭風吃醋是吧?」原來是打更的打了小報告。
「沒有,我有啥好爭的,我真不知道為啥。」梁躍還是不敢承認。
「你臉那咋弄的,她倆誰撓的?」
「我拉架時她倆一起撓的。」
「靠,盡給我添亂,我告訴你小梁子,在這干就消停點,別給我找事。去,把媛媛叫來。」
梁躍跑到小姐宿舍,媛媛和小九都蒙著頭沒起呢,其他的剛回來的小姐們有的懶在床上,有的坐在床邊化妝,看見梁躍進來都笑呵呵地和他搭訕說笑,梁躍胡亂應付了她們幾句,走到媛媛床頭隔著被子推了推她,小聲說:「老闆叫你呢。」
媛媛爬了起來,把剛看見她的小姐嚇了一跳,只見她鼻子上包著一塊紗布,臉腫的都走樣了。問她咋弄的,她說喝多了摔的,她怕說是和小九打架打的這幫小姐都得笑話她。
媛媛來到滕老大辦公室,滕老大也嚇一跳:「我去,不會吧?小九那么小把你打這德行?」
媛媛問:「你咋知道的,小賤貨找你告狀了?」
「是老修頭說的,他昨晚就給我打電話了,我喝多了沒過來。」
「原來是老賤貨!」
「你別誰都罵。老修頭我論著還得管他叫叔呢!」
「那論著我還是你媳婦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和你睡過好幾宿呢,我挨打你幫我不?」
「咋幫呀,打你的要是個男的我能打折他腿,你說小九那麼嬌滴滴的小姑娘,你們中數她小,我還能替你打她呀?」
「那你叫我來幹啥,我的事我自己解決,不用你來管。」
「我是想問問你們因為啥?老修頭說好像是因為梁躍這小子,是不是真的?你倆不會因為爭個小白臉打起來了吧?」
「是!就是因為爭他,你吃醋啦?」
「滾蛋,我吃幾巴毛醋,你別老以為和我睡過兩回就可以和我沒大沒小的了,這裡的小姐我睡得多了,都和我這樣我買賣不用幹了。」媛媛的態度讓滕老大很是不爽。
「別吹牛了,小不點你就沒有幹過,人家讓梁躍那小子干都不讓你干。」
「呸,我是嫌她太小,我要想要她,她巴不得的。」滕老大不服氣地說。
「哪個老牛不喜歡吃嫩草呀?還不想,是干不上吧!」
「去去,出去吧,回去養你的傷吧,這幾天也別出來嚇人來了。」
滕老大攆走了媛媛,心裡合計:我滕老大還有玩不上的女人?我要是不干她一次我這歌舞餐就白開了,還會讓你個賤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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