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瘋子沒死了,但是這下恐怕就是病死在監獄裡也不會被保出來了。媛媛傷的也不是很重,肩膀上皮肉傷,沒動筋骨,只是受了些驚嚇,不過能因此得到宦一方的關懷媛媛感覺像是撿到寶一樣,連醫生為她縫針的時候還笑出了聲呢。醫生都納悶:這女孩兒是不是精神不好呀,縫個針至於高興成這樣麼。
宦一方順便讓醫生給媛媛做了一下全面檢查,她還真沒騙自己,真的是懷孕了,胎兒一切正常,沒受到損害。
經過對皮瘋子的審訊,警隊的人這下都知道了宦一方被一個大美女捨身相救的故事,隊友們艷羨不已,宦一方忽然覺得和媛媛交往也並不是多丟人的事。
宦父宦母也都知道了這件事,宦母還到醫院看望了一下媛媛。宦母是個比較開通的人,對兒子說:「一個姑娘如果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我看你還真的值得考慮一下,何況她還懷著你的孩子,要是已經結了婚的人妻子懷孕,男人是沒權提出離婚的。你自己再考慮一下如何處理你們的關係吧。」說完宦母走了,丟下宦一方一個人照顧著媛媛。
實際上宦母不說,宦一方也一直在考慮,經過這件事,他發現自己實際也挺在乎媛媛的,當媛媛脫衣走向皮瘋子的時候,自己的心裡像針扎一樣難受,當媛媛閉上眼睛不知生死的時候,自己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難道潛意識裡也喜歡上她了?但是……一想到媛媛過去可能和很多男人在一起過,他又猶豫了。
他正猶豫呢,媛媛起身要上廁所,宦一方連忙扶著她,媛媛笑道:「我只是傷了肩膀,走路沒有問題的。」
「哦。」宦一方撤回了手。但媛媛下床時滑了一下,伸手一扶床頭,抻到了傷口,不由疼的咧了一下嘴,宦一方趕緊又扶住了她。
「謝謝你。」媛媛說。
「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
「你也比以前乖了,會心疼人了。」媛媛笑到。
宦一方扶著她到了洗手間,在外邊等著她,等媛媛出來時往回走時,媛媛忽然「噗嗤」又笑了一聲。
「笑什麼?」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都喝多了,也是你扶我上廁所,結果你也進去了女廁所。」
「哦,那次是喝多了。」
「我就是從那次以後就喜歡上你了。」媛媛說完,深情地看著宦一方,宦一方也看著她,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美貌妖艷的媛媛,再和現在一比,感到媛媛真的變了好多,瘦了,也憔悴了,但是美貌依舊,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戀。
兩人對視一會兒,忽然情不自禁抱到了一起,就在醫院走廊上吻了起來,一個長吻過後,媛媛眼淚又下來了。宦一方忙替她拭去:「傻丫頭,怎麼說哭就哭。」
媛媛又做了個笑臉說:「人家這不是高興的麼,一方,你終於不再討厭我了……我……我好高興。」說著說著,媛媛竟然泣不成聲了。宦一方也挺感動,把媛媛摟在自己懷裡,輕撫她的後背安慰著她,媛媛伏在宦一方懷裡抽泣,瘦弱的雙肩不停地抖動,好久平復不了自己的情緒。宦一方想不到自己稍微給了她這麼一點關懷,她竟然激動成這樣,看來她不是騙自己,真的是愛自己愛得很深。
媛媛過了好半天才平靜下來,仰頭看著宦一方說:「一方,咱們結婚吧,我不想大著肚子做新娘。」
「那……我先和家裡人商量一下。」
「不會讓我等太久吧?」
「……不會……」宦一方遲疑了一下說,然後給了媛媛一個微笑,眼神中有幾分愛意,有幾分同情,也有幾分無奈。
媛媛住了幾天院,這幾天峰哥特地給宦一方放了假,讓他做陪護,照顧好他的救命恩人。
遇見梁躍他們那天就是媛媛剛剛出院的那一天,這一天也許是媛媛有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因為宦一方來接她出院的時候告訴她,父母沒什麼意見,不過日子老兩口要親自選,要選一個黃道吉日,別看這老兩口子都是高知分子,還都挺迷信的。
梁躍和荊玉倩回到廠子,工人們上班的時間還沒有到,荊玉倩到辦公室整理一下房間,梁躍也跟著忙前忙後的。荊玉倩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咦,你咋知道滴,我樣子很像有話要說麼?」
「要是每天沒什麼事你早就出去野了,還能在這兒陪著我收拾東西,再說你那也不叫收拾呀,越弄越亂。」
「嘻嘻,其實也沒什麼事要說,就是看人家宦哥和媛媛,恩恩愛愛的真讓人羨慕。」
荊玉倩走過來,微笑著盯著梁躍:「你要說什麼,就這些麼?」
梁躍嘟囔著:「人家都快結婚了,可我連個名分都沒有。」
荊玉倩「噗嗤」笑出了聲:「你要什麼名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和家裡說咱們的事你心裡不平衡呀?」
梁躍點頭:「對,就這意思,好像我多拿不出手似的,連你家我都不能去。」
「實際我正在考慮怎麼和家裡人說呢,不是嫌你拿不出手,你這麼帥有啥拿不出手的,你也別著急,等我找到恰當的機會自然會和家裡人說的。」
「人家宦哥都快結婚了。」梁躍還抱怨。
「你呀,人小鬼大,你才多大呀,今年才十九歲,剛剛成年,結婚你都不夠年齡。」
「你夠就行唄,結婚法定年齡男的得二十二,女方二十歲就夠,你過了四歲,我缺三歲,咱倆一均勻就都夠了。」梁躍嬉笑著說。
荊玉倩氣道:「去你的,有這麼均勻的麼,你什麼意思,是不是現在就嫌我年紀大了?」
「沒有,我這不是看人家結婚眼饞麼,我也想早點結婚。」
「沒出息,結婚這麼早幹什麼,你自己還是個大孩子呢。」
梁躍說:「不結婚你也不和我洞房呀!就好像每天餓著肚子守著一隻燒雞還不讓吃的感覺,你說難受不?」
「你怎麼這麼壞呀!說話說的這麼難聽,不理你了。」荊玉倩假裝生氣,轉過身繼續整理房間,卻忍不住偷偷地在笑。
梁躍抱著雙肩,在身後欣賞著荊玉倩苗條的體態:「嘖嘖,真好看,可惜就是不讓吃。」
荊玉倩回頭看梁躍色迷迷的樣子,舉起一塊抹布就扔了過來:「你還敢說?」
梁躍接住抹布,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此物原本很平常,美人拿過留余香。」
荊玉倩過來推著梁躍往出攆:「去去,就會耍貧嘴,別打擾我辦公,外邊涼快去……」
還沒說完卻被梁躍一把抱住:「我的嘴還有別的用處。」說著吻住了荊玉倩的嘴,荊玉倩的手也就順勢抱住了梁躍的腰,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
這個時候突然門開了,一個女孩兒跳了進來,大叫一聲:「我回來啦!」卻是荊玉瑤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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