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該說自己母親什麼話好了。
這哪裡有一點未來婆婆該有的樣子嘛?
不過。
說就實在話,林凡其實也樂的看到自己母親此刻輕鬆快樂!
畢竟老話說得好,戰爭向來都是男人們該做的事情,女人與孩子,就應該躲到幕後去。
想到這裡。
林凡在這一刻,也不再墨跡,直接帶著雲瑤的分身朝著幽都趕去。
畢竟,他已經在這裡耽擱了不少時間了,本尊的船都快要抵達幽都。
要是再耽擱下去,恐怕就要出大問題了!
果不其然。
林凡猜測的沒有錯。
由於林凡與自己母親談論很多秘密,耽擱了一天多的時間。
這就導致,帝娜帶著黑老抵達幽都的時候,林凡還沒有到!
這讓帝娜一下子就懵了。
畢竟,雲瑤不到,她沒有辦法去交差啊!
甚至,她都不知道該如何的去解釋了。
畢竟,負責本次交易的渡邊大河可是本次最大的苦主之一啊!
他的兒子現在還在林凡的手中受苦呢。
所以,帝娜在面對渡邊大河的質問時,只能將自己的姿態,低到了極點,無比謙卑的解釋道,「渡邊家主,還請您放心,我絕對沒有耍花樣,雲瑤肯定會交到你手中的,請您再耐心的等一等!」
只是,此刻任憑帝娜如何的解釋,渡邊大河在接收到自己兒子訴苦傳訊後,便是直接咆哮起來,「等?我能等,我兒子還能等嗎?!」
「你知不知道,就在剛才我兒子又給我傳消息了,他說林凡又漲價了,你知道林凡那小子每漲價一次我得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我……」
面對渡邊大河的咆哮,帝娜心裡不爽到了極點!
但帝娜此刻也清楚,她不爽歸不爽,但她還真的不能反駁什麼。
畢竟,這件事,錯在她這邊。
是她先違約的。
所以,性格本來就多疑的帝娜此刻開始疑惑,獨孤仇究竟帶著雲瑤去幹什麼了?
為什麼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有到呢?!
會不會,黑老說的話是真的?
那獨孤仇也想藉助雲瑤,控制林凡嗎?!
想不懂的帝娜,此刻心情可謂是煩躁到了極點。
但她卻還不得不繼續忍氣吞聲的聽著渡邊大河的呵斥。
畢竟,渡邊大河這個傢伙實力可不是蓋的。
她可不是渡邊大河的對手!
「小姐,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咱們還是實話實說吧,我估摸著姑爺很有可能是遭遇到了襲擊,所以才耽擱時間的了!」
這一刻。
跟隨者帝娜一同過來的黑老,雖然內心對於本次押送事件的看法,成悲觀態度。
但在此刻,他發現帝娜也是心煩意亂,不知所措的時候,他便主動開口,幫助帝娜排憂解難。
只是,帝娜這種聰明的女人,她如何想不到這一種可能性?
她之所以沒說,還是因為,她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得罪南宮家族。
畢竟,南宮家族的實力,在神墓亦或者外界,也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故此,帝娜很是不甘心的反問道,「如果說了,咱們就算是得罪了南宮家了啊!」
見到自家小姐,到現在還想著魚與熊掌兼得。
這讓黑老不得不承認,自家小姐有些貪心不足了。
作為老江湖,黑老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這一次的情況不是帝娜玩得轉的。
畢竟誰也不知道,獨孤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的遲到的。
說句不誇張的話,倘若獨孤仇是被南宮家族派出的強者給阻攔了,這才導致的遲到,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甚至哪怕是死了,在黑老看來,這都是可以解釋清楚的。
但倘若獨孤仇他有壞心,是帶著雲瑤逃了,或者是也想通過雲瑤來控制林凡。
那到時候,他們妖族就沒辦法解釋了。
故此,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黑老,當即神色無比嚴重的提醒道,「小姐,老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能無啊!」
「獨孤公子萬一有點別的什麼想法,到時候被動的就是我們了!」
「更何況,我們哪怕是不說,南宮家族和渡邊家族,估計之後也得就林凡的問題翻臉,到那個時候,咱們不是白白損失了一大波推卸責任的好機會了嗎?」
轟轟轟!
正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此刻隨著黑老的這一席話落地,哪怕是帝娜這種聰明的女人也不得不稱讚,黑老在處理大是大非事情上,的確比自己要果斷的多。
而且分析出來的結果,更是對他們極其有利。
故此,意識到自己這一刻,真的不能再不做出取捨的帝娜,當即一臉嚴肅的從懷中掏出了一件類似於監控設備的東西,擺放在了渡邊大河的面前。
無比嚴肅的開口道,「渡邊家主,話可不能這麼說,也不是我們想要遲到的,主要是你們內部分贓不均,你們怎麼能怪的了我們呢?」
「嗯?你什麼意思?」
突然聽到帝娜這番陰陽怪氣的話語,渡邊大河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而,帝娜在選擇說出現實真相的那一刻,算是豁出去了。
所以在面對渡河大河這陰沉的質問,也是不虛,直接了當的開口道,「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們妖族一脈,之所以押送雲瑤遲到,是因為你們內部有人想要黑吃黑!」
「倘若渡邊家主不相信的話,可以看一看!」
說著帝娜將手中類似於監控設備的東西,遞給了渡邊大河。
這突兀的行為,以及帝娜那篤定的態度,頓時讓渡邊大河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他不是傻子。
此刻當他看到帝娜那篤定的神色,其實便已經清楚,帝娜剛才說的東西,恐怕不是假的。
只是渡邊大河,實在也是想不通,到底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玩黑吃黑?
要知道這一次發布任務的人可是金髮老者啊!
他可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啊!
毫不誇張的說,神殿除了那位之外,基本上沒有誰膽敢忤逆他的意思了。
那個敢黑吃黑的傢伙,這不是作死嗎?
故此想不通的渡邊大河,此刻也不敢繼續多想了。
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必須得看看,到底是哪個二五仔,敢忤逆他主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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