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洋河縣,前面的寶馬就停了下來,他們幾個人一碰頭,就說先去廠里看,回頭再座談,華子建就給馮縣長打了了個電話,問「我們想到廠里看看,那面現在方便嗎?」
馮副縣長很聰明,就領會了意思說「方便的很,你們來就是了。」
他們就又上了車,現在是許老闆的車在前面開道,寶馬在後面跟著,穿過縣城到了東郊的氮肥廠,沒走到門口,車就停下了,為什麼?
你小車現在就進不去,外面拖拉機,三輪車,奔奔車,自行車擠的滿滿的,都在等著一個一個的放行,華子建心裡就不得不服氣了,看來老馮還有兩刷子嗎,這搞活動搞的就跟真的一樣,也不知道那找來的這麼多車,群眾演員也很專業,看他們車來了還不給讓道,你不讓道就不讓道,為什麼還對著車嘴裡罵罵咧咧的,呵呵,華子建就一個字形容「像。」
他們就只好下車擠了進去,進到了氮肥廠裡面,廠辦公樓下面早已經等待了一夥的人,有政府的,工業局,縣經委,還有廠里的幾個領導。
大家就一起進到了廠辦大會議室,稍作介紹,就都做坐了下來,洋河縣一下出動了這麼多的人,那魯老闆那裡記得住,他就知道華書記就可以了,其他的現在也懶得去記名字,華子建就講了幾句,然後叫廠長把廠里情況簡單的說了下,一行人就到下面車間去看了,華子建沒去,他一般不喜歡湊那個熱鬧。
今天的主角是魯老闆,自己去那還不喧賓奪主,都來拍自己了。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他們拍。。
他和許老闆就在辦公室里抽菸,等他們慢慢的看,幾個廠里的小幹部也留下來給他們添茶倒水的服務。
等了幾十分鐘,那些到車間考察的都返回來了。
然後就是座談,座談完了就是吃飯,吃飯完了又和縣上座談,座談完了又是去吃飯,吃飯完了又是去歌廳慢慢得練整個就是一條龍的流水式作業。。
那魯老闆在洋河縣廣大的干群包圍中,早已經暈了,就迫不及待的想把這事談下來,華子建也是忙了一天,現在看到有了結果就說「魯老闆,看你人很大氣,我也不騙你,你接手可以,但有個條件,短期之內不要裁員,可以答應這個條件,你住一晚,明天和他們幾個部門就正式的談細節。」
魯老闆今天看了這麼好的銷售陣勢,還想再擴大生產哩,就滿口的答應了。
這事看來是告一段落了,事情在很理想很順暢的進行中,其他的事華子建就不怎麼過問了,那魯老闆也來請他吃過幾次的飯,該優惠的他也儘量的給優惠,沒過多長時間,就基本是談的差不多了。
這個事情的處理再一次讓華子建得到了很多的讚賞,但同時也讓冷旭輝更加的仇視他,當然了,最近這段時間冷旭輝還是比較老實,他現在已經衡量出來自己在縣上上層力量的薄弱,縣領導現在又增加了一個,那個林逸也已經被任命了洋河縣的代副縣長。
剛上任,她就經常往華子建那裡跑了,對華子建明顯的是感恩戴德,這讓冷旭輝感到很不舒服,看來華子建已經給自己不斷的安插眼線和釘子了,自己在政府以後也未必就能一手遮天。在常ei會那個地方更是沒有什麼言權了。
可是在他的身邊還是有很多的中層幹部,這些人目前沒有其他的選折,就只能緊緊的團結在他的周圍,希望可以想成一個戰鬥堡壘,來抗擊下一步不可避免的戰鬥。
華子建也大概聽說了冷縣長正在組織人馬,準備和自己抗衡的消息,不過華子建不去理睬,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那樣的結盟是不可靠,也沒有什麼力量的,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忙著,等待著。這兩天那面氮肥廠的事也快要定下來了,這次是按股份制進行的重組,縣上有土地,設備占了一股,魯老闆直接是現金投入,在國資局,縣經委,工業局等相關的幾家聯合談判下,洋河縣的占的比例和魯老闆出的現金基本一致。
大家股份相當也有了問題,縣上也想控股,那魯老闆也想控股,現在就為那百分之一叫上了勁,魯老闆想再多出點錢,自己占百分之五十一,縣上還想讓他少出點錢,縣上來占這百分之五十一,雖然就是那不多的一點,可控股和不控股性質就絕對不一樣了,控股的一方就是懂事長,在以後的很多決策上有絕對的言權。
談了幾個回合也沒談下來,事情就扯到了縣長冷旭輝的面前,那個魯老闆就認定了華子建,其他人他還不談了,他就對冷旭輝他們說「我們談不下去,乾脆讓華書記來談,他去找我的時候還說的好好的,來了這樣優惠那樣優惠,現在連個控股都不給,那我還來投什麼資?」
他要不提華子建還好,他這一提,那冷旭輝反倒心裡不舒服了很多,本來氮肥廠就讓他顏面掃地,心裡憋屈,再加上華子建官大一級最近對自己的排擠和打壓,他的臉就登時不易覺察的變了幾變,很快他又回復了常態笑著說「魯老闆啊,你也要替我們縣上著想一下啊,我們相信你也是想把廠辦好,也想賺錢,可我們也要為自己縣上的上千職工負責,也不是他們不給你這五十一,這是我的原則。」
那魯老闆就氣呼呼的說「我來投資那也不是空手來的,你們要負責,我也要對我的錢負責。」
冷旭輝哈哈大笑說「是要你負責啊,我們也就是讓縣經委主任兼個董事長,他一天事多得很,哪有時間到廠里去忙,你可以做總經理啊,具體的運作還是你負責嗎。」
魯老闆也不相讓,我出的也是白花花的銀子,還有華書記相靠,為什麼就做不了董事長,他就反唇相譏道「那既然主任每天忙,何必占個位子,做個樣子,乾脆我直接負責就得了。」
他的口氣讓冷旭輝感覺很不好,這還是政府,自己還是老大,你一個破暴戶也太拽了吧,連我的話也敢反駁,不就是認識華子建嗎,有什麼了不起,他不屑一顧的很強硬說「這是我們研究定下來的原則,你再考慮下吧,實在是不同意我們也就不勉強你,今天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說完話是佛袖而去。。
剩下這些認識面面相觀,一時就陷入了僵局,談不下去了。
從心裡講,魯老闆還是很希望談成這項目的,這廠雖然設備陳舊,但銷路很好,洋河縣還是個農村縣,就這一個氮肥廠,其他的肥料本地還沒有,只要換了設備,就是再擴大一倍的產量也不用出洋河縣就可以銷掉,這一點很關鍵,他看這面也是談不下去了,就想到了華子建,決定從他那下手。
下午兩,三點的時候,魯老闆就帶上許老闆來到他這訴苦了,說了好些他怎麼崇拜華子建,放心華子建才來投資的話,還說道現在卡殼了,要是實在談不攏就回去了,等等,就是一個目的,想讓華子建干預一下,把那一個點的股份讓交給他。。
華子建倒是不相信他真的準備撤退,要是真的想走,何必來找自己,又何必非要晚上請自己吃飯,但他也知道,這是一個生意人,沒有什麼好處他是不會留下,對華子建來說,他到不很看重那一個點的股權。
股權有什麼用,過去不是一個點的股權在縣上,過去百分之百都是縣上的,那又怎麼樣,還不是搞的個卵一灘,股權給人家其實更好,免得縣上天天去吃喝敲詐,指手畫腳的影響人家經營,就那些個主任,局長什麼的去做懂事長,董事長,董事長,你要懂事啊,他們會企業管理,他們會經營生意,鬼才相信,叫他們哈吃胡喝還靠得住。
但這樣的想法是不能讓魯老闆知道的,既然他很想要,可以啊,給他就是,只是個怎麼給的問題。
華子建顯得很為難,他在房間來回的度步,臉色也是舉棋不定,心神不定,這兩個人就隨著他來回走動的身體,眼睛跟著轉動,見他很為難,久久沒說話,魯老闆就開了口「華書記,我也知道你一定是不好說,但這事你不干預恐怕就只好黃了。」
華子建鄒著眉頭說「老魯啊,我是想幫你,你是許老闆的朋友,但我是縣委書記,大事我可以抓,你們這談條約太具體了,我去老遠的插手進去,不合適啊,關鍵是沒有個好的理由。」
那許老闆就開了口「書記,你就抹下臉去幫忙說下啊,這魯老闆人很不錯的,也給我說了,事情成了,一定會感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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