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從來沒見冀良青書記這么喝酒的,這酒喝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通過這麼個喝酒,也可以看出冀書記對這次活動的重視,對這一行人的尊敬。
吃了午飯,稍微的閒扯了一會,一行人也不檢查了,便向湖邊進。
路上,華子建考慮到大家午休的習慣,情緒已降到一個低潮,只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湖邊的情況。
仲菲依在車上就說「大家都精神起來,下午四點半才有活動,到了那邊,有得是時間休息。」
有一個好像是民政廳的處長說「我給大家說個段子,活躍一下氣氛。」
有人說「來個帶級數的。」
有人說「不黃不能說。」
這處長笑著說「我那段子,也沒哪個不夠級數的,不帶黃色的。」
有人說,你王處長也沒什麼新段子了,讓華市長說幾個,最好是那種土掉渣的段子。」
華子建忙站起來說「我不行,說這種段子是我的弱項。我不行。」
有人說「那就說點真實的,向我們坦白你的私生活。」
華子建說「這個更不行,這種真人真事更不能說。」
說這話的時候,華子建現仲菲依看著他,很感興趣的樣子。
那個處長還想自己說,但大多數人都不感興趣了,仲菲依也閉目養神了。
湖邊是一個旅遊區,一條寬敞的大道,一邊是湖邊的草地,一邊是酒店林立,即使是中午,也擁滿了遊客,華子建他們乘坐的中巴緩緩駛進預定的酒店,那是一個園林式的酒店,由一幢幢別墅組成,辦公室主任王稼祥早在服務總台迎候,把房間鎖匙分給大家,由於來的大都是處級幹部,便特意安排每人一個房間。
華子建回到自己的房間,感覺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迷迷糊糊間,手機響了起來,華子建也沒睜開眼睛,就問「什麼事呀?」
不想,卻是仲菲依的電話。
她說「睡得好香嘛!」
華子建一愣神,醒了。
仲菲依說「你過來看一看,我這的廁所壞了。」
華子建想,這事犯得著找我嗎?打電話給服務總台就行了。她們會通知管理員去修理。然而,仲菲依告訴他了,他又不能不去看看。
華子建問「你住哪個房間?」
仲菲依說「我住哪個房間,你會不知道嗎?」
華子建想,我怎麼就要知道呢?王稼祥知道就行了,真有什麼事要通知,也該是王稼祥通知。
華子建嘴卻說「疏忽了,工作沒做到家,要不,我去服務部台查一查?」
仲菲依便在電話里笑,說「我現,你比以前油嘴滑舌了。」
華子建笑了笑,說「那你告訴我。」
仲菲依說「我就住你旁邊這幢樓,2o8房間。」
華子建說「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雖然,這酒店的格局是一幢幢兩層別墅,但每幢別墅四個房間卻是獨立的,一樓兩個房間,二樓兩個房間,各有各的門,各有各的樓梯,華子建上了樓梯,就見仲菲依的房門開著,進去後,本不想關門,仲菲依說「怎麼不關門?」
華子建只好關了,卻見仲菲依從沙上站起來,她穿著鬆寬的碎花睡衣,頭很蓬鬆地扎著,臉上那笑比穿一身職業套裝綻放的溫柔許多,華子建對她笑了笑,聽到衛生間有「嘩嘩」的流水聲,便也沒說什麼,就進了衛生間,一進去,華子建就愣了一下,看見很顯眼的衣鉤上掛著一個粉紅色的乳罩,心不禁跳了跳,想仲菲依那睡衣里定是沒戴乳罩的,剛才還覺疲乏的身子便升騰起一縷莫名其妙的興奮。
華子建不敢讓自己想得太多,走近那坐廁檢查,原來坐廁的水箱出了問題,出水口漏了,蓄不了水,仲菲依先是站在衛生間的門邊華子建搬弄水箱蓋,後就走過來了,也像華子建那樣探頭往裡看,兩人便離得很近,華子建感覺到她那蓬鬆的撩得臉頰痒痒的,身上流溢的一抹幽香似乎還像過去在洋河縣那般,那麼熟悉,那麼好聞,那麼沁心沁肺。
華子建儘量離她遠一點,人就貼在了牆上。
他說「叫管理員過來吧。」
仲菲依說「這種小問題,我還以為你能修好呢!」這話不知是說給華子建聽的,還是想要掩飾自己。
他們坐在沙上等管理員的時候,仲菲依說「晚上你不要管,這些人都精的很,出來什麼壞事都會做」。
她看著華子建,希望他能明白她沒說完的話。
華子建笑著說「不會吧?怎麼說,他們也是黨的優秀幹部。」
仲菲依搖下頭說「我比你了解他們。」
華子建說「我想,你是誤會了。」
仲菲依說「我沒有誤會。男人沒幾個好東西。」
她看了華子建東一眼,又說「我希望,你不要和他們一樣。」
華子建明白,仲菲依對男人多少有一種偏見,華子建轉了一個話題「這次到我們這,看也看了,聽也聽了,感覺我們這怎麼樣?」
他想順著這個話題談到養殖基金上面去,他很清楚,冀書記和全市長這次如此重視檢查組,還給了自己這麼多靈活的方便,最希望的是通過仲菲依來解決那筆撥款。
仲菲依也不傻,說「你不要岔開話題,你是不是那種男人?」
她看著他,大膽地看著他。他們只隔著一張窄的茶几,且仲菲依又是斜靠著他這邊坐的,那麼注視他就顯得有些赤果果。
仲菲依說「你妻子沒在你身邊,你不可能沒女人。」
華子建笑了,避開她的目光,說「你憑什麼這樣說?」
仲菲依說「我還不了解你啊,你能耐得住寂寞?」
華子建說「你不要讓我覺得,我有一種被受審問的感覺。」
「我只是好奇。」
華子建想,她為什麼很好奇呢?他的心跳了一下,難道她還對自己有什麼想法,這似乎太不著邊際了吧?他們已經分開很久了,然而,他似乎再找不到說得過去的解釋了,華子建又想,如果真是那麼回事,他該怎麼應付呢?自己還能提那筆撥款的事嗎?
回到房間,華子建問自己,是不是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太神經過敏了?
但是顯然,仲菲依要他去看那坐廁的水箱是故意的,她把那乳罩掛在那顯眼的地方是存心的,她跟他說那番話是挖空心思的,仲菲依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仲菲依了,這個女人本來過去就很不簡單,如果自己提起那筆撥款的話,她或許會提出某種要求。
於是,華子建感到悲哀,這樣的一個女人,一個對男人極端偏見的女人,一個手裡握有一定權力的女人,如果變起來,會變成什麼樣呢?華子建真不想自己的猜想是事實,但是,他又總是很自信,認為自己的猜想總那麼准,自己是要去赴湯蹈火,要找仲菲依談那筆撥款嗎?去答應她的某種要求嗎?
下午四點半,全體在服務總台集中,然後,又上了中巴,華子建說「我們去另一個草灘,這裡人太多,我帶你們去一個沒有開放的,原生態保持很好的,只有我們這些人的湖邊。」
「有什麼好玩的啊?」有人再問。
華子建說「可以拉網。拉網屬捕魚的一種,也是較簡單的一種,就是先把網撒進湖裡,再把魚往撒網的地方趕,把魚趕進網裡,然後,大家就在岸上拉網。」
這是特殊安排的,既好玩,又有魚吃。在旅遊區是玩不到這種項目的。大家都興奮了,都躍躍欲試。那湖灘離旅遊區不算遠,五公里左右,只是路不好走,坑坑窪窪,左拐右彎,像是繞過一座山,就沒路了,華子建要大家下車走路。
大家就見一片小樹林,那裡有幾個人,有人還向他們招手。
華子建說「這是旅遊區管理公司的人已經到了,另幾個人都是漁民,協助我們拉網的。」
下午五點的太陽雖沒西沉,卻已收斂了熱,又有湖風習習地吹,很是涼爽,大家見那幾個漁民在整理停放在湖邊的小船,就聚過去問,這船是用來幹什麼的,旅遊區管理公司的人就向他們解釋,說是用來下網的,下了網,就分開兩邊走,擊打浪花,把湖裡的魚向網上趕。
華子建想避開仲菲依,也想隨船到湖裡區,仲菲依便在樹林裡喊他,他不得不往回走,問她什麼事。
她說「你陪我轉轉啊」。很有點命令的口氣。
有人半真半假地問「鍾處長啊,你為什麼一定要他陪呢?為什麼就不叫我呢」。
仲菲依說「我不敢要你們陪,你們都是狼,要你們陪,那不等於送羊入狼口?」
有人說「你就肯定華市長不是狼嗎?可能比我們還狼呢?」
仲菲依說了一句讓華子建目瞪口呆的話「我願意,願意讓他色,怎麼得?」
大家都無話可說了。
仲菲依下午穿著連衣裙的,勾畫出了她嬌好的身段,那胸豐滿挺拔而圓潤,腰還顯得纖細,雙腿雪白而修長,沒一絲兒贅肉,華子建不禁多看了幾眼,想她竟保養得這麼好,一點也沒有變形。
仲菲依臉紅了,不知是感覺到了華子建的眼光,還是那連衣裙映襯的,她轉身亡樹林走去,華子建一直都在後面看著她,他是故意留在後面的。他喜歡從後面看女人,何況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保養得那麼好的女人,一個曾和自己有過某種纏綿急情的女人。
仲菲依那臀部適中卻不失性感,由於那雙腿的修長,臀部就很是性感,更多一層觀賞。特別是太陽斜斜地照過來,讓她身上地連衣裙飄動,散開來,華子建的眼前便有一種畫一樣的美感。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67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