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世祥並不是忘記了自己,他也在等待,也在靜觀其變,他在和對手們比拼著耐心,在對手沒有揮出那本該揮出的一刀之前,樂世祥是不敢冒然的出招和改變現狀的,政治的博弈在很多時候,就像是兩大高手的對決,一招之差,往往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華子建誠服的說「我懂了,謝謝樂書記的教誨。」
「何必如此客氣呢?倒是你應該靜下心來好好想想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假如換種處理的方式,那會是一個什麼結果?我希望你可以多反省,多思考。」
「會的,我一直都在思考。」
「我在重申一下,你要做好各種心理準備。」
華子建點頭,若有所思的說「我能經受的住,暴風雨對我也許是一次更好的洗禮。」
「哈哈,或許不會那樣嚴重的。」
華子建面色凝重「但願如此吧。」
這個時候,丈母娘從樓上下來了,她剛剛換上了一套家裡穿的休閒的套裝,看到這翁婿兩人的表情,知道他們又是再談工作,就走過來從後面拍了拍樂世祥的肩膀說「扯什麼呢,不要一見面就談工作好不好,這是家裡。」
樂世祥笑笑說「沒有談工作啊,我們在談最近這韓劇怎麼少了,倒是宮廷戲很多,下面不知道會不會。」
江處長就一下笑歪了,說「瞎扯什麼,就你們兩個官迷,還能談什麼電視劇,除了新聞聯播之外,你們要能說的上一個電視劇的主角,我三天不吃飯。」
「老江啊,這可是你說的,我就知道一個電視劇的主角,雍正王朝,那主角就是雍正。」樂世祥調侃的說。
「拉到吧,這不算。」
「」
華子建沒有加入到他們玩笑的行列中來,他站起來,幫樂世祥把水杯中的水添上,又幫丈母娘倒上了一杯白開水,笑笑離開了客廳,回到了自己的江可蕊的樓上臥室。
這個家華子建很少回來,不是他不想回來,只是確實太忙了,現在政府和市委兩邊的事情都要他一個人拍板,每天從眼睛一睜,到晚上倒頭睡覺,留給他的空閒時間太少太少了,真正的要做一個好官其實還是挺辛苦的,不過辛苦歸辛苦,比起手中大權在握,殺伐決斷,叱吒風雲的感覺來,這點辛苦就算不得什麼了。
可是一旦看到這臥室里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華子建有點內疚起來,這個家自己牽掛的太少了,也沒有為它付出過什麼,在一個官員的概念中,家,比起尋常的百姓來說,好像永遠都缺少那種應有的重託和期望,自己從來都無法做到時時刻刻的想念這個家,太多的工作壓力,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只有此刻身臨其境才現自己原來因為做官而喪失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華子建呆呆的站在房間的中央,了好一會的怔,才心情鬱悶的走進了衛生間,他想好好的泡個澡,也讓自己對這個家有更多的體會,他想好了,以後不管是多忙,每天都要抽出一點點時間來,想一想這個家,想一想在這個家中還有自己的另一半在這裡駐守著。
坐在衛生間的浴缸中,華子建一直在想著江可蕊,兩人已經好多天沒有見面了,好多往日的綺麗纏綿都一一的閃現在了華子建的眼前,他仿佛看到了江可蕊那身軀不住的在自己懷裡嫵媚扭動,她嬌小玲瓏的身材,渾身散出濃濃的成熟韻味,乳鴿一樣飽滿的胸撐出完美的弧線,華子建身體觸電似的打個寒噤,
他的心很慌亂跳得很激烈,那誘惑幾乎是無法抗拒的讓他閉上了眼睛,香噴噴的嘴唇像是貼近了自己的嘴唇,自己被咬住,接著一條滑嫩靈活的小舌卷了進來,華子建不由自主張口嘴,貪婪的回應著,允吸著,腦子裡一陣陣暈眩,身體裡一股股熱血奔騰……。
身下肯定是有了反應,華子建能夠感覺的到那下面堅硬的強度和膨脹的感覺,他睜開眼,不由的笑了起來,浴缸中的水本來是很多的,但還是沒有淹沒住那面露崢嶸的玩意,它頑強的屹立在水中,猶如一個孤島上的燈塔,指引著遠處的行船。
搖搖頭,華子建自嘲的對著那根燈塔扇了一巴掌,說「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不過是支大蟲而已。」
說道『大蟲』,華子建更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記得自己那金色的幼年,自己是捏著這支大蟲長大的,年幼的時候,因為臉盤圓以及皮膚白,自己深得周圍大人們的喜歡,鄰居大媽阿姨都搶著把自己擱在她們的腿上,親戚也是如此。
然而,對於這份榮耀,老媽似乎並不感到滿足,她甚至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兒子不僅具有漂亮的外表,並且還在隱秘處長有一套根健蛋緊的大蟲,因此,老媽加大了自己開襠褲的襠部尺寸,襠部大到只要自己一邁腿,就能夠全方位地展示襠里所有的內容。自己是不清楚老媽當時的心態和目的,有可能老媽是為了表現使命感和榮譽感吧,也可能是為方便擁有女嬰的家庭提前作出預訂,哇塞,果真如此的話,老媽的前瞻性實在是令人佩服!
不過,有些後果卻是老媽當初未曾料想到的。小蟲子對於眼球的刺激作用大於腦袋,漸漸地,大媽和阿姨們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臉上就轉移到了自己的小蟲上面,她們開始不時地用手指彈撥著自己的小蟲子。
大凡有些生活常識的人都知道,小小男孩和大男人的那條蟲子不同,受到外部刺激後,因為血液填充的緣故,大男人的蟲子會堅硬,並且小蟲會一躍成長為大蟲。
對於小小男孩而言,血液的填充只關乎蟲子的硬度,卻無關乎它的長度,並且濃縮效應使它的硬度絲毫不遜大男人,動一動,它會像彈簧一樣的反彈。
在大媽和阿姨們的彈撥中,自己的小蟲子堅硬無比,而且還伴隨著彈簧般的來回抖動,生理及物理現象引得大媽和阿姨們一陣狂笑,更有甚者,記得是鄰居家的那個生了個女孩的小媳婦,她經常會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很是愛惜的把自己的小蟲子放在嘴裡吸一下,吸完之後,她就嘻嘻的笑,好像是吸了一口奶一樣的高興。
當時自己什麼也不懂,也跟著一起傻笑。
後來老媽感覺不大對頭,輪到老媽著急了!晚上為自己洗澡的時候,老媽問道「小建啊,你曉得這東西是派啥用場?」
「不曉得呀,是尿尿用嘍!」華子建咬著手指回答。
老媽笑了,她用毛巾絞出的水來沖涮著自己的小蟲子,然後說「你這個小傻瓜,這東西是做種的呀,不能被人家多弄的哦,多弄要弄壞的!」
自己撓了撓自己的頭皮,又問道「媽媽,啥叫做種啊?」
老媽好象被華子建問住了,她半晌沒說出話來,但又好象很開心,她把自己擦乾後抱起來親了又親,最後點著自己的鼻子說「你現在太小了,以後講給你聽,反正這東西不能再讓人家多弄了哦。」
老媽是生自己出來的,也是最愛自己的,她的話肯定是不會錯的。從此以後,自己對大媽和阿姨們的騷擾有了些抗拒,自己用小手死死捍衛住自己的小蟲子。
雖然,自己當時尚不明白「做種」的含義,但知道它一定是小蟲子獨特的功能。並且,在自己幼小的心靈中,已經樹立起了牢固的信念--保護蟲子,準備做種!
這以後動自己小蟲的人就慢慢的少了,自己的小蟲也就不會在經常的硬了,直到「高考」這把達摩克利斯劍始終籠罩在自己的心頭的時候,一天自己從教室窗口眺望操場邊上書寫的標語--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心中不免有了些感慨要是能把「崛起」變成「bo起」,那該有多好啊!
毋庸諱言,就是在那個時刻,自己那半大半小的蟲子已經有了最初的萌動,記不清確切的時間,卻記得當初的進化。變化最早源自於舉起胳膊就能數得清肋排的胸前,赤豆模樣的小點周圍結成了硬核,無論它們是否歸類於黑格爾的「合理內核」,但的確是奇脹無比、疼痛難忍。
在後來的日子裡,自己有些反感女人總埋怨臭男人不理解她們例假時的胸脹,其實,我們男人在未成年的朦朧階段,早就長時間連續不斷地經受過她們才那麼一兩天的痛楚。哎,做男人難,做好男人更難,做怨婦的好男人難上加難!
話再接著說,胸脹不是問題,問題是胸脹消失以後,下面那些貧瘠的荒地開始生長出稀疏的作物。隨著自己胃口的增大,到後來,終於迎來了豐收的季節,下面作物長勢茂密喜人,隱秘植被鬱鬱蔥蔥,豐富的礦藏溢出白色的瓊漿,中華民族再一次挺起了不規則的脊樑,它老是在早晨的東方煥出勃勃的生機!
然而,實事求是地講,那個年代的青澀少年遠不及現今的開放,對漂亮女生當時也只是止步於近距離的觀察,絲毫不具備零距離接觸的膽量;雖然曾有過無意中釀成褲衩前端些許白色鍋巴的痕跡,但它們始終限於意淫和悶騷的範疇。
再者,那個年齡的少年,也根本不具同齡女生的細膩。當她們泛著紅潮凝視自己的時候,當她們從捂臉的指縫裡偷瞄自己的時候,木訥寫在了自己的臉上,情感的靈敏等於二百四十九加一,自己離少年維特的思想太遠太遠,自己腦子裡沒有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煩惱。
當然,除了性的萌動,自己還是掛著毛茸軟須的少年,穿一件水貨的港衫,自己就以為自己帥呆了;掛一個組裝的kan,我們就以為自己酷斃了;撥弄幾下吉它的琴弦,就以為自己是憂鬱或者奔放的音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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