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三人洗好了,也不用出去,就在這個大包間裡面還有三個小屋子,這單獨的一小間,七八平米左右,除了一張床,還有一個電視櫃,隔台里放著疊得整齊的毛巾被,莊峰穿著浴袍,靠在床上。
正等著小姐來給自己按摩,只是一小會,一個小姐就走了進來,真是一個精挑細選的妹妹,身高大約在165,豐滿的身體上面毫無例外的頂著一個極為標緻的臉蛋,頭中有幾縷是染了紅色,顯得異常惹眼。
她的身上不時飄散出一股股沐浴露的香氣,而從其身上傳遞出來的魅力更讓這光著身子洗澡的人無法抵擋。她很溫柔地對莊峰說「先生,請您躺下來好嗎?」
莊峰看到這個小姐,眼睛裡閃過一道光,早把小芬對他的告誡忘的乾乾淨淨了,但聽了小姐的話,他有點愕然,說道「就這麼讓我躺下?」
小姐一聽,心中暗喜,叫你躺在床上,還需要什麼方法嗎?莫非他不懂那個過程的?是第一次來?小姐心中竊喜,那今天自己就容易矇混過關了,可惜,小姐馬上現,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莊峰沒好氣地說「你不幫我脫衣服,我怎麼躺下來?你又怎麼給我做推油?」
小姐沒想到,這還是個老手啊,但給人推油,還要兼帶給他寬衣解帶嗎?他又不是小孩,自己不會脫嗎?但她是不敢頂嘴。
莊峰張開雙臂,小姐幫他脫下那件浴袍,此時,莊峰身上只剩下那條紅色褲衩了。小姐陪著笑著說「先生,現在可以躺下了吧?」
莊峰嘆了口氣,嘟囔道「怎麼搞的嘛?怎麼叫來個新手,什麼都不懂的!小姐啊,要不是你人長得靚,我早就向你們經理投訴了!」
莊峰自己動手,從電視櫃下拿出一條毛巾被,鋪在了床上,然後他躺在了毛巾被上,雙腿一曲,當著小姐的面,居然把那條紅褲衩褪了下來!小姐當然清清楚楚地看見莊峰的那個東西。
小姐也不好奇,這玩意哪天不見個三五條的,比他這大的自己也見得多了,所以就很隨意的在莊峰身上按摩起來,說是按摩,其實還是那樣,用她的雙手,在他身上游離和撫,過了一會兒,小姐感覺莊峰皮膚有點熱了,就在他的身上,塗上那種黑糊糊的藥膏,用手掌把藥膏勻開。
幾分鐘後,小姐也有點投入了,仔細地在他身上按摩,或者在小姐的心裡,升騰起一種職業成就感,莊峰說「你叫什麼名字?看樣子你挺傻的,不過傻得很可愛!」
小姐笑道「我叫阿靜,如果我做得不對,做得不好,請你告訴我,我會很感激你。」
莊峰嘿嘿笑道「那我實話實說了,你的按摩水平,真的不過關!你不知道現在推油,流行全真教嗎?」
所謂的全真教就是踩背的時候讓一條短裙不要遮住小姐的萬種風情,讓躺在床上的男人,可以窺探到女服務員的下身;一般小姐進入工作場所,不戴胸罩的,按摩的時候,還要故意彎腰,使男人欣賞到無限峰光,讓他們眼饞,才能勾住他們的心。
莊峰見小姐有點懵懵的樣子,就笑道「我是這兒的常客,我來按摩時,恐怕你還在山旮旯里呢,現在比過去更開放了,比這刺激的還有呢,你師傅沒對你講清楚嗎?」
小姐說「我沒有師傅,不知道有這個規矩,先生,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通融一下?」
莊峰說「我說嘛,怎麼一竅不通的,原來是新手啊!全真空為客人服務,這是新興的,提高服務的透明度和真誠度,我就是衝著這來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推油是推油,特服是特服,我不會違反遊戲規則的。」
小姐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脫就脫!誰怕誰呀?就讓你看個夠,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小姐把上裝脫下來,又把短裙褪到腳背上,自顧自地解著白色的胸罩,當把自己脫得片衣不剩時,小姐反倒感到一陣輕鬆,一種解脫,她還故意挺了挺胸,驕傲地說「看吧,有什麼了不起!」
莊峰出一迭聲的讚嘆「嘖嘖,小妹,你真漂亮啊!簡直是完美無暇!」
小姐聽了很受用,笑著說「是嗎?謝謝您的誇獎。」
他接著說「有的女人,是穿了衣服好看,你呢,是不穿衣服更漂亮!美的東西,就要讓大家欣賞的,那個湯加麗你知道吧,不是拍了人體藝術照,引起轟動了嗎?你這麼好的身材,藏著掖著,不是太埋沒人才了嗎?小妹,你過來。」
小姐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並不畏懼,還是靠了過去,莊峰盯著她看了一會,忽然伸手在她胸脯摸了一把,正在她驚愕時,他又在小姐的屁股擰了一下。
小姐有點疼,瞪了他一眼「你怎麼動手動腳的?現在請您躺著別動,聽話!」
莊峰居然沒有胡攪蠻纏,很聽話地不動了。
第二天,華子建卻接到了冀良青的秘書小魏的電話,電話說冀書記請華子建現在就過去一趟。
華子建不知道冀良青找自己是什麼事情,雖然在開區的問題上自己和冀良青有了一點分歧,準確的說是給冀良青展示了一次自己的肌肉。但官場上的人都有自己的處事原則,他們總是在分分合合中去尋求一種平衡的,只要不是無法挽回的仇恨,大家也會在面子上讓彼此都能過的去。
所以在華子建走進了冀良青的辦公室的時候,華子建臉上還掛著笑容,很親切的給冀良青請安問好,並殷勤的快步上前,拿出自己刻意裝上的中華煙,給冀良青點上一支。
冀良青也就笑了,說「子建啊,我可是記得你老抽芙蓉王的,怎麼今天換牌子了。」
華子建就從兜里又掏出了一包煙來,的確是芙蓉王,笑著對冀良青說「那是專門帶上會客用的,我還是喜歡抽這個牌子。」
冀良青搖了一下頭,說「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裝兩種煙的廳級領導啊,哈哈哈,坐坐,小魏啊,給華市長把茶泡上,泡我喝的,這華市長可是懂茶的人,不好蒙啊。」
小魏就答應著,把應該放進茶杯里的招待茶到了出來,專門換上了冀良青每天喝的好茶,很快給華子建端了過來。華子建接過了秘書遞來的茶水,因為冀良青這裡泡茶都是搪瓷缸子,不是一次性那種杯子,所以華子建也就沒有把杯子放下,他抱在了手中,一面暖著手,一面說「冀書記今天一定有什麼指示吧,請儘管的吩咐。」
冀良青笑笑,說「沒有什麼指示,就算有指示,你華子建還能聽嗎?呵呵呵。」看似冀良青在開玩笑,實際上冀良青的話已經是很尖銳了。
華子建淡然的一笑,說「當然聽,永遠聽。」
「奧,真的嗎?」冀良青表示懷疑的說。
華子建鄭重其事的說「真的,當然了,可能我們會在某些小的地方有一定的認識上的不同,但書記應該是了解我的,在大原則,大問題上,我還是會約束好自己,服從領導的。」
冀良青接過了秘書小魏從辦公桌上端來的自己的茶杯,很認真的看著華子建說「是啊,是啊,這我也可以理解,就不說職務關係,單單是我們兩人的這個歲數,也一定會有不少看法上,理解上的不同,這可以理解,不過子建啊,我還是想請你明白一個事實,我從來沒有想過壓制和打擊你。」
冀良青的話中之話也很清楚,那就是你華子建應該認清形勢,你的大敵是莊峰,而不是我冀良青。
從表面來看,冀良青這樣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你華子建在開區的事情上坑了我一下,我依然沒有記氣,這應該算是虛懷若谷了。
但實際上的情況卻是冀良青不得不如此,新屏市的格局他看的比誰都清楚,華子建的崛起已經成為了一個不爭的事實,單憑自己想要壓制住華子建,不是不能,但太費精力,也太艱難,就算自己不惜一戰,兩敗俱傷的打垮華子建,哪又有什麼好處呢?反而讓莊峰坐山觀虎鬥,最後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面。
與其這樣,還不如暫時維持這個三足鼎立的局面,用華子建去制衡莊峰,當然了,現在的華子建可能會是一把雙刃的劍,用他也會傷到自己,可是形勢如此,不這樣也沒有辦法。
在冀良青心中,還有一個重大的問題要考慮,那就是華子建在季副書記那個派系中的地位問題,這就要延伸一下,想到過去的樂世祥和季副書記,和秋紫雲,和謝部長等人的關係了,在沒有探明他們和華子建到底有多深關係之前,這個華子建自己是不能輕易壓制,打擊的,一切都要從大局考慮。
華子建也在思考著怎麼回答冀良青的這句話,在沉默了一會之後,華子建說「冀書記,我很明白在新屏市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只是在有的事情上,我太過認真了,或許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這個人太年輕,太衝動,這種情緒可能是多了一點。」
冀良青停住了思索,等華子建說完話,點點頭說「不錯,就拿開區這件事情來說吧,其實從你的角度講,肯定是對的,但從我的角度來看,卻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但現在啊,不管怎麼說吧,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要丟掉包袱,一切向前看。」
冀良青沒有隱晦和迴避開區的分歧,這讓華子建還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錯,這件事情自己也許做的有點過了,但這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天生就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學不會官場中很多人掌握的那種難得糊塗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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