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也一一的回應,用標準的微笑和親切的神態對他們表示了自己的隨和,有那麼幾個省里的大員,華子建還要停下步子,和對方握手一下,說上兩句,這樣一路走著,一路停留著,招呼著,就到了王稼祥預定的包間了。
包間門一開,華子建就愣住了,他看到了蕭易雪,還看到了鳳夢涵,一下子華子建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特別是鳳夢涵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和自己見過面了,上次去參見蕭易雪的影視城開業大典,華子建也沒有見到鳳夢涵,當時聽劉市長說,鳳夢涵大宇縣一個地方鬧水災,鳳夢涵去處理了,沒有來得及趕回來。
華子建當時心裡還是很有點遺憾的,但沒有想到在這裡見面了。
「華書記好,好久不見了。」鳳夢涵伸出了自己的小手,遞到了華子建的手裡。
華子建在握這鳳夢涵小手的那一刻,多少往事都一一浮現,特別是他和鳳夢涵在荒山中差點送命的哪些會議,一下下的敲打著華子建的心扉「你還好吧,我們是很久沒有見面了。聽說你在大宇乾的不錯啊,書記的工作是不是也很煩人。」
「呵呵,還成啊,我這書記沒當多久,還是個小書記,比起你來,這才叫小巫見大巫呢。」鳳夢涵開了一句玩笑。
這讓華子建自己也很驚訝,要知道,當年的鳳夢涵是一個內向而多愁善感的女人,但這基層的幾年時光,看來也讓她脫胎換骨了,她變得開朗,熱情,陽光了許多。
華子建滿含欣賞的眼光看了看鳳夢涵,她一臉的潮紅,如勝似火,嬌艷的青春顏色,在她的臉上,呈現得更是濃郁,潑墨如雲的秀無聲而輕拂,帶著柔軟而纖巧之美態,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帶著淡淡的晶瑩,溫情脈脈的看著華子建。
華子建點點頭,說「不錯,確實不錯。」
「哎,華書記,你說的不錯是什麼意思?」蕭易雪就帶著調侃的口吻說。
華子建笑笑,對蕭易雪說「你有沒有現你夢涵姐現在的性格有所改變。」
蕭易雪很認真的搖搖頭,說「我可沒有華書記觀察的那麼細緻入微,我們看人都只是看個大概,是不是啊,王稼祥。」
王稼祥也就嘻嘻的笑著,不過他多多少少的知道一點華子建和鳳夢涵的往事,所以這樣的玩笑是不能隨便開的,沒有的事情可以亂說,但可能有的事情,那就要迴避,所以王稼祥光笑不說話。
「對了,你們幾個怎麼聚到一起了。」華子建很奇怪。
鳳夢涵笑著說「我是到省里來開會的,易雪妹妹要到京城去,在省城倒飛機,剛好我們在飛機上遇見了,就準備敲王稼祥一頓飯吃。」
「奧,好好,應該敲,應該敲。大家坐下吧,怎麼都站著說話,坐坐。」華子建趕忙招呼大家坐下。
兩位美女早早緊挨著坐下,王稼祥企圖坐在兩個美女中間,但兩個美女沒讓他得逞,王稼祥看了看,無奈地坐下,直喊「資源浪費,資源浪費!」
「讓你對面看著,我們倆的女性資源已被你糟蹋踐踏了。」鳳夢涵說著,把臉扭過去。
這時,服務員送來菜譜,沒等王稼祥伸手,鳳夢涵已把菜譜拿到手。
王稼祥把嘴湊到鳳夢涵的耳邊說「別下手太狠,悠著點。」
鳳夢涵點點頭,心裡另有打算,假意翻了翻,把菜譜遞給蕭易雪說「還是你點吧,」說完,給蕭易雪遞個眼色,蕭易雪會意抿下性感的嘴唇,鳳夢涵看在眼裡,臉上笑靨如花。
蕭易雪把菜譜接過去,就不客氣了,一口氣點了六道菜外加主食,六道菜,每道菜都是幾百元以上,然後又要了一瓶酒,五百九十八的。估摸一算就是幾千大元,待服務員走後,蕭易雪似乎滿懷歉意地說道「王市長,不好意思,六個菜,點多了,是不?」蕭易雪避開價錢而說數量。
「不多,不多,六個菜,只有六個菜!」王稼祥也是開玩笑的,這點錢算什麼,他話題一轉,興致又來了,圍繞著「資源」開始大做文章「對於男人而言,你們二位是最美好最珍貴的資源,而且是不可再生的資源,若想二位能揮最大最佳效益,就得優化組合。你看,我們現在這麼坐著,這資源就沒有得到優化整合。現在,資源匱乏啊!這節約型社會怎麼能建設好?」
「你在寫公文哪,怎麼左一個資源,右一個資源!」鳳夢涵逗著他。
華子建也很認真的說道「王稼祥同學最擅長的就是公文寫作。」
王稼祥說「作為我們這樣的工作,能不研究資源嗎?我每每想到土地資源,就想起女人資源。很多女性資源,浪費現象極其嚴重,比如,丈夫無能、夫妻感情不和、分居等都是資源浪費,最好的辦法是盤活資源。女人這片土地,沒有人開墾,就會荒草叢生,長不出好莊稼。」
這時,沒想到蕭易雪來了一句「用不著,我倆土地怎樣開墾都荒草叢生。」
幾個人又都大笑起來,鳳夢涵笑得捂著肚子,臉色紅潤,很是迷人,而蕭易雪容光煥,光彩撩人,臉上沒有半點羞澀,只有得意。
笑過之後,鳳夢涵說「王市長啊,你可要小心點,不要讓別人開墾了弟妹那片土地。」
王稼祥說道「我老婆那塊田地誰願種就種,省得我受累。」
王稼祥說完,包房裡又是一陣笑聲。這時,服務員已把菜、酒上齊了,然後給大家斟酒,
按照慣例,誰做東誰先講話。
華子建說王稼祥「酒菜齊了,你來幾句。」
王稼祥端著酒杯說「今天,是老朋友聚會,我衷心祝願二位美女永遠美麗,願你們二位土地資源別閒置了,閒置久了就成了鹽鹼地,來,為你們不成為鹽鹼地,干!」
喝完,蕭易雪說「我倆這片土地不用你操心,誰開墾誰伺弄也挨不到你的份上。」
「別把話說死!」王稼祥毫不隱諱他的野心。
四人邊吃邊喝,坐在華子建對面的鳳夢涵期間好像回復了兩條簡訊,不知是誰的,在她低頭的一瞬間,華子建現她的額頭和鼻翼兩側竟與蕭易雪有一點相似,同樣是清秀的臉龐,只是,鳳夢涵是一種成熟的美,而蕭易雪的面容顯得稚嫩而靈動,是一種清純婉約的美。
這時,外面像是下雨了,聽得見淅淅瀝瀝的聲音,華子建打開窗簾,看見外面果然下起了濛濛細雨,天也暗了下來,路燈散著迷離暗淡的光。
後來蕭易雪要提前離開了,她從新屏市中轉飛機,期間只有幾個小時,華子建就決定親自把她送到機場去,蕭易雪不同意,她讓華子建陪著鳳夢涵他們繼續喝酒,但由於她要離開,所以鳳夢涵和王稼祥也都說不吃了,大家一起送蕭易雪,他們四人下樓到了馬路,王稼祥的司機把車開了過來,華子建先上副駕駛位置坐了。
另外三位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想先上車,僵持了一會兒,鳳夢涵見另外二位沒有先上的意思,鑽進車裡,往另一側車窗挪動,蕭易雪馬上要上,誰知王稼祥搶先一步,緊隨鳳夢涵之後鑽進車,蕭易雪上來關上車門,沒等坐穩就說「華書記,你的這個市長太貪了吧,左邊一個女人,右邊一個女人。」
「不是,不是,」王稼祥解釋,「中間位置是最不舒服的。」
誰知鳳夢涵馬上接上茬「男人在中間不舒服,那在哪邊舒服?」
鳳夢涵說完,司機都笑了,華子建回頭看一眼,蕭易雪望著車窗外,抿著嘴,想笑但沒笑出聲。
車很快到了機場,這個時候,蕭易雪才在鳳夢涵和王稼祥幫她買水果的時候說「剛才你問我到京城幹什麼去,我沒有回答你,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接受了一個新的任務,恐怕一兩年都不能回國。」
說話的時候,蕭易雪的神情是暗淡的,她沒有電視和電影中哪些革命同志在接受任務的時候,那種鬥志昂揚和狂喜高興的表情,看的出來,她實際上不想離開。
華子建也一下子感到有些惆悵了,他知道,自己要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再也見不到蕭易雪了,兩人僅有的一次親密接觸,恐怕也只能成為一個遙遠的回憶了,華子建不禁低下頭,黯然神傷。
蕭易雪抬手摸了摸華子建的臉龐,用苦澀的微笑對著他,說「記住我,永遠都要記住我。」
華子建只能使勁的點點頭。
王稼祥和鳳夢涵來了,蕭易雪又恢復了笑嘻嘻的表情,和王稼祥開著不痛不癢的玩笑,只有華子建看的出來,蕭易雪在說話的時候,總會看看自己,那眼神中有萬般的留戀和愛憐。
飛機騰空而起,把華子建和蕭易雪的思念連成了一道彩虹,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空。
後來鳳夢涵早早的就要回省委招待所了,她說晚上省里的領導要去看他們,剛剛來了通知,讓大家都趕回去,華子建和王稼祥送她到了省委招待所的院子裡,但華子建沒有進去,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見那些基層的幹部們,他的心情很憂傷,他的心中一直想著蕭易雪,這一路上,他不過是在強顏歡笑著。
這個夜晚華子建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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