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樣一個有這一定背景的年輕人,陳雙龍當然是不會慢待的,剛來沒幾天,陳雙龍就把他調到了自己的身邊,專門給自己開車,也就是想用這種方式討好一下這年輕人的老爹。
遠遠的小韓就看到了陳雙龍,他趕忙下車,給陳雙龍打開了副駕的車門,說「陳隊,你休息好了嗎?昨天那麼晚才回家?」
陳雙龍就坐了進去,笑著說「還行吧,睡的時間短了點,不過也習慣了,過去啊,我們蹲守的時候,一個晚上不睡覺。。。。。。。」
他就開始給這個小年輕講起了自己的英雄事跡了,這少不得自吹自擂幾把。
那小韓聽的很是專注的,過去在警校都學的是理論,現在這陳隊長可是真槍實彈的老牌警察,自己要多聽聽,多學學。
這樣聊著,他們就開進了市區,找到一個小店,吃了早點,上車又走。
陳雙龍吃完飯談性就不太濃郁了,靠著後背上,準備小咪一下,但問題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沒有人陪著說話,小韓也就很認真的開起了車,這樣跑了一會,他感到有點不對,他現在身後不遠的地方,怎麼老有一輛車不遠不近的跟著自己的車,這也就是剛出學校的這種傻b,按說陳雙龍這樣的老警察都從來不注意這些的,你想下,在新屏市還有誰一天閒瘋了敢追蹤一個身上帶搶的刑偵隊的隊長,那不是夜壺上/床--等著挨球啊。
但這個小韓就不一樣啊,他剛從學校出來,每天神叨叨的,走路的時候都是東張西望的,就想一下子讓自己現一個黃金大盜或者菜花大盜什麼的,開車的時候,也整天幻想著怎麼反追蹤,怎麼反偵查,怎麼甩尾巴。
今天他就奇怪了,身後那輛車老是跟著,記得在楓葉小區的時候,這車就見過。
他警惕性很高的拍了拍陳雙龍,說「隊長,有情況。」
陳雙龍正在做夢呢?一聽有情況,嚇得咯噔的一下就坐正了身子,問「小韓。什麼事情?」
小韓很認真的說「隊長,你不要往後看,正常一點。」
陳雙龍莫名其妙的說「怎麼了?」
這小韓一本正經的,看都不看一眼陳雙龍,兩眼直視前方說「後面有一輛車一直跟著我們的,我估計是在跟蹤,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甩掉尾巴,你坐好了,我準備加了。」
陳雙龍眼睛一下就睜大了,看著小韓,看著看著,陳雙龍實在是憋不住了,「撲哧」的一下差點把鼻涕都笑出來了,說「靠,你想什麼呢?你以為我們這是在演間諜片啊,真是笑死我了,好好開,一天想什麼呢。」
小韓讓陳雙龍數落了幾句,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扣了扣頭說「不過。。。。不過這車就是一直跟著我們的,你不相信我給你拐幾條街你自己看。」
「老天啊,好好的開吧,哥哥我求你了。」陳雙龍很是無語,這樣說著話,他也就下意思的往後面看了一眼,這一看,陳雙龍的眉頭就鄒了一下。
因為那輛車他是認識的,那是治安大隊武平的車,陳雙龍和武平一直關係不行,兩人誰也不尿誰,陳雙龍有莊峰做靠山,又是治安大隊的正隊長,所以沒來刑偵隊之前,在治安大隊把權利抓的緊緊的,根本不給武副隊長一點權利。
這武隊長身後有尉遲副書記,後來又靠上了華子建,所以也不怎麼理睬陳雙龍,有時候故意給他出難題,在開會的時候經常撂涼腔,諷刺,挖苦陳雙龍。
所以兩人隔閡很大。
現在看著身後是武隊長的車,陳雙龍到沒有想什麼跟蹤的事情,只是感覺不舒服,就對小韓說「甩了他。」
小韓一聽,吆喝,真的有情況了,他就拿出了在警校學的那些反跟蹤手段來,車忽高忽低,一會穿小巷,一會兒過大街,一會又闖個紅燈來個左拐,就要把身後的車甩掉,不過奇怪的很,不管他怎麼跑,後面那車就是甩不掉。
這樣跑了1o多分鐘,陳雙龍也感覺不對頭了,因為他也學過小韓所有的課程,而且自己經常跟蹤罪犯,這基本的東西還是都會的,按小韓今天的情況,要是後面武隊長不是刻意跟蹤自己,肯定已經被甩掉了,因為陳雙龍沒讓小韓直接到區里去,在市里這繞的圈子都是假動作,這都沒把武平甩掉,看來真有問題了。
陳雙龍冷冷的看著後視鏡,拿起了電話,給刑偵隊的一個很鐵的哥們掛了個電話「胖子,你在哪裡,嗯,好,我在人民路郵電大廈下面等著,你來了不要靠近,後面武平那個破車你給我盯上,嗯,全天候盯,我中午還會安排人接替你,給我盯牢了,你不用管什麼事情,情況現在有點複雜,三言兩句說不清楚啊,嗯,注意保密。」
他這裡打電話不要緊,後面武平是累日塌了,他今天一早接到柯小紫的電話,說刑偵隊的車去接陳雙龍了,幹什麼不知道,盯不盯看武平自己的安排。
武平最近一直盯著陳雙龍的,他也不知道今天陳雙龍到底幹什麼去,就說反正今天事情不多,跟上看看,這一跟不要緊啊,前面的車真他媽的神經,警車就很牛嗎?連闖了幾個紅燈,要是老子不認識交警大隊的隊長,今天至少上千元的罰款要糟。
就這,到時候審車的時候,還不知道交警隊那幫賊們要敲自己什麼呢?估計一頓飯肯定是跑不掉。
正追的辛苦呢?就看到前面的車在郵電大廈下面停住了,陳雙龍下車,進了大廈,武隊長也不敢靠的太近了,遠遠的把車停住,掏出了一支望眼鏡,很認真的看了起來,這望眼鏡應該也算個處鏡,因為從來還沒用過觀察壞人呢,倒是前些天在自己住的樓上,看過對面一個房子裡的女人洗澡,但說起來還是警用望眼鏡,倍數不咋樣,看的模模糊糊的,只能大概的看個輪廓,細微的地方還是看不到。
他就這樣盯著,看著,直到一會陳雙龍從大廈出來,他趕忙動了車子,繼續跟上去,但武隊長絕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也就在這個時候,新屏市的市委書記冀良青的辦公室里來了一位不之客,這個客人很年輕,也很灑脫,微笑而傲慢的面容中一直有一種不羈的表情,但這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冀良青對他的重視。
很少有人見過冀良青會這樣敏捷的站起來,繞過自己的辦公桌快步上前,來迎接哪位客人,在新屏市里,沒有誰值得他那樣做,就算是省里的等閒領導,也不會讓冀良青這麼的客氣,而今天冀良青卻這樣表現著,因為在他的面前站的是省委季副書記的大公子季天裕。
「哈哈哈,季公子怎麼到我這來了,稀客,難得,哈哈哈,坐坐。」冀良青很熱情,實際上這個季大公子他也只是見過一兩次面,最近的一次是上周到省委開會的時候,晚上到季副書記家裡坐了坐,當時季大公子也在旁邊陪著說了幾句話。
不過今天季大公子的突然造訪,讓冀良青心中還是有點坎坷不安的,他已經隱隱約約的預感到了什麼,像這樣一個驕傲跋扈的年輕人,假如是來新屏市遊玩,他絕不會上門拜訪自己,幾千年的傳統和禮節,對這些新潮的年輕人來說,那是一種可笑的制約,他們不會遵守。
那麼,今天季大公子的到來,很大的可能就是來給自己添麻煩的。
季天裕很隨意的看了看冀良青的辦公室,笑著說「冀書記啊,你這可是有點簡樸了。」
冀良青笑著說「這啊,辦公而已,我們政府公職人員,可是沒有你們這些老闆會享受啊。」
「也不盡然,呵呵呵,只是冀書記對自己要求過於苛刻了。」說著話,季天裕就坐了下來,對秘書端來的茶水看都沒有看一眼,他心中想著,這個秘書真的很可惡,剛才自己說要見一下冀良青,他還推三阻四的,要不是自己飆,直接提到冀良青的名字,恐怕現在自己還在外面候著呢。
所以他要給這個秘書一點顏色看看「我不喝茶,幫我換杯涼開水。」
季大公子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說。
秘書從剛才季大公子進來的狀況已經看出來了,這個人確實和在外面說話時候一樣的牛氣,連冀書記都站起來,走過來和他問好,也怪自己,剛才阻攔了好一會。
秘書就又拿出了一個杯子,幫季大公子到來了白開水。
冀良青倒是有點奇怪,上次在季副書記家裡的時候,這小子不是喝茶的嗎?今天怎麼了「你不喝茶?」
季大公子嘿嘿一笑「也不是,但今天不想喝。」
「奧,這樣啊,嗯嗯,抽菸嗎?」
「煙是戒不掉的啊。」說著話,季大公子就接過了冀良青手裡的香菸,但他並不自己掏打火機。
冀良青眉頭一皺,心中升起一種不爽來,莫非你季天裕還要等著我來給你點菸不成,哼,你也有點太囂張了吧?
但冀良青是什麼人,早就在這個宦海沉浮中磨練的圓滑而老道,他絕不會讓心中的想法在臉上展現,他依然親切的笑著「抽吧,抽吧,我今天感冒了,嗓子疼,不過不影響,你抽你的。」
冀良青自己現在是不能抽菸了,他明白,自己要抽,那就要給季大公子點上煙,這恐怕有點太過了,自己投靠的是你老爹,不是你,再說了,就是你老爹來,也不可能讓我太過難看吧,何況你一個兔崽子。各位讀者,要了解我的最新動態,以及小說的進展,請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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