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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生一愣,不對啊!
台詞不是醬紫的!
抬手抹了一把滿是水痕的臉,顧長生好不容易睜開眼,抬手指向自己,懷疑的問出聲,「你說我在尋死?」
媽蛋!老娘只是想快點從黃色的綺念里回神,才能有個清醒的大腦來直面慘澹的人生,哪個是要尋死?你才尋死!
「我有說不負責?你瘋了,跑什麼跑!」周沐恨恨的甩開她的後領口,一身寒氣謹慎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以防她再往水缸里扎!
「停停停!」顧長生慌忙的用胳膊在胸口比了個十字,然後疑惑的看向眼前衣衫不整分外**的男人,眼神不自覺的眯了眯,想到這是誰弄的,臉上不自覺的又開始發熱,顧長生連忙的轉開了臉,只敢往上看,「妖孽,你這台詞不大對頭啊!理論上是老娘睡了你,而老娘我也沒打算負責,再說了,老娘昨天已經把銀子給你了,銀貨兩訖,咱倆誰都不虧,都成年人了,談什麼負責就太假了,在我老家,誰沒睡過十個八個的,都不敢說自己年輕過。」
「誰睡過十個八個?」周沐冷著臉望向一旁的董雷,還有急慌慌跟進來的幾人。
董雷整個身子一顫,忙不迭的搖著手後退了一步,「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奴婢的娘說過,要潔身自好,要從一而終。」
被周沐冰冷如刀的目光掃過,其他的三個女性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直覺的搖了搖頭。
聽小雷子的回答,貌似涉及到了女人的貞。操問題上,這個問題很嚴肅,而且很致命。
顧長生無語的看著屈服在周沐淫。威下的幾個丫頭,痛苦的捂了捂臉!
嗚……她竟然忘了,古人寧頑不化的貞。操觀,嗚……跟古人談尼瑪一夜情,不是找死麼!
額……不對!節。操那種神奇的東西,她早八百年就木有了啊!
顧長生救星一般的跑到一邊的小包子身後,特自豪的將他攬在身前推了推,「老娘嫁過人,老娘有兒子的!老娘要從一而終!」
古人的貞。操觀簡直就是上了床不買單的利器啊!她才不要這妖孽的負責!
「李沐風麼?」周沐黑著臉出聲。
顧長生的身子一頓,茫然的看向他,「李沐風是哪根蔥?告訴你,少往老娘頭上扣屎盆子!老娘是不會承認的!」
周沐一愣,不敢置信的望向她,這女人!
前一刻還說要為人從一而終!後一刻就不知道人是哪根蔥!
「娘子……」小翠帶著哭腔喚了一聲,她記得她跟娘子說過的啊,小公子的親生爹爹就是李沐風啊!
娘子你說謊,好歹別自己掀老底好不好!看人郡王爺臉都黑的能刮下來幾層鍋底灰了!這他要是一怒,整個柳州城都得跟著晃三晃,哪裡還有咱們的安生日子好過啊!
顧長生茫然的看著幾個丫頭集體色變,臉上也是一愣,怎麼了?她有說錯什麼嗎?
「娘親,我好想記得,那個被你休了的便宜爹爹,就叫李沐風。」小肉包子顧澤在她的懷裡,艱難的揚起脖子扭回頭疑惑的看向她,不對啊,娘親前段時間還說過要挑個像木頭叔叔一樣的相公來著。
顧長生差點讓大風閃了舌頭,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剛剛說了啥?
她好像啥都沒說……
「那個……時候不早了,我去前面醫館看看。」顧長生一邊往外走,一邊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她要逃跑,都別追她!
「娘子,天還沒亮利索。」小翠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一把拽住她的袖子。
娘子往後門跑什麼?
「奧,那我再回去睡個回籠覺。」顧長生認命的轉身,低頭,往回走。
嗚嗚……身後為什麼有一絲龍涎香味若有似無的傳來?
飛一樣撒開丫子往自己屋裡奔去,顧長生甩掉鞋子就一頭扎進了被窩。
惡魔!走開!
噩夢!醒來!
開門聲隔著薄被傳進耳朵,薄被的一角被不甚溫柔的掀開。
一個修長的身子,很是理所當然的鑽進被窩,然後躺在了她的身邊……
顧長生怒了!
一腳就踢了過去!「丫的你還陰魂不散了啊!偶不是都付錢了嗎!這尼瑪還能當回頭客的啊!」
周沐冷著臉一把抓住踹過來的腳,一個使勁,壓在自己的大腿下。
這女人!她要是會尋死,那才是奇蹟!自己剛才真是白擔心了!
顧長生不安的在他懷裡左踢右踹,但都徒勞無功,泄氣的看了一眼圈在身上宛如銅牆鐵壁的胳膊和大長腿,悲憤了,「到底是要殺要刮,你給個痛快!我告訴你,你是別指望老娘我自覺的自殺謝罪了!我這人那是典型的要錢沒有,要命不給!你還是用強的吧!老娘我意思意思反抗一下,好歹不算白死了!」
周沐擰著眉頭聽著胸口前傳來的嗡嗡的聲音,鄭重的開口,「什麼死啊活啊的,爺說了,爺會負責!」
「你負責?是老娘把你給睡了,老娘都沒打算負責,你負哪門子的責?我告訴你,你識相的,趕緊的忘了昨晚的事兒,咱就當沒發生過,或許,你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顧長生都快哭了,這男人是誰?聲震九州的沐郡王啊!
「你再說一遍?」周沐空開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窩在自己胸口的臉,冷冷的與她四目相接。
「再說一百遍也是如此!你是大周朝的沐郡王,我是個帶著娃兒的棄婦,別說咱倆只是有一腿,還並沒實質性的什麼,就算咱倆有了點實質性的什麼,有了他十條八條腿,那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就該好好的回你的郡王府,娶上他十個八個的,大被同眠左擁右抱的過著神仙般逍遙的日子。而老娘我,就應該默默無聞的贊銀子,養上他十個八個的俊美面首,咱倆各過各的,誰也別礙著誰!」顧長生盯著眼前俊美到天怒人怨的臉,狠了狠心,娘的!美男何其多,不能吊死到這一棵歪脖子柳樹上!
「默默無聞?俊美面首?」周沐冷冷的甩開她的下巴,聲音仿佛能掉下來冰渣般砸在顧長生臉上。
「你默默無聞的讓我整個柳州傳的沸沸揚揚,你默默無聞的昭告天下要將顧氏藥方公之於眾?你默默無聞的告訴世人你會失傳千年的針灸神技?我原本以為你當初攆了我走,就是要過簡單安定的日子,可現在呢?這就是你的默默無聞?」
顧長生愣愣的看著周沐妖嬈的紅唇在眼前一張一合,她從沒聽周沐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我……其實……我……」
顧長生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終於還是認命的閉上了嘴,無言以對,她原本是想過安生日子的,可貌似現在的狀況確實不怎麼安生……
周沐緩緩的呼了口氣,他是真的從未一氣說過這麼多話,看見她低下了頭,復又繼續,「顧長生,你到底有沒有腦子?知不知道女子無才便是德?還是說顧承醫的下場也沒能讓你看清,這個世上,太過招搖,總會招來橫禍!」
顧長生驀然抬頭,眼神犀利的望向眼前的男人,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不確定,「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祖父的死另有隱情?」
不會的,那個一心只為天下蒼生,只為行醫救人的老人,怎麼可能是枉死的?
「你以為呢?你只是不想承認罷了,以你的聰明,稍微想想就能明白的事情,又何必自欺欺人!」周沐看著她,聲音不見喜怒。
「六年前,十四歲的你遠征北漠得勝回朝,陛下犒賞,封地柳州,食邑一萬三千戶,可對?」顧長生抓住他的前襟,緊張的問。
周沐盯著她,點了點頭。
「六年前,我祖父接到了朝廷的徵召,要他入職太醫院可對?」
周沐復又點了點頭。
「祖父以著書為由拒了朝廷徵召,胡秉志上京,可還另有隱情?」顧長生直直的看向眼前的人,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這個俊美的無可挑剔的男人,好陌生!
「你祖父,當年曾為我看過病。」周沐想了想,還是據實以告。
「什麼病?」顧長生絲毫不退,直直逼問。
「牽機之毒。」周沐回的乾脆。
「牽機之毒需要長時間的調理才可除盡,而柳州,唯有我祖父精於此道……」顧長生緩緩低下了頭,他真的和祖父的死有關!
「當年,是何人給你下毒,又是何人提起徵召我祖父入京為官?」過了好久,顧長生才緩緩的抬起頭,聲音清明的問。
周沐直直的迎向了她的目光,時間仿佛一瞬間的停滯,兩人緊緊相擁,卻仿佛隔了萬水千山,遙不可及。
「東宮,我的嫡親母妃,鄭氏!」
過了好久,周沐才緩緩的低下了頭,聲音清冷,不帶有一絲感情的回答了她。
顧長生驚愕的抓緊他的胳膊,不敢置信的吼,「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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