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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媳婦兒,我娘親說老牛吃嫩草是不對的,你要稀飯我,不能稀飯我孔雀獅虎,他最壞了……」
巴拉巴拉……小肉包像個小跟屁蟲似得,一張小嘴巴不停地巴拉,說盡了自家師傅的壞話!
「大媳婦兒……」
「……」
「誰說我稀飯你師傅了?」巫常月忍無可忍,終於發出了一聲很不符合她淡定小天巫形象的大吼。
她什麼時候說過她喜歡月西樓了?有麼?
她才不到九歲,她喜歡什麼?她喜歡自由!喜歡不當巫主的自由!
「那……」小肉包的小臉蛋頓時就笑成了一朵花兒,肉爪子指了指自己,「那你是稀飯我咯?」
巫常月:「……」
這個小娃兒,真的太能挑戰她身為天巫的耐心了,巫常月只聽到心頭的一根弦,「嘣」的一聲斷了,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麼讓自家族姐生氣的事兒,小小的巫常月撂開巫袍的裙擺,撒丫子……
跑!
小肉包見此,當然不肯善罷甘休,追!
兩個小主子你追我趕的跑遠了,這邊行宮的一眾女官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自家陛下打架不用受拘束了!
就連老臣都出門辦差去了,這簡直就是給她們看大戲騰舞台啊!
是以,一列列女官都放下了差事,巡邏的顧不上巡邏了,處理朝務的顧不上處理朝務了,一個個人頭擠滿了行宮一處,遠遠的躲著,對著在宮殿間打成兩團的四個人指指點點。
「你們說,陛下該不會真的和樓爺有點什麼吧?」
「我看像啊,未來的皇夫大人很生氣啊,如果皇夫大人出手沒什麼,連向來對樓爺的心思都不掩飾的念公主也對陛下出手了,念公主可是跟陛下有過命矯情的朋友啊,她都動手了,這就絕對有問題了……」
分析的有理有據!
是以,行宮的數以萬計的女官們,頓時就喧囂了。
「要我說,陛下貴為我南國之皇,看上一兩個男人怎麼了?念公主這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還有未來的皇夫大人也忒沒有大家氣派了!」
「就是就是!咱家陛下多好的一人啊,人長的美,還權傾天下身份尊貴,饒是咱們,在南疆看上哪個男人,誰不是感恩戴德的求收走,偏偏怎麼到了陛下這裡,就這麼千難萬阻了呢?」
「誰說不是?皇夫大人和念公主也忒不通泰了!」
「就是說啊,還對陛下動手,這是大不敬大不敬!也不怕給北蒙那小國招來亡國之禍!」
「哼哼!」
「……」
竊竊私語之聲此起彼伏,總之,她們家陛下做什麼都是對的,別人做什麼都是錯的!
私語聲聲音很低,但是,擱不住場中被圍觀的兩對掐架人武功高啊!
周沐的臉色是黑的!黑的!
孛兒只斤念的臉色也是黑的!黑的!
饒是月西樓,臉色也是黑的!黑的!
得,打架的空隙,顧長生打眼這麼一瞄,就看到了三個鍋底灰!
坑爹呢這是!顧長生真想仰天大吼三聲,這尼瑪,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就說,當南皇什麼的,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甩都甩不開,瞧瞧,這些個臣子,都是猴子派來坑她的吧?
說啥呢這都是?真以為他們都是菜鳥聽不到怎麼滴?
顧長生此時,無比的希望自己是菜鳥!啥都沒聽到,也不用這麼想自殺了!
「大不敬?恩?亡國之禍?恩?」孛兒只斤念手中的小馬鞭揮動的更凌厲了。
「念!你聽我說!我是冤枉的!」顧長生連忙招架,期期艾艾的解釋。
什麼事兒這都是?尼瑪,她就是打個醬油看個戲,咋就成了被看的戲子了?
這尼瑪,真心沒天理啊!
「其實,丫頭你如果真那麼做,本樓主真的會如她們所說一般,感恩戴德!」月西樓黑著臉,也被周沐打出了脾氣,火上澆油的開口。
怎麼做?顧長生聞言明顯一愣。
尼瑪,收走麼?
周沐的臉色更黑了,黑的已經能掐出來墨汁了,是以,往月西樓攻去的招式更凌厲了!
當然,他還記得,用一隻手!
不過眨眼而已,場中的四人,已然打的更不可開交了。
「嘭!」在孛兒只斤念一鞭子下,一處假山變成碎石。
「我擦!老娘的江南活石山!」顧長生看著化為齏粉的假山,心疼的滴血。
活的假山石啊,這麼大一塊,這才運來當擺設幾天,就炮灰了?
心疼肉疼蛋疼,愛財如命的顧長生很凌亂!
「轟!」
月西樓一扇子掃過,掀起人工湖邊幾丈高的水浪,還有湖邊無數白玉鵝卵石化成粉末……
「尼瑪,我的湖!我的玉石湖岸!」
顧長生瞪著血紅的大眼睛,吼。
「嘩!」
下一個瞬間,更大的聲響傳來。
湖邊的一處涼亭在周沐的一道掌風橫掃之下,轟然倒塌……
「我的亭子!我的亭子!我尼瑪……」
顧長生要瘋了!
這仨人都吃了興奮劑了麼?打的這麼拼命?
說好的只是打打而已,說好的看戲呢?
「我的九轉連廊……我的小花園……我的……」
顧長生一邊招架孛兒只斤念的攻勢,一邊看著自家的東西一樣樣被摧殘……
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不好的了!
其實,這三人是上天派來整她的吧?是上天派來拆她的行宮的吧?
破財了!破財了!這下尼瑪真心破財了!
心在滴血,肉疼的要死要死的!
雖然這行宮不是她的,只是周臨帝用來安置她這個南皇用的,可是,這裡面的一草一木已然被她手下的人給精心改良過了啊!
這些個擺設裝飾全都是她的儀仗大軍為她帶來的啊!都是她的家財啊家財!
就這麼被敗了?敗了!
「孛兒只斤念!月西樓!妖孽!你們點燃了老娘的激情!」長發飛舞,某個破財的娘子暴走大吼,「老娘不揍的你們爹娘都不認識你們,老娘就不叫顧長生!」
這都是錢啊!都是錢啊!
敢讓她破財,就是要她命,她跟這仨人拼了!
是以,某個愛財卻破財的南皇忍無可忍了,暴走了,頓時,分成兩撥打架的兩對男女變成混戰了!
一挑三!
顧長生的招式大開大合,完全不管不顧的往三人招呼了過去,連周沐這個也參與讓她破財的人都不例外!
「轟!」
「嘭!」
「……」
是以,行宮的一處,被破壞的更徹底了,倒塌聲,破碎聲此起彼伏,響徹顧長生的心頭。
周沐等三人都被顧長生發瘋似得攻勢給嚇著了,這,怎麼就演變成了這樣?
喊某個暴走的女人住手,某個心在滴血的女人不管不顧!
顧長生的身手,真心不低,在場之中,那是僅次於周沐的存在,是以,在她發瘋般的攻勢之下,月西樓和孛兒只斤念不得不還手招架,很是狼狽!
周沐明白過來他家女人在想什麼,頓時就無奈了,可是這往他身上攻來的招式更不含糊啊,甚至比攻向另外兩人的都要凌厲許多,顯然,他是頗受照顧的那一個!
「長生,住手!」周沐一邊躲開顧長生拍來的一掌,一邊焦急的開口,他真的怕這樣亂打下去,她會受傷。
「丫的,拆了老娘的行宮,還讓老娘住手,老娘不揍你們,丫的你們就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顧長生吼,周身的內力肆虐。
「顧長生你瘋了!」頭上的珠玉簪被打的七零八落,身上的五彩衣也被削爛了幾處,月西樓很狼狽的招架。
「瘋了瘋了!這女人又抽了!」孛兒只斤念一頭長髮被打的亂成了雞窩,想要逃走都不能。
圍觀的行宮眾女官都被這亂戰給嚇呆了,一個個瞪著眼睛,不知道該怎樣了。
「天爺,來真的了?」
「不是吧……這是要拆了行宮的節奏?」
「陛下,不要打了,行宮已經被你拆了一角了!」
場中,猶打的忘我的顧長生聽到了這一嗓子,身形一頓,尼瑪,果然,再她發飆之後,這破壞力更足了……
這……好肉疼!
「長生,小心!」眼瞧著孛兒只斤念一邊躲避一邊揮出的一鞭子就要掃到在場中發愣的那個女人身上,周沐當即不管不顧了,喊了一聲,紫金衣袖一揮隔開孛兒只斤念和月西樓兩人,將那個傻呆傻呆的女人給帶出了亂戰範圍,一眨眼飄落在地。
「發飆你還走神?傷到哪裡沒有?」放下懷中的女人,周沐頓時焦急的將顧長生周身上下給摸了個遍。
「顧長生,我……我不是故意的……」孛兒只斤念也提著鞭子一臉訕訕的跑了過來,適才,她的鞭子竟然險些傷到了顧長生,這……
「打架就打架,餵招你也不專心,走什麼神呢你?」月西樓看到顧長生無恙,頓時鬆了口氣,心有餘悸的開口。
周沐沒有說話,只是緊張的擼著顧長生的衣袖檢查她到底有沒有傷到哪裡。
顧長生木木的站著,任由周沐檢查,打眼往四周掃了一圈,入眼的滿是狼藉,嘴巴頓時一撇,鳳眸之中氤氳出一絲水光,「嗚!老娘的行宮!挨千刀的,你們賠!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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