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媳婦兒嫌棄了,郭羅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一臉訕訕的拿著藥瓶看了眼周沐消失的方向,苦著臉嘟囔道,「真搞不懂你們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想一出是一出的,整天裡的折騰……」
&廢話,信不信老娘也揍你一頓!」賽西施聞言,當即一臉猙獰的舉起拳頭威脅道。
&別別!我不廢話了!」郭羅見此,利索的後退了一步。
賽西施冷哼了一聲,再不看他,扶著厚重的腰身,轉身就走。
郭羅一見她走,當即抬手,焦急的問道,「你去幹什麼?這可都快開飯了!」
&見那小娘子的臉色很不好,兩個人想必是鬥氣呢,我去勸勸她,你讓人把飯食送到客房去吧。」賽西施頭也沒回,無奈的道。
&爺!你去勸她?你可悠著點兒,千萬別惹了她生氣……」那女霸王脾氣不是很好的樣子啊!
郭羅對著自家媳婦兒的背影,不無擔心的喊道。
賽西施背對著他揮了揮手,就慢騰騰的去客房找顧長生去了。
而郭羅,低頭想了想,還是拿著藥瓶,利索的去另一面的宴客亭去找水木兄了,因為水木兄剛才就是往這個方向來的。
郭老抱著酒罈子碎片在地上哭嚎了一陣兒,才發現四周已經沒人了,自家的兒子媳婦兒不知道幹嘛去了,小子們也都跑的沒影了,這才一臉訕訕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擔憂的拍了拍衣衫,眉頭緊皺,忍不住的猜想,府上的這兩位客人到底是什麼人?像他們這般的高手,絕對不可能是江湖上籍籍無名之輩,那就只可能是隱世家族派遣出世的青年才俊了……
郭家膳堂,一個小丫頭誠惶誠恐的將手中的托盤放在飯桌上,手都有點兒發顫,看都不敢看那個一身冷氣四溢,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的男人。
嗚……好嚇人!
比他家老爺和少爺嚇人多了,嚇死個人了!
將最後一個蒸籠放下,小丫頭抬腳就要逃,她要快點兒跑,在這屋裡都快壓抑的喘不過氣來了!
&住!」
就在此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小丫頭身邊響起,小丫頭聞聲,緊緊的抱著托盤,一臉泫然欲泣的回頭,戰戰兢兢斷斷續續的道,「貴……貴客大人,你……你有什麼吩咐?」
周沐一身冷寒的坐在客座上,指了指已經擺上飯桌的飯食,眉頭緊皺,沉聲開口,「收拾一些,送到客房去,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說著,那修長的手指,就一一的點過了桌子上的飯食。
小丫頭聞言,心頭一松,可是隨著周沐的指點,小丫頭的嘴角就開始微微抽搐了。
郭家是江湖人出身,老爺少爺向來沒有什麼大架子,饒是府中的小丫頭,也是郭老撿來養大的,平日裡也沒像今日這般守規矩過,可是眼瞧著飯桌上的飯食,已經被這位貴客點名了大多半,小丫頭覺得,她不得不說點什麼了,只得鼓起勇氣開口,「貴客大人,這些,應該夠了吧?再點下去……」
再點下去,估計她家老爺和少爺就要餓肚子了!
周沐聞言,指點飯食的手指,這才停下,「那姑且就這些吧,你送到客房去,看著她吃了早飯,再來我這裡回話!」
&小娘子要是不是呢?」小丫頭聞言,分外無辜的開口,大清早的府上的兩位客人就大打出手,她還遠遠的瞄了幾眼呢,自然知道這位男客說的是誰。
周沐聞言,幽深的黑眸中,頓時溢出凌厲的殺氣。
小丫頭心頭一凜,當即低下頭,手腳麻利的回去將被點名的飯菜收拾到手中的托盤裡,心頭怕怕,再不敢多說話了。
就在此時,郭羅拿著藥瓶,大踏步的從外面走了過來,看著收拾飯食的小丫頭,疑惑的問道,「做什麼呢這是?都端上桌了,怎麼又要撤了下去?」
聽到自家少爺的問話,小丫頭頓時一臉委屈的抬起了頭,吶吶的解釋道,「貴客大人讓送到客房中去的……」
&郭羅聞言,頓時就想起了自家媳婦兒的叮囑,只是這一個字愣是讓他說出了幾分意味深長的感覺,揮了揮手示意小丫頭快去,郭羅當即一屁股坐到了周沐的身邊,一雙大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周沐,然後分外得意的將手中的藥瓶往他眼前伸了伸,搖晃了兩下。
周沐一看到那藥瓶,周身的冷氣頓時消弭殆盡,深邃的眸底,也溢出了一絲溫潤的氣息。
&哈……」郭羅一看他這變臉的速度,當即叫笑了,抬手倍兒哥倆好的拍了拍周沐的肩膀,豪爽的大笑,「水木賢弟,你們小兩口這是做什麼?若是因為昨夜我們打斷了你們的好事兒,那我道歉,可也沒必要大打出手還見了血啊?」
&是因為你們。」周沐搖了搖頭,接過郭羅手中的藥瓶,就開始挽衣袖。
他的衣袖被重華匕首的凌厲氣息給劃破了,隱約還可見上面滲出的一抹鮮紅。
郭羅見此,連忙起身,去端了安置在膳堂門口的淨手水盆過來,幫著他擦拭傷口,傷口不大,只是劃破了點兒皮,這對江湖人來說,算不上什麼。
一邊幫忙,郭羅還一邊忍不住的嘮叨,「你說說你倆,這是唱的哪出?明明是郎情妾意的一對兒佳人,偏偏打的難解難分,吶,那小娘子關心你的傷勢,你還記得要給她送去飯食,明明兩人都牽腸掛肚的放不下,做什麼不能好好的把話說開,要是有什麼誤會,也一併說開?」
&小兩口吵架也是常有的事兒,床頭吵床尾合的,男子漢大丈夫,可沒必要跟一個女人置氣!」郭羅一邊幫著周沐更換乾淨的帕子,又拿起飯桌上放著的一個小酒壺,往帕子上倒了些酒,期間還對著周沐挑了挑眉道,「這可是為兄我這個過來人的經驗之談,你是不知道你嫂子那個暴脾氣,我倆不還是過的好好的?這女人啊,就要哄著,費點口水,動動嘴皮子就能搞定,她們最吃這一套了!」
周沐聞言,眉頭輕皺,可還是搖了搖頭。
郭羅見此,頗為無奈,看著周沐將藥瓶中的藥粉撒在傷口上,便坐在了他的旁邊,一臉正色的看著他,沉聲開口,「那你總得告訴為兄,你倆到底為何鬧成這樣吧?昨夜明明還好好的呢?」
周沐上好了藥,攔住了郭羅要為他包紮的動作,眉頭微皺,沉聲開口,「她太任性了!不但任性,而且固執己見!」
&郭羅聞言,嘴角不由得一抽。
&答應過她的父親,不能由著她胡鬧,為此,我還被她父親狠狠的教訓了頓……」周沐再次繼續。
這次,郭羅聞言,頓時幸災樂禍的笑了,「哈哈……這很正常!西施是風雲山莊收養的丫頭,自幼和莊主一起長大,雖然沒有父母,可是我娶她進門,還被莊主手下的幾大高手輪番揍了一遍,這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這老岳丈看女婿,那就是左右都不順眼!我為此到現在還不受莊主的待見呢!」
&木賢弟你也別往心裡去,這只能證明,弟妹的父親很疼愛她!」
周沐聞言點了點頭,「我只是擔心她一念起,不死心!」
&以你就躲著她?」郭羅挑了挑眉。
周沐再次點頭,頗有幾分無奈的開口,「我拿她,向來沒辦法,不能由著她任性,我只能敬而遠之,等過兩日,她那不該有的念頭熄了再說吧!」
&這就是要冷戰了?」郭羅聞言瞪眼,一臉頓頓教導的模樣道,「水木賢弟,不是為兄說你,你這可是下下策,你這樣避而不見也不是個辦法不是?別到了最後越弄越糟,反而壞事兒!」
&兄瞧著弟妹也是個直性子,話說清了,也就沒事兒了,何必這樣擱置著?」
周沐聞言,嘆了口氣,「沒辦法說清!」
怎麼可能說清?說自己情願隱忍,動心忍性的當和尚,也不要她嗎?
那才是真的越弄越糟!
可,如若不然,他真的沒辦法跟岳父大人交代,也更不想害的她將來身陷流言蜚語之中,為世人詬病!
她拿她絲毫沒有辦法,對她更是沒有一丁點的抵抗力,每每想到她竟然起了那樣的年頭,他的心底都忍不住的悸動,有些難以自制,所以,還是避著她兩天,等她熄了那個念頭才好……
這麼想著,周沐就無奈的搖了搖頭,見自己胳膊上劃破的傷口已經癒合,就抬手要將挽起的衣袖放下。
他這動作,頓時就引來了郭羅的注意,郭羅的雙眼,頓時就瞪的老圓,一臉不敢置信的抬手抓住了周沐,讓他不能將袖子放下,雙眼直愣愣的盯著那已然止血,而且傷口已經收縮癒合在一起的胳膊,張口結舌的驚呼,「怎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好的這麼快?」
就算這傷口不大,可是,也沒道理好的這麼快啊!
立竿見影,肉眼可見的癒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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