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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顧長生聞言一愣,吶吶的開口,「長生……」
難道她的名字有什麼錯嗎?
還是說她已經有名到連北蒙皇室的人都有所耳聞了?
「長生?顧長生?」孛兒只斤念看向顧長生眼神突的火熱了起來,仿佛眼前是一個她求之不得的大寶貝般。
顧長生被她看的發毛,心中突然有一種更加不好的預感。
「奶奶問你話呢,你是不是顧長生?那個顧長生?」孛兒只斤念見她不答,目光似火的盯著她,緊接著又問了一句。
那個顧長生?
難道還有幾個顧長生不成?
顧長生頓覺一個腦袋兩個大,有種亂成一鍋粥的感覺。
「姑娘,我現在腦袋有點兒亂,那什麼,你繼續砍你的竹子,我只是路過打醬油的,你就當沒看到我!」顧長生無奈的揉著額頭,一邊說著一邊往四喜走去。
從看到孛兒只斤念就躲在遠處沒敢近前的四喜,終於出現在了孛兒只斤念的視野中。
孛兒只斤念一把撿起地上的長劍長鞭,一把拽住顧長生就往四喜走去。
「哎!姑娘,我都說了,我只是路過打醬油的……」顧長生被她拽著,期期艾艾的解釋。
「閉嘴!奶奶問你不說,奶奶不會問別人啊!」孛兒只斤念恨恨的盯了顧長生一眼,直直的對上了四喜,眉眼不善的開口,「四喜,你竟然跟在她身邊,那這麼說來,她的確就是那個顧長生咯?」
四喜怯怯的低著頭,一臉五顏六色的點了點頭。
顧長生驚疑不定的來回看著兩人,黑著臉問道,「你倆認識?」
不會吧?
丫的她看個熱鬧,該不會惹來什麼麻煩吧?
這北蒙皇族的公主,來歷貌似不那麼簡單的樣子哇……
孛兒只斤念聞言,白了顧長生一眼,冷哼一聲,未做回答。
顧長生見此,只能求救的看向四喜。
四喜接受到自己娘子的目光,連忙點了頭,悄悄的使了個眼色過去。
顧長生不明所以的看著四喜,一臉的茫然。
丫的,小四喜這曖昧的眼色,到底是幾個意思?幾個意思?
「顧長生,咱們可是情敵奧!」孛兒只斤念緩緩開口,一臉的氣不忿,「師兄是奶奶遇到的長的最好的男人,奶奶原本打算著,這兩年若是再找不到比師兄更美的男人,就從師姐手裡把師兄給奪了來!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你這個程咬金!瞧你長的也不比奶奶我漂亮,憑什麼橫插一腳,把奶奶備用的師兄搶走?你……」
「停!」顧長生越聽越頭疼,連忙揮手喊停,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祖奶奶你先別說話,你讓我先捋捋……」
孛兒只斤念聞言,很配合的閉嘴,氣呼呼的不說話了。
四喜的腦袋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
顧長生心裡仿佛萬馬奔騰般的咆哮而過,將孛兒只斤念的話仔細尋思了一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所以,周沐那隻妖孽是你的師兄?你是北蒙的公主,狄問天的徒弟?」
孛兒只斤念傲嬌的點了點頭。
顧長生一瞬間覺得這世界好混亂。
丫的,狄問天是遼人!他教出來一個大周的戰神弟子周沐也就罷了,竟然還收了一個北蒙的公主徒弟!
這尼瑪絕壁算是不拘一格降人才!
瞧這孛兒只斤念的模樣,貌似跟周沐的關係還不錯的樣子。
可是明明前年,周沐還率領大軍跟北蒙打仗來著,他們這樣的對立關係,又加上師兄妹的身份,真的不彆扭嗎?
顧長生想想都替他們爪機!
「所以,是周沐給你去信,讓你來這裡找天下第一美男的?」顧長生眨了眨大眼,復又問道。
孛兒只斤念很給面子的又點了點頭。
「所以,周沐是你的備胎,你打算找不到比他更美的就去吃回頭草?」顧長生炯炯有神的又問道。
「對啊!」孛兒只斤念有問必答。
顧長生不由得又豎起了大拇指,「姑娘,好樣的!老娘服你!」
敢把周沐當備胎,想必普天之下,也就這北蒙公主一人了!
「可是師姐喜歡師兄,奶奶也有點兒為難……」孛兒只斤念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下決心般的開口,「不管了,若是找不到比師兄更美的,就算是師姐看上的男人,奶奶也照搶不誤!」
師姐?
顧長生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丫的,原來霍家那個心機婊只是個開端,轉眼這就來了後續……
妖孽!老娘跟你勢不兩立哇勢不兩立!
你說你用花孔雀釣了這麼個花痴公主來是幹嘛的?啊?到底是來幹嘛的?
是來給她添堵的吧?
這孛兒只斤念立誓非天下第一等美男不嫁,而那個傳言中的天下第一等美男,正在她的府邸裡面閉關!
你說,這事兒,該怎麼弄?
把花孔雀從顧府攆出來?那是萬萬不行的,他可是她家小肉包的師傅兼保姆!攆走他,誰來教她兒子武功,誰來替她照顧兒子?
把這隻花痴公主領回家?想想都要死要死的!
顧長生相信,即便是她不告訴這姑娘花孔雀在她家,也會有人告訴她的!
周沐那個妖孽費了那麼老鼻子的勁,去信把人引了來,怎麼可能會就這樣放棄?
想想打翻醋罈子的周沐,顧長生就是一陣兒頭疼。
丫的,她跟花孔雀一清二白純潔的不能純潔了好不?妖孽至於又弄來個花痴女防患她出軌麼?
「人在三奇陣中!」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高呼和窸窸窣窣的竹林響聲。
「完了!她們追來了!這明月樓怎麼比龍潭虎穴還難闖!」孛兒只斤念聞言,當即著急的轉起了圈圈,試圖尋找方向,「哎!剛才看你能準確無誤的找到奶奶我,想必你是精通陣法的,快點帶奶奶出去啊!」
「姑娘,求人可不是這麼求的!」顧長生一臉苦大仇深,沒好氣的回道。
「奶奶我有求你嗎?奶奶讓你帶我出去,那是看得起你!」孛兒只斤念雙手叉腰,氣呼呼的呵斥道。
顧長生緩緩伸出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擰著眉頭開口,「記住,我喜歡自稱老娘,聽不得有人比我輩兒長,你若是再奶奶長奶奶短的,仔細我讓你變成啞巴!」
她現在心情很不好,誰都表惹她!
「奶奶要你管!奶奶樂……」
孛兒只斤念的嘴中的樂意兩字還沒說完,一隻銀針就插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聲音頓時就卡在吼間,出不來了!
「乖!別亂動奧,否則銀針一動,刺穿了你的咽喉可不怪我!」顧長生好心的提醒道,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頭沉思了起來。
尼瑪!好亂好亂!
這個孛兒只斤念到底要拿她怎麼辦?
孛兒只斤念被顧長生這麼一嚇,頓時雙眼冒火卻連動彈都不敢了!
「娘子,我們是不是先想辦法出去再說?」四喜看著影影綽綽往這邊靠攏而來的人影,低聲問道。
總不能等在這裡被抓包吧?
「出去?怎麼出去,沒看到三奇陣已經變成囚龍陣了嗎?這招還是老娘教給花孔雀的!現在老娘心煩,沒心情出去!」顧長生痛苦的揉了揉腦袋上的冠巾,愁眉不展。
四喜聞言一愣,當即開口,「那要是被逮住了怎麼辦?」
顧長生本就心情不佳,聞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回道,「逮住了就逮住了,還能怎麼辦?左右他們也不敢把我們誅了掛花柳巷去!」
丫的,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看完兒子就走多好!非得閒的要來看熱鬧,怎麼樣,麻煩來了吧?
她尼瑪就是一紅果果的會招惹麻煩的人!
四喜一聽這,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確實……」
孛兒只斤念化身僵立的石柱,驚疑不定的看著兩人,口不能言,只能站著。
顧長生無限憂傷的坐在地上,地地道道的坐以待斃。
不一會兒,搜尋的明月樓眾人就來到了幾人不遠處。
領頭的兩人正是月西樓的兩個貼身婢女,若琴若書,兩人對視一眼,心中同時閃過一抹疑惑,明明擅闖明月樓的是一個女人,怎麼轉眼成了三個人?
若琴手中長劍遙遙一指,揚聲冷叱,「來著何人?竟敢擅闖明月樓!」
正抱頭凝思的顧長生聞言,緩緩的抬頭,一臉菜色的回了一個字,「我!」
「呃……」
若琴若書兩人見到她的面容,同時一愣,轉眼單膝跪地齊聲道,「見過長生娘子!」
長生娘子與她家主上交好,又是她們少主人的娘親,對明月樓更是多有相助,這一禮,她們行的毫不猶豫。
孛兒只斤念瞪大了雙眼,看向呼啦啦跪了一圈的女人,長睫眨了幾眨,一臉的不敢置信。
顧長生無奈的看著跪了一地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開口,「都起來吧……」
若琴若書聞言,率先起身,還是若琴開口,「長生娘子可是來接少主人回家的?適才如花婆婆還猜測夜闖明月樓的是你,倒是少主人聲稱不是,長生娘子怎麼被困在了囚龍陣里?」
知道囚龍陣是出自長生娘子之手,若琴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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