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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熟悉的聲音,顧長生頓時順著聲音來處望去。
果然,周沐正大踏步的穿過人群,往這邊走來。
即使於萬人之中,他依舊那麼的耀眼奪目。
突然聽到周沐的聲音,失魂落魄的周宗寶臉上閃過一抹異彩,頓時不管不顧的沖了過來。
「小木頭!」
周沐見此,忙一把攬過站在他和周宗寶中間的顧長生,免得她被忘形的周宗寶撞了。
突然落入熟悉的懷抱,顧長生有一瞬間的失神,再一回神,就聽到了這一聲「小木頭」!
好吧!
這世間,她喚過周沐木頭!
可眼前的這個皇家人,竟然也喚他木頭,還是小木頭!
周宗寶一臉希冀的拽住了周沐衣衫。
顧長生見此不由得眯了雙眼,周沐這個妖孽,素來不喜人近身,沒想到這回他倒是不躲不避,就這麼任由這周宗寶拽住了!
看來,兩人不但是一家人,還是關係頗好的一家人啊……
「你見到她了?」確認懷中的小女人無恙,周沐譴責的看了周宗寶一眼,眸底的擔憂一閃而沒。
周宗寶聞言點頭連連,「見到了,小木頭,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韓家真的被抄家滅門了!
更不敢相信會永遠失去小秋的事實!
「赫天,大錯已經鑄就,你再著急也是無用。」攬著懷中的女人,周沐眉頭略皺的開口。
「不!我不過是離開了一年多而已,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小秋她……」不得不面對現實的周宗寶失魂落魄的放開了周沐的衣衫,雙手懊惱的抱頭蹲地,「小秋她,肯定恨死我們了……」
顧長生茫然的看了眼蹲地不起的周宗寶,又仰頭看了看周沐,一臉的不解。
「等下再跟你解釋。」周沐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頂,復又看向周宗寶,雖然臉上還是依舊的冰冷,可眸底的那一抹憂色,卻沒逃過顧長生的眼睛。
「堂堂的寶親王,做這番姿態,你就不怕污了你赫天小霸王的名頭,還不起來!」
蹲在地上的周宗寶頓時跳了起來,指天對地的嗷嚎,「什麼寶親王?我不想當這勞什子的寶親王了!我若是不生在帝王家,韓家滅門的事就跟我無關了,小秋她也不會這樣……」
「小木頭,現在怎麼辦,我竟然成了她的滅門仇人!為什麼就這麼湊巧?你不在,我也不在,能阻攔聖旨的人都不在!為什麼這麼巧?」
「那個老糊塗蛋,我看他是當皇帝當傻了,龍椅坐膩了,我這就回京,扒了他的龍袍,砸了他的乾坤殿,我看他還敢下這麼糊塗的聖旨!」
周宗寶神色癲狂,不管不顧的大喊。
顧長生的臉上閃過一抹擔憂。
周沐眼疾手快,一個手刀衝著周宗寶的後頸就劈了過去。
下一個瞬間,一個黑衣人出現,接住了昏厥將要倒地的周宗寶。
「帶著他,跟本王走!」
「遵命!」
黑衣人馬上背起周宗寶走向停在遠處的一輛珠光璀璨的馬車。
周宗寶的侍衛見此,連忙跟上。
「我們先回去。」周沐牽起顧長生的手,走向停在不遠處的紫攆。
紫攆上套著的兩匹汗血寶馬見主人歸來,馬腿刨地,激動的搖著馬尾。
周沐罔顧周圍投來的視線,抱起顧長生跳上了紫攆。
兩匹寶馬完全不用人駕馭,就按照來路往城外駛去。
「你傷還沒好利索,幹什麼動手動腳的!」顧長生皺著眉頭白了周沐一眼,「越來越沒規沒矩了。」
其實吧,顧長生本來就是個頂沒規矩的人,所以後半句話她說的分外心虛。
「這點兒小傷,不礙事。」周沐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眼中的擔憂更甚了。
顧長生見此,掀開車簾往後面看了一眼。
果然,那輛很符合周宗寶紈絝太歲風格的拉風馬車正緊緊的綴在紫攆身後。
放下車簾,顧長生往周沐身邊靠了靠,眨著一雙大眼睛低聲問道,「妖孽,那個周宗寶他真敢扒了皇上的龍袍,砸了他的乾坤殿嗎?」
周沐見她一臉神神秘秘的,忍不住又伸手將她撈了過來。
司空見慣,有點兒習慣了周沐動不動就摟摟抱抱的顧長生,這次倒也沒掙扎,在周沐懷抱里抬起了頭,一臉的好奇。
「他真敢嗎?」
尼瑪!
扒了龍袍,砸了乾坤殿,這得長了一個多大的膽兒啊!
比他顧長生都大!
周沐在顧長生的凝視下,緩緩的點了點頭,回道,「他敢!」
「嚇!」顧長生聞言頓時瞪大了鳳眸,星星眼,「他還真敢哇,能耐挺大啊!話說,老皇帝貌似真的是個糊塗蛋的樣子,看我不順眼,還幾次三番的找我麻煩,要我說,讓周宗寶去扒了他的龍袍,砸了他的乾坤殿也不錯的樣子……」
周沐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寵溺的颳了下她秀挺的鼻尖,「別想這好事兒了,真扒了老頭子的龍袍,那龍椅就沒人坐了!」
「怎麼可能!」顧長生瞪眼,「我瞧著梁王就對那把椅子中意的很!」
周沐搖了搖頭,「梁王心胸狹窄,睚眥必報,若是他坐上了那把椅子,你的麻煩更多。」
顧長生聞言頓時點了點頭,「那算了,還是讓老皇帝好生生的坐著吧。」
起碼如今看來,皇帝貌似也不能拿周沐怎麼樣的樣子。
周沐點了點頭,捻起顧長生的一縷髮絲在指尖繞來繞去。
「對了,我聽你喊他寶親王,他到底是誰啊?」顧長生八卦心起,好奇的巴著周沐詢問究竟。
周沐轉身倒了杯清茶,端來放到她手中,「周宗寶,表字赫天,御封一字並肩王,封號:寶。」
顧長生瞪眼,「完了?」
忽悠人啊,就這麼一句話就完了?
周沐摸了摸鼻子,臉上閃過一抹侷促,只得繼續,「生來紈絝,性喜美女,從十歲開始調戲小宮女,十五歲於親王府邸大興土木,斥資千萬修建百花爭艷閣,立志攬盡天下美人兒,其人囂張紈絝,其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以,上京官家女子畏之如虎,避他如蛇蠍,二十歲開始以訪美為由周遊列國,四年之內攬盡美人如雲,四國之內,以紈絝好色而讓人聞名變色的獨他一人爾。」
「嚇!看不出來,他都二十四了,感覺他年紀跟你差不多呢。」顧長生眯著眼敲了敲周沐總是冷著的臉頰。
周沐蹙眉,「我若是像他那般,怎能號令三軍?」
顧長生見此連忙點頭,「那他和韓秋又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是喜歡收集美人兒嗎,可我怎麼覺得他對韓秋有點情有獨鐘的樣子。」
「不只是有點兒!」周沐打斷了顧長生,「韓秋就是當年赫天調戲的那個小宮女。」
「恩?」顧長生不解,「韓秋不是將女嗎?怎麼又成了小宮女?」
「十四年前,韓敬業初封為駐疆大吏,位居一品武將,蒙妻蔭子,當時韓敬業獨有一女,就是韓秋,韓氏母女進宮受封,韓秋在後花園迷路,正巧碰到了赫天。」
「然後呢?」顧長生聽得精神奕奕。
尼瑪!
這兩人竟是自小相識呢!這算不算青梅竹馬?
「然後赫天誤以為韓秋是小宮女,見她討喜,將她綁回了自己的福祿宮。」
「宮中走失了前來領封的將門幼女,尋了半月未果,老頭子下令封口,打算給韓秋按上個突染惡疾,不治身亡的名頭了解此事,奈何韓敬業生性耿直又獨寵幼女,便鬧上了金殿,恰巧此時,赫天牽著小韓秋也上了金殿,口口聲聲說要娶韓秋為妃,被韓敬業鬧的頭疼的老頭子哪裡會應,當即讓韓敬業領了韓秋回去,言語之間對韓秋多有鄙夷。」
「周宗寶就這麼放棄了?」顧長生瞪眼,好九曲迴腸的故事哇。
「赫天生來背生逆骨,豈會善罷甘休?當即在金殿上打砸了一通,撒潑打諢十八般套路全用上了,老頭子一生就逆了赫天那麼一次,狠心將他囚禁在了深宮,一關就是五年,直到赫天十五歲出宮建府,他和老頭子的冷戰才告一段落。」
顧長生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所以周宗寶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囂張紈絝,性喜美人兒……」
「其實老頭子當時也是事出無奈,被韓敬業鬧急眼了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韓家以韓敬業的軍功起家,家族底蘊皆無,韓秋就算要給赫天當個側妃都勉強,更別說是娶她為正妃,周氏宗族是不會答應的。」周沐第一次說這麼多話,不由得揉了揉眉心。
「嚇!」顧長生頓時又瞪大了雙眼,「這周宗寶還真是受寵啊,封疆大吏的女兒給她當側妃都還勉強?他丫的身份比你還金貴?」
周沐眼中閃過一絲狼狽,可還是點了點頭,「確實比我還要金貴幾分……」
顧長生聞言驚訝了,周沐的身份本就是尊貴非常了,這周宗寶竟然比他還要金貴!
好奇心始發,顧長生纏著周沐詢問事端,奈何不管她如何死纏爛打,周沐就是咬緊牙關,打死都不開口了。
「哼!你不說我還不能問別人啊?」顧長生恨恨的別開頭。
「你問別人也無用,民間只知赫天紈絝之名,其他的都被宗室封了口。」周沐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等再見他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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