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幹什麼?搶劫啊你!」顧長生看著從高處撲來的修長人影,直覺的想逃。
可是,才一轉身,手臂就被撈住了!
「搶劫,不是你最拿手的嗎?」周沐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家小女人,居高臨下的再次伸手,「拿來!」
「不給不給就不給,這是我淘來的的東西,憑什麼給你,讓你去當老好人啊!」貂蟬的終身大事兒,絕對算得上是顧長生身邊,最老大難的問題,今個兒好不容易解決了,顧長生還等著回去賣乖呢,好歹也能讓貂蟬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少氣自己一點兒啊,怎麼可能白白的將這樣的籌碼讓出去?
就算是自家妖孽,也不行!
堅決不讓!
「知道本王為何摘下面具嗎?」周沐看著手中掙扎的小女人,俯身,貼在顧長生的耳邊,耳語道。
顧長生只覺得耳邊一陣兒熱氣傳來,汗毛孔都有點兒豎起來了,回過神來,明艷的小臉上,忍不住的染上了一抹羞紅之色,狠狠的瞪了自家妖孽一眼,咬牙切齒道,「因為你小肚雞腸!」
她不就是多看了奇渥溫都幾眼嗎?
這男人就耐不住,把面具摘了下來,給人家來了一個會心一擊!
干出這麼掉價的事兒,虧得他還好意思問,顧長生都替他覺得有點兒汗顏了!
小氣吧啦,小肚雞腸,心胸一點兒都不寬廣,更別提海納百川的容人之量了,自家妖孽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醋罈子!
「因為你,所以小肚雞腸。」周沐的嘴角微勾,覆在顧長生的耳邊,再次低語道。
顧長生聞言,心底一絲絲的甜意忍不住的冒出了粉紅色的泡泡,自家妖孽哈呼自己,這感覺,身為女主,顧長生覺得,還真是不賴的!
明艷的小臉上,嬌羞之色更甚,看的周沐一陣兒晃神。
「拿來。」可是,他還是沒忘了正事兒。
「你……」從感動之中回神,顧長生瞪眼,她就說麼,什麼動人的情話什麼的,都是鋪墊,都是前奏,搶自己的功勞,才是目的!
自家妖孽,果然腹黑!
「不給……不……」顧長生還沒來得及抗議,就感覺眼前一片陰影籠罩了下來。
唇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帶著淡淡的龍涎香味,無比的熟悉……
唇齒交融間,顧長生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句話在迴蕩:她又被自家妖孽當眾輕薄了,啊啊啊啊……
而且這次,弒無絕就在他們身邊,兩步開外!
這麼近!
啊啊啊啊……
顧長生覺得她的臉都燒了起來,快要成煮熟的小龍蝦了!
故意的!
自家妖孽一定是故意的!
不知道秀恩愛死得快麼?
他們如今可還在星宿塔里呢,才剛過了第三層而已呢,自家妖孽就非禮自己幾次了?幾次了啊?啊啊?
羞憤欲絕中的顧長生,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第三層星宿塔中,僅剩的幾人的反應,尤其是弒無絕的反應……
「啊!」奇渥溫都看著在樓梯上吻做一團的周沐和顧長生,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一臉羞澀的往元寶靠近了點兒,低語道,「你家主子,還真是奔放啊,這可不像是中原人的做派!」
「你懂什麼?少見多怪!」元寶聞言,當即白了奇渥溫都一眼,不過轉眼,復又看著他加了一句道,「不過你放心,你的未婚妻……貂蟬,絕對比這個更奔放……」
「真的嗎?貂蟬是那種熱辣如火的女人嗎?」奇渥溫都聞言,雙眼當即就閃亮亮了,「我最喜歡惹火的女人了,我的未婚妻她……」
奇渥溫都說了什么元寶沒有聽清,因為他說的奔放,不是奇渥溫都理解的那個奔放……
他家貂蟬的長相,那是真的很奔放啊!
希望,知道真相的奇渥溫都,不會哭出來!
可憐的人啊,巨這麼被自家娘子給忽悠了,還是賠上了一輩子……
周沐這個吻倒是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雖然,他食髓知味,但是,他懷裡這個僵硬的不換氣的小女人,會憋死……
他可捨不得!
在顧長生感覺自己渾身的氧氣都抽離,眼瞧著就要憋死的時候,壓在唇上的溫熱,終於停止了攻城略地,顧長生還沒來得及慶幸逃出生天,就感覺到袖袋一動……
再回神時,就看到自家妖孽拿著奇渥溫都給的定親信物,退至了兩級台階之上,宛如神邸的臉上,神情溫潤的看著自己……
「這個,本王帶你保管。」奕奕然的將那玉佩收了起來,周沐深如寒潭的眸底,還帶著一絲曖昧的流光。
「你……」顧長生看著說完這句,就奕奕然轉身繼續去刨夜明珠的自家妖孽,恨的牙痒痒,差點兒咬碎了自己的一口小白牙!
妖孽!禍害!不要臉!
竟然用美色禍禍她,把她的玉佩給順走了!
雖然那玉佩也不是她的,可是,是她算計來的啊,留著落好用的啊!
顧長生氣嘟嘟的從樓梯上下來,就對上了奇渥溫都笑的一臉曖昧的臉,磨牙之聲,頓時更響亮了一點兒……
「那個,南皇,你怎麼把我的信物給沐太子殿下了啊?」奇渥溫都擔心顧長生惱羞成怒遭殃的會是自己,連忙開口問道。
「因為老娘不是柳下惠!」顧長生的回答,很是簡單粗暴,轉頭看向樓梯的目光,猶有些恨恨。
坐懷不亂啥的,她是真的做不到啊!
尤其是面對自家妖孽這個禍害的時候,她就沒沾過上風!
完全是被壓制的存在!
這真是血淋淋的現實,讓顧長生恨的肝兒疼的真相!
如果不是那一個瞬間的意亂情迷,自家妖孽怎麼可能鑽了自己的空子,把玉佩給順走呢?
「呃……」奇渥溫都沒想到顧長生的回答,這麼的簡單粗暴,一時間有些接不上話。
「流氓!土匪!強盜……」顧長生猶對著自家妖孽的背影,不甘的低吼了幾聲。
奇渥溫都聽的略囧,求救的看向忙活著做飯的元寶。
救命啊!
南皇太簡單粗暴了,他完全應付不過來啊!
這還真不是一般男人能駕馭的女人啊,也就沐太子殿下那樣的,男人中的戰鬥機,才能做到啊!
「娘子,你別生氣,爺他不過是小彆扭,吃醋了而已……」元寶珠圓玉潤的臉上,滿是無奈之色的開口道。
「他彆扭?他吃醋?他彆扭吃醋個球啊!他就是個流氓加強盜,耍流氓還剝奪人家的勞動果實,貂蟬的親事明明是我定下的,他就是來搶功勞的,奇渥溫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顧長生聽到元寶這話,當即抗議道。
「對對對,我和貂蟬的親事,是你一手促成的!」不明就裡的奇渥溫都,很是上道的接口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拍馬屁總歸是沒錯的!
這也是後來的後來,奇渥溫都每每想到此時此刻的感激涕零,都悲憤欲死的原因之所在,因為,那時間的他,過的那是當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緊啊……
「看,連奇渥溫都都這麼說,你還想替你家爺洗白!」顧長生指著奇渥溫都,指控元寶。
元寶看著自家總是慢半拍的娘子,神情很是無奈,嘆息了一下,有點兒也不著惱,連忙解釋道,「娘子你又誤會爺了,你也不想想那玉佩是什麼信物?那可是奇渥溫都定下媳婦兒的信物,你是我家爺的未婚妻,爺他們怎麼可能讓別人定媳婦兒的東西放在你身上嗎?爺那么小肚雞腸的一人……咳咳……口誤口誤!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娘子你懂了?」
元寶覺得,他真心不容易啊!
他明明只是一個小太監而已,坐著伙夫蛋子的活計也就罷了,時不時的客串一下小宮女也未嘗不可,關鍵是,他還擔任著教養嬤嬤的重任!
這一點,不光是自家娘子,就連自家爺的教養大任,都是任重而道遠的!
元寶的辛苦,你真的不懂!
他愣是快要把自己培養成一個五項全能的好太監了,在這一點上,就連元寶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是這樣嗎?」顧長生眨眼,懵懂中。
「自然是這樣的,不然的話,爺怎麼肯搶你的東西啊?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寶貝都堆在你面前還來不及!」元寶點頭,一臉篤定的為自家爺說好話。
「這樣啊,那他怎麼不說,非要幹流氓事兒,用搶的?」顧長生接受了這個結果,可還是忍不住的控訴。
因為我家爺說了,你老人家還指不定怎麼損他呢!
我家爺可是個要臉的人!
「爺他這不是彆扭,不好意思麼……」元寶汗顏,隨便還能揩油,自家爺果然快出師了,這些事兒都不用他教導了,元寶很有一種有徒如此,老懷欣慰的感覺……
「哼!彆扭的男人什麼的最討厭了!」顧長生冷哼了一聲,就不再想這事兒了,轉頭開始看元寶做的吃食起來,「這頓咱們吃什麼啊?吃食還能撐多久啊,咱們該不會不到第九層就斷糧吧?」
面對自家娘子突然轉變的話題,元寶微愣,他是真的給自家粗線條的娘子給跪了,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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