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取她的血來血祭,顧長生覺得,這老鼠也是想太多!
不過,顧長生不介意對這隻機關老鼠抱有那麼一星點兒希望!
天知道,這荒古紀元不知道哪個神明創造出來的老鼠,是不是就有那個本事傷了自己取了血也未可知呢?
顧長生心底,隱隱之中,還是有一點兒期待的!
「不就是取個血,讓你說的,好像多難的事兒似得!」老鼠一聽這話,綠豆大的小眼睛當即一番,鼠臉之上滿是不屑的開口道,「放心,不要很多,只需要一點點就夠了,血祭只是需要血脈之力為引,看看能不能打開這月不落城的城門,又不是要你的命,瞧你嚇得那樣子吧,嘖嘖……」
在老鼠的譏諷之中,顧長生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伸出的手再次往前伸了伸,一臉鄙夷的開口道,「誰說我怕死了?不就是要血祭嗎?不就是要取血嗎?你行你來啊!」
顧長生這話,算是挑戰到了老鼠的極限!
說實話,身為月不落城入口通道的機關老鼠,讓它來取人血,對它來說,都有點兒小材大用,可是,偏偏老鼠就是受不得顧長生這種表情啊!
是以,那趴在地上的老鼠兩隻後腿在地上一瞪,整個老鼠身子就彈跳起來了……
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了顧長生伸出來的胳膊上,張開老鼠嘴巴就往顧長生伸出來的胳膊上咬了過去……
「我靠!你要不要這麼簡單粗暴?你可是一直老鼠啊,你身上該不會有鼠疫什麼的吧!」
饒是老鼠的那呲在外面的兩隻老鼠牙還蠻嚇人的,顧長生見此,忍不住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你猜有鼠疫呢!我是尋常的老鼠嗎?我可是這裡的機關老鼠!你懂什麼啊!在我地盤上,我可是無往而不利的!」
老鼠聽到顧長生這話,當即不樂意了!
它一隻機關老鼠,怎麼可能有鼠疫那種東西?
「沒有鼠疫就好,沒有鼠疫就好……」顧長生聞言,頓時放心了一點兒,可是,看著老鼠伸出來的兩隻老鼠牙,還是有點兒發憷,狠了狠心,咬了咬牙,還是一臉破釜沉舟的道,「那什麼,你咬吧,我不怕!」
「哼!瞧著你很怕的樣子!」老鼠冷哼了一聲。
顧長生的嘴角忍不住的又是一抽。
丫的,能不怕嗎?
你有沒有被老鼠咬過?
顧長生就算是再強大,可好歹也是個女人啊,她對蛇類動物有著發自心底的敬而遠之,對老鼠這種生活在陰暗地帶的物種,那也是說不上多麼的喜歡,更別提閒的沒事被老鼠咬了,她又不是傻!
顧長生下定了決心被老鼠咬這一口,老鼠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證明自己的存在感,是以,老鼠這一嘴下去,可謂是毫不留情的……
可是……
結果卻是那麼的事與願違……
無往而不利的老鼠,第一次在自己的地盤上吃癟了!
「嘎嘣!」
老鼠牙和顧長生纖細瑩白的胳膊相接觸,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活像是咬在了銅牆鐵壁上一般,聲音那叫一個嘎嘣脆……
「媽媽呀……」
然後,老鼠就捂著嘴巴從顧長生的胳膊上跌了下來,綠豆大的小眼睛中,滿是驚慌失措之色……
「我的牙!我的牙!你這女人,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肉怎麼會這麼硬呢?」
兩隻前爪子捂著自己的老鼠嘴巴,老鼠憤慨了,低頭,吐了一口……
一隻牙齒,紅果果的掉在了地上……
身為一隻老鼠,它只有兩隻門牙……
現在好了……
咬了顧長生一口,它這兩隻門牙如今只剩下一隻了……
「我的牙!我的牙!嗚哇……」
老鼠呼天搶地……
隨之而來的,是顧長生他們所站立的洞穴,一陣兒地動山搖,原本筆直的道路,再次變得朦朧……
「我靠!快點兒把牙裝回去,又觸發這洞穴的機關了!」
顧長生見此,二話不說,就把地上的那老鼠牙撿了起來,抬手捏住老鼠的嘴巴,不顧它的呼天搶地,就往它的嘴巴里塞了進去!
「嗚嗚……」
老鼠還在嗚咽,可是,這洞穴卻再次的恢復了正常,顧長生轉頭,看了一眼巍峨聳立的月不落城城門,這才放下心來!
靠之的!
這老鼠在這裡,就是個祖宗啊!
它還真跟著洞穴生死與共息息相關啊!
單反這老鼠有一點兒不對頭,當即就能觸動這洞穴的機關,讓這洞穴變得面目全非,這月不落城的城門也會消失不見!
「你這女人!你這女人!你竟然能硌掉我的牙,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老鼠的門牙雖然被裝上去了,可是整個老鼠還處在憤懣之中。
身為這裡當之無愧的地頭蛇,它無往而不利慣了,哪裡吃過這樣的癟?
而且,這癟吃的還這麼的莫名其妙,你讓它心底怎麼可能會平衡?
「當然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這還用問?」顧長生聞言,當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低頭,往自己的胳膊上望了一眼……
哎……
還是不行啊!
這重塑得來的身體,果然延續了她不生不死,不老不傷的體質……
老鼠張嘴咬自己的剎那,顧長生清晰的感覺到了疼痛的感覺,這痛疼的感覺,到了現在還有一些殘餘,可是,她的胳膊,依舊纖細瑩白,老鼠那一口咬下去,門牙都硌掉了一隻,可是愣是連一點兒牙印都沒有留下……
顧長生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好的是,自己這幅重塑過的身體,仿佛,更加的不會受傷了,壞的是,自己體內的控魔之力,用金寶小娃兒的話來說,依舊是一個隱患,一個可能會傷及身邊之人的隱患……
「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可是這裡的機關所在,身系這裡的一切,我怎麼可能咬不動你?」而地上的老鼠,硌掉的那隻門牙才被裝上去,執拗性子卻上來了,再次一個彈跳,又跳到了顧長生的胳膊上……
還是剛才下嘴的那個地方!
還是剛才張嘴咬的那個動作!
還是那明亮亮的兩隻大門牙!
顧長生母子倆呆愣愣的看著再次張嘴咬向顧長生胳膊的老鼠,神情都有一些呆愣!
「嘎嘣!」
「媽呀!」
清脆的響聲,伴隨著老鼠的驚呼,不出意外的,再次傳來!
這一次,老鼠可是牟足了勁兒,所以……
這反傷害的力道,那也是十足十的……
所以,這一次,根本就不用老鼠吐,它的另外一隻門牙,就直接從嘴裡掉下來了,而且,它也跟著從顧長生的胳膊上跌落了下來……
四周的洞穴,隨著老鼠的門牙掉落,再次發出聲聲轟隆隆的響聲,聳立的月不落城城門,也跟著若隱若現,幾乎消失……
顧長生眼疾手快,瞬間接住了老鼠掉落的門牙!
而小肉包也不吝多讓,幾乎在同一時間,接住了從自家娘親胳膊上摔落下來的老鼠!
娘倆一個接老鼠,一個塞門牙……
安裝的動作一氣呵成,配合的默契,仿佛演練過一萬次一樣的熟悉……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門牙被重新安裝回老鼠的嘴裡,小肉包肉嘟嘟的臉上,嘴角抽搐,忍不住的開口道,「咬了一次不行,你還咬第二次?你還真是能折騰,你這是非要把這洞穴給折騰塌了才肯罷休嗎?那我們豈不是要埋在這裡了?」
「只要我還存在,這洞穴就永遠不會塌!千年如此,萬年也是如此!倒是你!為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的身體,竟然連身為這裡的主宰的我都傷不得?」老鼠捂著自己的嘴巴,聞言,當即開口,可是話說道一半,卻又轉頭,綠豆大的小眼睛,滿是凝重的等著顧長生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好像,我這具身體,因為在神血墓葬之中走了一圈兒出來,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隱約之中,好像有人跟我說,不生不死,不老不傷……」
顧長生聞言,當即聳了聳肩,一臉無可奈何的道。
老鼠這問題,還真是問住她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有沒有?又該怎麼跟它解釋?
「神血墓葬?神血?不生不死,不老不傷?你……你……你以後古紀元的凡人之軀,熔煉了神血?擁有了半神之軀?不可能!這不可能!你知道月不落城是什麼地方?你知道我的存在是什麼?月不落城,曾經是月神婆娑生前的居住之所,月神婆娑,乃是真神,是站在諸神之巔的存在,而我,理論上是由她創造而出的,如果你只是擁有了半神之軀,怎麼可能不被我所傷?還能傷了我?」老鼠聞言,當即一臉驚疑不定的道,看著顧長生,連連搖頭,「不只是半神之軀,半神之軀,還不足以在我地盤上抗衡我!你一定還有什麼瞞著我!一定是的!我可是這裡的主宰,到了這裡,除卻和真神並肩之人,沒有人能夠抵禦我的力量!沒有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s 3.78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