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主人被邪靈拉進壁畫中了!」
李天霸和慕容雪菡同時大吼一聲,向壁畫中鑽去。
慕容雪菡因為是魂魄之體,「嗖」的一聲鑽進了壁畫中。
李天霸因為是殭屍,不能進入壁畫之中,「砰」的一聲撞在了壁畫上,其中半幅壁畫被撞的面目全非。
壁畫裡面,因為李天霸這一撞,半邊房屋都塌了。
所有的邪靈都覺得地動山搖,就像地震了一樣。
祭酒抬起頭眯起眼睛向壁畫外望去。
當他看到是李天霸在搞破壞時,不由冷笑起來:「李天霸,你若撞破了壁畫,你家主人將隨壁畫同時灰飛煙滅。」
李天霸原本還想損毀壁畫,將秦岩救出來,此刻聽到祭酒的話,立即停下來。
慕容雪菡飄進壁畫中,無聲無息地向祭酒摸去,準備偷襲祭酒。
祭酒翹起嘴角冷笑起來,頭也不回地嚮慕容雪菡指去。
一道邪風從祭酒的指尖飈出,嚮慕容雪菡射去。
慕容雪菡閃身躲過,飄到了秦岩身邊。
「小小鬼靈也敢在我面前撒野!」祭酒轉過頭看了一眼慕容雪菡,又向秦岩望去,眼中滿是輕蔑。
看到祭酒出手,秦岩覺得祭酒應該是邪靈王。
「秦岩,既然你不守規矩,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來人,給我把他們押入大牢!」
祭酒話音剛落,一對金甲衛士從門外走進來,向秦岩他們走去。
「主人,我幫你擋住他們,你趕快逃出去。」慕容雪菡閃到秦岩面前。
秦岩一把將慕容雪菡拉到身邊,同時給雪菡傳音:「雪菡,你想辦法逃出去,我不會有事的!」
「不行,我不能走!」
「他傷不到我,不要忘了黃瑞年和槐老想殺我的事情。」
「啊?那……」
槐老之前劫持過秦岩,但是沒有傷到秦岩一根汗毛,黃瑞年之前將秦岩騙進了車裡,同樣沒有傷到秦岩一根汗毛。
秦岩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慕容雪菡和李天霸。
「放心吧!你離開了我這裡就能放開手腳了!」
秦岩安慰著慕容雪菡。
慕容雪菡突然發現自己跑進來是多餘的,不但無法幫到秦岩,反而變成了累贅。
她真希望自己能馬上晉升到鬼王。
不過一想到她再有幾天就能突破了,慕容雪菡心中又得到了一絲慰藉。
「好的!主人,你一定要小心。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慕容雪菡咬住嘴唇對秦岩說。
秦岩抓住慕容雪菡的小手,在她的手心摸了摸,同時給她傳音道:「去吧!」
恰在這時金甲衛士走過來了,伸出手分別向秦岩和慕容雪菡抓去。
慕容雪菡身形一閃,向壁畫外面飄去。
秦岩大喝一聲,念動咒語分別向兩名金甲衛士指去。
兩道金光從秦岩的食指和中指飈射而出,貫穿金甲衛士的胸口。
金甲衛士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頓時化作兩團黑氣消失不見。
「大膽!」
看到秦岩擊殺了兩名金甲衛士,祭酒勃然大怒,身形一閃閃到了秦岩面前,揮掌向秦岩的胸口拍下。
秦岩沒有理會祭酒,一把扯住了祭酒的鬍子。
「砰」的一聲,祭酒一掌拍在了秦岩的胸口上,但是秦岩卻安然無恙。
祭酒愣住了,詫異地看著秦岩,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他根本不知道,秦岩有靈兒防護,鬼王之下無人能傷到他。
「該我了!」
秦岩抓住祭酒的鬍子,就像甩鞭子一樣,「啪啪啪」地將祭酒摔在地上。
祭酒的髮型亂了,衣服破了,就連鞋也被甩的不知道丟到了哪裡。
特別是他的鬍子,秦岩每摔一下,就被扯斷好幾根。
在此期間,祭酒接連發起攻擊,但是他絕望地發現,無論他怎麼攻擊秦岩,秦岩都安然無恙。
不一會兒的功夫,祭酒就被秦岩摔的頭昏腦漲。
其他的邪靈都看呆了,不明白堂堂邪靈王為什麼被秦岩一個道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這個道師還只是一個沒有肉身的道師。
「啪」的一聲,祭酒的鬍子無法承受祭酒身子的重量,最終被全部扯斷了。
祭酒就像被扔出去的石塊一樣,「砰」的一聲撞在了牆上,然後順著牆壁滑落到地上,摔得慘不忍睹。
剛才祭酒沒有被秦岩收拾的時候,還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現在的形象和乞丐一樣。
看著祭酒的樣子,秦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他剛才覺得能擊敗祭酒就不錯了,沒有想到祭酒被自己打的這麼狼狽。
不過一想到靈兒的防護,秦岩又釋然了。
祭酒打在他身上,他不會受到任何傷害,雖然他無法重傷祭酒,但是卻能讓祭酒狼狽不堪。
「你們愣住幹什麼?還不趕快給我上!」祭酒從地上爬起來,憤怒地大聲吼起來。
主丞和主薄對視了一眼,當即帶著其他老師氣勢洶洶地向秦岩衝去。
秦岩拍了拍胸口,不屑一顧地說:「來啊!來啊!老子不怕!」
主丞等邪靈覺得秦岩肯定是瘋了,他們這麼多人,雖然沒有一個的實力達到邪靈王,但是對付秦岩卻綽綽有餘。
「打死他!」
「對!打死他!」
他們衝到秦岩面前,施展邪術的施展邪術,大展拳腳的大展拳腳。
但是無論是邪術和拳腳,打在秦岩的身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秦岩反而閉上眼睛,十分享受地說:「不錯,不錯,力量再大一點,這痒痒撓的才舒服。」
嗯?什麼?他居然說我們給他撓痒痒?
邪靈們覺得自己被侮辱了,覺得自己的尊嚴被踐踏了。
他們可是很用心、很賣力地在打,但是秦岩居然說他們在撓痒痒。
實在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嗎的,狠狠地揍這小子,讓他裝逼!」
「對!狠狠地揍他,讓他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
邪靈們氣勢洶洶地大吼起來,將平生所學全部發揮出來。
然而秦岩依舊安然無恙,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再用點力,再用點力,怎麼一個個都軟綿綿的,你們最近性生活是不是太頻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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