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環節結束了,秦岩當之無愧的獲得了全能王稱號,而且也獲得了各個分賽的達人稱號。
這在道術研討會中絕對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就在曲藝準備給秦岩頒發獎品的時候,會場外突然傳出了悽厲無比的慘叫聲。
所有的人都轉過頭向門外望去。
只可惜大門緊閉,誰也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李天霸和慕容雪菡當即站到秦岩身邊,警惕地看著四周,生怕秦岩被暗算。
其實秦岩有靈兒護身,根本不怕偷襲。
只不過李天霸和慕容雪菡都習慣了。
「你們兩個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苗羽轉過頭對身邊苗家人說。
兩個苗家人點了點頭,轉過身向門口走去。
秦岩暗中念動咒語,打開了陰陽鬼瞳,目光穿過會場的牆壁向外面望去。
他居然看到湯健又回來了,而且與湯健走在一起的還有毛渠予。
看到這裡秦岩算是明白了,湯健和毛家聯合起來了。
湯健的手上拿著一顆人頭,這顆人頭不是別人的人頭,正是苗羽的親生父親,現在苗家的族長。
很顯然,苗家被湯健和毛家合夥滅掉了,而且就在他們比賽的時候。
兩個苗家人剛剛打開門,就突然嗚咽起來。
因為他們看到自家族長的頭被湯健抓在手中。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看到了外面的一幕。
所有人心中都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完了,苗家被滅了,我們會不會也被滅。
不過緊接著,所有人都想到了秦岩,並且向秦岩望去。
他們覺得此刻只有秦岩能幫他們擊退湯健和毛家。
「阿爹!」當苗萌看到自己親爸的頭顱後,不由失聲痛哭起來,並且瘋了一樣向外面衝去。
苗羽一把抓住妹妹的胳膊,大聲呵斥起來:「阿妹!不要衝動!」
其實苗羽此刻同樣心如刀絞,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父親的頭顱被湯健提著。
湯健、毛渠予,我和你們勢不兩立,苗羽在心中憤恨無比地嘶吼起來。
可是苗羽此刻卻根本不是湯健和毛渠予的對手。
「曲藝,我看你今天往哪跑!秦岩,你小子膽子好大啊!居然敢壞我的好事!」
湯健說完曲藝,又向秦岩望去,眼中寒芒閃爍。
「哈哈哈!秦岩,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真是相逢何必曾相識啊!」
毛渠予笑呵呵地說,就像在和老朋友聊天似得。
秦岩掃了一眼湯健和毛渠予身後的人,翹起嘴角冷笑起來:「就憑你們這點人就想殺我?是不是有點少啊?」
「這點人不夠,我們還有更多的人!」
湯健冷笑起來,舉起了右手。
會場的牆壁上頓時響起了「咚咚咚」的敲擊聲。
這說明會場已經被湯健的人和毛家的人徹底包圍了。
「秦岩,為了殺你,我這次幾乎將毛家所有人都派來了,你如果跑了,那我毛家也太丟臉了!」
毛渠予慢悠悠地說,口氣雖然很柔和,但是說話的內容卻很尖銳。
「能殺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就憑你這個手下敗將也想殺我,你還是回家好好再種幾年田吧!」
秦岩撇了撇嘴譏諷起來。
慕容雪菡飄到秦岩耳邊,壓低聲音說:「主人,他們人太多了,你可千萬不要輕敵啊!」
慕容雪菡生怕秦岩自高自大,將自己陷入絕境之中。
秦岩當然知道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不過打嘴仗的時候肯定不能慫。
如果他都認慫了,那各大陰陽世家的門人弟子絕對也會認慫。
所以這件事情肯定要硬著來。
「毛天師,我們是其他陰陽世家的,不想參與你們之間的恩怨,您能不能放我一馬?」
其中一個陰陽世家的門人弟子大聲說,希望毛渠予可以網開一面。
聽到這個人的話,秦岩覺得這個傢伙的智商肯定有問題。
現在可是關鍵時刻,毛渠予怎麼可能放人離開。
萬一把人放出去,這個人將消息傳出去,萬一有人來馳援,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那是自然,咱們往日無緣近日無讎,我怎麼可能和你們廖家為難!來來來,你們趕快走吧!」
毛渠予笑眯眯地說,臉上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毛天師,這……」
湯健有些不願意,不由皺起了眉頭。
毛渠予打斷湯健的話,給湯健悄悄眨了一下眼睛,大義凜然地說:
「湯先生,咱們是和秦岩、曲藝他們有仇,可千萬不要搭上這些無辜的人。」
「他們可都是其他各大陰陽世家的未來,我們如果殺了他們,他們的家族必定不會放過我們。你說對不對?」
湯健已經明白了毛渠予的意思,立即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對對對!毛天師說的對。」
聽到毛渠予和湯健的對話,好幾個其他陰陽世家的門人弟子附和起來:
「對啊!我們都是各家未來的精英,你們如果殺了我們,我們的家族絕對會找你們報仇的!」
「多謝毛天師、湯天師網開一面,我們以後肯定會將你們的不殺之恩銘記於心。」
「……」
湯健點了點頭,對各大陰陽世家門人弟子說:「你們趕快走吧!」
十幾個其他世家的門人弟子趕快向毛渠予他們跑去。
看到這些蠢貨居然真的相信了毛渠予和湯健的鬼話,秦岩忍不住搖頭,覺得他們簡直是豬。
「喂!你們不要過去,你們過去那就是在送死!」
曲藝著急地大聲叫起來。
但是這些人沒有一個聽曲藝的話,依舊向湯健和毛渠予他們跑去。
「秦岩,你趕快說一說他們!」曲藝想讓秦岩開口,畢竟秦岩在他們所有人心中的地位最崇高。
秦岩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永遠也救不了一個想自殺的人,就像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還是不要浪費口舌了!」
「可是……這……」
曲藝實在不忍心看著那些年輕的生命消失在他眼前。
當那些人衝到湯健和毛渠予他們身邊後,毛渠予給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湯健的手下和毛家的人同時對那些人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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