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道士的話,馬國棟不由擰了眉頭,臉色也在瞬間變得鐵青無比。
「你是說秦岩敢來找我?」馬國棟眯起眼睛,眼中寒光閃爍。
道士點了點頭,諂媚地說:「我剛才的卦是大凶之兆,除了秦岩外,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威脅到您。」
馬國棟想了想:「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道士剛準備說話,馬國棟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所有的人都轉過頭向電話望去。
馬國棟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說:「怎麼了?」
「董事長,大堂經理說有兩個年輕人想見你,他們自稱是您兒子的同學!」秘書在電話裡面說,聲音十分勾魂。
聽到「兒子」這兩個字,馬國棟心如刀絞。
自從馬亞楠死後,馬國棟一聽到兒子這兩個字,就會忍不住想起他兒子,同時也會想起秦岩。
秦岩,你這個王八蛋,我一定要殺了你。
馬國棟在心中憤恨地想,同時攥緊了拳頭。
「這兩個人是誰?」
「一個叫秦岩,一個叫張迪!」秘書在電話裡面說。
聽到秦岩的名字,馬國棟立即咬緊了牙關,甚至因為憤恨還磨出了「咔咔」聲。
「好的!我知道了!」馬國棟冷冷地說,聲音就像臘月的寒風一樣陰冷。
說罷,馬國棟掛斷了電話,眼中泛起兇惡的神色。
辦公室外,秘書依舊拿著電話,小心翼翼地問:「董事長,您要不要見……」
咦?董事長怎麼掛斷了電話?
秘書詫異無比,不明白馬國棟話還沒有說完,為什麼突然掛斷了電話。
秘書原本還想再給馬國棟打電話,可是一想到馬國棟最近總是對她發脾氣,甚至於都不在辦公室裡面愛愛她了,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是以往,馬國棟絕對會在電話裡面和她說幾句挑逗的話。
難道董事長已經玩膩我了?不再喜歡我了?秘書陷入了憂傷的沉思中。
馬國棟的單位中,有三個位置經常換人,第一個就是秘書的位置,第二個就是公關部長的位置,第三個就是司機的位置。
馬國棟換秘書和公關部長,自然是為了經常能品嘗到不同的女人味。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第一個是方便,可以在辦公桌上做,可以在沙發上做,還可以藉助辦公室中的一些道具。
第二個就是便宜,只需要花一個月的工資,就可以隨便玩,比在外面便宜多了。
至於換司機,那是因為馬國棟不想讓司機知道他的秘密。
每次等到司機熟悉了公司的環境,馬國棟就會換掉。
秘書撇了撇嘴,在心中哀嘆起來:
唉!算了!玩膩就玩膩吧!我再趕快找個下家吧!上次騰飛集團的老總似乎對我比較感興趣,不如我聯繫聯繫他,說不定還能弄一輛寶馬,聽說這老東西的情人,人手一輛寶馬。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打斷了秘書的思路。
秘書理了理額前的頭髮,恢復了剛才的騷媚,接起電話嗲聲嗲氣地問:「誰啊?」
「莉莉姐!是我!您問董事長了嗎?」大堂經理在電話裡面諂媚地問。
秘書一邊伸出小手拍了拍臉,儘量讓臉上的肌肉富有彈性,一邊咽了一口口水,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勾魂的娃娃音:「哦!國棟說了,不認識那兩個小屁孩,你把他們轟走吧!」
在公司人面前,秘書從來不稱呼馬國棟為董事長,而是稱呼他為國棟,好讓人知道她和董事長有一腿。
不過秘書也使用這一招,收受了不少賄賂。
因為很多想和馬國棟要工程的建築商,都喜歡走夫人路線。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莉莉姐!」大堂經理諂媚地說。
但是大堂經理剛掛了電話,就在心裏面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臭,真以為自己是董事長夫人啊!你等著吧!等你被董事長玩膩了,你就會被董事長就像破鞋一樣一腳踢開。
「喂!問好了沒有?小爺我還等著進去呢!」張迪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趾高氣揚地說。
大堂經理剛才聽說秦岩兩人是馬亞楠的同學,他不敢怠慢,將兩人招呼到了待客區,還給兩人奉上了茶水。
此刻聽說董事長不認識秦岩兩人,大堂經理當即就拉下了臉。
「你們兩個,給我把他們兩個扔出去!」大堂經理懶得和張迪說話,對看門的兩個保安說。
兩個保安愣住了,想不到剛才還被奉為上賓的秦岩兩人,現在就被經理視為洪水猛獸。
不過他們兩個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即走到秦岩兩人面前,臉色陰冷地說:「小子,你們趕快給我滾!」
張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只有這樣才能裝逼,才能裝。
如果他們進來之後,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樣被捧著,還怎麼裝逼踩人啊?還怎麼讓大堂前台的美女刮目相看啊?
張迪拍了拍秦岩的肩膀,示意一切看他的。
其實張迪這是告訴秦岩,千萬不要出手,他要強行開啟裝逼模式了。
張迪大搖大擺地站起來,同時向前台的美女拋了一個媚眼,然後雙手叉腰,抬頭看著房頂大聲吼起來:「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想讓我們兄弟滾啊?」
看到張迪逗比的樣子,秦岩被逗樂了,體內的洪荒之力不停地在翻滾,忍不住就放了一個無聲無息的屁。
兩個保安看到張迪的樣子愣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大堂經理也被雷到了,在心中詫異無比地想,這小子被雷劈了吧!怎麼感覺就像是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
「小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立即馬上迅速給小爺我道歉,否則的話!哼哼!」
張迪趾高氣揚地說。
兩個保安樂了,大堂經理樂了,前台美女也樂了。
「喂!你腦子是不是被燒壞了?」其中一個保安說。
「喂!小子,趕快給老子滾!」另外一個保安推了一把張迪。
張迪站立不穩,一個踉蹌向後退去,跌坐在沙發上。
「我勒個去!居然敢推老子,看老子的雙節棍!」張迪大喝一聲,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拳打在保安的胸口上。
張迪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是因為他在來之前和慕容雪菡交流過,想讓慕容雪菡也上他的身,就像秦岩在看守所那樣,用雙節棍將一幫混混打的屁滾尿流。
其實張迪根本不知道,慕容雪菡這是在逗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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