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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就別叫我偶像了,叫我老大吧。」趙純良拍著小傑的肩膀說道。
「好嘞,老大!」小傑滿臉興奮的說道,「老大,我一直以來都夢想著能夠跟你成為夥伴的!」
「嗯嗯,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這次重建上帝之手,為的就是要報當年的仇,當年的敵人,頃刻間就滅了我們上帝之手,雖然現在我實力比之當年更強了一些,但是依舊沒有多大把握能夠報仇,所以,加入上帝之手,有很大的風險!」趙純良認真說道。
「老大,你這些話,怎麼不在剛才我沒轉錢之前說?」小傑問道。
「廢話,我要說了,你不入團不轉錢了,我找誰說理去?」趙純良一臉你傻的表情看著小傑。
「那你為啥現在說啊?」小傑又問道。
「你傻啊?現在你錢都交了,我說出來讓你知道一下,省的將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死了還不知道為什麼死,當然,如果你願意交五百萬的退團費,那也行,畢竟,加入上帝之手,是相當危險的!」趙純良認真的說道。
「老大,您就不能不提錢麼?」小傑無奈的說道。
「錢乃萬物之根本,沒有錢,什麼都沒有,曉得麼?!」趙純良說;一;本;讀,小說 yb+du著,將一把掃把扔給了小傑,說道,「把咱們的駐地掃掃,這都一地的灰塵。」
「哦,知道了。」小傑接過掃把,開始掃起了地。
趙純良坐在沙發上,一邊泡著茶,一邊翹著二郎腿,看起來十分的愜意。
小傑掃地十分的認真,他仔細的觀察著房間的一切,希望能夠從哪裡看到一些機關什麼的,只可惜,一直到地板掃的一層不染,他都沒有能夠看到機關。
儘管如此,小傑卻是對趙純良更加的佩服,那些機關自己竟然一個都沒看出來,這老大果然就是老大。
猶豫了許久,小傑走到趙純良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咱們這,到底哪裡暗藏玄機了啊?」
「哦?這麼快就忍不住了?我還以為你能多忍一會兒呢!」趙純良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想知道咱們在哪裡暗藏玄機,是麼?」
「是啊!」小傑忙不迭點頭道,「我十分好奇呢!」
「哼,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跟我來!」趙純良起身往外走去。
小傑連忙跟上。
兩人穿過了門前的大馬路,走進了對面的小巷子。
「看到沒有!」趙純良指了指小巷子裡的一個個髮廊。
髮廊門口坐著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子,有的正在玩手機,有的則是閉著眼打瞌睡。
這些人上班的時間都在晚上,白天也就在門口裝裝樣子而已。
「這是什麼?理髮店啊?」小傑很明顯沒有接觸過男人玩的東西,他疑惑的看著趙純良,莫非這些坐在門口衣著暴露的女人,會是什麼高手?還是上帝之手安排在這裡的眼線。
「不懂了吧?這就是選雞。」趙純良挑了挑眉毛,說道,「暗藏選雞,就在這裡,走,跟我來。」
「暗藏玄機…」
小傑一邊嘟囔著,一邊跟在趙純良後頭走進了小巷子。
剛一進巷子,巷子口第一家髮廊門口坐著的一個女人立馬就雙眼一亮,隨後站起身,對趙純良微微點頭,笑著說道,「來了啊!」
「嗯!」趙純良也點了點頭,說道,「來了。」
「兩個麼?」女人一邊問,一邊四下警惕的看了看。
「嗯,我帶我小弟過來看看。有好東西麼?」趙純良問道。
「有,當然有,裡邊走。」女人嘴角嫵媚一笑,轉身往裡走。
趙純良對小傑打了個眼色,也往裡走去。
小傑滿臉的好奇,這髮廊裡頭十分的陰暗,隱約可以看到一些些的小房間,房間的門關著,不知道房間裡在幹什麼,而在靠近門口的沙發上,坐著一排穿著短裙薄紗衣服的女人,那些女人一看到自己還有趙純良,都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果然是暗藏玄機啊!」
小傑敬佩的看了一下前面的趙純良,自己的老大,果然厲害!
「選一個吧。」趙純良指著沙發上的那些女人對小傑說道。
「選一個?幹什麼?」小傑疑惑的問道。
「選雞啊!」趙純良低聲說道,「選好了,她會帶你進去裡面。」
「進去裡面?是幹什麼?」小傑問道。
「你照做就是了,絕對不會讓你後悔的,等進去了,你就會明白,我把駐地選在這裡的良苦用心了!」趙純良拍著小傑的肩膀說道。
「那,我選她吧。」小傑指了指一個穿著低胸連衣裙的妹子。
「小紅,帶進去。伺候好了啊!」帶趙純良進來的女人對低胸連衣裙妹子打了個眼色,說道,「是個雛兒,禮數得夠了,知道麼?」
「知道了,媽媽。」
小紅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走到小傑身前,拉著小傑的手,說道,「跟我來吧。」
「老大,你呢?」小傑疑惑的看著趙純良。
「我?我不著急,你先吧。」趙純良笑著說道。
眼看著小傑被帶到隔間裡,趙純良從口袋裡摸了一包煙出來,遞給旁邊的媽咪,說道,「來,抽根煙。」
「帥哥,你不選一個麼?」
媽咪接過煙,看了一下,是白底紅字的軟中華,沒見過的煙,估摸著是假的。
「帶小弟過來玩,我對這些小妹沒啥興趣,也就對媽咪你有點意思。」趙純良笑著輕輕捏了捏媽咪的臉。
「喲,想女票媽咪呢?多給我一個鐘的錢,人家就陪你。」媽咪笑吟吟的說道。
「算了,最近沒啥錢,省著點花,我那兄弟你幫忙照顧好了啊。」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疊紅人頭,數了十張給媽咪,說道,「我知道你們這的行價,這一千塊錢,要求不多,讓我這小弟弟爽夠了就行。」
「哎喲,您還真大方!」媽咪接過鈔票,吐了點唾沫在手指頭上,數了數鈔票的數量,隨後笑著將鈔票放進內衣里,說道,「看您這麼大方的份兒上,走,媽咪我就算你一個鐘的錢。」
「可惜沒子彈啦。」趙純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昨晚交公糧交多了,下次。」
「小伙子年紀輕輕的就不行了呢?那算了吧。」媽咪嘆了口氣,說道,「保證讓你那小弟弟欲仙欲死的。」
「那多謝了。」
趙純良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這家暗藏選雞的髮廊。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
小傑踉蹌著來到了趙純良的店門口,他的臉色微微有點白,在這兩個小時裡,他經歷了他人生最快樂的事情,以至於他到現在還有點雲裡霧裡的。
「完事兒了?」趙純良拿著個紫砂茶壺,抿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說道。
「完,完事兒了。」
小傑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走到趙純良身邊坐下,微微有點愣神。
「感覺怎麼樣?」趙純良問道。
「第,第一次…這樣…」小傑臉色有點尷尬,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雖然沒真正經歷過這些,但是在傭兵界混了幾年,多少有聽說一些這種事情,只是今天是第一次碰到。
他還記得剛才那女人在他面前脫下身上衣物的時候他的那種驚訝與源自靈魂最深處的渴望。
他曾經想過自己的第一次要在什麼情況下發生,但是卻從未想過竟然是跟一個陌生的女人。
只是,那女人熟練的手法還有胸法,讓小傑的第一次少了尷尬,多了幾分徜徉。
不過,小傑有點不明白為啥自己走的時候那個女人還給自己包了個紅包,是感謝自己?還是有其他深意?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去那種地方麼?」趙純良意味深長的問道。
「為,為什麼?」小傑疑惑的問道。
「男人關係三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女票過娼,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但是人心隔肚皮,咱們誰也信不過誰,所以我需要做一些事情,來讓咱們的關係變得更加融洽,畢竟,將來我的後背,可是需要你看護的,你說是麼?」趙純良一隻手搭在小傑的肩膀上,笑著問道。
小傑愣了一下。
傭兵是一個很血腥很暴力的職業,每一個傭兵,都是染過人血的殺人犯。
傭兵代表著殺戮,但是卻也代表著忠誠。
每一個傭兵團的團員彼此之間,都是真正的兄弟,只有如此,他們才能在戰鬥中一條心,將彼此的身後交給對方,然後毫無畏懼的往前進。
趙純良說出如此的話,那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可以信賴的人,並且,他,也想要成為自己可以信賴的人。
這種被人信賴的感覺,讓小傑一時之間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一般。
「老大,不多說啥了,我生是老大的人,死是老大的魂!」小傑握著拳頭說道。
「說啥死呢?說點吉利的!」趙純良笑道,「咱們誰都死不了,死的,只能是別人。」
說完,趙純良將紫砂壺放下,走到門口。
此時夕陽西下,趙純良點了兩根煙,一根叼在嘴裡,一根插在了門口的地上。
還記得七年前,那個同那樣是十八歲的小小子,在相同的夕陽下,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說做兄弟,一輩子,一起走。
七年後,我在這裡,而你呢?
趙純良吐出一口濁煙,盤腿坐在地上。
「傻逼,挺想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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