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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王子殿下還是有事情,他讓兩位先回去,等後面有空了再約你們。」西斯歉意的對著趙純良和白仙道。
「王子殿下的身體似乎不是很好啊!」白仙關切的問道,她的臉紅彤彤的,看起來十分可愛誘人,但是醉意卻並不濃,不像是同樣喝了一杯拉蹦的薩昆塔,此時的薩昆塔已經離開了,而距離他喝掉那杯酒,只過去了五分鐘。
九十度的酒,那已經超越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極限,要不是白仙,估計薩昆塔打死也不會喝下那杯酒。
從這也間接的明了一個道理,女人,可以讓男人超越極限。
「你怎麼那麼壞呢?」趙純良開著車,笑著道,「以前也沒覺得你那麼壞,怎麼今天竟然學會捉弄人了。」
「我喝這個酒下去,身體會很舒服。」白仙道,「所以還不如我喝,這樣整個身子暖暖的,也不會醉,要是給你喝了,你醉了怎麼辦,我可沒有辦法照顧你哦。」
「我喝不醉的。」趙純良笑道,「我可以用身體裡的力量把酒精化解掉。」
「原來是這樣,不過也沒關係,我發現了一個緩解疲勞的方法,那就是喝酒,每天喝這樣一杯,一整天我都有精…」白仙的話越越聲,在最後一個字沒有出來的時候,果斷的就斷了。
趙純良不由回頭看了一下,白仙竟然就這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睡著了。
「我還以為你也不會醉呢。」趙純良笑著自語了一聲,隨後加大油門朝著酒店而去。
白仙確實喝醉了,只不過她的身體讓酒精的揮發速度變慢了許多,當趙純良把她送回房間的時候,她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不過她表現的可比薩昆塔好多了,薩昆塔吐成狗,而白仙只是昏睡著。
趙純良好不容易將白仙安置妥當,然後回到了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整個坦桑國首都已經的燈火併不如神州大城市那般璀璨,周圍的高層建築也沒有那麼多,趙純良住的酒店已經算的上是首都數一數二的建築了。
「傢伙。」
一個有些挑逗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趙純良的身側。
「你似乎都沒有走門的習慣。」趙純良轉頭看向話的愛,無奈的笑了笑。
「對於我而言,哪裡都是門。」愛從旁邊的桌子上跳了下來,然後走到趙純良的身邊,湊到趙純良的脖子上,嗅了兩下。
「幹什麼?」趙純良問道。
「有那個姑娘的味道,但是卻沒有男人的那股味道,你跟人家還保持著純潔的關係呢?」愛笑眯眯的問道。
「這你都嗅的出來?」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我的鼻子可以分辨出最相近的顏料的區別,相較於那些顏料,人的味道就容易聞多了。」愛道。
「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我把她當成我的妹妹。」趙純良道。
「姑娘的身體似乎不怎麼好。」愛道。
「你怎麼知道?」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能夠感受得出來,她似乎正在消耗著她的生命力。」愛道,「我們古瑪雅巫師,對人的生命力的感知能力遠超過普通人,這樣我們才可以在一些人的身上為他們畫出專門的符文,那個姑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活不了多久吧?」
「嗯!」趙純良了頭,道,「再半年不到吧。」
「難怪你不願意跟她有進一步的發展,原來是短命鬼啊。」愛笑著道。
「雖然咱們很熟,但是你這麼她,我也會不開心的。」趙純良認真道。
「開個玩笑而已,別較真。」愛抬起手,試圖將趙純良板著的臉拉開,結果發現趙純良冷冷的看著她,她不由無奈的聳了聳肩,道,「她沒救了麼?」
「沒救了。」趙純良搖頭道。
「你要是真想救他,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愛道。
「誰?」趙純良皺眉問道。
「紅葉。」愛道,「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可以救了的她,那應該就是紅葉了,紅葉對生物的了解程度,超越了這個世界不知道多少年,他早期研製了神靈,再從神靈研製出了現在讓人聞風喪膽的喪屍病毒,還有破曉總部里的那些裁決者,她可以很輕易的改造一個人,你可以試著去找她一下。」
「你瘋了麼,讓我去找她。」趙純良不敢置信的道。
「如果可以救下自己的愛人,那就算是敵人又怎麼樣?」愛道,「因為姑娘幫助了我,所以我才跟你這些,你要是覺得放不下自己的臉,或者擔心紅葉會以此來脅迫你,那你大可以不用去找她,只不過,到時候苦了的可就是這姑娘了。」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不怕我會轉投到紅葉那邊麼?」趙純良問道。
「紅葉當初之所以吸收了你,不過是為了你身上的血脈,而現在你變得如此的強大,她已經無法奪取你的血脈了,再加上她已經掌控了邪僧之主邱道,你對她的意義遠不如以前那麼大,至於你和她之間的仇怨,這些在人命面前,我相信你是有辦法解決的。我和老大從來不會強迫和綁架任何人跟我們站在一起,你想要站在哪邊我們都無所謂,放下武器我們可以做朋友,一起喝酒,拿起武器我們再不留餘力的廝殺。」愛道。
趙純良深深的凝視著愛,沉默了許久後道,「這不是你的風格啊,愛姐,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當年我也隨時可能死去。」愛笑眯眯的道,「我的腸子都已經流的滿地都是了,野狗就在我不遠處等著,等我死去的時候就衝上來撕咬我的身體,直到遇到了老大,老大告訴我,這世界上沒有比人命更加美好和值錢的東西,只要是為了自己所珍惜的人,不管什麼樣的努力都要去嘗試,這樣將來我們才不至於會後悔。」
「哪怕是為此需要背叛全世界,也可以麼?」趙純良問道。
「那就看她在你心中的價值了。」愛道,「如果你覺得值得,那就算是背叛了全世界,又如何?」
「我明白了!」趙純良用力的了頭,道,「謝謝你了,愛姐。」
「不用謝我,是我要感謝你們。」愛走到沙發邊上坐下,翹著腿道,「按照你們現在的節奏,明天沙薩昆塔應該就忍不住了到時候他會約你們去他的部族之中,那塊寶石,我還指望著你能幫我去偷出來,不然你以為我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找你是為什麼?咱們這是互惠互利。」
「相較於你只是幾句話而言,我的付出好像要比你大的多啊。」趙純良道。
「那我要補償你麼?」愛轉過身子,笑眯眯的道,「晚上需要我陪你麼?」
「還是算了吧。」趙純良搖頭道,「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給吃了。」
「當年你都忍得住,現在年紀越大了,定力不應該更強麼?」愛問道。
「當年我倒是想吃了你,但是沒那能力也沒那膽子。」趙純良聳肩道。
「那現在是有了那能力也有那膽子麼?」愛問道。
「現在嘛,也還沒有!」趙純良笑了笑,道,「你的事情,仙既然答應了要幫你,那我也必然會幫你的,拿到寶石後我會第一時間聯繫你。」
「多謝了。」愛伸手抓著趙純良的手腕,道,「真的不要我報答你麼?」
「不用了。」趙純良堅定的搖了搖頭。
「那好吧。」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我先走了,等你們好消息。」
話音落下,一陣風吹來,轉眼間愛就已經消失無蹤了。
趙純良站在窗戶邊,看著窗外,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難道真的要去找紅joker ,紅葉麼。
實話,趙純良對紅葉其實還抱著很大的好奇和疑惑,比如多年前那把送自己的黑傘,雖然是達芬奇送的,但是達芬奇的背後就 是紅葉。
要不是那把黑傘,趙純良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可為什麼那沒事的達芬奇會想著送那麼一把傘給自己?
難道紅葉始終都存著什麼想法?只是那想法到現在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
趙純良喝了口酒,覺得今天這酒不怎麼好喝。
第二天天一亮,房間的大門就被敲響了。
趙純良去將門打開,結果就看到一輛輛的手推車從門外推了進來,同時,薩昆塔也跟著一起走進了趙純良和白仙的套房之中。
「昨晚實在是不好意思,又是碰到急事。」薩昆塔歉意的道,似乎他已經忘了昨晚從亭子裡吐到亭子外的情景,似乎也不記得他昨晚踩死了所謂的啼血杜鵑等一大堆的名貴植物。
「這是什麼東西?」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讓總統府的廚師們做的早餐,專程給白仙姐送來的,對了,白姐的房間在哪裡,她睡醒了麼?」薩昆塔一邊著,一邊走向了白仙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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