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在家嗎?」屋外突然響起一個笑聲。
葉采苹一聽,是葉二嬸,連忙出去開門:「二嬸咋來了,快進屋來。」
二人一起走進堂屋。
葉二嬸笑道:「人這麼齊,是在商量啥大事麼?」
葉老太尷尬一笑,可不在商量大事麼!
葉二嬸也沒多想,說:「月底二十,我家五全要成親。趕著過年前把媳婦娶進門。到時大哥大嫂可得過來給我們坐鎮。」
意思是過去幫忙。
葉老太喜道:「日子總算定下來了,恭喜恭喜。放心,一定去。」
村民們辦席,是沒錢請人的。都得靠親族們過去幫忙。
葉二嬸又跟葉老太等聊了幾句,便離開了,說是要去通知別的人。
杜氏看著葉二嬸的背影,心下一片火熱。
年前是趕不上了,等明年開春,她也得把兒媳娶回家。
……
自回到家後,秀秀娘便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葉家轉頭就後悔了。
幸虧有鐵牛媳婦一直安慰她,否則她都要崩潰了。
這天中午,鐵牛媳婦喜滋滋地衝進來:「來了來了!葉家來提親啦!」
秀秀娘激動地站了起來。
正在屋子裡納鞋底的胡秀秀小臉一紅,連忙把門掩上。
小三小四幾個娃全都在她房裡,笑嘻嘻的,一臉好奇的趴在門上偷聽。
來提親的,只有杜氏和韋氏,帶著花媒婆上門。
秀秀娘已經很滿足了,連話也不敢多說一句,全程笑著坐在一邊,媒婆說啥,她便點一下頭,應和著。
很快,便換了庚帖,寫下婚書。
雙方在婚書上按下指印,便正式定親了!
秀秀娘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又蹭到杜氏跟前,小心翼翼地道:
「親家啊,我能不能對外說,咱秀秀彩禮是二十兩呢?不,我不是跟你要錢的意思。就是……這樣說出去好聽。別人也會誇你們大方。」
杜氏冷眼橫了過來:「我可不愛幹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事。該多少是多少,花媒婆還看著呢!就不怕將來被捅出來鬧笑話?」
秀秀娘的笑容僵在臉上。
杜氏又警告:「這婚事怎麼來的,咱們心知肚明,不是我們怕了你。而是勇兒是個念舊情的。你可不要把勇兒最後那點舊情給作沒了。」
秀秀娘臉色一變,不敢作聲了。
鐵牛媳婦連忙上前,笑道:「當然當然。對了,倆孩子啥時候請期?他們都老大不小了,還是快些把婚期定下來吧!」
「放心吧,不還得合八字嗎?」杜氏冷著臉道。
「對對,瞧我都忙忘了。」
杜氏韋氏和花媒婆離開後,葉勇跟胡秀秀定親的事,立刻傳遍了整個村子。
村民們不由倒抽一口氣,就秀秀這情況,還有人敢娶?
好事的村民都跑去打聽。
不管是葉老太還是杜氏韋氏,別人問,都笑著回答:
「覺得合適就定了,秀秀那姑娘挺好的。」
又有人問秀秀娘彩禮是多少。
秀秀娘黑了臉,卻也不敢多說,只道:「該多少是多少,反正我姑娘嫁得好就行了。」
有人打聽到真實價格,有嘴賤便去刺秀秀娘:「聽說你家秀秀彩禮只有六兩,以前不得賣二十?」
秀秀娘覺得沒臉,氣道:「啥賣賣賣的?就因為你們這些人的臭嘴,天天說我賣女兒。瞧,我只要了六兩,哪賣了?」
「哼,也算你有點良心。」
卻有好事的人說:「前些天她還昏倒在山上,這是在碰葉勇的瓷。一定是她以死相逼,讓葉勇不得不娶秀秀。」
村里人都覺得,這婚事是秀秀娘用手段貼上去了。
不過,不管如何,人家已經定親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
山頂上,葉勇和胡秀秀俯瞰著遼闊的幾條村子。
不由相視一笑。
葉勇道:「委屈你了。」
胡秀秀搖頭:「不委屈,我開心。只要咱們好好努力,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葉勇突然一把將她抱進懷裡。
胡秀秀羞紅了臉,卻回抱著他。
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抱著你了。
「哇哦~~」一、二、三、四、五個小腦袋從灌木叢中冒了出來。
葉勇和胡秀秀急忙放開了對方,臉燒得通紅。
「姐夫!」小三小四幾個跑到葉勇跟前。
葉勇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卻咧著嘴傻笑。
「勇哥放心,我們不會做拖油瓶的。」胡小四堅定地說,「我們都長大了,會照顧自己的。」
胡小三道:「我會種地,會收割,會幹農活。」
胡小四道:「我也是,什麼都會幹。」
小五小六小七舉起小手:「我們會撿柴,會餵雞餵豬,洗衣做飯。我們能讓自己吃飽飯的。」
胡小四道:「所以姐姐,你不要總想著我們。我們能自己照顧自己。三哥明年就十四了,我們也會長一歲。我們能頂門戶的。」
「至於大哥和二哥,我們就當多餵了兩頭豬,不打緊的。」
胡秀秀眼圈微紅,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好。」
都說他們是拖油瓶,可他們怎麼可能真的是拖油瓶呢。
胡秀秀望向葉勇:「小時候,他們需要照顧,但幾年,不管是農活還是家務活,一樣沒少干。他們不是拖油瓶。」
葉勇點頭:「我懂。」
雖然他們還小,但只要他們兄弟同心協力,不耍奸偷懶,養活自己是沒問題的。
便是自己真的去幫忙,也不過是農忙時搭把手,幫個三四年,便都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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