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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熙像是剛剛洗過澡,頭髮依然濕漉漉地披在肩頭,身上只披著粉紅色的浴巾,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都露在外面,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段白生生的身子,逡巡良久,被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吸引,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張漂亮的鵝蛋臉上,溫柔地注視著,方芸熙似是在想著複雜的難題,抬手梳理了下頭髮,便捏著圓潤削尖的下頜,靜靜思索起來。
我站在門口窺視了半晌,便啞然一笑,轉身回到沙發邊,脫了衣服,走進臥室,稀里嘩啦地洗起澡來,這時外面才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接著浴室的房門被輕輕敲響,門外傳來方芸熙柔美的嗓音,道:「是小泉回來了嗎?」
我應了一聲,笑著把房門打開一條縫,露出半張臉來,見方芸熙已經換了件雪白的睡衣,正踏著繡花拖鞋站在門外,我趕忙笑著道:「芸熙阿姨還沒有休息嗎?我回玉州來辦些事情,剛喝了酒,見時候太晚了,就沒給您打電話。」
方芸熙嫣然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剛才看書看得入神,都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響。」
我笑了笑,忍不住輕聲調侃道:「芸熙阿姨,那你可要小心些,別再進了賊。」
方芸熙笑著說道:「小泉啊,你可不要嚇阿姨,玉州的治安應該還好吧,倒很少聽說有小偷入室盜竊的。」
我在她隆起的胸前瞄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芸熙阿姨,小心些總是沒錯的,不然損失可就太嚴重了。」
方芸熙微微一笑,柔聲地道:「小泉,你先去洗澡吧,阿姨在外面等你,順便聊一下天孚的事情。」
我笑著點了點頭,望著她轉身走了出去,盯著那搖擺的翹.臀半晌,摸著下巴笑了笑,才輕輕關上浴室的房門,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唱起了自創的『十八.摸』,沖了澡後,他又倒在寬大的浴缸里泡了一會,才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坐在沙發上,喝著方芸熙泡好的濃茶,從茶几上摸過一份沉甸甸的材料,仔細地看了起來,方芸熙坐在他的對面,耐心地進行著解說。
根據方芸熙的調查結果,江州省內的這次建材價格戰是國內幾家大型企業聯手推起的,其目的無非是為了擴大市場份額,以成本及規模優勢直擊江州本土建材企業的軟肋,以低價清理市場,讓規模較小的雜牌軍在價格戰中出局,以達到重新洗牌的目的,
而與天孚集團合作的幾家本省的建材企業,雖然占據了一定的市場份額,但起步較晚,沒有趕上建材業發展的黃金期,家底單薄,沒有能力拼消耗,在競爭中處於劣勢極為正常。
方芸熙採集了十五個省份的樣本,發現這種最殘酷的價格戰一般只持續兩年時間左右,在達成占據市場的目的後,那幾家企業會再次聯手提升產品價格,開始追求利潤的最大化。
也就是說,天孚集團目前合作的幾家企業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能不能熬過最艱難的一段時間。當然,天孚也可以與其他外省的大品牌合作,這就需要天孚的高層去衡量了。
通過這段時間的市場調研和財務分析,方芸熙對天孚集團的工作還是極有信心的,並且提出了一整套的應對方案,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走差異化競爭的路線,重新優化產品線,與外來品牌和本省品牌形成交叉合作,暫時避其鋒芒,除此之外,要重視在服務質量上下功夫,為建成的小區提供更優質的服務。
我把材料都看完,又提了幾個尖銳的問題,方芸熙都從容不迫地給了解答,我呷了一口茶水後,把身子仰在沙發里,皺眉抽了幾口煙,就笑著問道:「芸熙阿姨,周衡陽那邊怎麼說?」
方芸熙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周總很贊成這份建議,他前些日子專門去了趟滬海,和沈總也溝通過,都覺得這套計劃還是切實可行的,昨兒他還決定,讓我周一去建築工地待上一段時間,幫他們抓好成本控制。」
我眯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就笑著說道:「好,那我也沒有意見,只是希望芸熙阿姨在把事情料理妥當後,能夠早日從天孚集團里抽.出身來,我們進行下一步的深入合作,我打算再註冊個公司,項目由你選,公司的業務都交給你來打理,如果啟動資金不夠,我還可以和銀行方面溝通,貸筆款子出來,你放心大膽地做事,我不會幹涉公司的運作。」
方芸熙優雅地一笑,調整了下坐姿,蹺起腿來,似笑非笑地望著我,輕聲地道:「小泉,你在仕途上發展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想著經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端著茶杯站起來,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望著窗外的夜景,輕聲地道:「仕途之路滿是兇險,稍不留意就會折戟沉沙,如果有一天我倒下去,希望能留下足夠的錢,讓自己的家人和女人們安度餘生。」
方芸熙的神色不禁黯然,摸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就放下杯子,苦澀地道:「小泉,你雖然花心了些,但比大多數男人都還要有良心,不像慧兒他爹,他只顧著自己一時的衝動,卻沒有想著給我們娘幾個留條退路。」
我微微一怔,轉過身時,卻見方芸熙已飄然離去,走回臥室,我從後面跟了過去,在門前徘徊良久,搖頭笑了笑,便關了燈,拿了毛毯躺在沙發上,皺著眉頭望向方芸熙的臥室,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清晨,如水的晨光在天際里蔓延著,驅逐著漫天的陰霾,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掛在客廳里的時鐘在滴滴答答地響個不停,方芸熙顫動著睫毛,戀戀不捨地從睡夢中醒來,昨夜恍惚做了一個夢,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以前,丈夫追著四五歲的小慧在草地上飛奔,而她則抱肩站在一旁,笑魘如花地注視著這溫馨的一幕。
「已經許久沒有夢到慧兒他爹了。」
方芸熙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思緒依然停留在往昔快樂的日子中,無數破碎的片段如流水般在腦海中淌過,直到最後驚悚的一幕,她猛地翻身坐起,雙手捂住嘴巴,淚水撲簌而下,浸潤指間,緩緩垂落,打濕了柔滑如緞的睡袍。
過了許久,她抬手擦去淚痕,輕輕嘆了一口氣,理了下秀髮,拉開粉紅色的窗簾,讓外面的光線照射進來,靜悄悄地下了地,站在窗前沉思良久,便轉過身子,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向浴室方向走去,來到客廳的沙發邊,忽地停下了腳步,轉頭望去,卻驚訝地發現,我正光著身子,背對自己,雙手抱著沙發一角,睡得正香,沙發上傳來輕微的鼾聲,我身上蓋的毛毯已經脫落,腰間只搭著一條白色浴巾,大半個屁股倒露在外面。
方芸熙掩住嘴唇,嫣然一笑,她邁著輕盈的腳步,繞過茶几,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蹲在狹窄的空間裡,伸手去拾毛毯,就在這時,我的喉嚨里發出『咕嚕!』一聲,輕輕翻了個身,一條浴巾飄然落下,恰巧落在她的手邊,一條粗壯的大腿竟然搭在她的肩頭。
方芸熙她登時驚得呆若木雞,俏臉緋紅間,趕忙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過了許久,見身前沒有動靜,她才將那條大腿輕輕放了回去,提起毛毯,緩緩地蓋在我的身上,慌慌張張地逃進了浴室。
直到鎖上房門後,方芸熙心裡依舊『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洗漱完畢,將牙刷放進玻璃杯里,方芸熙才發覺,身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白色的絲綢睡袍黏黏地貼在後背上,很不舒服,她便脫了睡袍,踮腳掛在衣架上,回到鏡子前,望著鏡子裡未施粉黛的俏臉,不禁嫣然一笑,戴了浴帽,擰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線在瞬間傾瀉下來,包裹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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